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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否则他弄一个牛皮的地图算什么?”
说到这个元宇熙也谨慎的道:“宝贝我也感觉这里面猫腻大着呢,回府之后我们仔细研究一下再定,我们速度要加快了,那些迷香也只是一时的,恐怕也坚持不了多久的,不过现在最好是不见他们,以免我会忍不住出手。”
伊宁握紧元宇熙的手,两个人没有说话,但是心里都明白彼此,很快刁谩的院子里面就全部搬空了,在屋里面看着满满当当的,搬出来也占了不少的地方呢,整个院子都摆满了。
水嬷嬷气喘吁吁的跑过来道:“主子,咱们的马车不够用,这些东西得运到晚上了,前面的马车还没有回来呢,要是在等下去时间太久了,安昌伯府这些人都醒了咱们还要分散一些注意力,这可如何是好?”
冷离这会子也过来道:“主子,金风那边传来消息,咱们的车队从福熙院侧门进去的,王府的人果然在正门等着围追堵截,真真是可恨之极,怪不得这几日没有动静,感情是在这里准备捡便宜呢!”
伊宁和元宇熙都笑了,这个场面他们早已经估计到了,所以让负责押送的金风他们从侧门进入,这不是很快那些人就忍不住了吗。
伊宁道:“冷离不必着急,告诉金风不管是谁拦着做什么,别管主子还是奴才,一律飞脚伺候,打坏了主子们赔偿就是了,别耽误事情是真的。”
“是,王妃,属下立刻给金风传信。”冷离听到这话就开心了,王府的人就像是臭鱼烂虾一般,恼人的很,几个飞脚踹过去,看看谁还敢拦着。
真以为他们这些护卫不会真的动手是吧,这回就让王府那帮混球看看,都是怎么被收拾的。
元宇熙道:“冷离你先带着水嬷嬷去前院的马房,将安昌伯府所有的马车都用起来,这样往王府运起东西来就快了,尤其是安昌伯府的马车都是非常能装载东西的,平时他们都是从王府往这里搬,今个咱们反过来正好能用,快去吧,争取速战速决!”
“是,老奴(属下)这就去!”冷离和水嬷嬷赶快去前院安排马车去了。
伊宁挽着元宇熙的手臂道:“夫君真是好计策,安昌伯府的马车比起咱们的还要大的很多,都是用来装东西用的,而且有几十辆马车,也不知道是不是打算将王府搬空呢,结果现在被咱们用了,回头正好都给卖了,看看安昌伯府以后拿什么东西出来!”
元宇熙掐掐伊宁的小脸蛋道:“这个主意好,这些马车之前我们已经卖了一批,还是很受欢迎的,回头都拿到八城去卖,肯定比京都城还能卖个好价钱。”
伊宁摇摇头道:“不好,眼下都盯着咱们的动作呢为了一个安昌伯府泄露了我们的和平城划不来的,不如就直接将安昌伯府的马车带回王府,将上面的标记全部抹掉,从新刷漆,在官府备案,就可以卖了,就得让安昌伯府的人每日看着自家的大马车被别人用着那种难受感,一定要让他们都品尝一下各中滋味才是。”
元宇熙抛给伊宁一个飞眼道:“一切都听娘子的。”
伊宁笑闹的打了元宇熙几拳,暗处有双眼睛一直盯着这两个人,伊宁和元宇熙说话还是吩咐事情,只有在跟前的人才能听见,其他人压根就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暗处这双眼睛看的最多的就是元宇熙,那种痴迷的目光伊宁很快就感受到了,伊宁倏的一下回头,将这双眼睛的主人给看个正着,对方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直接掉头就跑。
伊宁看着落荒而逃的背影道:“夫君看来喜爱你的女子真的不少呢,这不是就出来一个。”
元宇熙看着这道背影有些眼熟的道:“难道是她?”
“她是谁啊?”伊宁好奇的问。
毕竟安昌伯府的人都睡着了,这个女子又是谁呢?
元宇熙道:“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就是安昌伯府大房的嫡女刁姿芊,可是她怎么在这里?”
伊宁道:“我们来的时候已经是巳时三刻了,这个女子提前起来在哪里逛逛也不稀奇,不过这个刁姿芊不是你祖母一直想给你做王妃的人选吗?咱们都成亲半载了,这个刁姿芊竟然还未嫁呢。”
“她嫁人与否与我何干?重要的是他们刁家或许想要在送进一个女子保留刁家人在王府的地位呢,这件事情我那个祖母可是干的出来的,这个女子就是最好的人选,毕竟是嫡出的,我那个祖母不得逼着咱们给个贵妾的位置都是轻的,刁家的人有多么的贪心,你没见这几日二房闹得人仰马翻的,刁玲的父母每日都来王府吵闹,就是要争个平妻之位,祖母都被吵得已经昏过去一回了,这件事情还不知道怎么解决呢。”元宇熙想起王府那一摊子烂事就头疼。
这放眼前朝今朝的,一个王爷做成他这般混乱,也是奇迹了,绝对的奇葩一个,可是元宇熙真的不想要这样的生活,宁可想皇甫泽那样安安稳稳的才好。
很快刁谩的院子全部清理干净,用安昌伯府的特大号的马车整整装了二十车还不止,不少的家具还没有装好呢,还要等着从王府回来的马车在装完才是。
这回大房只剩下刁姿芊的院子了,伊宁不太愿意过来,不喜欢那个刁姿芊刚才看见元宇熙的那种迷恋占有的眼神。
伊宁拿出一块纱巾给元宇熙系上,元宇熙哭笑不得的道:“宝贝这是怎么了?难不成你想让为夫换上夜行衣蒙上脸?”
伊宁小嘴一撅别扭的道:“我不喜欢这个女子看你的占有的眼神,你这辈子只能是我一个人的,其他人看了我不喜欢!”
元宇熙很少听见伊宁这般醋妒的话,原来这是一个人在乎的情绪,元宇熙一点没觉得不舒服,反而觉得很甜蜜,抱着伊宁转了好几圈,伊宁道:“放我下来头转晕了,放我下来啊,你坏你坏。”
两个人飞扬的笑声传了很远,刁姿芊都听见了这动静,忙出了院子,看见的就是这一幕,淡淡的金色的阳光下,伊宁和元宇熙都带着白色的纱巾,两个人飞快的旋转,这个场景很美很美。
元宇熙快乐的眉毛眼睛都在笑,这样迷人的元宇熙是刁姿芊从来没有见过的,在她眼里的元宇熙就是冰冷无双的一个人,从来没有发现元宇熙笑起来是这么的好看。
刁姿芊感觉自己的小心肝扑通扑通跳的厉害,如果这样的高贵身份的男子每日这般对着自己笑的话,恐怕她做梦都能笑醒呢。
自打懂事起,她刁姿芊就被王府的姑奶奶选定要做未来的王妃,所以安昌伯府也请了不少宫里的嬷嬷教养她,教她规矩礼仪,她也一直认为自己及笄之后就是准王妃。
所以平时那些官家和高门的嫡女听到些风声的都巴结她,虽然是没有定下来,但是她刁姿芊长得漂亮,琴棋书画虽然不算好,但是也知道些,有什么配不上王爷的?
在京都的贵女圈子里面,她刁姿芊可是响当当的人物,都知道她将来能嫁给王爷,很多想飞进王府里面的女子也愿意讨好她,不过也有一些一直认为安昌伯府这步棋是异想天开的人家准备看他们笑话的。
可是让刁姿芊郁闷的是,飞雪公主就是不喜欢她,后来飞雪公主去世了,刁姿芊以为自己的机会来了,可是等啊等啊元宇熙不在王府了,去了宫里,后来去了庄子上,后来听说去学艺了,还是那么高贵的千机门,听说后来元宇熙在千机门非常好。
这样刁姿芊不知道多么的高兴,可是王府都去了一万回了,也没见到元宇熙几次,但是姑祖母告诉她没有问题,再等等,随着年龄越来越大,周围的风言风语的也越多了起来,这让刁姿芊有些尴尬。
这都不妨事,可是等到了最后竟然等到的是元宇熙的赐婚圣旨,还是一个商户女占了她刁姿芊的位置。
那个时候王爷大婚的前夕,曾经的好姐妹都嘲笑她,所有的人也都笑话她,害她都不敢出门子,姑祖母最后没有办法许了她侧妃的位置,如今半年过去了,还是没有什么具体的消息,而且安昌伯府也是今非昔比了。
眼下她都已经十七八岁了,这个侧妃也没有影子,嫁妆都绣好了七八年了,如今看来有何用?
刁姿芊看着眼前这么刺眼的一幕,眼睛如淬了毒药一般的骇人,似乎是将伊宁剥皮抽筋一般的恶毒,让伊宁都打了一个激灵。
元宇熙感受到之后放下伊宁,搂着伊宁的肩膀,给伊宁的披风系好,吩咐冷离和水嬷嬷道:“给我搬,这个院子搬空,丝毫不留。”
水嬷嬷她们立刻就要进去,刁姿芊站在院子跟前怒吼道:“元宇熙你是不是人,我等了你这么多年,你就是这么对我的?难道你的眼里就没有我刁姿芊吗?”
元宇熙丝毫不屑冰冷的道:“你是谁?我怎么知道你等的是谁?和我有关系吗?收起刁家人的算计,你看中的是王妃的位置,而不是这个王爷是谁。”
刁姿芊一时间愣了,她是看中的王妃之位,可是那也是因为王爷是他不是吗?
刁姿芊拼命的告诉自己看中的是元宇熙,不是王位,刁姿芊摇头道:“不,不是的,我是因为你是王爷才喜欢你的,就是这般,我等你这么多年为何不给我一个名分,难道我安昌伯府嫡女的身份不配你的平妻之位?”
元宇熙差点听了这话给气坏了,直接呵斥道:“哪里来的没有规矩的东西,你们刁家要么就是贤惠慈孝,要么就是抢平妻贵妾之位,要么就是自荐枕席,果真都是下贱之辈。”
刁姿芊没有想过见到元宇熙是这般的冷嘲热讽,无情的贬低,一时间有些受不了,咬着嘴唇道:“不是的,你胡说,你胡说的,我们刁家的姑娘个顶个都是好的,你们都是胡说八道。”
伊宁上前一步讥讽的道:“你这女子好生不知道羞耻,满嘴里面胡说八道,就如王爷所说,眼下如果王爷现在王府的二房二老爷,你会怎么做?和你的姑姑刁楠去抢吗?别说你看的只是人不是王位,这也太牵强了一些,你们刁家的人没有一个好东西,贪者占着吃着玩着乐着用着元宇熙的一切,还净说些言不由衷的话,恶不恶心,滚一边去,没时间理你。”
刁姿芊吊起的眼角嚷嚷道:“你让我滚,告诉你将来我就是王爷的平妻,和你平起平坐,你不过是个商户罢了,该滚的识相的人是你才是,滚出我们安昌伯府!”
水嬷嬷这会子呵斥道:“大胆,竟然对王妃无理,口出恶言,按规矩应该掌嘴。”
伊宁道:“先赏她二十个耳光,看看还能不能懂点规矩了。”
若嬷嬷毫不客气的扭住刁姿芊,水嬷嬷“啪啪啪”的打了起来,这等女子对主子不敬,是个什么东西,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身份,真是恶心。
很快巴掌打完之后,刁姿芊为了刚才与元宇熙见面画的精致的妆容就花了,脸和猪头一般,都是掌印,刁姿芊拼命的闪躲也无效,气的她拼命的挣扎喊叫。
方才元宇熙的话,似乎将刁姿芊的自尊踩在了地下,这样刁姿芊已经感觉十分的难堪,现在又被一个商户女打了这么多巴掌,让她怎么受得了?
她刁姿芊可是安昌伯府最受宠的嫡长孙女,将来是要嫁给王爷做王妃做平妻的人,怎么能受到这样的侮辱?
刁姿芊扭动自己纤细的腰肢,做出可怜兮兮的模样喊道:“不是的,不是的,王爷我喜欢的是你,我爱的人也是你,不管你是不是王爷,还有你个贱人,待我做王爷的平妻那日你就给我等着吧,这个仇我是一定要报的,你们这些贱婢也都等着,给我等着。”
伊宁紧着道:“好啊,有什么本事使出来啊,在这里叫嚷有何用?难道你还不清楚现在刁家的女子在天阳国是多么恶心的人家吗?谁家还敢下聘安昌伯府的女子,那可是家族颜面都不要了,如果王爷只是个庶民没有房屋、没有田产、没有伺候的丫鬟婆子,只有一亩薄地,每天下地耕种缺衣少穿,你会如何?”
刁姿芊听了伊宁的话没有做声,不过很快道:“不会的,那是王爷,怎么会没有人伺候,怎么会自己种地,怎么会你骗我,贱人你在骗我。”
伊宁毫不客气的上去一脚就给刁姿芊给踹了一个大马趴,狗啃食的姿势趴在地上,伊宁道:“把你的嘴给我管好了,如果再让我听见什么难听的,保管给你的嘴巴缝上,王府的情形你也知道,谁知道哪天王爷的王位就被二房得了,那么二房怎么能给宇熙任何东西?你说是吗?”
刁姿芊这会子傻了,从来没有想过今个这个问题,只是一直感觉王爷就是王爷,可是刁姿芊想起姑姑刁楠的霸道,还有姑父的伪善和心机,这一天也是有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