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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纳德将头靠在弗瑞德里克的肩膀上,他知道自己现在需要点人来依靠,就算是那个年幼任性的弟弟也是一样。
TO BE CONTINUED…。。
20、20。黑暗 。。。
雷纳德不知道自己在床上坐了多久。
弗瑞德里克好像有很多事情要做,所以他经常不在,那个时候,他就只能一个人缩在床角瑟瑟发抖。
他不知道自己会害怕。
失去光明对于任何一个人来说都可能是毁灭性的,但是,雷纳德一向觉得自己并不是所谓的普通人。
一双温热的手掌轻轻的放在了自己的肩膀上,雷纳德微微吸了一口气,他有点贪恋,又有点紧张的小声问道,“弗瑞德里克?”
对方传来了一声很轻的笑声,雷纳德的脑中顿时一片空白——那不是弗瑞德里克。
他马上向后退去,身体却被那人一把搂住。
男人温热的气息喷吐在他的脸上,雷纳德只觉得一阵阵作呕。
“你就是诺里斯死命要藏着的小美人?”那人低笑,“长的是不错,只是没想到竟然是个瞎子。”
“你放手!”雷纳德咬牙。
“我放手,但是你可不准逃。”那人的声音里带着点满不在乎。
感到那人松开了自己,雷纳德跌跌撞撞的跑下床,没走几步,就撞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怎么了?”耳边传来弗瑞德里克的声音,雷纳德微微松了口气,他伸手抱紧了自己的弟弟。
“……”
那种温顺显然是取悦了弗瑞德里克,他有点不爽的喊了起来,“亚瑟,你没事在我这里乱晃做什么?”
之前的那人慢悠悠的道,“叔叔让我好好的向你学学,所以,我就在向你学了,这个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叔叔怕是会很高兴知道你在这里的所作所为。”
弗瑞德里克轻哼一声,“这是我的哥哥雷纳德?诺里斯,你有什么不满就去向你的叔叔告状好了,我倒是很乐意告诉他你在罗马的日子里都做了些什么。”
那人一下子不做声了,半晌,雷纳德听到了门关上的声音。
“怎么了?被一个小小的亚瑟捉弄了一下,就吓成这样?”弗瑞德里克乐呵呵的抱起了雷纳德。
“亚瑟?他是谁?”
“理查的侄子,根本是个毫无水准的笨蛋……哼,也不能完全这么说,他和费德里科有点像,只是在做法上没有那家伙那么精明罢了。”
这么说来,又是个花心萝卜。
雷纳德在心里腹诽了一句。
“顺便说一句,我觉得你这样挺好。”弗瑞德里克笑意盈盈的道,“好像根本不愿意离开我嘛。”
雷纳德眼睛微微一沉,刚要松开手却被弟弟搂得更紧了些。
“跟我回家去怎么样?我把那城堡重建了,你会喜欢的,我们的鸟舍……还有所有的一切。”弗瑞德里克专心致志的吻着雷纳德的侧颈,“一切都会跟以前一样的。”
“你觉得,时至今日,我还能装作一切都没发生过吗?”雷纳德声音渐渐的冷了下来。
“唉,你就是太死心眼了。”弗瑞德里克低下头去,带有侵略性的吻也越来越过火起来。
“弗瑞德!”雷纳德气急败坏的吼道。
“你什么都看不见,真是忍不住让人想要欺负啊。”弗瑞德里克知道雷纳德看不到自己脸上的贼笑,“你大小便、洗澡什么的全部都是我来的,你以为你身上还有什么部分没看过?你应该好好感谢我的定力。”
“你……”
“我们才是亲人不是吗?干嘛总是把我赶得远远地?”弗瑞德里克忽然在他的嘴唇上咬了一口,被吓了一跳的雷纳德一下子向后缩去,却不知道自己已经到了床的边缘,顿时一头栽倒。
“雷纳德!”弗瑞德里克一下子抓住了他,怒道,“你想死直说,干嘛总是这样?我有这么讨厌吗?”
“我、我没讨厌你。”雷纳德嗫嚅了一下,到底是黑暗让他感到害怕,所以,他还是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去,紧紧的抱住了弗瑞德里克。
那种安抚般的拥抱让弗瑞德里克的声音缓和了些,他轻轻的抚弄着雷纳德的腰部,低低的道,“你干嘛总是想要逃?”
雷纳德没有吱声,尽管他不知道自己的眼角已经有了水雾。
“逃离父亲,逃离那个黑巫师、逃离伊卡洛斯……还从我身边逃走。”
他吻去了兄长眼角的残泪,“你就从来没想过,我们是兄弟,我们才是命中注定应该在一起的吗?”
许久,雷纳德都没有吱声。
弗瑞德里克郁郁的站起,刚要走,却被雷纳德抓住了胳膊。
“别走。”他小声哀求着。
骑士很无力的叹了口气。
看样子自己这辈子注定要栽在这家伙的手里。
弗瑞德里克转过身,伸手将雷纳德抱紧。
“我是不是再也看不见了?”他将脑袋埋在弗瑞德里克的怀里,用细不可闻的声音道。
“我想大概是朗基努斯之枪的缘故,别担心,这应该只是暂时的。”
“你说谎,其实你也不知道吧。”雷纳德闷闷的道。
弗瑞德里克无奈的笑了,“被你看穿了。”
他低头含住了雷纳德的嘴唇,却并没有深入,只是舔了舔唇角那诱人的轮廓,“不过,我保证我会去想办法的。”
雷纳德没有说出自己心中的真实所想,他现在希望陪在自己身边的是费德里科,然而,到现在为止已经许多天过去了,那个人却一点消息都没有。
他是不是根本就不在乎自己?
雷纳德不敢让自己更深的想下去,他告诉自己费德里科绝对不会背叛他,然而,在感情中,人往往会变得迟钝而愚蠢,有的时候,甚至会做出自己都不能控制的愚蠢决定来。
猜忌这种东西,本来雷纳德向来不屑,可是,在黑暗中,他也变得脆弱和不安起来。
朗基努斯之枪,伊卡洛斯不可能不受到影响,教皇是黑巫师这种事情显然会掀起轩然大波,可什么都没有发生。
知道伊卡洛斯是黑巫师的人并不多,这种状况下能带着他逃走的,大概只有费德里科了。
他为什么救了伊卡洛斯也没有救自己?
雷纳德没有去想为什么自己不听费德里科的话来到这里,脑子里反反复复的,就是费德里科为什么不来救自己,为什么不来找自己。
他很害怕。
从小到大,他从来么有体会过这种绝望。
弗瑞德里克的身上散发着好闻的气味,很舒服。
当眼前的光明全部消失,唯一的嗅觉就变成了雷纳德的救命稻草,他不知道自己抱着弗瑞德里克睡了多久,醒来的时候,眼前依旧是一片黑暗。
“怎么?不睡了?”睡意朦胧的弗瑞德里克问了问他的额头,含含糊糊的问道。
“睡不睡区别都不大,反正也看不见。”雷纳德淡淡的道。
“火气这么大做什么?把你丢在这里不闻不问的又不是我?”
弗瑞德里克一下子戳中了雷纳德的痛脚,他咬着牙爬起,没走多远就被弗瑞德里克抱回了床上。
“放我下去!”雷纳德怒吼着。
“你别像个女人一样又喊又叫的行不行?”弗瑞德里克笑意盈盈的在他的屁|股上拍了一把,“以前没看出来,你的性格还真够别扭的。”
“弗瑞德!”
“怎么?你还要为那个家伙守身如玉?”弗瑞德里克撇撇嘴,“他可不像是那种会为你禁|欲的类型。”
雷纳德微微一愣,他想起了和费德里科在一起的那个圣骑士少年。
他看着费德里科的眼神中分明带着敬仰和憧憬,甚至还有几分爱慕。
雷纳德不知道,自己的脸上已经隐隐的有了杀意。
当弗瑞德里克再次伸手覆上自己的嘴唇时,他并没有挣扎。
他看不到弟弟脸上满足的笑容,此刻,雷纳德脑中所想的只有失去下落的费德里科,甚至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外衣已经被不客气的剥去。
“反正现在我们时间多得很,干嘛不索性找点乐子?”弗瑞德里克小狗似的舔了舔雷纳德的嘴唇,温暖的手掌轻轻覆上了那疲软的器官,不轻不重的揉捏着。
雷纳德低低的呻吟了一声,他的身体战栗般的发抖,却有些自暴自弃的摩擦着弗瑞德里克的身体。
他知道弗瑞德里克不会停下来。
雷纳德很了解自己的弟弟,即便知道自己只是想要报复费德里科,他也会十分的乐意,毕竟弗瑞德里克不是第一天有这个想法了。
□一凉,裤子已经被毫不留情的扯去,接着是一阵湿热,雷纳德呼吸骤然急促起来,因为什么都看不到,身体上的触感仿佛被放大了无限倍,他茫茫然的伸出手去,却什么都似抓不住。
忽然,炙热的欲|望毫无预兆的刺入了雷纳德的体内,他低低的呜咽了一声,没有扩张、没有润|滑,那种撕裂的痛楚一下子蔓延到了大脑。
他纤细的手指死死的绞着床单,失去血色的嘴唇好像在努力呼吸般的微微开启。
弗瑞德里克退出一些,接着又狠狠的顶的更深,雷纳德可以想象得到弗瑞德里克脸上享受的表情。
“我们才是应该命中注定在一起的。”弗瑞德里克喘息着低语,他的手握住了雷纳德微微抬头的器官,“为什么你总是想要逃?”
雷纳德紧紧的咬着下唇,他任由自己的身体随着欲|望起伏着。
他不想回答弗瑞德里克任何的问题,实际上,他自己也没有任何的答案。
两个人整整在床上躺了一天,雷纳德累到连一根手指都不愿意再动,而意犹未尽的弗瑞德里克依旧很有兴致的摩挲着他的身体。
“虽然我觉得没什么,不过,你这么做真傻。”弗瑞德里克的嗓音中带着慵懒的沙哑。
“你在说什么?”雷纳德将脑袋埋在枕头里,闷闷的道。
“为了那个家伙跟我上|床?”少年吻着他的小腹,一路慢慢向下时,被雷纳德一把抓住了头发。
“别闹,”他低低的道,“我没力气再来一次了。”
“那去洗澡吧。”弗瑞德里克笑眯眯的将他抱起来,“我听说罗马的浴池很不错。”
TO BE CONTINUED……
作者有话要说:没被锁文?
感谢上帝……圣诞快乐啊,大家。
在家里一边看论文一边抽烟,结果抽的太多,嗓子完全哑了……这两天被朋友强制戒烟,可能会更得慢点……大家见谅。
21、21。马赛 。。。
费德里科是被马车上颠簸的撞击弄醒的。
他感觉到什么东西正在舔着自己的脸,当他看清一只趴在自己身上的毛绒大狗时,顿时脸色惨白。
“上帝啊!”费德里科连着吐了一口唾沫,然后从一堆稻草上爬到了驾驶座上。
金发的神父带着兜帽和斗篷,正一脸悠然的赶着马车。
“别紧张,上帝无处不在,我的孩子。”
费德里科擦了擦嘴,在副驾驶上坐下,一脸恼火的道,“我可不是来忏悔的,神父……我们在哪里?”
“刚过意法边境,很快就会到马赛了。”
“我说了,我不想去马赛……”费德里科揉了揉昏昏欲睡的额头,没好气的道,“放我下去,我要回罗马。”
“我们已经快到了,这个时候你要回去?”伊卡洛斯皱眉。
“你把我绑架到这里,到底想要做什么,Padre!”费德里科怒道。
“就算你现在回去,也帮不上雷纳德什么,他很聪明,很狡猾,这会儿说不定已经自己脱身了,说不定都离开了罗马。”那只毛绒的黑色大狗叫唤了一声,亲昵的舔着伊卡洛斯的手。
“还有你能把这畜生弄下去吗?”费德里科的脸不知道为什么有点发紫。
“怎么?”伊卡洛斯失笑,“你怕狗?”
“我怕狗,行吗?”费德里科咬牙,“所以,让我回罗马去!”
伊卡洛斯拍了拍大狗的鼻子,“菲尔,坐到后面去。”
那大狗竟然乖巧的坐在了稻草堆上,啪嗒啪嗒的摇着尾巴。
“……”费德里科郁郁的坐下,一个人缩着生起了闷气。
“我很喜欢你,费德里科。”伊卡洛斯随口道。
“我很荣幸,Padre。”费德里科没好气的道。
“我是认真的,你是个好人,而且也会是个不错的领导者,比我更优秀。”
费德里科笑了,他把双手抱在胸前,“不会吧,你在称赞我?”
“最高的赞扬,你应该去做个城主……或许有一天,你会变成国王什么的,成为意大利最有权势的统治者。”伊卡洛斯声音很平和。
“来自教皇的赞扬,”费德里科眨眨眼睛,“为什么我没带点酒来。”
伊卡洛斯也笑了。
“你知道在哪里,你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