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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拉……拉出来的,锦小蛇面上一呆,随即反应过来捏着鼻子后退几步,嫌弃的说:“洗干净了没?”
“难道就关心这个问题?”刘芒脸色阴沉下来,颇有风雨欲来的气势。锦小蛇愣了一下,傻乎乎的说:“哦……原来不能吃啊。”脸上就差写着‘可惜’二字。
刘芒算是彻底败给他了,一手握着蛇蛋,一只手指着蛇蛋,无力的说:“这可是的种啊……二货!”
锦小蛇听了又是一愣,看他脸上的表情估计一时半会还没有把这句话消化干净。刘芒抬手捂着抽痛的额头,突然意识到他之前的纠结完全是没必要的,这家伙比他还不靠谱……
想想那时候转身想要挖个坑把X埋了,结果却是看到一颗光滑洁白的蛋躺地上的情形,刘芒第一时间浮现脑海的想法是:他肯定是没睡醒。第二个想法是:绝对不能让别知道,要被知道了还不给抓去实验室解剖了。
毕竟是从自己的肚子里拉(生)出来的,刘芒对此仍抱有万分谨慎的态度。他把蛋放进口袋里,以防待会不小心手滑摔地上。
半响过后,锦小蛇的眉头刘芒的注视下越皱越紧,接着突然啊了一声,惊喜道:“、是说生了!”刘芒被吓得后退一步,心想还好刚才明智,知道把蛋放进口袋里面,不然……被这货这么一吓,早手滑了。
锦小蛇乐颠乐颠的撅着屁股弯□,鼻子凑近刘芒的裤袋上闻了几下,然后站起身拽着刘芒的胳膊,迫不及待的道:“们赶紧回去吧!”
刘芒嘴角一抽,嘶的一声倒吸口凉气,“慢点……慢点……”刚刚为了这东西他可是像便了秘一样使劲用力,到现屁股还疼着呢!
走起路来,那隐秘的部位有种麻麻涩涩的微微疼痛,也不知道受伤流血了没……
一撅嘴,锦小蛇不乐意的甩甩刘芒的胳膊,撒娇道:“可是大长老说一旦生出来就要马上把蛋交给他。”说着,他把手往刘芒的裤袋里面掏,看样子已经顾不得去嫌弃蛋是从哪里出来的了。
刘芒皱着眉头问:“那知道从哪回去找大长老么?”
锦小蛇听了,动作一顿,咬着下唇想了一想,“这个……记得下山的时候……”他绞尽脑汁,过了一会突然左手握掌成拳,一手击中右手掌心,肯定的说:“知道山林面!”
废话,说了等于白说,谁不知道从山里来的。==
刘芒一头黑线,接着无奈的叹了口气,“算了,先回去想想办法吧。”
锦小蛇没有理由反对,与其这里干耗着,还不如回家舒舒服服的坐着想办法,再不行的话,大不了让刘芒孵呗,像母鸡孵小鸡一样拿绷带缠肚子上面。
——这个办法听起来好像还不错,锦小蛇曾经电视上面看过有这么干。
一连几天都想不出一个像样的办法,锦小蛇的头发都快给愁白了,一脸闷闷不乐的趴卧室的桌子上面,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那个蛇()蛋。
于是,当刘芒一进来卧室就看见他整个跟没骨头似的坐上面,两根眉头差点没拧出一个疙瘩。“怎么啦?还想啊?”手里捧着一碗香喷喷的鸡蛋羹,刘芒出现瞬间引起了锦小蛇的注意。
只见他皱了皱鼻子,立马坐直身体,两只眼睛从蛇蛋上面转移到刘芒……的手上,眼中迸发出来的光芒差点闪瞎刘芒的眼。
放下碗,刘芒走过去把锦小蛇抱坐腿上,忍不住亲了亲他的脸颊:“怎么感觉最近又胖了?”
锦小蛇自豪的扬起下巴,说:“那也好过吃不胖的!”
刘芒失笑,轻轻捏了一下他脸颊上的肉,“还意啊小气包子。”
锦小蛇哼了一声,以此表达自己的不满——对于贬低自己相貌的,自恋而自信的锦佘大一向都会耿耿于怀。
就前天,刘芒带着锦小蛇去镇上面逛了一圈想买点东西,结果没想到却遇见以前的初中同学,那家伙曾经班上是出了名的嘴欠,瞧了锦佘半天,好死不死竟来了一句:“原来刘芒喜欢丰盈点的美啊?”说话的语气听起来酸溜溜的。
凭良心讲,锦小蛇的骨头架子怎么看都属于那种纤细型的,虽然如今长大一米七几,和刘芒站一起比显得矮一些,但远远瞧着也是一名高挑的美少男,远没有那说的,是丰盈类型的美。
也不知道哪只眼睛瞎了,居然说拐着弯说他胖。
也许别不知道(平时也不去点破),可依照刘芒对锦小蛇深刻的了解,这家伙最不乐意别拿他相貌体型评头论足了。果然没到一会,锦小蛇立马炸毛道:“那也比竹竿好啊!抱起来也不嫌硌手。”
那脸色当即难看了一些,僵着一张脸,却还是笑吟吟的说:“呵呵,女朋友脾气可真爆。”
刘芒客套的笑了一下不做声,大家一个村子里的他不想给对方难看,况且她还是一个女孩子。但他忘了有些就是不能给面子的,一给面子,她就以为怕她。
“听说她已经有了?啧啧,城市的女孩子就是不一样,怀孕了也穿着一双高跟鞋。”张口闭口都带着一股醋味,也只有锦小蛇这个呆货没有听出来而已。
没有得到的总是最好的,从初中开始的男生喜欢上别,任谁看见了都不觉得好受,偏偏这又嘴欠小心眼,不上去给找不自就觉得浑身不舒坦。
“穿着好看不成吗?竹——竿——”某方面睚眦必报的锦小蛇故意拖长声音,然后嫌弃的瞥了眼跟前穿得既不时尚又像孔雀一样花枝招展的女生,眼中的嫌弃只要明眼都瞧得出来。
这下,女刚刚刻意隐忍下去的脾气终于像被点了火的鞭炮一样噼里啪啦立马炸了。只见她两眼一瞪,两根眉毛挑得高高的,连声音也逐渐拔高:“说什么?
锦小蛇哼了一声,冷艳高贵的扭开头不理她。
刘芒憋着笑,干咳一声,“咳,没事的话就不聊了,还要和媳妇逛商场。”话里明显的向女下了驱逐令。
女咬着下唇,觉得不甘心,想要开口说话但看见刘芒内含警告的眼神之后,不得不咽下徘徊舌尖的国骂,尴尬道:“那……就不和聊了。”没找到茬却碰了一鼻子灰,女的脸色显然不会好看到哪里去,恶狠狠的盯着锦佘离开的背影,跺跺脚低声咒骂了一句,而后才抬脚离开。
锦小蛇捧着脸,一脸忧伤明媚的盯着商场里面的镜子。
刘芒见状,立马凑了上去,“看什么呢?”语气里带着一丝笑意。
锦小蛇不理他,像是盯上瘾了一般直直的看向镜面,嘴里碎碎念道:“很胖么?胖么?”声音低低的,如果不仔细听,估计很难能够听得见。
刘芒随意看了眼周围路过的——他们这里站太久了,每个路过的都会下意识的向他们投来疑惑的目光——佯作不经意的问:“那些话又是从哪学来?”
答案当然是电视剧啦!
每天播放一堆女家里争风吃醋,傻子都能把那些对话背下来,就算不背下来也能学个一两成。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构思盗墓文,结果差资料去看恐怖故事,自己吓到了自己ORZ
41回家
第四十一章
“通过这里就能到达族里面了。”锦小蛇指的地方是一条隐藏在老树后面若没有旁人提醒定然不会被发现的岩石隙缝;而且还是属于‘就算被人发现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那种。
因为两者之间的距离只有三个手指宽,别说一个正常体型的成年人了;就是一个小婴儿都不一定能够安然无事的挤进去。顺着他的手指往上一瞧,刘芒乐了;“这能进去吗?你是打算让我去山下跟人借工具把这里铲开还是怎么滴?”
锦小蛇尴尬的挠挠脸,为难的说:“我出来的时候就是直接从里面出来的。”只不过是用原形,但刘芒一个凡夫俗子哪有这通天的本事。
略略一想,刘芒觉得没戏了,硬是挤进去的话不得变成肉泥?他还年轻,媳妇才刚刚找到,没必要为了见娘家人丢了自己的性命。
“算了我们还是回去吧……”找个三天,结果无功而返,任谁都会感觉到气馁;原以为能看看锦佘的家乡是什么样子——为此昨天晚上他差点兴奋得失了眠——没想到到头来却是空欢喜一场。
转身,刘芒二话不说往回走。锦小蛇赶紧拉住他,说:“我去里面找大长老!不可能进不去的,我记得三百年前村子里就来了位先生,他教过我好多东西呢!”
刘芒闻言,脚步一顿,“真的?你可别随便忽悠我啊。”要是这颗少男心破碎到时候你可要好好的补偿我一番。
“不会的!”锦小蛇坚定的点点头,“你在这里等我一会,我马上就去找大长老来,千万千万不能跑开哦!”
说完,一闪身,只见一条金色的小蛇顺着岩石隙缝爬了进去,一眨眼就不见踪影。
跺跺脚,被独留在原地的刘芒扭头看了眼四周郁郁葱葱的树木,当一阵冷风吹过来时,忽然觉得附近的气氛有些森冷。他抬手搓掉手臂上的鸡皮疙瘩,两手交叉环抱在了一起,碎碎念道:“小蛇啊,你可千万要早点回来……”
半个小时过后……
等得已经有些不耐烦的刘芒,见锦小蛇带着一条浑身通白的白蛇从里面出来,他立即把嘴里叼的烟吐在地上碾灭,“终于舍得出来了?”这话是对白蛇说的。
锦小蛇嘶的一声,欢呼着窜入他的怀里,小小的金色脑袋蹭了蹭他的脖子,嘴里吐出的蛇信若有似无的舔上他的皮肤。
刘芒感觉很受用,等待中冒出的怒火仿佛一下子被一盆冷水当头浇下,瞬间化为一汪柔柔春水。
“怎么现在才出来?”和那个大长老说话的语气不同,刘芒这话问得那叫一个柔情四溢,温柔体贴……
锦小蛇没有回答,滑溜着冰冷的身体窜上刘芒的脖子,然后在他的脖颈周围盘成一个圆圈,远远看去像一条粗大的金项链。
“小蛇……”大长老不知什么时候幻化为人身,一身白衣尽显仙人姿态,“怎可对恩人如此无礼。”声音淡淡,却带着一股不容他人抗拒的威严。
锦小蛇一哆嗦,差点从刘芒脖子上面摔了下来。刘芒瞧着心疼,嘴巴一勾,不禁维护道:“我既然和他有了夫妻之实,难道还要他待我恭恭敬敬像个奴才不成?”
这话听起来真冲,大长老已经很久没听见有人对他这样说过话了,忍不住一皱眉,凌厉的目光仿佛化成实质一般投向刘芒,后者不甘示弱的回瞪过去。
过了一会,大长老点了点头,继续文绉绉的道:“既然如此我也不想做那个恶人,你们……”说到一半突然又不说了,十足吊人胃口。
可刘芒却不管这些,只见他微微一笑,抬起手臂,手指轻抚向脖子。锦小蛇惬意的扭动身体,如果不是还记得大长老在跟前,估计这会早就呻*吟出声了。
带着两人进入族里,完成任务的大长老悄悄隐匿身形回到自己屋里。——比起外面的喧闹,他更喜欢自己屋子里静谧的气氛。
几百年了,那个人到现在还没有死心,他不明白是什么支撑着他到现在,他记得自己可是连一丁点的示好动作都不曾有过。
痴人,既入仙道,何必留情。既已动情,又何苦修道。
他白仙活了上千年了,还是头一回遇见这么执迷不悟的痴人,傻子……
“小蛇——”一声鬼哭狼嚎由远而近。刘芒一只脚刚踏在地面,就看见一道黄色的身影快速朝着这边扑了过来,他下意识的避开身体,结果导致那道黄色的身影扑了个空,跌个狗啃屎。
“你没事吧?”刘芒听着这声音有点耳熟,但却始终记不起来。
“呸呸呸!那个王八蛋居然敢不当小爷的垫子?”趴在地上的人骂骂咧咧的站了起身,拍拍衣服上面的泥土。当看清眼前的人的谁之后,长长的咦了一声,接着大惊小怪的说:“怎么是你这小子!”
刘芒淡淡的回答:“干嘛不能是我?”
华骁嬅瞪大眼,跟炸了毛的公鸡一般跳了起来,“快说!你把小蛇藏哪里去了!!”
刘芒白了他一眼,故意和他作对:“我干嘛要告诉你?”
华骁嬅气得红了脸,哼哼两声,说:“告诉你!现在这里是老子的地盘,你要是不想竖着进来横着出去就老老实实的回答我的问题!”
刘芒抠了下耳朵,朝着尾指吹了口气,“就你?”他瞧瞧四周,看见大多数的人——不,是蛇——都躲在屋子,或者树干后面,突然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原来是个压榨农民的小地主啊~”
“你说谁是小地主!”华骁嬅就算每十几年出去一次,听刘芒说话的口气也知道这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刘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