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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林已退到一边,因为如果再听下去,不是被主子的自恋笑死,就是被王妃冷冽的眸杀死,自己长这么大不容易,可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
沐夕夺过慕梓瑾手里的茶杯,重重的摔在茶几上,“慕梓瑾你够了啊。”
慕梓瑾故作慌张,猛睁开眸子,一脸震惊,“丫头啊,怎么是你啊?”语气间还带着不知者不罪,像是受了委屈一样。
“留着你这篇说辞,鬼相信你不是一早就知道我来了,才故意这么说。”
“……”
慕梓瑾楞了楞,“丫头,我可是在赤luoluo的表白,怎么样,有没有心动?”
“心动你个头,我找你有事,不然我才不会踏进你这鬼地方。”沐夕表明来意,见慕梓瑾饶有趣味的挠着下巴,继续说,“教我武功吧?”
慕梓瑾又是自诩的点点头,“你不是会些古怪招式么。”
沐夕从不认为自己所学的空手道啊,跆拳道啊,可以战胜古代的清风掌啊什么的,再说学了轻功以后出门也方便些。
“你教不教。”这是陈述句,一副绝对不容对方拒绝的表情。
“好,我也希望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你身边,你能保护好自己,不让自己吃亏。”如果之前慕梓瑾吊儿郎当的告白没有打动沐夕,那么这句简单的话倒是使沐夕心中一颤。
她一直相信帝王家的儿女是不会有真爱的,哪怕像慕梓瑾这般不受宠的皇子,可是皇帝深不可测,谁又能猜得到他到底在想什么?再则,慕梓瑾不像外人看到的那样,自己在王府数月,已是察觉到他有着不可小觑的力量,光是暗卫就令人胆寒了,何况其他?
“我知道。”沐夕平静的说。
她不想一直靠着慕梓瑾的庇护,也许以后,自己会是他的拖累,只有自己变强才能和她共赏霜华。
******
而后的日子里,沐夕每天都起得很早,天还蒙蒙亮,就一身劲装出现在后山竹林。晚上,很晚才灰头土脸的回来。
玉儿起初没怎么在意,可次数多了,难免会心生疑虑。
“小姐,您这几天早出晚归的,都干嘛去了,还不让玉儿跟随。”玉儿嘟囔着。
沐夕揉着手指,回答道:“没什么,你不要多问了,以后自会知晓,只是不要告知府里其他人。”
玉儿哪里肯依,过去伏在沐夕的腿上,可怜巴巴的说:“小姐,我知道你一定有事,你就告诉玉儿吧,玉儿保证不说出去。”
看着玉儿委屈的脸,沉了一口气,“我在练武。”
“啊,”玉儿猛地起身,大声一叫,“小姐,你为什么不带我去啊,玉儿早就想学武了,以后好保护小姐你啊。”
沐夕眼神一垂,如果玉儿有了武功,那以后她就能自保了,倒是一件好事。
“好,明天你就跟我一起,我让浩林教你。”
玉儿听完,欢呼雀跃的为沐夕揉着肩。
沐夕笑笑,这小丫头倒是挺容易满足的。
这几天下来,慕梓瑾毫不留情的授武,丝毫不留余地,先是扎马步,再是梅花桩。沐夕是个练武的奇才,没几日这些都已经摸熟了,当然也少不了的在一个地方摔几次,不过据慕梓瑾说,她已经算是很有慧根了,平常人十年苦练,也抵不过沐夕十月之功。
第二天四更,沐夕带着玉儿来到竹林,清早的寒气逼人,使得玉儿有些哆嗦,不过一想到自己以后可以保护沐夕,就咬咬牙,在竹林奔跑起来,先暖和暖和,热热身。
“她怎么来了。”慕梓瑾靠在竹干上。
“我希望我周围的人都是强者。”
慕梓瑾点点头,也对,自少不会是拖累,便吩咐了浩林,专教导玉儿。
“今天我们练习双手互搏,你的那些招式很奇特,完全可以发挥到极致,你不是心肠歹毒的女子,练武只求自保不受欺负,也不必与人正面交锋。”慕梓瑾拢了拢衣袖,“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弱点,最强的对手也是,即使刀枪不入的石化术也有它的罩门,你要做的就是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出敌人的弱点,并加以制服。”
“石化术?”沐夕愣了愣,“是不是全身如铁板,刀枪不入。”
“你很聪明,这个石化术是一门阴险的武功,长期练习会使人心智受损,所以鲜少人修行。”慕梓瑾顿了顿,“猜猜他的命门?”
沐夕不乏看过一些武侠电视剧,曾经看《笑傲江湖》,都道是东方不败武功盖世,最后还是死的绝惨,还有像什么降龙十八掌,玉女剑法,九阴白骨爪,也都有克制的招式。
“我想应该是头部,眼睛什么的?”
“聪明。”慕梓瑾伸了伸懒腰,“丫头,开始了。”
慕梓瑾趁沐夕没留意,手掌如风似游龙直击而来,沐夕纵身一跃躲了过去,转而拾起一根竹枝,扫过地面的竹叶似利剑直逼过去,慕梓瑾轻易的转身,左手慢捻一叶,凝结真气注于页面,似暗器飞出,顿时沐夕手中的竹枝化作两节,沐夕抛掉竹枝,一个后空翻与慕梓瑾距离拉近,踢腿,翻肘,护胸,扣臂…一连串的现代搏斗术尽显,几轮下来倒和慕梓瑾打了个平手。
“丫头,你本就有底子,近身搏斗是你的强项,遇到没有内力或是内力不足之人绰绰有余,只是你现在内力尚浅,要多多注意修炼。”为保证公平,慕梓瑾是没有用什么内力的,沐夕也刚开始接触内力,到现在已经算是进步神速了。
“这里有两本书,你好好看看,对你的提升有帮助。”慕梓瑾从怀中拿出两本书,递给沐夕,“我要离开一阵子,这段时间,你就好好看看吧。”
沐夕接过书,看到深蓝的封面上醒目的印着《毒经》和《漫渺》,一时惊奇,随意翻开几页,《毒经》里是各种毒物的简介,如何化解,制毒,解毒以及毒功的介绍,“这《漫渺》是何意?”
“是我偶然得来的一本武学奇书,里面的招式很适合女子,有上乘的轻功,还有专属的失传绝技。”这本绝技是慕梓瑾在一个老者那里偶得的,曾经也想自己试着练练,可是后来发现里面以柔克刚的招式实在不适合自己,最重要的是翻开第一页就写了,‘欲练此功,必先废其所学,然则方可成事。’
慕梓瑾本来的武功已是登峰造极,何必多此一举?就一直搁在一边,现下沐夕接触武艺不久,又没什么内力,自是可以练此武的。
“你没练《毒经》?”沐夕发现慕梓瑾虽然有时候比较恶毒,但也不像是练毒功的。
“我自小被师傅泡过上百种毒缸,早已是百毒不侵了,那玩意儿,损伤我的风流气概。”
“你还有师傅?”沐夕先是不解,后想想也对,慕梓瑾从小不受重视,爹不疼娘没有的情况下,要自保就得变强,何况不用像其他皇子一样生活繁琐,紧逼着学习其他,倒多出许多时间勤加练武。
第八章 宫廷政变,慕梓瑾露出本相
更新时间:2013…8…20 21:35:51 本章字数:9349
“师傅云游四海,不在京都,当年也是偶然机会,遇得师傅,如今也有三年没见过他老人家了。4”慕梓瑾脸色一沉,想到他那个迷酒成痴的师傅,就是恼怒,说好一年一见,倒爽约三年了。
“好了,时间不早了,我也要走了,你万事小心。”夜色已来,慕梓瑾不舍的看着沐夕,眼神中竟是脉脉含情。
沐夕有点无措,这是入王府以来慕梓瑾第一次出远门,她倒是无所谓,少了个啰嗦的蚊子在身边叨念,求之不得,不过看到慕梓瑾不舍的眼神,立马止住了想法。
“多久?”
“多则一年,少则三月。”
“那…珍重。”
“嗯。”轻轻的点头,慕梓瑾不再说其他,纵身一跃,消失在朦胧的夜色中。只留下日光下的一道残影,似乎一直停留在那儿。
回到樱园,沐夕看到玉儿焦虑的在房门口夺着步子,不禁有些好奇,快步走向前,“怎么了?”
玉儿拉起沐夕就进了门,回头又重重的关上门,倒叫沐夕诧异起来。
“到底怎么啦?”沐夕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深咽了一口,等着玉儿揭晓。
“小姐,今天浩林说,他要随王爷离开一段时间,这件事,你知道吗?”
“知道啊?怎么了?”看玉儿的表情多少有些沉重,沐夕也不打算瞎猜,自己现在一清二白的,根本没有什么事可以算得上是件大事的?
除非慕梓瑾马上死翘翘了,那她就该担心了?
见沐夕没有什么疑惑的,又说:“浩林还说,王爷留下了九件事,让小姐斟酌斟酌?小姐,知道吗?”
九件?这下真叫沐夕呆住了。
沐夕摇摇头,“说来听听?”
玉儿也倒了一杯茶,一饮而尽,清了清嗓子,道:“皇帝病了听说快驾崩了宫中大乱了太子谋朝篡位了皇后被废了皇三子慕梓钦势力涨了静公主逃走了祁云国向我国宣战了睿王走了。”
好吧!她承认这丫头肺活量挺大。
过了好一会儿,沐夕才缓缓的回过神来,悠悠的开口,“重点在哪里?”
啊!?玉儿显然一滞,“小姐,这可是一夜之间发生的大事诶,京都都沸腾了,你怎么能跟个没事儿人一样呢?”
“哦?…那…关我什么事?”沐夕有些丈二和尚摸不找头脑的眼神,悠然的望着玉儿。
玉儿‘哽’了声,神游了片刻,才若有所思回答道:“似乎关系不大。”
“那就是了!”
“不过,王爷就是因为宫廷政变才走的诶?”
沐夕轻轻拨弄着茶杯,完全一副事不关已的样子,“那又怎么样?”
“小姐,难道你就一点都不担心王爷的安危吗?”
担心?确实担心?他死了就算了,连累她还得遵循皇家礼仪穿丧服一百天,哭丧三天,还未成年就成了寡妇?
这样的理由,的确该担心一下下。
“玉儿,慕梓璘和慕梓钦加在一起也碰不了慕梓瑾一根手指头,你觉得,我该担心的是谁?”
*******
城边的一隅,两个熟悉的身影依旧夺目的隐在日光下。
“主子,到如今我还是不明白你的目的?你故意让我把那九件不是事儿的事儿让玉儿告诉王妃,自己又跑到这里来沐浴秋风,这,究竟是演的哪一出啊?”浩林双手叉腰,一脸疑问的盯着慕梓瑾。
慕梓瑾先是意味深长的一笑,后又是莫名奇妙的一笑,倒再次叫浩林大跌了眼镜,咱主子是不是疯了?
“主子,你没事吧?”
“我看起来像有事吗?”慕梓瑾随意一说,又是诧异的一笑。
浩林猛地点头,瞎子都看得出有事儿啦。
“浩林,你不懂,我是想看看丫头会不会想我?”慕梓瑾已经走到城外的池塘边,看着水里的鱼儿,又是一笑。
浩林差点一个跟头栽进池塘里与秋水来了个亲密接触,还好自己武功底子够稳,把持住了,现在可说是内忧外患,他们家主子竟自恋去了,什么天下兴亡匹夫有责,都见鬼去了。
“主子,你想多了吧,王妃,应该会想着如何收拾您吧?”浩林早知沐夕是个特别怕麻烦的人,慕梓瑾走时又丢给她那么多问题,她的小宇宙应该早就爆发了。
“那叫历练,你不懂,丫头会懂的。再说,如今,京里大乱,太子和慕梓钦是鹬蚌相争,我们避开,反而使人放松了警惕,祁云国皇帝夜殇是丫头的亲舅舅,自然不会伤害丫头,丫头无事,那一切就都不是事了。”
“……”
浩林深舒了一口气,还好,自己家主人脑子没坏掉。
而宫里,辉煌的大殿上,太子慕梓璘踱着步子,眼睛直勾勾盯着那张龙椅。
金黄色的椅身,雕刻的游龙,尽显诱huò,慕梓璘很想坐上去,试试一览天下的感觉,无奈时机不够,虽然皇后被废,但并没有动摇太子本身的地位,帝王无情,自己生母如今还关在牢里,慕梓璘也只笑她是罪有应得。
深牢之中,皇后南宫华颓废的坐在草堆里,哪里还有数月前风华卓越的样子,现在她正如命如草芥的蝼蚁,一捏,便没有气息。
她顺着牢窗看向外面碧色的天空,突地,轻笑起来。
她还依稀记得,当年她还是华妃,和陈妃平分秋色,因二人都有皇子,文武百官除了宰相没有明确举荐谁为皇后,其余的都有了自己肯定的人选。
有一日,天空泛着碧色,皇帝出去狩猎,自己也乐得清闲。
秦祺突然的造访,让她觉得十分不安,秦祺言语委婉,“听闻华妃娘娘制香奇佳,今有一事,还请娘娘帮忙?”
“祺夫人有何事?可直说。”
“娘娘也知,我与宰相两情相悦,无奈云莱公主进府,夺了本属于我的正室之位,现在公主有孕,我想请娘娘制的一香,让她的孩子生不下来。”
“不可?此时一旦泄露,后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