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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段话让威廉苍白的脸蛋涨得通红。
他的眼里只有科学没错,可任何男人都有这方面的生理//需求。他的厌恶到底抵抗不了这种来自生物本能的需求。
“……帮我,老子可以给你介绍一个女朋友。你不是想知道为什么宫墨喜欢我吗?试试跟喜欢的人接吻就知道了。”陈文嘉坐起身,俯视着他。
“……肮脏的女人我才不需要!”威廉恼羞成怒。
“那你喜欢男人?”
“放屁!”
“你到底喜欢什么?!你明明连接吻都没试过,女人的滋味是什么样的你知道吗?根本就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你知道宫墨十四岁就有经验了吗?你这个二十七八了还是处男的LOSER!”
“……”
监控室内,小乔吹了个口哨。“简直是最恶毒的羞辱。早知道这么简单就能击溃这家伙,我们何必浪费这么多时间。”
“……谁告诉他我十四岁有经验的?”宫墨冷冷地看向他。
小乔干笑着调大了音响,希冀陈文嘉多说些别的话题。
“如果全世界的女人都变成了丧尸,你就太可怜了。”陈文嘉撇撇嘴,“……话说回来,我变成丧尸前,还被宫墨抢了暗恋的人。我也没有经验。你知道不,做丧尸,连□都站不起来,宫墨那个混球说我是太监,你知道太监吗?中国古时候被剪掉了下面□的男人,最后说话、行为甚至连性征都变女了。我真担心丧尸这么进化下去,大家都会丢失掉性征……”“够了!”再次接近崩溃边缘的威廉打断他,“我对这个一点兴趣都没有,即使死了,我也没有任何的遗憾!”
陈文嘉睁着一双圆眼看着他,像一头无辜的哈士奇。
“你会后悔的。”
当天威廉的晚餐就被下了料。
这时候还能找到各种伟哥,多亏了这里是伟大的美国。
也多亏威廉的相貌和无经验,无数经验丰富的女士们积极地申请贡献//肉体。
当晚威廉在床上差点精尽人亡。却也终于懂得了什么叫基因里就存在的欲望。
被从精神和肉体上双重打击的青年,终于在一个星期后,点下了自己尊贵的头颅。当然,陈文嘉的小动作只是个促进剂。真正的原因,是宫墨与他关在小黑屋里,任何外人都不知道的长达半小时的谈判。
没有人知道他俩谈了什么,交换了什么条件,只知道最终结果,是威廉的归降。
庆功会的晚上,陈文嘉被逼到了床边和墙壁之间,抖得像个仓鼠。“我没兴趣,真的,暂时没有,别闹,亲,老子爽不到的,还说不定会伤了你……”
“你也对女人感兴趣?”宫墨一边笑着问一边松开自己的制服衣领。
“……不不不,暂时没有,真的!真的……啊啊啊!!!放开我!我都说是真的了啊!你不要再欺负我!我警告你!你总是这样!没用……喂!不要摸了!老子虽然没有感觉可是你这样捏也会烂掉的啊!”陈文嘉都快飙泪了。
“这不是会自动痊愈的么?”宫墨像在玩弄一个玩具。
“痊愈个屁!其他我不在乎,这东西要是痊愈不了你赔我吗?!”
“我当然可以赔你,”他轻笑着拉过他的手,让他摸上自己的,“看到没有,这个够大吧,等你好了以后,不管用不用得了,我都会赔你。天天赔你。”
“……你特码的是吃了伟哥吧!今天又不是农历十五!你不要每次发//这么狂野好不好!”陈文嘉恨得真想下重手抓烂他。奶奶的熊!这东西大成这样!塞进去后自己轻则肛裂,重则成人串了吧!
“轻点儿。”宫墨贴着他的唇瓣低语,“手伺候不好,就用你吵得要死的嘴巴来伺候。敢乱来,你知道我多的是办法整治你。”
……嘤嘤嘤嘤。
“……你射到我腿上干嘛!”一声哭嚎。
二十分钟后。
“…………你是真的吃了药吧?”
作者有话要说:偷懒了好几天orz ,送点儿肉沫子给大家解解馋。。。这两天又要出差=…= ,最快周二晚上更新 =…= 宫墨这种狂野的本质大家要逐渐习惯。闷骚冰山是这样的………………就这种程度的肉渣滓你也要说我不道德么!!!!!!!
☆、第 55 章
当庄园里开满了玫瑰的时候,陈文嘉终于可以踏上前往纽约的飞机。
临行前,宫墨给他戴上一个项圈,材质跟原来的手环相似,只是柔软了许多,看起来像是纯粹的装饰品。
陈文嘉扯了扯项圈,笑着问:“里面有多少炸弹?”
宫墨摸了摸他的酒窝,没有笑:“一个。还有一个可以瞬间产生高压的装置,一个GPS。”他没有再向他隐瞒。
“……你还真的不留情啊。这小东西居然能装这么多。”陈文嘉撩起项圈,想低头看,可项圈的内径太短,他怎么也看不清。
宫墨轻轻揉着他的耳垂:“我不能保证下回还要在你身上装上什么。你会生气吗?”
“生气有什么用?”陈文嘉嘲讽的笑笑:“反正不是你装,就是别人装。与其被别人偷偷摸摸地往我身体里塞东西,不如交给你 。反正再怎么糟糕,你也不会把我的身体拆成一块块拿到全世界各地展览吧?……我好歹救了你这么多次。”
宫墨没说话。在这家伙的心里,始终有一条无法逾越的防备线——自己亲手把自己也带到了线外。即使用再多的宠爱和亲昵,也没法消弭的防备。
他无法给任何承诺,在陈文嘉彻底治愈前。
少年的自嘲,又何尝不是对他的一种指责。
“哎,要起飞咯!”小乔在飞机上挥手。
陈文嘉拎起巨大的行李,大步朝飞机跑去。
等登了机,他才发现机舱里坐着的魏福,然后被他后面那一堆几乎可以比拟军火库的武器架子给震慑了。“你们是打算炸了那个城市吗?”
魏福在东京的时候没有遭到太多的检查,也许是陈文嘉的光芒太耀眼,变异并不明显的魏福在宫墨刻意的掩护下,得到了很好的隐藏。
而当所有人都没注意到的时候,魏福同学因为无聊而开始练手头功夫,等他们回到华盛顿的时候,他的飞镖和射击简直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
可惜,即使他是极少数带有智商的丧尸,经过了一个冬天,他的智商仍旧停留在十岁的阶段,然后再也没有成长的痕迹,而自我痊愈的体质,他从来都没有出现过。
上帝果然只创造了一个陈文嘉。
“这次你下去,只有魏福会陪同。”宫墨坐到地图前,指着他们标出来的几个可疑地点:“上次魏福已经查探到了几个点。可是他没法突破防护,只能等你一起过来。”
“既然知道这几个点可以,直接拿炸弹炸他个底朝天不就行了?我记得军部不是有好几个钻地导弹么?既然纽约都破败成这样,珍惜也没用了吧?”
宫墨弹了下他的额头:“你能确定这些不是障眼术么?万一打草惊蛇,让他们溜了,我们又要去哪儿找?说不定纽约港下面停了几艘潜艇,随时准备转移怎么办?”
“我擦,这帮家伙连潜艇都能弄得到,和平年代早就能称霸一方了吧。”
“在没有病毒之前,这个世界本身就有很多股力量在暗处互相牵制着,因为平衡,所以大家都不会展现出来。现在力量明确地分成了两边,维护或者破坏,潜伏着的能量就全部浮上了台面,直到另一边彻底的毁灭。”宫墨从资料夹中取出一张素描图。那是根据威廉描述的黑霜真正负责人的模样。一张极其普通的美国中年男子的脸,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相关资料,或许是伪装,或许是整容,总之,他们对这个人除了代号叫罗德韦恩外,一无所知。
陈文嘉坐在一旁,颇有些感叹。“如果不是这个病毒,我现在一定还把你当做仇敌。然后这一学年的因为体育及格,可以拿到一等奖学金。现在的话,应该是准备开始考托福了。我那时候想着,只要出国,我就不会再遇到你,这个世界这么大,总该分开了。”
宫墨感到有趣,忍不住问:“你想考哪个国家?”
“英国,哈佛什么的,一定会遇到你,所以我选择帝国理工,那里有学长,是首选……”
“正巧我也是打算读帝国理工。”
陈文嘉坐直了身体,难以置信:“别开玩笑,你们在美国,你去英国搞什么鬼?”泥马,这种天才请去哈佛啊!
“以前是打算去哈佛。但是,不能发生的事情,我一般不会做预想。等你好了以后,一切正常了,我会跟你一起去同一个学校。帝国理工的医学也不错。”他笑眯眯地看着全身竖毛的少年,“难道你想甩开我?”
废话啊!谁要跟你一起读书!老子要在学校里度过美好的学生时代!要泡妞!要彻夜PARTY,要杂交,啊不,乱//交,要玩得天花乱坠!跟你在一起,人生还是那个万年老二!谁要啊!
“不,当然不。”他很识时务。
宫墨轻笑:“现在大家都在回忆曾经。电视上开始播放着我们曾经抱怨过的一切。拥挤的城市,没有营养的快餐,忙碌平庸的生活。明明曾经那么嫌弃,现在却觉得是个奢侈品。”
“如果我好了,我要吃川菜,辣得回家拉屎出血的那种,”陈文嘉说得极粗俗,却又相当快意,“湘菜也不错,或者国外那些重口味的芝士,再不来点味道,我的舌头都快圆寂了。”
看着他满脸期待的表情,宫墨只是笑,眼底闪过一丝绝决。
他的内心永远无法掩盖他的希望。只是这个希望薄弱得叫人不忍心去触碰。
如果,如果没有希望呢?
他似乎在努力让自己相信着这个飘渺的希望。就像最后一根稻草,死死抓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被人捞上来,还是最终被浪头卷走。
宫墨伸手去摸他的脸,冰冷但柔软的触感,让他更加确定自己的想法。
如果希望变成绝望,那么他会带着他一起离开这个世界。
不会再去卑微地寻找在人类世界的立足之地,因为他不希望这个家伙失去最后的坚强。不能让他一个人面对恐惧和未知,与其苟延残喘地活下去,不如就这样漂漂亮亮地离开。
这个世界,没有你,还有什么好期待的?
如果没有值得期待的未来,还有什么好眷恋的?
白鹰的直升机降落在纽约的时候,是下午四点。
纽约作为曾经的世界大都会,即使沦陷,他的边界仍旧驻留了一支特种部队。偶尔也会有驱魔师过来帮忙进行清扫。在尸怪频繁出现在世界各地的时候,纽约偶尔也会有几个尸怪出现,可也仅限于此,因此世界政府对这里的关注度逐渐下降,更不可能想到黑霜总部就藏匿在这个水泥森林里。
白鹰小队直接进了驻兵的基地。
宫墨以驱魔师的身份,向特种兵们报备了进入禁区的事情。这注定是一场恶战,但他不能让太多人知道,因为他想军方或者是政府,一定隐藏了内奸,否则自己提前报备的战斗为何从未摸到过黑霜一根汗毛。
然而仅有他们两个,又绝对不可能毁灭这个地下堡垒。因此他只能集合散兵游将的力量,进行一次性打击。彻底端掉这个罪恶地狱。
半小时后,十几架直升机也逐渐降落到了这个并不大的停机坪上。
基地负责人很是诧异,他并没有接到驱魔师大部队要来的消息,可宫墨在前几次战役中累积起来的威望,让他还是最终选择了默认。
直升机上跳下来的人一部分是穿着白色制服的驱魔师,另一部分,居然是穿着特殊防护服的雇佣兵。
一个胸口绣着金色菊花的青年板着脸,跟在一个老人身后,见到宫墨后,脸色更臭。“我什么都没欠你的,你居然好意思说还人情?”
宫墨没理他,朝老人行礼:“师父。”
老人就是图尔特,穿着黑色的修行袍,斜瞪了他一眼:“世界刚开始混乱,你就要打最后一仗,你不觉得太早了吗?”
“师父,尸怪只要破坏了脑袋,他就什么都不是。这些混乱,只要破坏了起源,他很快就能平息。”宫墨在他面前不敢嬉闹。
图尔特没再说什么,只是看到他身后瑟缩的少年,更加用力地哼了一声:“招呼都不打一声吗?!别以为你还可以装作不能说话!”
被教训得有些心理阴影的陈文嘉立刻哆嗦地喊着:“师,师父……”
“听不见!”
“师父!”陈文嘉扯着嗓子喊。
“叫那么大声干嘛!我才不想让别人知道我教出这么个没用的徒弟!”
“……”好想把他头顶上仅剩的几根毛都给扯了!
宫墨笑着将他护在身后:“他不至于这么没用,好歹东京也有他一份功劳。”
“我这不是激将法吗!”图尔特老大不高兴。
“……”陈文嘉翻了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