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督着那些人把家具搬过去的吗?”
潘狄听了自家师傅的疑问后,他赶紧停了脚步,把刚才碰到苏若涵后她让自己转达的话说了一番,福伯听后皱眉沉默片刻后抬头说道:“少爷在后院,你快些过去把这话给他说一下吧。”自家少爷对那苏姑娘的态度,让老头子他都有些琢磨不清,反正看起来并不是对待一般人的态度就是了。
听了自家师傅的话后,潘狄赶紧点了点头,整个人的态度又是一变,恭敬无比的朝着后院走去。
凤云锦抬头轻捻几粒饲料丢在身前的池子内,看着下面一群鱼儿争先上前将饲料抢夺一空后,他这才兴味的回头挑眉看着潘狄,语气有着几分愉悦的问道:“她真是这么说的?”
“是的……苏姑娘的原话就是这样,而且后来她说了,那些桌椅不好的原因是因为不适合那新楼。”潘狄点了点头,悄悄抬头打量着自家少爷脸色,发现少爷并未如自己想象中那般生气的时候,潘狄暗自庆幸,还好自己跑来通知少爷了,不然如果那个苏姑娘亲自过来告知少爷,顺便把刚开始自己对她的不敬给加油添醋一番的话,只怕自己真是吃不了兜着走了。
凤云锦脸上有着淡淡的笑容,手里又捻起几粒饲料轻轻的丢进了下面游摆不停的鱼群后,语气若有所思的开口道:“只是让换啊?那她有说什么样的是适合那新楼的没?”
潘狄摇了摇头道:“没有,她只是让我给您带口信,还说是告诉了您之后,您知道事情应该怎么办。”
凤云锦淡笑的摇头,应该说她是相信自己呢,还是说她这个人懒呢?懒得来管这个事情。
本以为是她想要开的酒楼,所以自己把事实都精细到了极点,务必想要每样都给她坐到最好,结果那女人却让人来告诉他,那些不适合她……这样一点明,倒是让凤云锦发现自己犯了一些什么样低级的错误。
只因是她,他想要让她开心,结果挖空心思弄来的东西却忘记了她原本说过的话,那酒楼是开给中等消费水平的人群,自己吩咐弄来的哪些东西却有些华而不实,难怪那女人会说什么不适合那新楼了。
思索了片刻后,凤云锦才拍了拍自己那修长白皙的手,无奈的笑着冲潘狄吩咐道:“把今日搬去的那些东西全部搬走,吩咐木匠众人过来我有事情要和他们谈。哦,对了……你待会儿出去的时候跟福伯说一声,让凤天回来的时候叫他来见我。”
潘狄得了命令后点头朝着院子外走去,但走了几步后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他停下脚步回头问道:“少爷……那些桌椅用具搬到香飘斋来还是怎么的?”最主要的是,少爷叫人雕刻的一套汉白玉所雕刻的桌子与几张凳子,那东西昂贵至极,少爷让把东西从那新楼内搬出,但是却没有说搬到哪里去呀……
凤云锦思及自己前几日熬夜画图,赶着让人雕刻出来的东西,如果就这样搬出来丢回香飘斋,好像没什么意义,那本来就是想送给那女人,让她惊喜一下的。结果她光是看到那些普通物件就高呼不适合,弄得那汉白玉所雕刻的桌椅现在也被打了退票……
难道他的心血就此浪费?
最后凤云锦还是不想自己的心血作废,颔首深思的吩咐着:“把那套汉白玉的桌椅送去城西的苏府,就说是我所赠。至于其它剩下的东西,你让人送回香飘斋好了。”
潘狄微垂眼睑点头离去。
城西苏府……
还好他刚开始及时发现错误,没有继续对那苏姑娘说出冒犯的话来,看少爷现在的态度,那怪自家师傅对那苏姑娘都恭敬有加,只怕以后见到那苏姑娘,自己还得好生招呼才是,少爷一个男子那般对一个女人,没准儿这女人哪天就成了自家少夫人也没准儿。
苏若涵刚回家,便受到了墨儿和小白两个小家伙儿的热情迎接,当然那两个家伙真正在迎接的是她手里提着的糕点,看着一人一狼身上满是泥土的样子,她笑着教训一人一狼几句。
交代墨儿去洗手再过来吃糕点后,那小白这会儿甩着尾巴把墨儿直往外拽,生怕慢上一会儿苏若涵把东西吃光了一样。
直到墨儿和小白去厨房打水洗手去后,苏若涵才赶紧一个闪身进了空间里面,见到里面种植的东西全部都熟透了,而且那几株最近搜集起来种上的果树居然已经结满了果实的时候,暗自咂舌的同时,还决定等今晚墨儿睡着以后她得进空间来把里面的东西都给收拾一下。
毕竟那新楼马上就要弄好了,她虽然不用出钱,但是该准备的调料还是的准备好。
至于黄豆……前段时日她早已试验过了,做一般的豆花和豆腐脑,她在连续糟蹋了好几天黄豆,墨儿和小白那家伙见到她磨豆子就恐惧的地步后,她终于能够做出豆花,还有豆浆了……
从树上快速摘了几枚新鲜橙子后闪身出了空间,苏若涵刚把橙子放进刚才装糕点的篮子内,那边墨儿和小白两个吃货就已经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
苏若涵赶紧把糕点和橙子都拿了出来,看着墨儿和小白望着糕点眼睛都要发绿的模样,她好笑的摇了摇头道:“先吃着糕点,我去给切橙子去,刚开始买的新鲜的甜着呢,墨儿待会儿记得多吃一些。”毕竟孩子还是要多吃水果蔬菜对身体才好,老让他吃零食的话对身体没好处,她空间内水果成熟得快,随时都能有错季节的水果可以给墨儿吃,只是得好生告诫墨儿切勿说漏嘴出去就行了。
墨儿吃着芙蓉糕沾得满嘴是屑,乖乖的点着脑袋,看着苏若涵捧着几个橙子准备去厨房时,他突然口齿不明的叫道:“唔……娘、娘亲……你刚开始、走了以后……外、外公来过喔……”
苏若涵回头,不解的问道:“你外公来过?他说什么没有?”早上柳小弟才来过,自己才把决定给他说了,柳老爹就找上门来了,难道他是不死心想来说服自己的吗?
墨儿小脸通红的咽了咽嘴里的糕点,苏若涵见状赶紧走了回来放下橙子倒了一杯水喂他喝下,见他终于把嘴里的糕点咽下去后才松了一口气说道:“吃这么急做什么,噎着你可如何是好?”
见苏若涵脸色有了怒气,墨儿小心翼翼的揪着她衣摆撒娇道:“娘亲,墨儿知道错了,不是故意的……外公他刚开始过来找你的,见你没在家后他便走了。”
“嗯?外公真的什么都没说?”苏若涵纳闷儿的皱眉。
墨儿偏着小脑袋想了一下,舔了舔手上的糕点屑后才嘟囔着说道:“外公好像还问了墨儿想不想经常见到他,嗯……还有什么来着?好像、好像外公还说了晚上要过来吃饭,叫娘亲你准备好吃的……”说道后面的时候,墨儿双眼晶亮,再加上一旁小白那发光的眸子,两个吃货就在那里眼巴巴的望着她,好吃的……
想不想经常见到他?难道柳老爹想把墨儿拐回去,然后以为自己就得无奈的跟着他回凤阳城?
本来一脸深思在想柳老爹是什么意思的她,猛不丁被两个吃货亮晶晶的眼光给盯的好气又好笑,只得摇头一人一狼赏了轻轻的两个爆栗子小声教训道:“这会儿嘴里都还吃着东西,又在惦记着吃了……真是两个小吃货。”
不过柳老爹晚上要过来的话,到时候应该能够知道他到底什么意思了。
62 哪来食谱
远在临阳城内的某个宅子里,一个黑色身影静静的坐在那临湖的凉亭内,看着湖面上已经枯掉的满池荷叶,那张绝美的容颜上有着一丝难掩的萧瑟冷意。
良久之后,那个静的就似要和黑夜融为一体的黑色身影才淡淡的开口道:“如果……”
在他的身后,一个月白的身影淡淡应道:“嗯?”
清源没有回头,只是静静的靠着凉亭边的石椅坐了下来,语气带着莫名怒意的说道:“如果你来只是想要劝我不要对柳家出手的话,我想你还是放弃吧,我不会答应你的。”
“你何苦自欺欺人?”莫子卿冷冷的看着他。
清源身子微微僵了一秒,眸子内带着一些被人看穿的恼意,狠狠的瞪了莫子卿一眼后说道:“我怎么自欺欺人了?难道清伶的死和他们没有关系?”
淡淡的瞥了他一眼,莫子卿不再说话,因为他发现自己不管说什么,清源已经是认准了一个理不回头。
过了一会儿,莫子卿才开口道:“我这几日一直在想,如果那日我真被暗星所杀的话,那样是不是就能够偿还欠你与清伶的情?也可以让你不再这么执迷不悟的恨下去?”
听着莫子卿他冷漠得平静无波的话语,清源的脸上露出一抹狂怒之意,一双凤眼内满是激动的瞪着莫子卿,很久之后才僵硬的说道:“暗星已经被我严惩……”
莫子卿听后不再说话,对于暗星叛变清源这个事情上,其实不怎么怪的上清源,只是没想到因为这件事情居然会让他见到了墨儿母子,更没想到那个女人与墨儿变化都是那么的大。
更没有想到那个女人居然会救了自己,回来这几日拆开伤口上包裹的纱布时才发现,原来那伤口被那个女人用针线像缝衣服一般给缝了起来,虽然看样子有些丑陋,但是却不得不承认这个办法对处理伤口来说极为有效,他身上的伤口能够那么快就好,完全和她处理伤口的方法有着莫大的关系。
那个女人以前不是贪生怕死胆小如鼠吗,没想到这失忆后,她居然敢面对着一身是伤口的他动手缝合?
她真的和以前一点都不一样了。
不再用痴迷的眼光看自己,对墨儿的真心疼爱,还有那一手出奇好的厨艺,以及她那浑身的利刺……
在莫子卿沉思的当下,清源突然抬头看向他迟疑的开口问道:“你说……一个人失忆后变化真有那么大吗?”会不会是那个狡诈的女人装疯卖傻哄骗了所有人呢?
坐在石桌前的莫子卿,轻执起手里在黑夜里泛起淡淡荧光的杯子,嘴角微不可见的溢出一抹自嘲的苦笑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仰头饮下后沉默不语。
他又何尝不想知道这个问题呢,一个人失忆真可以脱胎换骨般的变化到这样的程度吗?
“真与假,重要吗?”莫子卿淡淡的侧头看向那边依着凉亭围栏而坐的清源淡然问道。
重要吗?
是啊……不管她是真失忆也好,装疯卖傻哄骗所有人也好,这对于他莫子卿都不重要,对于清源他来说还重要吗?
的确并不重要……
毕竟就这样让他放弃对柳香的报复,清源自认有点做不到,毕竟这个理由支撑了他五年时间。至于柳家……这完全只是一个顺便的问题,只因那个抛妻弃儿女的男人想要柳家……他想要的,那么清源他统统都要抢走,他以为在多年以后找回自己与清伶就是对自己一种恩赐吗?简直是做梦……娘亲已经死了,而清伶也死了……更何况他这次居然妄想利用莫子卿来要挟自己,真当自己就那般懦弱的会乖乖听他的吩咐吗?
正好他与柳家本就有着旧怨,加上那人也对柳家有着企图,清源都正好了加到一起来算,不是挺好的吗?
不管是那个女人的原因害死了清伶,还是那个女人设计嫁给了莫子卿,终究他最在意的,又或者说是最嫉妒的,其实也莫过于是她终究得到过眼前这个男人罢了……
天知道,清源他有多讨厌她……
凤眸微眯几分,眼神里满是复杂的看着那边石桌前淡漠饮酒清冷如月的莫子卿,清源突然讽刺的冷笑起来,绝美的容颜上的笑容带有淡淡苦涩之意,他走到石桌前,提起桌上还有几瓶未开封的酒,撕去上面的封纸仰头朝着嘴里灌去,透明的酒顺着他完美的下颌滴落在他漆黑如墨的衣袍上。
良久良久之后,清源才止住了自己的冷笑声,直直的看着对面的莫子卿自嘲道:“也是……像你这般冷心冷肺的人,什么人都进不了你的心里,真与假好像就真不怎么重要了……不过,我不懂……真的很不懂,不知道是我以前根本没有懂过你,还是这五年以来你变得让我看不懂。”
“不懂你为何清冷如斯……好像你对所有人都是同样的冷漠,真是不懂什么样的人才能让你有所动容?”
清伶不能,那柳香更是不能……
谁才能入了你的心?又或者……你本无心?
“清伶她到死想的念的都是你,可是你却只想着断了她的念想,觉得这是为了她好,但这根本不是她想要的……而柳香那个女人,你明明厌恶她到了极点,可是在发生了那件事情后,你居然没有杀了她,甚至……甚至还娶了她,让她生下了你的孩子……莫子卿……你宁可和那样一个女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