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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宁给钟忘忧擦擦眼泪,心里知道忘忧是个苦的,能下这么大的决心要和亲生父亲断绝关系在这个时代已经是惊骇世俗了,所以伊宁倒是同情一把钟远山,到底失了自己的爱妻和孩子,日后不知道要多么后悔呢。
伊宁道:“忘忧,别想那么多了,车到山前必有路,这个十七城日后肯定不会是钟家的了,你那个爹的确是不配的,你有个日后的打算也是好事,不过这些一会再议,你先带着若嬷嬷过去,这事情待会我们详谈。”
忘忧知道伊宁说的是对的,所以换了一身衣服,洗把脸忘忧就带着已经换装完毕的若嬷嬷去给沈氏治病,其他的回来再说。
伊宁也正好趁着这个机会想想这十七城的事情,伊宁想想真是一片乱麻,不过理理清楚倒也不算是很复杂,伊宁这会子是想了宇熙了,不知道宇熙在做什么?
九城那么大的动静,恐怕宇熙不坐镇一段时间不行,伊宁真希望他们都能赶快处理好这些烂摊子,然后过些安生的日子,可惜这梦想有点远啊。
大概一个时辰的时间,钟忘忧带着若嬷嬷一脸喜色的回来了,忘忧眼含泪花的拉着伊宁的手道:“宁儿我娘有救了,真的有救了,太好了,真是太好了,这辈子你是我的恩人,一生的恩人。”
伊宁看着激动的忘忧道:“朋友之间不说这些,只要你母亲的病能好不管多大的代价都要去做,否则你们将来要怎么办?再说对于千机门的我来说,也不算什么大事,只是你瞒着不说,耽搁了这么久,真是该打!”
忘忧的心情已经非常的好了,这会子吐着舌头道:“是该打,该打啊。”
嫡女福星 正文 第十七 :繁荣的七城
伊宁听过忘忧的自我检讨之后,就笑道:“这次就放了你,下次在这样生分,我可就什么都不管了。”
忘忧笑呵呵的道:“嗯,明白了,日后肯定给你找麻烦去。”
两个人说笑了一会,紧跟着若嬷嬷说了一下沈氏的病情,不算大毛病,是慢性毒药,不过这样的药性在后期会很严重的,前期就和风寒差不多,最后就不好说了。
忘忧听完之后脸色森冷冷的道:“若嬷嬷不知道你那里有没有和这个相似的毒,给我几份,真是胆子肥了,不过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妾室罢了,还这般毒杀主母,当我找不到她的爪牙是吧?一群不省心的,谁也别想好!”
伊宁忘忧这回是气的狠了,不过伊宁不打算让她这么做,至少这个东西不能是伊宁给的,这么做不合适,日后要是有什么问题,忘忧的名声就毁了。
伊宁劝慰道:“忘忧,这么做不值得,为了这么几个人不值得配上你的名声,脏了你的手,这件事情的根源和你们母子受气的源头,你有没有彻底的想过?”
“根源?源头?”显然忘忧被伊宁的这个问题给问的糊涂了,不解的问着伊宁。
伊宁解惑道:“忘忧你的年纪不小了,这个家无论你在努力,对于一个闺阁女子而言,终究不会长久的留在娘家,而你的娘亲和弟弟为何扶不起来,到底心里在意的是什么?”
忘忧深思下来,困扰多年的问题好像抽丝剥茧一般慢慢的清晰起来,是啊娘这么多年看着不争不夺,可是这阴谋诡计似乎从来没有从她们娘几个身边远离,而是越来越严重了。
现在已经到了谋害性命的地步,可是娘之所以退让隐忍,就像让父亲开心,可是父亲的日子过得舒坦了,这女人孩子一个个的多了起来,娘那么外柔内刚的性子怎么会一点不难过。
多年积郁成疾,爹爹犹豫的性格,时好时坏,娘就不会死心,也许一个内宅女人真的死了心了,无情就是最好的无亲,那么就会抓住权利,伊宁的话忘忧明白,这城主府内宅的权利不稳妥,才会发生这么严重的事情,看来他们娘三个要彻底的探讨一番了。
忘忧思考的时候,伊宁没有去打扰,都说这个世界上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身在局中总会看到自己不如意的地方,当然这和心中自然有在意的地方,很多时候人都是因为过分的在乎一些东西,迷了自己的眼。
对于忘忧而言,伊宁认为只有她们自己想通了才行,否则任何人不能代替她们的苦,就像此时城主夫人沈氏在对自己的夫君有感情,但是依然改变不了左拥右抱的事实,而她缠绵病榻的时候这个犹豫的男人又在哪里?
她病苦需要安慰的时候,这个男人又在哪里?也许沈氏什么都知道,就是不愿意剖析事情的真相,因为这个世界上,真相往往是最商人的东西。
忘忧想了一会子就明白了不少,然后站起来给伊宁鞠躬道:“伊宁谢谢你的提醒,我想我知道日后要怎么做了,我一定让我的娘亲和弟弟过上好日子,不会在胡乱的期待和期盼,很多东西迷了眼总不能一直让灰尘膈应着,时间还来得及。”
伊宁知道忘忧明白了,所以两个人聊了一会,当然忘忧也问过了娘亲的病情什么时候能好,若嬷嬷道:“在有十天半个月的好好将养一下,夫人就好的差不离了,不过忘忧姑娘,其实心宽则无病痛,而且为母则强,希望忘忧姑娘能记住这一点,有时候不大的信念被点燃,也会燃烧很久的。”
忘忧的眼里闪烁着光芒,似乎找到了如何让自己娘亲强大的路途,忘忧知道如何能激起母亲的斗志了,只要娘亲坚强起来,那么日后就能战胜一切了!
这个事情处理之后,伊宁没敢多留,担心暴漏行踪,忘忧自然想让伊宁多留一会,但是想着伊宁现在正是忙的够呛的时候,所以也就没敢多留,再者十七城也不是什么安全的地方。
伊宁主仆告别了忘忧,并嘱咐她娘亲病好的事情先不要说,待养好了身子才是最根本的。
忘忧知道事情的重要性,不过也明白伊宁是在提醒她虽然是娘亲的身子还没好,但是正好可以趁这段时间做很多事情呢。
伊宁主仆就这样在十七城歇了一夜,第二天就离开了十七城,去了前方的七城,也就是季家打理的城池。
大清早的主仆几人就开始赶路,当然伊宁也收到了宇熙的来信,说九城这次大清洗的效果不错,但是还需要一点时间磨合一下,在有元宇熙同意城主花宴在倾城府举行。
对于十七城和十城的事情宇熙已经开始查账了,让伊宁不用担心,回头自会有大把的证据来惩治这些浑人!
马车一路上刚开始还有些颠簸,过了一两个时辰之后,就好了很多了,一路上虽然不是青石铺路,但是总算是这条官道修的还不错,没有坑坑洼洼的厉害。
水嬷嬷还笑道:“主子看来七城还是不错的,早就听说七城现在是如玉公子季如玉在打理,如今看来是不差的。”
这个消息伊宁知道一段时间了,但是那会子正在和王府那群熊人斗得厉害,这边事情没有那么在意,听说这个季如玉已经接管大半年了,效果不错。
别的不说,就冲这平坦的官道来说就下了不少的心思,其实很多事情就怕有心人在做,七城在外面上已经处理的不错,内里应该也花了不少的心思的。
马车渐渐的驶入城门,伊宁看到了繁华的景色,街道商铺林立,做买卖的走街串巷的各有各的地方,许是今个赶集的原因,虽然人数众多,但是并不慌乱,虽然偶尔有几个吵架拌嘴的,但是总体治安不错。
伊宁还细细的观察一下这跳最繁华的的商业街,规划的不错,店铺都已经开了不少的铺面,根本没有闲置的地方,所以街市上十分的热闹。
刚才在城外伊宁还看了庄家,也是中规中矩,打理的不错,走了这么多天伊宁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要都是歪瓜裂枣的,这处理起来就费劲了,就算拿出九城宇熙那样的魄力,也是需要时间搜集证据的。
所以时间对伊宁而言十分的重要,若嬷嬷看着繁华热闹的七城道:“主子,这一路老奴真是憋气透顶了,终于看见舒坦一些的了,这七城百姓也不少,老奴瞧着不少百姓的脸色还可以,也买了不少的东西呢。”
听到这个话题伊宁自然是高兴的,出来好几天了,这心情就没顺过,七城的民风保持的是不错的,这也和忠诚的季家有一定的关系,对祖训的遵守应该算是六个城里非常好的一个了。
至少七城的季家就没有三妻四妾,这家宅安宁是大好事,这样一家才能心往一处聚,劲往一处使,这样的家族才是最能蒸蒸日上的典型。
而在城里的政务处理上,刚才一路上还听说了不少的惠民措施,比如官媒也做平民百姓的生意,在粮食赋税上面虽然没有减免,但是每年还给一些种子,在农家地里种子算是重中之重了。
兴许别的事情平民百姓不在乎,但是关系到土地和生存的问题往往是十分在意的,就是因为在意,才想着好好伺候庄家,多些收成,庄家人眼里只有土地是最亲的东西,也是最在意的。
伊宁在七城转了一圈,能达到这样的效果很满意了,并且城中的住宅什么的规划的也还可以,倒没有其他城那样有点乱,总体来说很满意,所以伊宁主仆没停留多久就离开了。
等季如玉和季纤纤兄妹知道消息的时候,伊宁已经行驶在去八城的路上了,想起八城伊宁真是头疼的很,要知道最不靠谱的就是这八成了,别管香的臭的都能作出个花来,基本每年产量太少了。
马车走了两个半时辰到了八城的范围,刚上了官道,就看见一群赛马的人飞啸而过,卷起一地的狼烟,水嬷嬷道:“主子没呛到吧?这是怎么回事大白天的就在路上赛马,不知道的还以为出了什么军情急事呢,太过分了。”
飞羽在一旁道:“主子他们穿的都是一样的衣服,应该是城主府出来的,而那些衣着光鲜的应该是八城的一群纨绔子弟,他们竟然聚在一起瞎折腾,也很能惹事,八城的风气不好,这儿子打老子的事情都有,总是是挺乱的,要不主子咱么绕过去吧。”
伊宁淡淡的道:“绕过去有什么用处?八城还能不来?这是咱们必须经历的,乱吧就怕他不乱,越乱将来越能用非常的法子给治了,这八城真的是太不像话了!”
这边一路的呛鼻子的灰尘味道还没有下去,那边有轰隆隆的过来一堆,一个个的高喊这什么“驾!驾!驾!”
嫡女福星 正文 第十八 :八城北门前的断腿事件
这边一路的呛鼻子的灰尘味道还没有下去,那边有轰隆隆的过来一堆,一个个的高喊这什么“驾!驾!驾!”
“哈哈哈哈……你们这些孬种一个个的跟娘们似的,还不快点,都是不是老爷们了,一天就是床上那点力气,赛马狗屁不是!”
“你娘的,说谁呢,看本大爷今个怎么超过你这个熊玩意!”
“都他娘快点,磨磨唧唧的干什么呢?今个比的是个输赢,比他妈什么嘴皮子?这话搁这,今个谁要是她娘谁要是输了,就他妈的得请客,那就得让大家见到粉蝶楼的梦红姑娘才行。”
“寨利这话是你说的,告诉你要是输了今个在想烂帐也不行,别让老子瞧不起了。”
这个寨利是八城寨姨娘家里的侄子,平时和白艳福很好,每天带着一群狐朋狗友鱼肉相邻,虽然都是大门户的子弟,干的都是龌龊事,没有一件能拿的出去的。
他们一群人已经不是第一次不管白天晚上的赛马了,以前是在城里玩,后来越来越没意思了,随着他们队伍的增大,在街上都跑不开也玩不开,撞了东西倒是没事。
不过几个贱民,一点破东西扔点银子完事,谁敢多言?
主要是那些穷酸东西摆摊的玩意容易撞伤马,这样一来好马伤了就没意思了,一匹好马不容易碰见。
所以一群纨绔子弟给改在了城外赛马,这样不仅能跑开,还能玩的尽兴,最主要的就是还能趁机打劫一些女人啊,马车啊金银商队啊,这样的日子才够刺激。
一群人是越是兴奋,高兴的一直在嗷嗷的嚷嚷着,任谁在路上见到这一群瘟神都得躲远点,以免出现什么问题,这不是跑了一会才发感觉今个路上是太安静了。
寨利道:“他娘的,今个路上太安静了,怎么连人都没有,难道我们出来的消息被走漏了?”
不得不说这寨利也是个脸皮厚的,他们这样拉风不要脸满路乱嚷嚷的,用得着走漏消息吗,但凡耳朵好使的,都能感觉到一群混蛋出来鬼混了。
这些人刚要骂人,就看见前面一辆大马车子啊缓慢的前行,也没多想,就开始嚷嚷“闪开,前面那个马车给老子们闪开,在路上挡了老子了,赶紧滚开,否则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