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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溯-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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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军现在不收门客。”
  
  “啊?!”重樾的表情很惊讶紧接着眼神变得焦急。“怎会如此?郡守已经…。”
  
  “重先生有所不知。”家丁摇了摇头,“咱们将军本事乐善好施,广招门人之辈,可是从半年前以来,连着打了几场胜仗后忽然性情大变。有些。。有些…残暴。”家丁叹了口气继续说道,“不仅如此,府里的人已经被赶出去大半,别说门客了,现在就是单个打扫的仆从也是进不了这将军府。”
  
  “小哥可不可以在通融一下。我舟车劳顿,在本县孤身一人,无处可寻。”重樾又向家丁失了一礼,“可否收留在下些时日,有片瓦遮头即可,待我凑足了盘缠,即可返乡。”
  
  “不行,不行。”家丁摆摆手,向后退了一步。“梁州府的潘大人也是个爱才之人,你若是去投奔他,他必会收留。咱们将军府现在是只进不出。唉,多有得罪,重先生还是走吧。”说着家丁关上门,厚重的木门在重樾眼前闭合,溅起的灰尘落在他鼻尖。
        
作者有话要说:依旧不能回留言,各种惆怅,大家可以来微博找我玩~





第6章

  “出来吧。”重樾揉了揉鼻子,看着敖必的身影一点点显现出来。
  
  “还说我,你不是也不行么!”敖必连忙为自己正名。
  
  “你好歹是条龙。”重烨伸手搭在敖必的肩膀上,无奈的叹了口气。“怎么能蠢成这样。”
  
  话音刚落,敖必毫不客气的一脚踹过来,重樾撞到将军府的大门上,发出一声巨大的闷响。两个人都愣住了,重樾没有想到敖必会这么大反应,敖必亦没有想到重樾会毫无防备。只是片刻,重樾就反应过来,也顾不得报复,立刻拽着敖必逃离了将军府。
  
  直到跑到集市上,重樾才松开敖必的手。集市上的人很多,正式热闹的时候,重樾歪着头看着周遭熙熙攘攘的人群发了会儿呆,正准备开口数落敖必,忽然被他伸过来的手挡住了视线。重樾抬起手推了推敖必的手臂,敖必却僵硬的撑着手臂不肯放下。
  
  “你干什么?”重樾白了敖必一眼。
  
  “刚才不应该踹你。”敖必的声音有些小,多年接触的都是些灵物,所谓接触不过是通过暴力将其制服。很多时候,当他被重樾噎得不知道该如何反驳的时候,就忍不住想要动粗,不过大多数时候都能忍住,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大概是有了怨灵的线索,有些心急。
  
  “没事。”重樾轻轻笑了笑,敖必回过头,看到自己的脸在他的控制下变得生动起来,这让他有些不习惯。“反正我是鬼,你这么打我我也不会觉得疼。”
  
  “那你怎么样会觉得疼?”敖必忽然有些好奇。
  
  “用法器或者仙术打我应该会觉得疼。”重樾皱了眉头回忆了一下。“咱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用缚妖索捆住我,被绳索勒住的地方就很疼,像被火燎一样。”重樾话锋一转。“怎么,你想问清楚什么样的攻击对我是有用的,下次换个方法打我。”
  
  “不是。”敖必忽然大嗓门的喊了一声,重樾被吓了一跳,连忙低下头小心的打量周遭的行人。他们显然被敖必的举动吓到,敖必脸色阴郁,额前的碎发垂下来,遮住小半边脸,一看就不是个好惹的主。路人见状,纷纷绕开,敖必和重樾周围竟然空出了一个小小的圈。
  
  “咳咳。”重樾抬起手在轻微的挡了挡,有些尴尬的扯住敖必的衣袖。“别丢人了,快走。”
  
  敖必不再说话,但是还维持着手挡在重樾眼前的动作。重樾无可奈何的忍受着被挡住了一半的视线,拖着敖必艰难的行进,直到两人走到一个幽静的巷口,重樾才松开手。
  
  “我不是故意打你的。”敖必再次开口,他低着头看着重樾和自己一样的脸庞,情绪就会变得很奇怪,索性别开眼神。“你老是揶揄我,忍不住就会动手。”
  
  “我这不是也没怪你么。”重樾抱着手臂看着他,忽然笑起来。“你说你怎么什么事都真么较真呢。”
  
  “我…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是高兴还是生气。”敖必犹豫了一下,老实的说道。“你是奚落我,还是夸我,我也看不出来。”
  
  “真是难为你了。”重樾叹了口气,看着敖必的表情有些异样,马上有补上一句。“我这不是奚落你。凡间有挚情亦多疾苦。不像你想象的那么简单。人心叵测,我在宫里呆着整整10年,从记事起就开始学这些东西。你还是太过挚诚。”
  
  “这样不好么?”敖必对重樾的话很是疑惑。
  
  “当然不好。”重樾摇了摇头,“我父王…我爹当年就是太过天真,他自己不争,连带着我们一族都没了活命的机会。他一心向善,礼佛布施。从未图求霸业,却被逼着坐上了皇位。结果却落得身首异处的下场。并不是你对人和善,就会得到回报。这世间最莫测的就是人心。”
  
  “我不是很明白。”敖必看着重樾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以后会明白的。”重樾弯了弯嘴角,“幸好你遇到的人是我,不然真不晓得要荒废多少年,才能超度了所有的荒魂飞升成应龙。一世困在这叶江也未可知。”重樾抬起手在敖必的肩膀上不重不轻的捏了两下。就凭敖必这个莽撞的个性,要在大千世界里找到那些个亡魂还真是比大海捞针还要难。索性他遇到了重樾。重樾和敖必像是两个极端,他任命的接受一切,利用他人也利用了自己。生在帝王家已经是上辈子的事了,但是残存的记忆却像烙印一样印在重樾的灵魂里,为了目的,他可以狠得下心不择手段。
  
  对话没有再继续,敖必低着头似乎还在回味重樾的话。重樾有些后悔,自己是不是有点过了。敖必是个仙,超脱世俗,无欲无求。自己为何还要用人间那些恩怨纠葛来绕他心志。这么一来,会不会阻碍他飞升。这么想着重樾也开始忖度起来。直到两人已经走到城郊,重樾才发现敖必的手依然挡在他眼前。
  
  “敖必。”
  
  “啊!?”没有想到重樾会忽然喊自己的名字,敖必被吓了一跳。
  
  “你老把手挡在我眼前干什么?”重樾抬起手,戳了戳敖必的手心,让对方忍不住缩了一下手。
  
  “我怕你被太阳晒。”敖必老实的回答。
  
  重樾抬起头对上敖必的眼睛,他的瞳仁漆黑,一脸认真的模样。重樾忽然觉得这样子的敖必可爱的厉害,他忍不住抬起手去捏对方的脸颊。
  
  敖必被重樾冒犯的举动吓了一跳,不过想到自己刚才踹的那一脚,又老老实实的低下头不敢动作。
  
  “我是百年的厉鬼,这点太阳奈何不了我。”重樾拉起敖必的手稍微往上抬了抬。“就算是要给我挡太阳,也要找个合适的高度啊。你挡在我眼前,我看不见路。”
  
  “…”敖必有点不好意思的把视线转向一边,不过还是听话的把手向上挪了挪。
  
  “举这么久,手会不会酸?”
  
  “不会。”敖必摇了摇头,露出有些得意的表情。不用说,重樾也能猜到他的意思,我是地仙,这点事根本算不了什么。
  
  “看来还是用老办法好了。”重樾笑起来,向后退了两步依靠在路上的古树下。他拉下敖必的手,示意有树荫的隐蔽不需要他在这样傻傻的擎着手臂帮自己挡太阳。
  
  “将军府现在别说是生人就算是府内的家丁想要近出怕也是困难的。”重樾思索着,“你说将军府内有怨灵作祟,但是府内的家丁却只是说将军性情大变不进生人。如此一来,便只有一种可能,作祟的怨灵,必和这雄信将军有关。不是附身在将军身上,就是只在将军一人身前现过身。”
  
  敖必点了点头,示意重樾说下去。“可我还是觉得,不应该硬闯。”
  
  “想什么办法,刚才不是说了,将军府现在根部进不去人。”重樾无奈的笑了笑,敖必不光的性子横冲直撞,来思维也是,不知变通。“我说咱们闯进去,你又不同意,和我说些什么仙家规矩。既然如此,只好让将军请咱们进去。”
  
  “不行。”敖必立刻开口反对。
  
  “为何不行。我和你不一样,我不过一个厉鬼。”重樾伸出手向着将军府的方向比划了一下。“趁地仙大人你一个不留神,溜入王府作祟,扰人安宁。将军无奈只好召集天下异士。敖必道长云游四方路过此地,便出手相助。擒得厉鬼,造福一方。”
  
  “你是让我和你演出戏。”敖必对上重樾的眼神,由犹豫着要不要接受他的意见,这种投机取巧之事他从未做过,总觉得有些不妥。
  
  “不是演戏。”重樾说着向后一跃,阴风四起已经变回了本来的模样,带起了地上散落的树叶和尘埃。“我本来就是一个厉鬼。你是地仙,为民除害是理所当然的。”
  
  “我虽为叶江的河神,梁州也在叶江流域。可是他有土地仙…”
  
  “一般的小神又能奈我何?”敖必的话还没说玩,就被重樾打断。“这么一会儿,天就暗了。”
  
  “你要做什么?”敖必看着重樾飘忽不定的眼神有些警惕的弓起了腰,不知道他要作何动作。
  “我说我要去吃人,你信么?”
  
  “不信。”敖必思考了须臾,认真的答道。
  
  “那你怕什么,一幅如临大敌的模样。”重樾笑起来,紧张的气氛得到了些许的缓和。“我不过是去作祟罢了。”趁着敖必的一个不留神,重樾的身影飞快的从他身边擦过,直奔将军府,他速度快的惊人。敖必想要阻拦他的去路,却连衣角都没有抓到。
  
  “重樾,不可为祸四方。”敖必的声音并不大,马上就要了城镇,他断然不敢大声喊叫,却固执的念叨着。
  
  “我是去吓人,不是去吃人。”重樾的声音随着风声传来。“你要是觉得梁州无趣,就回叶江泡着,天一亮我就收手。”
  
  “重樾,重樾!”敖必的声音越来越小,渐渐听不到。重樾有些明白为什么敖必总是说两人纠缠百年,却从未被他捉住,想不到自己灵力全开竟然可以飞的这么快。
  
  很快到了将军府门口。府邸的气氛在夜晚变得愈发阴森,府邸内的驱魔的结界,还是兴建时由风水师父给布置的。能挡住小鬼小妖,却奈何不了重樾这样的厉鬼。他弯了弯嘴角,露出阴厉的笑,直接穿入将军府内。
  
  府内已经一片漆黑,只有少数几间房间还掌着灯。阴寒的夜晚,让重樾对血肉的气息变得愈发敏感。他在仆从住的的小屋附近游荡了片刻。抬起手轻轻一挥打落了挂在门框上的八卦镜,闪身进入房内,带起了阵阵阴风。
  
  敖必在将军府外踱步,犹豫着要不要进去把重樾揪出来,不过他如此做,就犯了仙剑的忌讳。他焦急的不止所错,将军府内忽然传来了尖锐的叫声,“有鬼啊!”
  
  无奈的叹了口气,重樾果然出手了。敖必摇了摇头,在心底说服自己,这是最后一次了。以后万不可让这个厉鬼再为所欲为。      
作者有话要说:扁桃体发炎发烧头疼,帝都的天气预报越来越不准,也不知道明天会不会下雨。我都准备好装备了,贴身放身份证,银行卡,包里多带一双拖鞋。
这文的主线就是重樾的故事,中间掺杂着3…4个小故事,全文字数应该在20…30w之间。写仙侠文,不写个40w字都不好意思和人打招呼,我写这么点希望大家别嫌弃。个人能力有限,不过还是能保证会把故事说清楚,多谢各位支持。





第7章

  重樾在将军府里游荡,这里煞气很重,寻常的鬼魅很难进入。若不是他道行高深,怕是也扛不住如果凶煞的灵压。一将功成万骨枯,身负军功的名将没有一个不是踩着森森的白骨,浴血走来。因此军府通常是闹鬼最少的地方,沾满煞气的刀剑,不光令人生畏,即便是鬼也忌讳三分。历代名将的兵器,流落民间,大多都被异士寻得成了出鬼捉妖的利器。
  
  将军府的构造和建康皇城不一样,雄信将军的居所在西北角,这样奇怪的布置看起来很不利风水,不知道是建府的时候出了纰漏,还是别有用心。这倒是费了重樾不少的功夫,才将雄信将军找出。王僧辩果然是梁国的名将,即使不用走近,重樾也可以清楚的感觉到煞气的压制。他有些疑惑这样的环境怎么会能有厉鬼作祟,这样的灵压,是各种灵物都避讳的,不光是鬼,就算是妖也算然不会临近。不明白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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