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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商妻-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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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儿,仔细不要伤到了绣忆,看你这大手大脚的,坐下吧,绣忆,把鞋子换下来。”

    “墨,哥哥不是说你被皇上禁足在王府了吗?”

    武墨调皮一对我眨巴了一下眼睛:“皇兄是软禁了我啊,可是我是谁,嘻嘻,而且我皇兄也就是那么一说,其实对这事儿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我在府上弄了个替身,皇兄最近忙着秋猎的事情,不会管我的。”

    “额!那你这几日,一直住在我家吗?”

    武墨甜甜的依偎在许岚清怀中:“恩,住到秋猎我就回去了,反正皇兄不可能真的把我软禁到那时候。”

    这武墨和许岚清,未免也忒大胆了,保不齐要是皇帝哪日兴起了大驾光临五王爷府,那岂不是要露馅儿了。

    不过武墨说的对,皇帝最近应该在忙着秋猎的事情。

    而且皇上出宫素来是排场气势宏大,恐怕武墨胆敢如此大胆,也是安插了无数的眼线,一旦得到皇帝出宫的消息,她就会立马回去。

    许绣忆不替他们瞎操心了,一双美眸,再度打量上武墨的一袭红妆,由衷称赞:“墨,你穿上女装,当真美丽不可方物,难怪我哥哥会叫你迷的神魂颠倒的。”

    许绣忆的打趣,红了许岚清的脸,武墨却笑的越发欢。

    湄晨送了炭炉进来,许岚清吩咐:“去外头守着。”

    “是,清爷。”

    看湄晨这样子,应该也是知道了武墨就是五王爷。

    湄晨虽是忠仆,但是想到珍珠的事情,再想到金玉,许绣忆终归是有些不放心。

    “如今都是湄晨替哥哥把风吗?”

    “恩!”许岚清道。

    许绣忆没有说话,不过那几不可见蹙眉的动作,却被许岚清细心的看在了眼里:“你只管放心,湄晨不会出卖我的。”

    许绣忆微微一笑,或许是她身边太多这种出卖主子的例子,弄的她对这些身边人都带上了有色眼镜来审度,湄晨自幼跟着许岚清,决计是不可能出卖许岚清和武墨的,想来是她多心了。

    “绣忆,听岚清说,你昨日去找承少了?”

    武墨坐在许绣忆对面,手里拿着许绣忆的鞋子替她烤鞋,这许绣忆可担不起,如何的她也是五王爷,于是拿了过来,放在火上熨烤。

    那明晃晃的火焰跳动的映照的她面色一片温暖红润。

    “恩,他昨日刚回来。”

    “算着也该回来了,他要办的事情也并不是那么棘手。”

    有时候许绣忆想她对安承少的了解,倒是未必有武墨多。

    譬如这次,她并不知道安承少是去关外做了什么,但是她想武墨肯定知道。

    她不想问,问了会绝的委屈,委屈自己不是最了解他的那个人。

    她笑道:“是吗?我倒是不知道他昨天会回来,只是有些事情找他,误打误撞的撞上了。”

    “你找他,是为了你府上出人命的事是吗?”

    武墨居然一下就猜到了。

    许岚清对个中事情好像并不太了解,问道:“苏府出了人命,和安兄有什么关系吗?”

    武墨一时不知如何回答,倒是许绣忆忙道:“也不是,只是他人脉甚广,想要托找找凶手。”

    “绣忆,我看你还是回家住吧,平平安安的把孩子生下来,你看你们苏府,诸多的不太平,我真是担心你。”

    “恩,我这一阵子会在家里。”

    话音刚落,门外有人敲门,武墨明显的像是个受惊的小兔子,举步就往里屋匆匆跑去,而许岚清,神色也有些慌张:“谁?”

    “清爷是我,湄晨,老爷回来了,知道姑奶奶回家了,让你们过去一趟。”

    “呼……”就见许岚清大松了一口气,而里屋的武墨,也小心翼翼的探出头,对许岚清点了点头。

    其实,谁不苦?

    这段感情里,最委屈的是钟雅琴,最可怜的是武墨,最为难的是许岚清。

    看她们,分明相爱至深,却只能这样偷偷摸摸的。

    就像是她和安承少,或许是下雨了,心境总有些凉,也或许是怀孕后,就有些莫名的情绪化了。

    “绣忆,走吧。”

    许岚清伸手拉了许绣忆,外头的雨依旧淅沥着,秋雨如同春雨一般缠缠绵绵,看这景象,大约是要下到天黑了。

    湄晨打伞要送两人过去,却被许岚清挡住,从他手里接过雨伞:“继续守着,不许任何人靠近知道吗?”

    “是,清爷。”

    *

    许唐宇房间,许唐宇面色如春,神色欢喜,看样子是有什么欢喜的事儿,见到许绣忆,一双慈眸里,更是透着柔和喜悦的光。

    “正好绣忆回来了,顺道也给你们苏家道个喜。”

    “爹这是怎的,这么高兴。”

    “呵呵,爹爹自然高兴,爹爹升官了。”

    “恭喜爹爹,贺喜爹爹。”

    许岚清和许绣忆,双双喜笑颜开,这可真的是大喜事。

    “这还是要托了皇贵妃娘娘的福。”

    “皇贵妃?”若是许绣忆没有记错,当朝皇贵妃之位是虚悬着的啊。

    但听得许唐宇道:“过几日圣旨就会下来,绣忆,你家的那位大姑奶奶,当真是有福之人,人生当真如潮汐,涨落有时,变幻无常,想当日你家二姑奶奶出事牵累了大姑奶奶,差点被打入冷宫,如今,却是母凭子贵,一跃成了皇贵妃。”

    “你是说锦源的大姐?”

    许绣忆其实前几日进宫时候就知道苏雅彩要被封妃了,只是没想到,一跃从一个贵人变成了皇贵妃,这在史上是从未有过的。

    不过可见,皇上对她们家这位大姐的厚爱了。

    就是许绣忆不知道,为何许唐宇说他升官都是托了苏雅彩的福气,于是道:“爹爹升官,难道是皇贵妃娘娘举荐的?”

    许唐宇说:“倒不是,不过是机缘巧合,说来话长,来来,你们两人先坐下,听爹爹一一说与你们听。”

    许唐宇兴致颇浓,许岚清和许绣忆也与他一道欢喜,毕竟她们爹爹的才能,若不是为人太过刻板,要升官是老早的事情。

    听许唐宇把升官儿的事情一说,才知道这不仅仅是升官了,还是连升三级,从翰林院学士,一跃成为了文渊阁大学士,而至于许唐宇说的托了苏雅彩的福,原来是因为同许唐宇一起竞选文渊阁大学士的几个人,有一个染了重病卧床不起,有两个的女儿在后宫为妃,在苏雅彩落魄的那段时光,对苏雅彩多半为难,轻贱。

    难怪许唐宇说是机缘巧合,这两个妃子狗眼看人低,如今连累了家里,而许唐宇官拜了文渊阁大学士的位置,一部分也是因为许绣忆和苏雅彩的那份关系。

    许唐宇眉飞色舞,这一次升任对他来说是意料之外的惊喜,因为原先他也没有想到会花落他身上,毕竟这其余几个,都是原先文渊阁大学士这个位置众望所归的人选。

    所以如今当选,他既是兴奋,又免不得担心。

    “爹爹如今只盼着你哥哥明年中个文状元,我和皇上请示跳过翰林院直接倒文渊阁来辅助为父,以你哥哥的才学能力,不日必成大器,到时候我们父子联手,将文渊阁打理的妥妥帖帖的,或许皇上一高兴,拔擢你哥哥做个少年丞相,哈哈哈哈,哈哈哈,为父想远了,想远了。”

    他想的是有些远了,许岚清如今根本志不在仕途,若是说唯一让他有做官念头的,也便是为了武墨能够的还原女儿身。

    许唐宇想让他做个文官,他心里却有自己的想法。

    和武墨,只有两条出路,一条是不顾一切,抛却所有远走高飞,可是,这势必要搭上两家人的声誉,甚至性命,他做不到,他爱武墨,即便爱到盲目,却还不至于爱到失去理智。

    而第二条路,是他现在唯一能想到的路,手握兵权重政,有朝一日连帝王都畏惧他三分,到时候,就可以将武墨的身份公之于众。

    这是一个梦,一个不知道何年何月能实现的梦,但是至少,他愿意为之努力。

    “爹,儿臣想考武状元。”

    他一句话,无疑是将屋子里的气氛,瞬间冷冻了几分。

    “你说什么胡话,你是一个文人,怎能做那一介武夫,你读那么多年的书做什么了,那些武夫,连个市井卖肉的都可以做,你是要和那些人比?”

    许唐宇的语气,无疑是严厉的,许绣忆只怕两人争闹起来,她爹爹的脾气素来不是太好,而许岚清若是倔强起来,也是十头牛都拉不住的。

    “爹爹,春试还在明年呢,你给哥哥一些时间考虑吧,其实文状元武状元都一样,大将军当年就是武状元。”

    “你个丫头你懂什么?大将军虽然是武状元,可你看过大将军身上的伤吗?”

    原来,许唐宇不是觉得和屠夫争夺一个武状元之位丢脸,只是舍不得许岚清受伤。

    许岚清好歹也是知道是对他好的,如今他也不想和许唐宇讨论这个问题,于是道:“爹爹,文武我会考虑的,爷爷呢?没和爹爹一起回来吗?”

    他是在岔开话题,许唐宇眉目紧锁的看了他一眼,终于也没在说什么,道:“你爷爷身子不舒服,回去歇着了。”

    “爷爷怎么了?”

    “这几日天气不好,年轻时候落的病了,你们不要去叨扰他,他见到你们两个,就是再难受也会从床上爬起来。绣忆,回头让锦源来给爷爷看看,宫里头的那些御医,倒还不如我女婿。”

    许绣忆点点头:“好,我明日正好要给嫂子去药房取一些山楂丸子来,就让银玉同锦源说一下。”

    “恩,对了,你回来住几日,锦源同意吗?”

    “他亲自送我来的,爹爹你说是同意不?”

    许唐宇一笑,表情总算柔和了几分:“回来住一阵也好,我看你那个家乌烟瘴气的,一年内死了多少人,罢了我不说了,你家二姑奶奶的事情皇上也知道了,皇上还问起我来,我只说凶手被杀了,皇上没说什么,不过看得出来对你家二姑奶奶还是有情的。”

    “皇贵妃,还好吗?”

    “这爹爹如何知道,后宫哪里是我们进得去的,不过免不得伤悲吧。”

    一母同胞所出,虽然因苏雅兰颇受牵累,不过苏雅彩这个人,看上去就是十分重感情的人。

    “对了,你婆婆知道这件事了吗?”

    许唐宇叹息了一口抬头看向许绣忆。

    许绣忆摇摇头:“还没叫她知道,她恐怕尚未从闹鬼的事情中缓过神来。”

    “听说是你家大爷的娘回来了是吗?”

    “女儿其实觉得是有人装神弄鬼。”

    许唐宇摇摇头:“很多事情也是说不明白的,若是真是鬼神,或许是有莫大的冤屈所以这么多年过去了还要寻上门来,当年苏家那件事,也算是闹的沸沸扬扬的。”

    “如今她在庵堂里静养,我同锦源还有小叔商量了,暂且还是不要叫她知道,只怕她受不了。”

    “纸包不住火的,那庵堂又不是与世隔绝的,总归有一日她会晓得的,不过这种事情,能瞒一日就是一日。”

    其实,确实是瞒不住的,那个庵堂就在城里,常年来香火都十分旺盛的,就算苏家老太太闭门不出潜心修佛,也不可能完全与世隔绝,只要接触到了庵堂之外的人,恐怕这事儿就必要曝光了。

    苏雅兰去世也已经好几日了,其实的,也该找个时候告诉苏家老太太了,至少的送不了苏雅兰最后一面,苏雅兰的头七回魂夜,这里的人是很重视,苏家老太太总要回来看看。

    *

    城内,影梅庵。

    苏家老太太一身素衫,跪在蒲团上闭目念经,忽然手里的佛珠链子断了,那檀木佛珠跳跃着滚了一地。

    她心头一惊,对着门口喊道:“来人啊。”

    两个小姑子是苏锦源顾着来照顾她的,闻言匆匆进去,但见苏家老太太惊慌的看着一地乱蹦跶的珠子,面色惨白道:“她又来了吗?她又来了?”

    两个小姑子知道她是给闹鬼闹怕了,如今弄的都有些草木皆兵了。

    其实佛珠断裂这种事,也不是什么稀奇事,何况苏老太太的那串佛珠还是非问她们师太要的,说是师太的佛珠沾染佛气浓,好防鬼怪,那佛珠都用了多少年了,每一颗珠子都已经被摩挲的油光闪亮了。

    “苏施主莫慌,只是佛珠断了。”

    “呼……”苏家老太太闭上眼睛喘息了几口,心终于慢慢平静下来,看着两个小姑子匍匐在地上帮她捡佛珠,她心口忽然一疼,疼的差点窒息。

    “啊!”

    “苏施主,你怎么了?”

    “疼,我心好疼。”

    “这可怎么办,妙真,你赶快去请大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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