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烫感。
严煦的眼镜摘掉了,平时清冷的气质变得柔和了不少,此时又因为气愤而涨红了脸,咬着下嘴唇,身上还都是契科尔制造的吻痕,契科尔突然觉得有点大事不妙。
因为契科尔是用巨大的身躯包裹着严煦的动作,所以他那个地方一冲动,严煦立刻就感觉出来了,尤其他现在是狼的形态,还是一只巨大的狼,那个地方自然也相当可观。
舒玖他们还没走远,就有听见“嗷…………呜…………”一声大喊,凄厉的简直就像是杀猪!
许诚担心的说:“咱们要不要回去看看,他好像有什么麻烦的样子?”
舒鹤年拍了拍许诚的肩膀,说:“做人别太实诚,谁让他禽兽呢,当然会有麻烦。”
过了很长时间,契科尔才从里面出来,找到舒玖他们。
契科尔就像一只斗败的公鸡,而且坐着的动作很怪异。
舒鹤年笑着说:“你是怎么了?今天坐法这么少女啊?”
契科尔哼哼了两声,说:“我……我下面疼。”
他一说完,陶泽终于“噗…………”的一口水喷了出来,小黑虽然知道他看不见,还是很卖力的给他拍着背,陶泽似乎是感觉到了什么,回头疑惑的看了一眼,小黑和他贴的很近,差一点就亲上,小黑往后一躲,“嘭”的一下摔在了地上。
小黑红着脸连忙爬起来,这回站得远了一点。
契科尔仍旧哼哼着,说:“笑什么笑!”
舒鹤年说:“你是用力过猛伤着了吗?”
许诚听他这么说,顿时红了脸,揪了揪舒鹤年,咳嗽了一声。
契科尔说:“呸,怎么可能,我们狼人的体力向来是很好的,在那方面上也绝对是战斗机!”
舒玖挑眉说:“那你怎么了?”
契科尔冰蓝色的眸子露出悲伤的表情,说:“是被可恶的刀手猎人踢的!”
舒玖:“……”
契科尔继续闪烁着冰蓝色的眼睛控诉说:“而且他还不理我了,我说话他都不看我。”
舒玖说:“谁让你这么过分。”
契科尔奇怪的说:“什么?我没有过分啊?而且可恶的刀手猎人也很享受,他还紧紧的抱住我,我们还互相爱抚,他还吻我,求我再深一点,啊虽然刀手猎人确实很可恶,但是还算很舒服……”
契科尔巴拉巴拉的说着,舒鹤年脸皮厚,连舒玖也不能淡定了,听着都有些脸红,不自然的咳嗽了一声。
舒玖说:“不要再讨论你是怎么禽兽的了,现在我们有个问题要商量一下。”
契科尔看着他,说:“什么问题?”
他说这话,房门突然开了,严煦脸色有些不好,板着脸走进来,他刚洗了澡,头发还有些潮湿,戴上了眼镜,进来之后都没看契科尔一眼。
陶泽看见他立刻站了起来,迎上去,说:“严煦,你……你怎么样?”
他问完突然觉得有些不妥。
严煦只是摇了摇头。
契科尔哼哼的看着他们,心想着自己的技术可是很好的,严煦最后还哭着求饶呢,还能怎么样,你这个小白脸是没有希望的了!
严煦被契科尔折腾的狠了,他中了药,没有什么意识,契科尔又是狼人,天生的体力惊人不知餍足,契科尔被严煦挑起了兴趣,自然要发泄满足为止,而且契科尔也是第一次,都不知道节制,也不知道帮严煦清理,严煦身体有些不舒服。
严煦坐下来,舒玖才开始说话。
舒玖说:“现在陶家很可能有一只厉鬼准备复仇,不管这个厉鬼有没有走,以防万一,我觉得都要在陶家各处布阵才行。”
舒鹤年说:“我找长海老儿帮忙,神鬼门那么多修者,陶家虽然大,但是也可以搞定的,这个放心。”
查缚说:“厉鬼如果报复,很可能就找陶家现在的当家人,最好不要单独行动。”
陶泽点点头,说:“我会劝我父亲的。”
舒玖他们去和神鬼门一起布阵,花了不少时间,都弄得差不多已经过了十二点了。
陶泽身体虚弱,脸色有些不好看,舒玖说:“已经差不多了,你去休息吧。”
陶泽点了点头,突然说:“你安排在我身边的侍灵叫什么名字?”
舒玖愣了一下,随即看站在陶泽身后的小黑,笑着说:“叫小黑。”
陶泽说:“鬼竟然有这么可爱的名字。”
小黑人高马大的站在后面,听陶泽的话,脸又红了,舒玖现在已经开始习惯小黑脸红了,只要是陶泽的反应,他大多都会脸红。
陶泽回了房间,大家还忙活着,舒鹤年已经睡着了,或许是因为和许诚“体力劳动”的,反正还打起了小呼噜,睡得特别香,最后还是许诚把他抱进的房间里。
舒玖和查缚往房间走的时候,已经半夜两点多了,舒玖有点累,但是累过劲儿就不觉得困了,查缚忽然说:“咱们去温泉泡泡?”
舒玖挑了挑眉说:“大半夜的?”
查缚说:“那不是正好,清净,解乏。”
舒玖想了想,确实解乏,反正睡不了几个小时又要起来,不如去温泉。
舒玖和查缚往温泉去,先去旁边的大浴室冲了一个澡,舒玖穿上浴袍准备过去,就被查缚从后面抱住了,舒玖身形不稳,被他一下压在墙上,墙壁有些凉,刺激的舒玖一个激灵。
查缚从后面压住他,伸手要解他的浴袍带子,呼吸粗重的呢喃着:“舒玖……舒玖……”
舒玖被他的呼吸烫的耳根发热,查缚的手劲儿实在太大了,把他死死的压在墙上,舒玖感觉到查缚疯狂的手劲儿,挣脱了两下,说:“起来,我的手要被你攥折了。”
查缚却没有松手的迹象,只是在舒玖的耳边呼唤着,“舒玖……舒玖……”
查缚只是呼唤他,然后伸手开始疯狂的撕扯舒玖的衣服,把舒玖死死的往墙壁上压。
舒玖开始觉得有点不对劲儿,手臂用尽力气向后一顶,身后的人被他撞得后退两步,似乎是不敢置信,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睛瞪着舒玖。
舒玖手心里白光乍现,那人凄厉的大叫了一声,一下子消失了踪影。
查缚听见动静走过来,就看见舒玖虚弱的靠着墙,赶紧走过去扶住他,说:“你怎么样?”
舒玖说:“撞鬼了,用了点灵力,身体有些吃不消。”
查缚眯了眯眼睛,说:“是那个厉鬼?”
舒玖点头,说:“应该是,果然没走。”
舒玖用了灵力,现在疲惫的厉害,更别说泡温泉了,查缚将他打横抱起来,说:“先回去,你的脸色很不好。”
他给舒玖披了一件衣服,抱着舒玖走出来,温泉的院子很靠里,这边都没有什么人,再加上客人们走的已经差不多了,就更加冷清。
他们刚走几步,舒玖靠在查缚怀里几乎要昏昏沉沉的睡着了,却听见“啪”的一声巨响,舒玖被震得一激灵,抬起头来,说:“什么声音?”
查缚说:“有东西踩到阵了。”
舒玖赶紧把大衣披好,和查缚过去看看究竟。
院子是陶泽住的地方,陶老爷子和陶嫣然已经到了,看起来大家的神经都挺紧张的,一有动静就都过来了。
舒玖走过去说:“怎么样?”
陶嫣然拉住舒玖,说:“舒玖,快看看我哥哥,不好了!哥哥脸色很差,而且怎么叫也醒不来!”
她说着,舒玖就看到床上躺着的陶泽,小黑站在一边,神情非常焦急的样子,他手上有伤口,像是被锋利的东西割伤了一样。
舒玖说:“陶泽怎么了?”
小黑说:“大人,不知道这是怎么了,陶泽一直睡得很安稳,就在刚才我感觉到一股阴气,是厉鬼,修炼起码在百年以上,怨气非常足,我把他逼到阵里,他竟然能从阵里逃走,我再回来的时候,陶泽就这样了……”
查缚看了一眼,说:“是鬼契。”
舒鹤年他们也赶到了,说:“怎么又是鬼契?”
陶老爷子很担心儿子,陶泽是陶家唯一的血脉了,不禁说:“为什么厉鬼要盯上我儿子?他报复也应该先找我啊!”
查缚说:“显然这个厉鬼想要吸取陶泽身上的灵性。”
陶嫣然诧异的说:“哥哥身上有什么灵性?”
查缚说:“天生可以以肉眼看到鬼怪,是慧眼,陶泽或许除了慧眼之外,还有其他灵根。”
陶老爷子说:“这样怎么办!我儿子什么时候才能醒来?”
舒鹤年说:“把鬼契拔除就行了吧?”
舒玖摇头说:“这个厉鬼不同,他是用*和人交易,就算拔除鬼契,如果陶泽真的选择和他交易,那也没有其他办法。”
陶嫣然几乎哭了,说:“那要怎么办,也不能不管哥哥啊!”
舒玖说:“不过陶泽在这里,那个厉鬼肯定还会再来。”
小黑盯着躺在床上的陶泽,说:“我想要救他……在很多年前他曾经救过我一命,我想要救他……”
舒玖眼皮动了动,舒鹤年压住了舒玖的手,说:“不行,不能用千机盒,你的肉身和百鬼台结契已经消耗了很多,如果动用千机盒颠倒时间,肯定会受不了的。”
大家愁眉不展的想着对策,如果什么行动都不采取,谁都有心底里最执着的*,也不知道陶泽到底有没有毅力。
就在这个时候,舒玖忽然感受到了一股阴凉的气息,但是不同于鬼魂的阴冷,却有一丝霸道。
查缚皱了皱眉,说:“是魔。”
陶老爷子和陶嫣然什么都看不见,一听查缚说是魔,顿时都害怕起来,说:“谁来了?是不是又来害我儿子的?”
他说这话,舒玖就见一个穿着白衣服的人走了进来,他的面容很精致,看起来十分年轻,纯白的衣服,古朴的宽袍,慢慢的从外面走了进来,眼睛就定在躺在床上的陶泽身上。
舒玖有些戒备,但是又感觉到他并没有什么恶意。
白衣服的男人慢慢走了进来,眼睛依旧看着陶泽,忽然在床边坐下来,说:“都长这么大了……我到底有多少年,没有回来过了……”
他的声音很轻,但是沧桑的感慨。
舒玖忽然记起来,查缚说杂物库的门上是两重力量的封印,听男人的话,似乎对陶家很熟悉很留恋,或许是他帮助陶家封印的厉鬼也说不定。
男人坐在床边,抚摸着陶泽的额头,手心里忽然发出幽幽的白光,突然抬起头来,笑得很温和,看着小黑,说:“他梦到了你。”
小黑诧异的睁大了眼睛,众人也都看向小黑。
男人的手没有离开陶泽的额头,而是幽幽的说:“厉鬼是因为我,才被引到陶家来的……”
陶成晖生在没落的豪门里,因为陶成晖的生意脑袋很好,几乎拯救了陶家的没落,但是陶成晖性格非常古怪,不喜欢应酬客套,对神鬼很感兴趣,陶成晖总觉得家里就住着一只鬼。
陶成晖确实有灵性,但是他的灵性是在感官上,并没有慧眼,看不到鬼,也听不到鬼,只能感受到鬼魂的阴气。
陶成晖家里确实有鬼,还是一直孤魂野鬼,就是眼前这个男人。
孤魂野鬼没有姓名,只是借住在陶成晖家里,因为陶家没落,人丁很少,但是房子很多,时间长了难免有些阴气,孤魂野鬼就在这里扎了根。
陶成晖喜欢研究阵法,但是没有修为,画出来的阵没有灵性,什么也干不了,或许是孤魂野鬼漂泊的太无聊了,就一天天的看着陶成晖画阵,有的时候兴致来了就嘲笑嘲笑陶成晖,只不过陶成晖看不到他,有的时候能感觉得到,会对着空气问一句,“你在哪里?”
孤魂野鬼那时候觉得陶成晖很有意思,他总是背对着自己问“你在哪里?”,还会准备一堆很美味的香烛放在桌上,似乎是等着孤魂野鬼过去享用,刚开始的时候孤魂野鬼很不在意,但是时间长了,也抵不住香烛的诱惑,就跑过去抱起来啃。
那是陶成晖第一次撞鬼,虽然他还是没有见到鬼,但是他看到了蜡烛自己飘起来,然后轻微的左右摆动着,那是被孤魂野鬼抱起来使劲啃的。
从此以后陶成晖单方面的和孤魂野鬼成为了朋友,给他准备香烛,和他聊天,孤魂野鬼就坐在窗台上,看着陶成晖对着桌上的蜡烛说话,一天又一天的嘲笑着陶成晖。
后来陶成晖到了结婚的年纪,家里开始安排陶成晖相亲,和各种千金小姐相亲,想要借这个机会和名门望族联姻。
孤魂野鬼因为无聊,跟着陶成晖去相亲,他坐在桌上,看着陶成晖和女人谈笑着,突然觉得心里很不舒服,因为陶成晖这种温柔的以前只会对着自己,而现在却对着别人。
孤魂野鬼坐在桌上,幼稚的把桌上的菜全都啃了一个遍,然后对着陶成晖做鬼脸,陶成晖的眼睛却始终透过了他,看着对面的女人,孤魂野鬼第一次领略到了看不到的悲哀,有一种无力的感觉席卷了上来。
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