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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那个刘芒有没有那啥过?”黑墨墨偷偷摸摸的凑到锦佘的耳旁,轻声的问。高高竖起的耳朵表明了他心里的好奇,他想今天倘若是真能参考到了什么有用的东西,今晚就立马回家实验,他已经开始迫不及待了。
哪知道,锦小蛇却用迷茫的表情看着他,那疑惑的模样不像作假。
黑墨墨不禁怀疑是不是自己说得太隐晦了,所以当即就问:“你们做过了没有?”又怕这呆子听不懂,接着又补充一句:“你们发生过关系没有?”
奈何,锦小蛇实在不懂这些,只得睁着一双好看的眼睛和黑墨墨一起大眼瞪小眼。
黑墨墨无奈叹气,感觉和他说一次话就把自己从出生以来到现在的耐心都用完了,“真是呆子!我问你你最喜欢什么?”
锦小蛇扫了一眼桌面,立即回答:“鸡腿!”说完,以为事情总算完了,伸手将啃了一半的鸡腿抓起来送进嘴里,中途却被黑墨墨一手拍掉。
“急什么急,我还没问完呢。”海龟蛇嘶嘶的蛇信盘踞在桌位上,“太丢人了,人类那么一点东西就把你给收买了。”语气里带着怎么也消不掉的轻蔑。
泥人都有三分脾气,更何况一直被打扰进食的吃货锦小蛇。“那你喜欢什么?”他气愤的反问道,如细瓷般的肌肤上面浮现出一抹淡色的红晕,令人眼前尤为一亮。
“红酒。”黑墨墨高傲的扬起下巴,细长的双指夹着一根金黄色薯条,“我喜欢红酒。”他连续重复了两次。
锦小蛇愣了一下,“那是什么东西?”
别怪他太乡巴佬,一直住在深山树林里的锦小蛇只见过白酒米酒,至于红酒葡萄酒那些外国的玩意儿,不好意思,还真是没见识过。严格来说锦小蛇就是一个没出过国的乡村小蛇,自然比不上黑墨墨这条从小在国外长大,见识多广的海龟蛇(洋蛇)。
黑墨墨同样愣了一下,半天才挤出一句:“你不知道?”他感觉自己从头到尾都像个傻子,手舞足蹈了半天,结果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对方居然什么都!不!知!道!不是不明白,只是单纯的不知道不了解。
锦佘老老实实的嗯了一声,摆出(⊙_⊙)的一个表情,“很好喝吗?”凡是扯到吃的身上,锦小蛇总能发挥不耻下问的精神。
他期待的看着黑墨墨,希望对方给他一个明确的回答。
伸出一根手指,黑墨墨毫不留情的戳着他的脑袋瓜子,颇为恨铁不成钢的说:“你一天到晚到底在想什么啊?这样子的你真的可以跟一个人类生活在一起吗?”他发现自己有些嫉妒——明明什么都不懂,为什么却可以得到别人无微不至的宠爱。
反观他,厚着一张脸皮缠着那个人,结果对方却连看他一眼都觉得困难。
回想以前,黑墨墨也算是一个游戏花丛的纨绔子弟,因为相貌长得好看,时常在酒吧里被一群男人女人纠缠,他厌恶那群人的死缠烂打,没想到最后自己也扮演了这个角色,对一个不解风情到极点,又别扭到极点的男人动心动情。
偏偏那人却根本不把他当一回事,如果不是他厚着脸皮纠缠了他两年,估计这时候那个男人早把他忘记到了九霄云外。
想到这,黑墨墨就觉得又是沮丧又是愤恨,生平第一次动情居然是这样的下场。可他放不开啊,无论如何都放不开,除了死缠烂打的追着那个男人,他想不出用别的什么办法留在他身边。
总而言之,黑墨墨今天浪费了那么多时间结果是一无所获,反而亏了一百来块钱,连带一瓶红酒。
他把锦小蛇送到距离店门口的不远处,看见刘芒一脸担忧的从店里面走出来把他接了进去,心里有些羡慕——假如有一天斌杉能够对他露出这样的表情,估计让他马上死他都愿意——但他黑墨墨不是什么喜欢自怨自艾的人,喜欢就去争取去掠夺,这是动物与生俱来的天性!
锦小蛇高高兴兴的抱着一瓶红酒回去,连之前被黑墨墨嘲笑他喜欢小孩子玩意儿也抛到了脑后,他想和刘芒一起分享这瓶好东西。(要知道,能让一个吃货把吃的东西和别人分享是多么难得的事情。)
“你之前去哪啊?”刘芒走了上前,接过红酒瓶一看,哟呵,上面写着1989年份,“这是打哪来的啊?”
锦小蛇笑嘻嘻的说:“黑墨墨给的,”接着,他推着刘芒催促道:“你快去打开我想要尝尝。”
刘芒狐疑的看了他一眼,“他叫你出去?你们什么时候那么要好了?”话里带着醋味。
锦小蛇没有察觉,眼巴巴的看着他手里的红酒,“你快去打开啊!”
“我的小祖宗啊!”刘芒哭笑不得,“你以为这是饮料啊,能随便尝尝的吗?万一醉酒了怎么办。”
等等!醉酒……
一个念头突然从刘芒心里一闪而逝,快得令人无法捉摸,那是刘芒曾经想过,但从没有实践过的想法。
他一直苦恼于怎么和单纯的锦小蛇发生那种关系,这下,冥冥之中似乎连老天爷都在暗中帮他。
如果不抓住这次机会,那不是太对不起广大群众?
以后要是想起来了不得搓胸顿足?
既然呆萌的锦小蛇自己都送上门来,就差把衣服扒光了,不吃掉是不是太可惜了?
连续三个问话,每一句问下来刘芒心里就期待一分。
16醉酒了
第十六章
刘芒,人如其名,是个彻头彻尾的大流氓!不过难得一点他可不是电视里面那种调戏良家妇女却有头无脑的家伙。
家里没有喝红酒用的高脚杯,他特地跑去商店里买了几个回来,然后用掺了雪碧的红酒递给锦小蛇试喝——红酒的分量很少大部分是用雪碧,这样喝起来甜甜的却也醉人,而且不怕被喜欢吃甜食的锦小蛇嫌弃。
一开始,闻着气味的锦小蛇先是伸出舌头舔了一小口,接着眼睛一亮,仰头喝了一大口,一杯下去打了一个响嗝,红着脸朝着刘芒嘿嘿一笑。
不到小半杯红酒就醉了,还是兑了大半杯雪碧的那种。
为了保证到时候万无一失,刘芒连续试了几次——锦小蛇会不会喝酒,能不能喝酒,喝了之后反映如何,经过这几次的试验(验证)他已经大概的了解清楚了。他翻了一下家里挂在墙壁上的日历,发现离圣诞节只有几天的时间,顿时,他心里灵机一动,终于想到了一个既合理又不怕被呆蛇事后怀疑的借口。
圣诞节原本是西方人的节日,不过,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在Z国也流行了起来,明明不是自己国家的节日,却比自己国家的节日还要热闹红火,还美其名曰逐渐走向国际化。
顺应时下潮流,刘芒偷偷跑去一家宠物店花了几十块钱买来两只小乌龟还有一个鱼缸,前几天锦小蛇迷上了动物世界这个电视栏目,每天定时定点都坐在电视机前等待节目播出,然后突发奇想的想要养只小动物。
当锦小蛇把这个想法告诉刘芒之后,刘芒第一反应就是想要拒绝,但看到锦小蛇期盼的目光,他又把徘徊在舌尖上的拒绝给咽下肚子。
他不喜欢在家里养上一些小猫小狗,太麻烦了也不卫生,所以只好趁着圣诞节这天买一两只小乌龟搪塞过去。
锦小蛇收到礼物,惊喜的瞪大双眼,捧着鱼缸一直不肯放手,就连回到家里整个人都猫在鱼缸面前,隔着透明的玻璃观察起里面的两只小乌龟。
它们只有巴掌大小,趴在玻璃缸里一动也不动,有时候偶尔动一下又自己钻进沙子底下,不见影了。
“它们是不是快死了?”锦小蛇从没有见过这种生物,见它们要死不活又自动挖个坑把自己埋进去的行为,就以为它们寿命将至——山林里有些拥有灵识的动物在临终之前都会给自己挖一个坑。
刘芒从厨房走了出来,当着锦佘的面伸手进去把埋在沙子底下的乌龟给挖了出来,“怎么可能会死,乌龟很好养的。”而且还不用费劲,只要放在那里就算不用管也没关系。
说着,他把乌龟放在锦小蛇张开的手心里。
受到惊吓的乌龟拼命的吐着气泡,快速滑动短小的四肢,小小的□伸得长长的,似乎正在侦查敌情。
锦小蛇把它放进鱼缸里,接着双手拖着下巴:“我想要养豹子,还有老虎,狮子它们可威风了。”
刘芒暴汗,“你想要的这些只能去动物园看。”瞧不出来,这家伙居然喜欢那么迅猛的动物。
锦小蛇哀怨的看了他一眼:“退而求其次,就算穿山甲也可以哦~”
刘芒再次抹汗:“那是国家保护级动物,咱们不能养。”
锦小蛇哼了一声,嘀咕道:“说到底你就是不想给我卖,小气!”他用手戳了几下浴缸里乌龟的龟壳。可怜的乌龟就连躺着都无辜中枪。
刘芒走了过去,把锦小蛇抱紧怀里,咬着他的耳朵,“我怎么小气了?平时你喜欢我哪有不给你买了?”
好像也是,想一想似乎确实是这样……错了,应该明明就是这样子!
于是,锦小蛇纠结了,内疚了,蹙起了一双好看的眉毛,皱了皱鼻子,小小声的主动认错:“对、对不起。”锦小蛇真是一条坏蛇。
刘芒嘿嘿一笑,大方的回答:“没关系,本来嘛我又不想要这个。”之后,他不知道打哪拿出了一杯艳红色的饮料,杯壁上面冒着一粒粒小气泡。
锦小蛇惊异的瞪大眼,估计是没看过那么好看的颜色,如同红宝石一般艳红,纯粹、魅惑,光看着就能引起他品尝的欲*望。
“它可真好看。”锦小蛇目光迷离,按照前几天累计下来的经验,他知道这是红酒。他伸出手,如刘芒所希望的那样把杯子接过来,抵在唇瓣上面,然后小心翼翼把杯子稍微倾斜,伸出舌尖蘸了一点儿。
刘芒咕噜一声,咽了口口水,目光灼灼的盯着锦佘,眼中只有那艳丽得可以和红酒媲美的舌尖,以及那轻轻的一点,如同蜻蜓点水,又好似点在了他的心尖上,荡起层层波纹。
此时,他那么希望自己就是那杯兑了雪碧的红酒,被捧着,然后被触碰。他知道自己已经开始等不及了。
红酒有点儿涩,不像前几次的那么好喝,锦小蛇皱着眉头,吐着舌头把酒杯塞回刘芒手中。“不好喝!”他嫌弃的道。刘芒了然的点了点头,站起身从厨房里把另外那一半倒剩下的雪碧掺了进去,之前因为怕那么一小杯不够用,所以雪碧倒得有点儿少,也难怪味觉敏锐的锦佘会嫌弃。
原本,他大可不必那么浪费,1989年份的红酒怎么看都的要几千块钱,却在今天被他们两个人给白白糟蹋了,估计黑墨墨要知道后肯定得吐血三升。
一杯酒(?)下去,锦小蛇面色红润,目光迷离的直盯着刘芒,那一双如点漆似的黑眸子如今像是蒙上了一层薄雾,仿若秋水一般,水润朦胧,直叫刘芒心痒难耐。
突然,他伸手指着刘芒的鼻子傻兮兮的笑了笑,然后嗝的一声,打了个饱嗝,只觉眼前的景色转啊转的,出现了两个刘芒的脑袋。
不到一会功夫,锦小蛇很快就醉了,但心怀不轨的刘芒却仍然觉得不够,不够保险。他把剩下半杯掺了雪碧的红酒给锦佘喝了下去,这下锦佘彻底晕了,连最初的形态都难以维持。
膨的一声。
金黄金黄的鳞片在莹白的灯光下泛着耀眼的光,那光芒甚至比早上从东方刚出来不久后的晨光还要美丽。它慢慢的挪动身体,像一条大虫,尾巴上巴掌大的鳞片在灯光的反射下,从不同的视角闪着冰冷的微光,处处透着危险的讯息。
说实在的它很漂亮,可是刘芒却无心去欣赏这些,他惊异的瞪大眼,吓得完全说不出话来,他感觉到自己在那么一瞬间里,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住了。
锦小蛇上半身穿着棉黄的睡衣,下半身是足有快两米长、两条腿粗的金色蛇尾,仿佛是从书里面走出来的美女蛇,勾人的同时也很危险。
刘芒使劲地揉揉眼睛,睁眼一瞧还是那样。
眼前的一切告诉他,这是真的,不是幻觉不是错觉,更不是醉酒后乱七八糟的梦境,更何况在这之前他滴酒未沾。
刘芒浑身冰冷,不敢上前,双腿像是沾了水的棉絮一样,沉重,挪不开半步,他害怕了,虽然从小就信老人口中那些牛鬼蛇神的传说,不过当亲眼看到时又是另一番感受。
此时此刻,喝醉酒的锦小蛇对这一切浑然不知,他拖着那长长的尾巴傻笑着靠近刘芒,然而刘芒却惶然后退一步,面上惊恐的神色一目了然。
锦小蛇心里刺痛了一下,低下头瞧瞧自己显露出原形的尾巴,迟钝的脑袋歪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