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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房间,他也请许绣忆吃过饭。
遇见若说是缘分,可这武墨自己端饭就是稀奇了。
他可是堂堂一个五王爷。
许绣忆看着武墨消失,面色微微有些疑惑,不过很快也没多想,继续顾自己用膳。
她想,今日该不会那么倒霉,又要遇见安承少吧。
罢了罢了,她打算,吃了饭就赶紧的下山回去。
不想回家,也可以回娘家去。
吃了斋饭,许绣忆就下山了。
她是去的护国公府,一回去才知道许岚清昨儿夜里没有回来,不光如此,到此刻已是第二日的正午了,许岚清还是不见踪影。
国公府多急疯了,到处派人在找。
许绣忆一回去,许愿就拉住她的手:“正要让人请你,赶紧的陪陪你嫂子去,家里头现下已是够乱的了,你嫂子那边哭哭啼啼的不休,我心烦的很。”
“爹爹,可要我叫店里面的人帮帮忙?”
许愿摆摆手:“你店里头的人也不认得你哥哥,且先不要把事情弄大,如今你外祖府上也得了消息,四处派人去找你哥哥了,就不知道你哥哥会不会是在哪个朋友家里头喝醉了,到现在还没醒来。”
“当不会吧?”许绣忆道,“就算是喝醉了回不来,那家人也该差人来通报一声。”
说完,又怕许愿过分担心,道:“也保不齐是出城了,来通报的人还没到。”
许愿点头,也只能这样自我安慰,虽说许岚清一个七尺男儿,又一身武艺,可是遭难是防不胜防,许岚清从未彻夜未归过,他真的怕,怕许岚清遭遇了不测。
他稳着心,知道自己不能先乱了,对许绣忆道:“陪着你嫂子去。”
许绣忆点点头,进了后院。
*
山下,护国公府找许岚清是找的要发疯,山上,许岚清却只愿所有人都忘记了他,忘记了武墨,好叫他两在这千佛寺,厮守上一辈子。
他是愿意抛弃一切和武墨私奔,可是他也知道武墨有太多的牵挂和放不下。
而他,冷静之后又何尝不是被牵绊着脚步,动弹不得。
苦情的鸳鸯,最后选择了到千佛山上短住,武墨放他从后门进来,潜入这间禅房后,就再没出去过。
昨儿夜里,他已经和武墨行了周公之礼,佛门清净之地,如此行为虽是亵渎,但是他没有办法抵抗武墨的美丽和主动。
她处子之身的芬芳,引诱的他抛却了所有的顾虑,一夜承欢,他将她从女孩变成了女人,如今刚用过午膳,两人又是一番云雨,云收雨散,武墨躺在他的臂弯,指尖轻轻的在他胸口划着圈圈。
“我要问一件事,你可不要生气。”
“恩。”
“我好,还是钟雅琴好?”
许岚清闻言,猛一把将武墨压在了身下:“你是说什么?”
“就是和你那个,你更喜欢我,还是喜欢钟雅琴。”
她心里其实涩的不行,也后悔怎不再自私一次,把钟雅琴也给拦截了,这样许岚清就是她一个人的了,如今,她的身份,却是连个妾都不如,
若非她天生的乐观脾性,想到这些必定要红眼圈了。
就算没哭,她眼底也有化不开的难过。
许岚清低头咬她肩头,细细啃吻。
武墨捂住了嘴巴,不敢发出难耐的轻吟。
“便是这样的举动,我也没对她做过。还有这样的,我也没有做过。”
许岚清说这,吻上了武墨的唇,蜻蜓点水,浅啄一下。
武墨红了脸,还是觉得羞赧,虽然该做的都做了,她多年的夙愿得偿,可是见着许岚清,就是 连个呼吸里,都是羞涩。
听许岚清这样说,她心里甜滋滋的,却又不信:“你骗人,你们都成了婚。”
“谁说了成亲了就必定要这样?”
他说这又亲她一口,武墨咯吱一笑,满目娇羞:“干嘛非要说一句做一下的。”说完,又满怀期待的看着许岚清,“你真的没亲过她?”
“那日你走后,我喝的酩酊大醉,闹了酒疯,我醒来之后才知道,我心里头早已经有了你,旁的女人,我是一概都不可能喜欢上了。钟雅琴是很好,只是我不喜欢,便无论如何也舒服不了自己和她同床共枕,墨墨,我和她,什么都没发生过。”
武墨闻言,一副要哭了的样子。
不知道是欢喜的,还是激动的。
许岚清吻上她的唇:“虽然对不起她,但是我庆幸我最美好的夜晚,是给了你。”
武墨伸手,主动攀上了许岚清的脖子:“我也是。”
“我许岚清在此发誓,今生今世,只有你武墨一个女人,若是染指其他女子,便叫我不得好死,天打雷劈。”
“不要,岚清,我只要你心里有我那就足够了。”
武墨伸手点上了许岚清的唇,不许他继续往下说。
许岚清一双深情的眸子看着武墨,将武墨深深纳入怀中,道:“我许岚清说过的话,从来没有作假的,我爱你,墨墨,我断不会做出让你伤心的事了。”
武墨喉头微微哽咽,甜蜜之中去,却带着一丝苦涩。
若是她只是个寻常人家的女子,那该多好。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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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暖夏
直寻到天黑,许家人几乎把整个京城翻了个遍,却是遍寻无果。
许绣忆陪着钟雅琴,那许钟氏的一日中哭了好几次,午膳晚膳都没动,许绣忆也或许是心里担心着急,也没这个胃口吃饭。
等到午夜,钟雅琴终于是倦极,一手撑在桌子上就睡着了,许绣忆叫丫鬟把钟雅琴小心放到了床上,沉沉一口叹息,出了钟雅琴房间。
许家出了这样的事情,许绣忆自然是不能就这样回苏家去,白日里她已经差人回家说了,说她要在娘家过个夜。
如今这一夜过去了半夜,却依旧不闻许岚清的讯息。
许家家教严谨,便是那许岚清要在外头过夜也该派人回来说一句。
许绣忆心里隐隐不安。
回房的时候路过她父亲的书房,见里头还点着灯,想着大约是她父亲还没睡,敲门进去。
屋子里,昏花烛火下,许愿面色十分之沉重,一夜之间像是苍老了几岁一样,满面倦容。
许绣忆上前,轻轻的给他揉太阳穴。
”爹爹怎还不睡?”
”你哥哥还没有消息,为父怎么睡得着。”
可怜天下爱父母心,许绣忆想到了自己母亲因为自己高考迟到老师不让她进考场,居然以死威胁老师,就红了眼眶。
”爹爹歇会儿吧,许一会儿就来消息了,不是派人出城了吗?或许哥哥是出城了。”
”我只愿你哥哥不要出什么事,不然我有何面目面对你死去的母亲。你所嫁非人,年纪轻轻就守了寡,你哥哥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可怎么活。”
许愿心里也有很多的苦,至少平素时候从来不轻言,今日许岚清两宿未归,不知去向,他担惊受怕,如今一颗心也是脆弱的很。
许绣忆安慰:”哥哥一身好武艺,爹爹莫要太担心,大约是在哪里被什么事情牵绊住了。”
”哎,你嫂子呢,睡下了吗?”
许绣忆应了一声:”睡下了。”
”你也去睡吧,你也累了一日了。”
许绣忆点点头,却不放心许愿:”给爹爹熬一盏参茶来吧,爹爹喝了就歇下,明日或许就有哥哥的消息了。”
许愿点点头,沉沉叹息一口:”该着的地方我们都找了,就只有你哥哥那个朋友安承少家在哪里不知道,等到明日天亮了,我再叫人去四处打听打听,保不齐他知道你哥哥在哪里,集市上有人瞧见你哥哥和那安承少在戏棚子门口照过面。”
”是吗?”
许绣忆微微一惊,很快又陷入了纠结之中。
她要去找安承少问问吗?
那个人,她本是不愿意再见的。
看着许愿沉重的脸色,她终还是下了一个决心。
*
许绣忆从许愿房间出来,就叫下人备了轿子,朝着城东而去。
白日里热闹的街巷,在这样寂寥的午夜里,万籁俱寂,只剩下那一乘轿子,几个有条不紊的脚步声,朝着城东而去。
拐了两道弯,走了一盏茶功夫,就到了城东一片,许绣忆叫轿子停在了安宅附近,并未让人随行,自己熟稔的拐入了一条小巷。
站在那扇门前,她百感交集,伸手轻轻拍了拍门,可又忽然反应过来自己为何要亲自来,大可以把地址告诉了下人,叫下人过来问一问。
想着于是转了身,她委实不愿意和安承少照面。
只是,刚要走,门却应声而开,她转了头去,柔和的月光下,那个男人俊美的容颜就这样闯入了她的视线。
大约是才起来的,他衣裳松松垮垮的穿在身上,长发如墨,几缕滑过肩头,慵懒的垂落在胸口,见着她,他无疑是吃惊,眼底里,更多的还有欣喜。
”绣儿。”
他脱口而出,以为她终归是难忘旧情,转而在看到许绣忆冰冷如霜的面庞后,心底一疼,那样的容颜,可不是相思的容颜,那般疏离冷绝,只用一个眼神就将生生将他推开了十万八千里。
”你有没有见过我哥哥,知不知道我哥哥在哪里?”
她语气生冷,果然是他多想了,她午夜来找他,只是为了许岚清。
许岚清不见了,他却一点也不吃惊,他大抵猜得到许岚清现在是和谁在一起,自然,他是不可能告诉许绣忆的。
他只回了一句:”我不知道。”
白来了一遭,许绣忆淡漠的道:”若是看到我哥哥,就告诉他家里在找他,让他赶紧回家,再见。”
冷冷的语气,没有过多的感情。
说完,她转身便走,全不顾那扇门里的男人,眼底一片深深的酸楚和伤痛。
只是几日的功夫,那沧海桑田的感情,却成了过眼烟云。
安承少如何也不信,他怎甘心。
”站住!”他出身,语气已是极力压抑,才没叫他的痛苦和愤怒显出半分来。
许绣忆停了脚步,却没回头,冷冷淡淡道:”还有什么事?”
”你真的一点都不在乎我了?”
”恩!”
安承少眉宇之间哀伤和疼痛,便是任何一个人看了都会忍不住心疼,只许绣忆,背对着他,态度冷漠到底。
她甚至觉得讽刺,是谁对不起谁在线,他真以为和他睡了一两次,就从身到心,都要属于他吗?
”那个人,有那么好吗?”
他咬着牙问。
许绣忆淡淡一句:”是。”
”那你对我,可曾爱过?”
许绣忆冷笑一声,回的干脆利落:”没有!”
这只是两个字,却也是两把利刃,戳的安承少心口一个巨大血口子,那血奔涌不止,决堤而出,痛的五脏六腑都在抽搐。
他终再也说不出话来,只是低沉的说了三个字:”你走吧。”
许绣忆昂起头,深深呼吸一口, 这巷子里的气氛,叫她压抑,她是端着衣服冷漠的神态,才能勉强让自己不失控。
听到他说你走吧,她头也不回大步往外去,想要逃离这条叫她压抑的巷子,只是,走了还不到两步,手臂猛然被一扯,整个人猝不及防的往后跌去,撞进了他的怀中。
她抬眸,怒视着安承少。
”你做什么,你最好放开,不然我喊人了。”
安承少眼底都是痛,浓到化不开的痛:”许绣忆,你怎可以这么狠心?”
狠心,是谁先狠了心,是谁先对谁无情,是谁另有新欢,是谁不辞而别。
她烧了一肚子的火,他是凭了什么,还敢在她面前这样的装。
好,既是他要装,她就狠狠的撕碎他的伪装,让他知道,在这段感情里,到底是谁欠了谁。
”安承少,你放开我,我狠心,你和秦烟欢好的时候,你可想过是谁在对谁狠心和残忍,还是安承少,你从一开始就抱着三妻四妾的态度,把我当作你的一个宠妾,那我告诉你,你做梦。”
安承少明显怔忡在了远处,良久,才吐出了几个字:”你说我和秦烟,欢好。”
”哼,安承少,何必再装,终归我已无所谓了,你想如何就如何。”
许绣忆说着,一把抽回了自己手。
他那一把拉车极重,白日里受伤了的手,疼的厉害起来,她揉着手,抬头冷冷看着安承少:”你我之间,就当是做了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