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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风上前拍门道:“开门!开门!开门!”
风雨同舟同时去拍门,这门声都是山响一样,里面的小厮不乐意的出来道:“大早上着什么急,拍拍拍的,赶着投胎呢。”
金舟危险的说道:“等着给你投胎呢,让你娘下次生你的时候多张一个眼睛好好看人的脸色!”
“哄……哈哈哈哈……”
周围的人都笑死了,那个分不清里外的小厮也纳闷的摸摸脑袋,不知道大家都笑什么呢,这笑容如此的刺眼,如此的不舒服。
金风道:“我不管你是现在投胎还是一会投胎,赶紧的给我回去报告去,说是顾家的家主来要嫁妆来了,今个痛快的给了就没事,你好我好,如果扭扭捏捏的做手脚不愿意给的,那就不要怪我们今天不客气了!”
果然金风用右手啪的一声拍在了朱红色的大门上,大门立刻出来了一个深深的手印,守门的小厮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吓得后背都湿透了。
不禁感叹自己的命大,要是刚才这一掌打在了自己的身上,此时岂不是自己就是馅饼了?
这个小厮立刻如兔子逃命一般的立刻飞奔而去主屋禀报去了,伊宁主仆和围观的人群就在这里等着。
很快出来一个管家似的人物道:“顾家主有失远迎,我们老夫人请顾家主来屋子里叙话。”
伊宁淡淡的道:“不需要,我今天过来不是拜访老夫人的,是来找钱家二夫人的,只要钱家二房将我要的嫁妆抬出来即可,我一刻钟都不会多留的,管家就照我的话去说就好。”
管家还想撇嘴在说些什么,可惜伊宁主仆压根连个眼神都不愿意递过去,所以管家只能是甩了袖子走了。
没到一刻钟呼啦啦的出来一堆的人,为首的是很威严刻薄的一个老太太,穿着褐色暗纹宽边秀寿字样图案的比甲,下身则是一条棕色的罗裙,头上的有了些银丝的头发简单的挽了一个发髻,带着一个祖母绿的抹额,尤其是一双三角眼喜欢眯眯着,怎么看都是不好相与的。
伊宁在打量这个老太太的同时,这个老太太也在看着伊宁,如果伊宁今天不是过来闹事的,尤其还是银子的事情,老太太或许是欢迎的,因为伊宁的姿容的确是太出色了,粉雕玉琢的孩子,就连她都很少见到如此的孩子。
但是伊宁今个是过来动钱家的根本的,所以老太太肯定是不待见的,跟在老太太身后的大房二房和三房也都被伊宁的容颜和贵气狠狠的震了一下。
尤其是钱封,那天大闹银庄的时候只是在楼上看了伊宁,其实看得也不是很清楚,如今伊宁雪白的狐裘,搭配上枚红色的衣服是那样的美丽,尤其是一走一动间片片芙蓉花四散开来,配合伊宁如玉一般吹弹可破的肌肤,还有弯弯的柳眉和如远山清泉一般水汪汪的大眼睛,还有那翘丽的瑶鼻,和那如樱花一般美丽的红唇,即使是这么冷的天也不会如其他府里的姐妹那样看着都干巴巴的,反而如夏季的樱桃一般的想让人品尝,这不就是一个活脱脱的芙蓉花妖吗?
钱封感觉自己的心跳都不好使了,非常的迅速,整个人都是飘乎乎的状态。
这种感觉就好像是喝酒之后飘在云彩上的感觉,对就是云彩,伊宁就似那天边最美丽的云彩,不知道这个云彩是不是能降临到自家来。
钱家大夫人看到儿子这样魂不守舍的,瞪了伊宁好几眼,这小蹄子儿子喜欢就去聘来就是了,如果进了门自己就是正经婆婆,这小蹄子的银子多着呢,整个的顾家都是她的,听说要将来要过继一个儿子过去。
钱家大夫人都算好了,不管过继谁还不是钱家血脉的孩子?如此一来这顾府就是囊中之物了,此时的伊宁还不知道,自己就是她们眼里的肥羊羊,还是那种立刻准备挨宰的样子,看起来就恶心。
伊宁感觉到这样的目光,不过这些人都是在看,看就看,无论怎么看我也知道今天我来的目的。
伊宁淡淡的说道:“今个都来了正好,我前几天就和钱家二夫人说了,既然钱家二夫人这么积极的去我们金铺闹事,我也正好要和钱家说道说道才是,钱家之前的二夫人就是我们顾府的姑奶奶,嫁进你们钱府的时候,嫁妆有十万两之多,但是没过几年就被休妻回家,这样让我们顾府的姑娘们的闺誉都跟着受损了不少”
“今个过来就是要拿回林华美的嫁妆的,其余的钱府的东西我一概不会动的,不过今天有句话伊宁不得不说,就是占了人家的便宜,占了这么多年该还就还才好,以免到时候竹篮打水一场空!这么多年林华美的嫁妆被你们霸占,我没有收利息就很对得起你们了,希望你们能配合。”
美真美,如此的美人让钱封根本忘了自己来干什么的了。
伊宁恨不得上前捏死那支苍蝇眼,当自己是雷达探测器呢?
钱家老夫人一把年纪在她面前什么都能提,就是不能提钱,听到了伊宁说林华美嫁妆的事情,顿时火冒三丈的不行,拄着紫檀木的寿星拐杖的钱家老夫人怒道:“信口雌黄的小儿,让你们顾府的顾泰盛过来说话。”
伊宁讥笑道:“钱家老夫人以为自己是谁?要论排名钱家在顾府名分的后面都要看不见了,如果说您一个内宅的妇人为什么要见我的外公,告诉你,你们钱家的二夫人前几天在我们金铺和下三滥的一群人,牵涉的不清不楚的,所以你们钱家的家风就不正,所以废话少说,如果今天不交东西,咱们就去知府衙门去见见!”
钱家老夫人即使年纪大了,但是这么做还是不可的,毕竟顾泰盛也是外男,所以钱家老夫人气的直哆嗦道:“我们没有林华美这么不检点的媳妇,你自己去问问她都做了什么事情,我才将她赶出家门的,这样犯了七出之条的妇人被休弃是婆家不用返还嫁妆的,老身就做了主了,你们都走吧,钱家一分钱没有。”
伊宁冷笑道:“是吗,不就是妇德有亏,做了勾引小厮被捉在屋子里的事情吗?这又能证明什么?”
“你……你这个孩子还知不知羞耻是何意,这大庭广众之下如何能这样信口雌黄!”
钱家老夫人气的都迷糊了,也不知道伊宁到底是要做什么,只知道这个孩子异常的棘手,恐怕这回不能善后了。
林华美从马车里面出来道:“老夫人,对于当年私通一事对我有太多的误会了,为什么那个不认识的小厮会在我的房间,这个小厮又怎么可能会写诗?为什么当时我都昏迷着,你们就说我私通了,我什么人都没看见,难道今天就不应该问个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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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福星 正文 第七十二 :伊宁对峙钱府2
林华美一出来这事情就算是升级了,伊宁看着钱府的大夫人和钱家二夫人眼神瞄来瞄去的着急的想着对策,怎么看都透着一股子小家子气,非常让人不讨喜。
钱家大夫人看着儿子色迷迷的瞅着伊宁,恨不得眼睛都黏在上面,感觉这是伊宁勾引了自己宝贝儿子,所以道:“林华美,你一个有失妇德的私通名头被休掉的弃妇,难得今天还有脸面出来,不得不佩服顾府的姑娘家脸皮真真的厚啊!”
这话说的阴阳怪气的,谁听了都十分不舒服。
尤其钱家大夫人的声音又是那种十分暗哑的那一种,这就更让人难受了,谁也没想到这钱家大夫人虽然是容貌还算可以,但是声音却是如此的难听。
伊宁不禁感叹,果然老天对每个人都是公平的!
伊宁就是不想让这样的女子嚣张,所以笑着道:“怎么钱大夫人还打翻了一船的人了,林华美她们是住在顾府没有错,林华美当年是不是真的私通还有待于考证,但是我们顾府的姑娘们脸皮是否很厚就不用钱大夫人点评了,你们钱家二夫人当街勾搭三教九流的地痞,甚至衣服都给扯烂了,漂亮的脸蛋都给一帮汉子掐的青紫,你们自己瞧着都好几天了都没下去了,不知道这身上是不是也……”
钱家二夫人立刻跳出来尖叫道:“伊宁,你休要血口喷人!”
虽然钱家二夫人张牙舞爪的,但是脸上还有青紫的印记是怎么也哄骗不了人的,此时更多的人看到了钱家二夫人满脸青一块紫一块跳出来就哄堂大笑!
钱家二夫人恼羞成怒,说完还要上来打伊宁的,结果被伊宁的冰冷的眼神一瞪就吓回去了,不过还是不甘心的道:“伊宁你今天来到底要做什么?”
伊宁的眼神一点没有温度,“我血口喷人,在场的很多人当天都在金铺看见了钱家二夫人于一些三教九流之人纠缠不清,甚至当众差点失控,难不成被围在中间还很乐意让人轻薄的不是二夫人是别人不成?”
围观的群众立刻起哄道:“这个小娘子老子知道,那天在顾家的金铺的时候老子还摸过她热乎乎软乎乎的小手呢,你们要是不信,就看看这个小娘子的右手上是不是有一块鸽子蛋大小的红色胎记?”
顿时周围人的目光都朝着钱家二夫人的手瞄去,可惜二夫人再快也没有大家的眼睛快,果然看到了钱家二夫人的右手上面有个鸽子蛋大小的胎记,这就更加印证了刚才那个汉子说的话。
周围的人立刻议论纷纷起来,看的钱府的人这心里都是七上八下的。
不过立刻有人附和道:“是啊是啊,那天这个二夫人竟然拿着一个破东西去金铺大闹,结果差点造成混乱了,这衣服的袖子都给撕了。”
“对啊,这个小娘子的身上真香啊,比我们家那个臭婆娘香多了,这样的娘们就是再让我抱上一下,让我减寿三年我都干啊!”一个长相猥琐的人不怀好意的说着。
这围观的众人的声音此起彼伏,差点让钱家的所有夫人脸上滴血,都思索着这事情闹成了这样是不是一会要集体以死明志!
如果说伊宁的话让钱家二夫人气的差点冲上去捏死伊宁,那么围观众人的话又想让钱家二夫人想挖个地缝钻进去,这样纠结的情绪在一起,差点晕了过去,不过又不敢轻举妄动,所以恨得牙齿都是痒痒的。
伊宁凉凉的笑道:“怎么了钱家老夫人不想说话了吗?要说那个你一手策划我们顾府林华美与一个小厮共处一室只是短短的一盏茶的时间都不到就算是私通的罪名,那么我想问一下老夫人,这钱家二夫人当众做出如此道德败坏死上一千次都能连累钱家所有姑娘闺誉的事情,钱家要怎么处理?”
钱家老夫人谋算了一辈子,虽然见过不少难缠的主,就没见过伊宁这种心机高明难缠万倍的主,几个回合下来本来想给林华美和顾家在安上几个罪名的,结果却被大逆转这苗头都指向了钱府。
并且根本不是伊宁说的,而是那些围观的百姓说的,要知道三人成虎了,如果是一个人两个人还可以给点封口费的,可是这么多人要给谁去?
随便谁在瞎嚷嚷,岂不是钱府的所有姑娘家都嫁不出去了?
钱家老夫人想到了这里不由得狠狠的瞪了一眼二儿媳妇,虽是自己的族亲,平时也在自己面前有些脸面。
况且这次还是为了总督府做事,但是明显这事情做的不厚道,总督府也不出来做点什么,平白的这个黑锅就钱家背了,但是钱家的事情逼到了眼前了,怎么想怎么心里都不是滋味!
不过老夫人不知道的是,此时的总督府的情况也不比钱府能好到哪去,更是一团的糟糕,总督府在苏杭霸道了好些年,这一次是吃瘪吃的更加的厉害了,这样压抑的气息让总督府上下伺候的人都快没有活路了。
不过自认为姜还是老的辣的钱家老夫人道:“这个事情是我们钱府的家务事,就不麻烦顾家的家主来操心了,我们钱家自会处理好的。”
伊宁道:“怎么处理?既然这里的观众这么多都是见证人,相信钱府肯定会给大家满意的答案的,不知道老夫人是准备一年以后处置还是十年以后处置,还是到了您走的那一天这件事情都没有着落?”
“对,得给我们这些围观的人也是一个交代,凭什么你们钱府平日多是仗势欺人之辈,尤其是这粮食买卖上缺斤少两的,也不害怕将来生的孩子都是个残缺的?”
围观的众人没有什么顾忌,钱家也是平日里素行太过,大家也就是为了出口气而已,不过这话在钱家老夫人的耳朵里就很难听了。
钱家老夫人看了这些人,本来被伊宁说的就有些生气,现在还诅咒钱家的孩子,更是气的全身上下的血液都快要堵塞了。
还没等钱家老夫人说什么维护钱家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