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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子点点头,躲到角落里。我故意跑到大门口,叉着腰大声叫道:“你们破坏公物可不行!”
“咦?这不是创师大人吗?”
那两只巨大的倒是注意到我了。两道视线同时射过来,感觉有点可怕。不愧是一方势力的头子,站在它们面前就觉得很有压迫感。
“你们知不知道破坏公物要罚款的呀?”我硬着头皮瞎编。
两道视线同时投向一边的墙壁上,上面有一个大大的‘拆’字,下面署名是‘城管办’。
“……”
此时,狐狸的青瞳突然变得狰狞,猛然转过头去。我心叫不好,只见小孩子正在启动阵式,从阵式里抽出一样东西。
“这只小鬼也想跟咱家抢东西?”
在狐狸扑出之前,我已经快一步冲向小孩子,也顾不得脏臭了将它一把揣开。妖狐把刚才小孩子所站之处的地面踏出个大坑。
“原来创师大人跟它是一伙的。”鬼老大不怀好意地走过来。
“小孩子不懂事……”
“放下宝物!”
那两只同时扑过来,要是被些尖牙利爪碰到肯定撕成碎片。想起苏锦言所说的话。
禽鸟……
摸到口袋里的纸符,念头一闪而过,根本来不及多想,我把纸符抽出来朝着它们一扔,同时念咒。
巨大的肥鸡如小山一般腾地压在妖狐和鬼老大身上,地面都压出数道裂缝。那肥鸡还拍着翅膀,抑天发出‘咯咯’的声音,似乎相当得瑟。
“……”=_=||||
果然禽鸟是幸运物呀……实在让人无语的结局。
不过世界没有最无语,只有更无语。我拼命帮小孩子拿到的宝物居然是我自己做的那只杯子。
特别奖居然被一只小鬼拿到了,实在让阿飘们大跌眼镜。胡大人和鬼老大并无恶意,只不过它们两只争惯,还起了赌局,看谁先找到那只杯子。所以才会情急之下做出那种举动。后来两个都有向我赔礼。
小孩子棒着杯子爱不释手,裂开嘴露出个算是笑意的表情。将杯子举起向着天空,不一会儿杯中居然溢满了清水。
它很开心地大口大口地喝着清水。身上黑色的气慢慢地散去,腐烂的皮肤也开始长出新肉,五官也不再狰狞恐怖,慢慢地恢复本来的容貌。它生前是个很可爱的孩子。
小孩子长长地舒了口气,身体渐渐变得透明,脸上带着安静祥和的笑容。
【终于喝到干净的水了。】
【谢谢你,创师大人。】它拉着我的手,【求你最后一件事,把我带回爸爸妈妈身边……】
它最后化成星屑,只有一个小光球绕着我转圈,似乎要带我去哪里。我跟着那光球来到一条水涌边,光球便随风化去。
这条水涌很窄,附近的生活或是工厂污水全都排进这里,臭气冲天。现在天还没有完全亮,借着路灯我看到某样东西浮在水面上。
真是可怜的孩子,所以他才一直想喝到干净的水吧。
☆、恶鬼心1
三叔说:比鬼神更可怕的是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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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色的警车灯光一闪一闪;四周的景物忽明忽暗。光映在周正如刀削般深棱角分明、俊气逼人的脸上;显得格外冷峻。
“你最好解释一下。”
“都重复三遍啦,我参加寻宝游戏中无意间发现的。”真想掀桌;这男人真难缠;早知道就不报警了。
因为参加土地公公举办的鬼月寻宝活动,帮某只小鬼拿到宝物。为了完成它最后的请求,在发现它的尸体后我立即就报了警。
本来也没什么问题;我尽了一个市民的责任,但是……
我瞄了坐在站在车门边的周正一眼;后者正瞅住我不放。没错;就是这个煞星;说什么也不让我走。
“别装傻,不只是这一次,你每次都出现在现场。”
“那又怎么样?不过是碰巧而已。”反正他也证明不了什么。可是说到最后我的声音就不自觉地变小,这家伙的气势太可怕了。
下鄂突然被人扣住,硬是抬起,我不得不与他对视。那锐利的眼睛中居然带着一丝担忧,“别再做危险的事,知道吗?会担心呀。”
感觉脑子有点慢半拍了,我过了一会儿才明白他的意思。脸居然有点发热,慌忙别过脸去,“又不是我想的。”
声音虽小,对方应该是听到了。大手在我的头上乱拨了几下,“天还黑不安全,等会儿我送你回去。”
此时尸体已经被搬上岸边,陆云飞做完初步的尸检便让人把尸体抬上车运走。
他一边脱手套一边走过去,嬉皮笑脸地道:“咦?又是你呀,小美人,看来你有柯南或金田一体质哦。”
“情况怎么?”
陆云飞在周正严厉的视线下只得乖乖收起了笑脸,“全都掏空了。”
接触到我好奇的视线,后者似乎有点得瑟,“那孩子身上有好几处手术刀痕,心脏、肝、肾、肺全都没有了。如果我猜得没错,眼角膜应该也被摘除了。”
我被周正送回家后,因为太累倒头就睡了。昏昏沉沉的还是作了一些噩梦。都怪那个可恶的变态法医,每次都吓人家。
一觉睡到傍晚,起来吃过晚饭后才知道堂哥一直在医院加班。感觉好可怜,主动向伯妈领送汤和晚饭给堂哥的任务。
伯妈不放心我独自外出的,说现在很危险,新闻报导了很可怕的事。就是昨晚发现的那个小孩子尸体的新闻被报导出来了。
已经证实死者是最近失踪的小孩之一,本来以为是被拐卖,结果发现的遗体重要器官全被摘取了。简直像在失踪孩子的家属心中投下一颗炸弹。
如果只是被拐卖或许还有机会找到,但被捉去贩卖器官,生存的可能性非常小,就算能活着被找到,也没可能健康地生存下去。
贩卖器官这种事也并不少见,但这次的对象是小孩子,而且是被拐去的。实在让人惊悚,弄得有孩子的家庭人人自危。受害者的家人扬言要把凶手碎尸万段。警方也承担了不少压力,被要求尽快破案。
伯妈的担心是多余啦,她是不是忘记我已经成年了!当然,我不会跟她争执这种事,让她生气就不好了。
“没问题的啦。医院离这里很近,附近都很热闹的。我保证不抄小路便是。”又晃了晃手机,“昨天送我回来的朋友是警察哦,有事我会找他。”
其实我压根不会找周正,而这种时候对方应该也没空理我。
这个城市在入夜后也依然热闹非常,到处都是人气兴旺的食市。霓虹灯璀璨,各商家大播音乐吸引顾客,街上到处挤满了行人。
但细心就可以发现,没看到一个单独行动的未成年人,所有的小孩都有大人带着,连中学生也不落单。看来那条新闻还是带来了一定的影响。
将汤和晚饭送达后我被堂哥赶回去,担心我呆得太晚回去会危险。本来他是想送我回去的,可是有病患很危急,所以没办法走开。
我在下楼的时候听到熟悉的声音。
“为什么我要一起来?你自己都可以搞定。”清晰有力的男性嗓音,语调中带着暴躁,一听就知道是风雷巽。
“不要这样啦,人家第一次接任务,有伴儿跟着安心点儿。”有点低沉却很柔和的声音应该是陈汐。
“那为什么他会在这里?”
我转过弯就看到站在楼道上的三人。风雷巽臭着脸,他不爽的理由只有一个——苏锦言。后者并没有理会,拿出纸扇悠闲地扇着,一派公子哥的范儿。陈汐站在两人中间也不恼,倒是有点头疼状。
当陈汐看到我时,皱着的眉立即舒展开,笑着朝我打招呼。
“小藤!真巧。”
陈汐笑起来真漂亮,果然是我的天使。立即屁颠颠地凑过去,“你们来医院做什么?生病了吗?”
“才要问你呢,不舒服?”风雷巽轻皱了下眉。不等我回答,苏锦言刷地收起扇子,“看他容光满面,印堂发亮,根本毫无疾病之容。是送饭给医院的亲人吧。”
“你还没起卦怎么知道?”
为什么感觉风雷巽有点笨呢。这种事用看的都知道啦。
正准备吐槽,陈汐哧地笑起来,“他根本不用起卦啦。”她比了比我手上拎着的保温壶。
“果然爱情会让人变笨。”苏少爷轻飘飘地来了这么一句,风雷巽差点跟他动手。
我问他们来这里做什么。陈汐说今天在工会领了一个任务,刚好遇到他们两只在工会门口准备打干架,于是就一起拉来了。
“什么任务?”一出口我就后悔了。之前的经历教训我多管闲事的话绝对会惹到麻烦。可能真被陆云飞说中我是柯南体质。
“有个孩子掉了魂。他母亲拜托工会的人给孩子招魂。”陈家对这方面比较擅长,所以她就接下了。陈汐问我要不要跟着去看看,当是观摩学习。
其实我也有点好奇。以前也听说过受惊的孩子掉了魂,年纪大的女人拿着孩子的衣服去喊回来就好了。反正招魂又不是驱鬼,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于是就跟着去了。
那小孩住在五楼的单人病房。家里还满有钱的样子。一进门我就后悔了。病房内的是前几天在培训中心看见到的那对母子。
孩子躺在床上打点滴,似乎睡着了。那个很凶的女人看起来非常憔悴,两鬓也夹杂着几道银丝,似乎变了个人。
她没认出我们,这种情况她没那个心思。只是看到工会派来的人居然是小鬼时,感觉有点不信任和怒意。不过她并没有发作。
陈汐问了她一些情况。她的孩子并没有受到惊吓或是看到奇怪的东西。昨天她送孩子去参加培训班,刚一下车就毫无预兆的突然倒下。
送到医院怎么样也查不出个所以然。有钱人都有点迷信,请了‘大师’来看。对方说孩子是掉了魂。
“有试过‘喊魂’吗?”陈汐问道。
‘喊魂’就是小孩子受惊失了魂,让人把魂招回来。各地的习俗都不一样。我听说过的是用扫把披上孩子衣服,到失魂的地方走一圈,一边走还要一边喊名字。
“试过,可是没用。”女人似乎有点绝望,眼圈都红了。
陈汐看向苏锦言,后者点了点头,走到孩子床边。他脱下眼镜,仔细察看孩子的情况。
“怎么样?我的孩子还有救吗?我就只有这么一个儿呀……”那女人开始哭,情绪有点激动。“你们一定要救救我的孩子。如果能让他醒来,多少钱我都愿意给。”
这话让人有点不舒服,不过看到女人哭,又觉得她很可怜。可恶之人也有可怜之处。
“只剩一魂,甚为凶险,必须立即招回魂魄,方能保全。”苏锦言脱下眼镜仔细看过后得出结论。
“知道是什么勾走他的魂吗?”陈汐皱起了眉。
“暂无法得知。但时间无多,还是先把魂招回。”苏锦言看向风雷巽,“为免有失,我们两人来护法。”
他们说房门的方位不好,容易引来邪灵。所以打开了朝着东南的窗口,将病床朝着窗口,说是让生魂在这里进来。
苏锦言将符纸烧了浸进水里,用那水在地上画阵式。还在八方粘上纸符。陈汐则在病床四周围上挂着铃铛的红线。风雷巽在床头点了香,苏锦言又在旁边那放一盘加了盐的清水。
我还是第一次看神棍摆阵,做得有模有样。三人都默不做声,气氛很严肃,所以我也不好吐槽。
准备就绪后,风雷巽拿着长剑站病房门前,苏锦言站在另一边。陈汐站在床前,红线一端绑着孩子的手,她自己牵着线红另一端。
时辰到,画符燃烧,陈汐结了手印,开始作法,口中念念有词。空气凝重,我以为自己眼花,揉了揉眼睛,眼前的景象没变。牵在陈汐手中的红线似乎幻化成数条,在空中缭绕飞舞。然后伸延向窗外,潜进夜色里。
大约十五分钟,系在红线最末端的铃铛发出清脆响声。接着所有铃铛骤响,使得整个房间的空气似乎也在震动。气氛有点不对劲,我发现无论是苏锦言还是风雷巽的脸色都有点怪异。
陈汐睁眼,手中红线朝后一拉,原本飘向窗外的无数细线后缩,似乎拉着什么东西。当我看向窗外时,不由得大吃一惊。
一大团黑色的东西挡住夜空,瞬间挤进窗户,扑向陈汐。
“不好!”风雷巽大叫一声,随即抽出长剑。苏锦言更快他一步,手撑床头右脚横扫摆放在那里水盆。
碰的一声水盆被踢翻,水全洒在窗前以及床头,那团黑色的东西碰到水发出刺耳的尖叫。接着碰碰的几声,房间内的玻璃杯和窗户的玻璃全部破裂。
黑色之物却并没有停下来,而是改变方向扑向苏锦言。
“你疯啦?”风雷巽挥舞着长剑想跃过病床,跳到苏锦言前面。
“斩断……”已经来不及了,苏锦言话音未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