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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爸爸一针见血的说:“看是只关心孙子吧!”
“谁说的!”刘妈妈底气不足的反驳,“也关心她啊,这几天不仅给她煲鸡汤,而且还常常去果林里摘一些新鲜的水果给她吃呢……”
“那要是锦佘没有怀孕呢?”刘爸爸问,“那还那么殷殷勤勤么。”
“关心孕妇不是正常的嘛……”刘妈妈翻了个白眼,心里暗自琢磨这几天她是不是表现得太明显了,“说……锦佘会不会以为只关心她肚子里的孩子呢?”
刘爸爸叹了口气,实不知道该怎么跟自个的老婆说,只得挑着重点一一讲明,“别整天嘴巴上挂着‘孙子孙子’,平时多关心关心锦佘晚上睡得好不好,难不难受就成了。孕妇最忌讳的就是心情不好,要是来个产前忧郁症,别说孙子了,到时候连儿媳妇都没有。”
刘爸爸故意夸大其词吓唬刘妈妈,目的就是为了别让她每天厨房里面捣鼓一些乱七八糟的补品端给锦佘喝,以及不去打扰刘芒他们两的闺房之乐。
果然,刘妈妈一听到刘爸爸的话,整个的脸色都吓白了,抖着声音问:“这……这还来得及吧?”平日的时候虽然是她处理家庭琐事,不过一旦遇到什么大事,主心骨还是刘爸爸这个一家之主。
就比如现……
刘爸爸沉吟一声,故弄玄虚的等了一会之后,才慢悠悠的说:“嗯,现才两个月,胎儿没有发育完全呢……”
刘妈妈一听,跳到嗓子眼的心脏立马回到原位。她拍拍胸口,大松口气,“还好还好,老刘不愧是读过几年书的(初中没毕业),哪像,粗一个(小学五年级)。”她不敢去想象这种事情发生之后的结果,假如真像刘爸爸说的那样,她估计一辈子都难以心安。
更何况,看现刘芒对待锦佘那副小心翼翼的姿态,到时候能不能获得儿子的原谅也是一件难以预测的事情,就算原谅了,母子俩也一定会产生不可弥补的隔阂。
思及此,刘妈妈觉得做错事情之前,得到刘爸爸的提醒实是一件很有必要的事情。
刘妈妈难得服软,笑吟吟的说:“果然还是老刘懂得最多!”
刘爸爸骄傲的扬起脑袋,得意一笑,放膝盖上面的手掌紧握成拳,暗道:儿子,爸爸只能帮到这里了。
另一边——
刘芒抱着锦佘回到自己的房间之后,把他放床铺上面盖上被子,仔细掖好被角。然后站床边静静看了一会,弯□,指尖轻轻拂开对方不小心跑进嘴巴里的头发,露出一个即是无奈又是宠溺的笑容。
冬眠……他差点又要忘记了,蛇是要冬眠的。
好之前编造了一个怀孕的谎言,不然看到那么嗜睡的锦佘,难保不会引起他妈妈的疑心,不过现好了,有了这个借口,很多事情都顺理成章了下来。只要不是一连睡上几天或者十几天,并且中途不吃不喝不拉撒就不是什么难事。
前面的十几年里,他从没有想过自己的生里面会出现这么一个不靠谱的,不,确切的来说应该是蛇精。
一条法力低微,时常迷路,做事总是会出错,甚至连基础法术都不太懂的迷糊蛇精。
但比这更离谱的是,他居然爱上了,从不相信一见钟情的前提下,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下,一步一步走向一个名为锦佘的沼泽地,并且心甘情愿的迅速沦陷。
他没见过那么直白的,心里打着一些什么小心思明一眼就可以看出来,但本却毫不知情,并且为此沾沾自喜,令猜测到了他心思的,不得不故意佯作不知,看看他能否露出另外一幅更加的表情。
刘芒恋恋不舍的离开房间,吃饱饭后跟双亲打了个招呼,洗完澡换上新衣服,拿着一架木梯踩上面,自家每个门前贴上一对喜气十足的春联、寓意吉祥的年画以及挂上一对红灯笼。
待一切完成之后,刘妈妈从客厅里搬出一辆桌子,上面摆满了几种水果,巧克力糖,然后跪地上向神明为亲祈福。
之后,把桌子上面摆放的纸元宝都丢进铁桶里面燃烧。这是这边的习俗,每逢初一十五免不得要拜一次。
做好一切,刘妈妈站了起身对刘芒说:“待会去爷爷那边看看需不需要帮忙的。”他们都住一个村子里面,但是并没有住一起,而分开相隔了十几分钟路程的距离居住。
刘芒嗯了一声,“等小佘醒来了们带她去那里吃饭吧。”
刘妈妈同意了,考虑到孕妇娇贵的身体,她忍不住问了一句,“到时候要不要让爸爸载们过去。”
刘芒想也没想就拒绝,“嗨,又不是瓷娃娃哪那么娇贵。”
“怎么不娇贵。”刘妈妈瞪了一眼完全不知道体贴为何物的儿子,“孕妇的身子骨也比不上平时。”
问题他是没怀孕啊……刘芒只觉哭笑不得,却也没傻到主动告知真相。
最后,刘芒还是以‘孕妇需要多走一走’的借口带着锦佘一边走路,一边占着便宜,前往他爷爷家里。
38第三十八
总之;这只是锦小蛇众多爱好里面的其中一个而已;虽然有些奇葩;不过谁规定妖精就不能爱好狗血?
你误会我;我误会你;你再误会我;如此生生死死互相误会十几个回合,等到两人都快被折腾死之前又前嫌尽弃的突然和好,结果没过几天;又因为曾经隐埋在身体里面的旧伤复发,如果这时候两个人一起嗝屁了;那叫虐恋情深;如果最后冒出个神医;HE了;叫历经劫难。
要说起来,也不知道是出自真心的喜欢,还是觉得每当看到这种电视剧时能够找到智商上面的优越感。
反正锦小蛇诡异的爱好是无可争辩的事实。
恰好,刘妈妈虽然一大把年纪了但也喜欢这方面的电视剧,两个拥有共同爱好的婆‘媳’二人,在不到几天的时间内,如同天雷勾上地火迅速打成一片。刘妈妈越看越觉得锦佘这个儿媳妇合她心意,不仅人长得好看,连爱好都相差不了多少,闲来无事,坐在客厅里面一边嗑瓜子看电视,一边还能共同讨论一下剧情发展。
最最重要的一点,她的抱孙梦就指望这个儿媳妇了。若能生个儿子肯定是再好不过了,若是生个女儿……大不了再生一个。
农村人在一方面比城市里的要保守,他们认为生儿子能够保障以后老了有人养,生女儿则称为赔钱货,不仅要养她,结婚时还要搭上嫁妆。
所以要能生儿子,她们绝不愿意生个女儿。
刘妈妈为此精心准备了一套孕妇营养套餐给锦佘,有白汤鲫鱼、花椰菜、小鱼干、黄豆炒肉……
每天变换着花样,所享受到的待遇连刘芒这个亲生儿子都不一定能够比得上,令刘芒差点都要怀疑是不是锦佘才是她亲生的。
自己的母亲能够接纳并且喜欢自己的爱人,他打心里感到高兴,可这是要在不打扰他和锦佘两人世界的前提下。谁能忍受,在亲热到一半的时候被人打扰?那感觉就好像是上厕所尿了一半,结果被人硬逼着穿上裤子。
凡事要适度,过于热情也不是什么好事。
这不,才刚刚吃完晚饭没多久,刘妈妈又捧着一碗刚炖好的鸡汤上了二楼,轻轻敲响刘芒的房门,接着听到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
过了一会,刘芒满脸不愿的打开门,说:“妈,你又怎么了?”隔三岔五来敲一次门,再继续这样下去,就算她不怕自己的儿子从此阳痿了,可他刘芒怕啊!
飞速抬眼瞧了下心虚的刘芒,刘妈妈不用多想也知道了其中的猫腻,她一脸‘原来如此’的笑了下,抬手拍拍刘芒的肩膀,“小佘现在的身体是特殊时期,你要注意点,别伤害到了她们母俩。”
刘芒眼角一抽,突然间在心里产生了一种哑巴吃黄连的苦逼感。
见刘芒没回答,刘妈妈两眼一瞪,柳眉倒竖,凶神恶煞的说:“怎么!我的话你听到了没?”却在转脸朝向锦佘之前,变成满脸笑意,轻声细语的说:“小佘啊,你瞧瞧我给你带了什么~”
早已经闻到香味的锦佘一听刘妈妈的话,从床沿边站了起身,两眼发亮的回答:“鸡汤!”
刘妈妈笑着点了点头,“还有你最喜欢吃的鸡腿哦~”
瞧那神态、那语气,看得刘芒真想问一句‘妈,其实锦佘是你失散多年的儿子吧!’可刘妈妈没理会自家儿子哀怨的眼神,等锦小蛇吃完了之后迅速收拾碗筷离开房间,临走之前,特意看了刘芒一眼,嘴里无声的说道:“记得小心点。”
小心个毛线啊!刘芒哭笑不得的摇摇头,看向躺在床上一脸卯足的锦佘,走了过去,用手指戳了一下他的肚子,“这里面真有我的孩子?”神情十足十的认真。
锦小蛇嗝的一声打了个饱嗝,抬手摸摸肚子并没有回答对方的问题,然后伸手拖过被子盖在身上,翻了个身,眼看又要睡了过去。
刘芒赶紧凑了过去,两只眼睛紧紧的直盯着锦佘脸上的五官,仿佛盯久了上面就能长出四只眼睛,两个鼻子。
过了一会,他忽然叹了口气,退开一步侧躺在锦小蛇跟旁,“你小子真是越来越懒了。”
虽然她老妈已经说过这是怀孕期间的正常反应,不过他觉得更像是蛇类要冬眠的现象。吃了睡,睡了吃,别人想也想不来的梦想被他一下子就给轻易实现了。
唔的一声,锦小蛇本能地朝着热源靠近,他的双手紧紧地抱住了刘芒,脑袋贴在刘芒胸前时下意识的蹭了几下,仿佛在撒娇一般,令刘芒的内心轻而易举的化作一汪春水。
既是无奈又是纵容,刘芒实在搞不清自己心里现在是什么感觉,索性他也不想再继续烦恼下来,因为锦小蛇的尾巴突然缠住了他的双腿。
大冬天里被一条布满冰冷鳞片的蛇尾缠上,那感觉已经不能单单用刺激两个字来形容,太匮乏了。
如果非要他来形容的话,那就是大夏天里突然被一根冰棍贴上后背,浑身大一个灵激,然后伴随而来是一声巨大的怒吼。
法力低下的锦佘无法在睡梦中保证自己能够保持完整的人类身体,不知不觉竟然露出了原形,好在眼前的人是刘芒,不是第一次看到他这幅样子,不然后果真是难以想象。
也许会吓死人,也许会被人当场抓住贩卖高价。
刘芒心痒难耐,越看越觉得锦佘的尾巴有一种难以言喻的诱惑感——比金子还要璀璨美丽,一片片巴掌大似的鳞片如同精工雕琢过一般,整齐有序的排列在上面,光看着就忍不住想要抚摸上去。
那感觉一定很好。
刘芒是一个想到什么就能够做到的人,他平视着锦小蛇安静的睡脸,在心里默默催眠自己‘是他先勾引我的’,然后毫无心理负担的摸了上去。
触手低凉,和纠缠在腿上的温度一样,却又好像不一样。多了一份暧昧的情*色,少去一份平静镇定。
刚刚因为被刘妈妈打扰而勉强平复下去的□又被挑了起来,刘芒抽空看了眼紧闭的房门,又扭头看向正在熟睡中的锦佘,心中天平上的游码慢慢游移到脱离理智的一边。
有什么在叫嚣着,仿佛连最是平常不过的举动在他看来都充满了暗示挑逗。
刘芒艰难的咽了口口水,试探的凑了上去亲了一下,又兀自暗暗欢喜。他想:既然你睡的那么死,那就不要怪我太过于主动了。
在脱掉锦佘身上的衣衫的过程中,刘芒的两只手轻轻打着颤儿,也不知道是太激动了,还是太紧张,或者是两者都有。
衣衫尽退,展示在眼前的是一副活色生香的美人图。
刘芒下意识的抬手摸摸嘴巴,随后露出一个阴谋得逞、淫*邪无比的笑容。“小佘?”他轻轻推了一下子躺着不动的锦佘,悄声的叫唤了一声。
锦佘双眼紧闭,甜甜的咂咂嘴巴,哼都不哼一声,尖尖的黄金蛇尾不轻不重地拍打了几下地面,看起来似乎在不满对方不识趣的打扰。
没有得到回应,打算趁人之危的刘芒迫不及待的扑了上去,几分钟后,等他摸也摸够了,亲也亲尽兴了之后,他眉头一皱,突然犯难了。
这蛇的屁股怎么木有洞洞?木有洞洞他该往那插呢?
眼看□都快烧上身来还没有找到能够发泄的地方,刘芒急的抓耳挠腮,暗想是不是遭报应了。
不得己,他最终只能选择动用很久没出山了的五姑娘替他解决眼前的麻烦。——那感觉肯定没有真枪实弹来得爽快。
哼哼唧唧了半响,一股炙热的白浊在刘芒一脸舒坦的闷哼声中泄在了手心里面。刘芒呆呆的盯着看了一会,忽而神色复杂的叹了口气。
七分钟,多么打击人的数字。
刘芒坚决不愿意承认这是早泄的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