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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玖:“……”
咖啡厅只剩下了舒玖和舒鹤年,舒玖眼皮有点抽搐,说:“你也太坏了。”
舒鹤年耸肩说:“其实不赖我,我也是刚看见的。”
舒玖说:“严煦肯定误会了契科尔是精虫上脑的色鬼。”
舒鹤年说:“误会有利于感情的催化。”
舒玖:“……”
舒鹤年说:“我觉得契科尔短时间回不来了,要不咱们先走吧?去小区里打听一下这个黄如初,有名有姓的就好办了。”
舒玖点点头,和他一起出了咖啡厅。
舒玖他们往回走,突然看到一个女人在拐角的地方和别人亲的滋滋有声,而且她脖子上戴着一条鸽子血的红宝石项链,红宝石非常大,但是现在是冬天,穿着羽绒服,竟然把项链戴在外面,除了炫富,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舒鹤年说:“黄如初?”
舒玖说:“没想到这么巧?”
舒鹤年皱眉说:“他们还要亲多久?”
舒玖:“……”
黄如初和一个穿的很昂贵的男人亲了好半天,男人笑着说:“明天你过生日,我去你家怎么样?”
黄如初笑着说:“死鬼,才不让你来!”
男人当他开玩笑,说:“就这么说定了吧?不然你来我家也行,要不咱们出去?”
黄如初推了他一把,说:“没跟你开玩笑,我说的真的……明天我们导师要留我们,死老头跟疯子似的,没办法请假,改天吧。”
男人有些扫兴,黄如初说:“后天,后天我一有时间就去找你,好不好?”
男人这才答应了,然后开着车走了。
黄如初看着男人的车子冷哼了一声,“小气巴拉的连首饰都不送,还想上我的床?呸!”
黄如初之后就往回走去,舒玖和舒鹤年不远不近的跟着,这个时候黄如初的手机突然响了,她很高兴的接了起来,说:“喂,许诚?”
舒玖和舒鹤年对看了一眼,竟然是许诚打来的电话。
黄如初说:“明天我过生日,晚上你一定要来我家哦,就这么说定了,别忘了给人家生日礼物,我不喜欢的话,可是会让你睡地板呢!”
她说着,舒玖就听“喀拉拉”的声音,一侧头竟然是舒鹤年攥的手关节在响。
黄如初说完就挂了电话,再往里走的时候,路过了那家二十四小时便利店,舒玖赫然看见了那个每天都去买巧克力的怪异男人。
男人站在便利店门口,手上拿着一盒巧克力,黄如初从他身边过去,男人突然眼睛里放出光芒,然后尾随着黄如初。
舒玖突然皱起没来,说:“鬼气?”
舒鹤年点头说:“那个男人身上有鬼气,他是鬼。”
舒玖说:“怎么会这样?他已经死了?”
举止怪异的鬼距离黄如初很近,一直跟在她身后,眼睛里绽放着光彩,仿佛不再那么木可可的,可那黄如初是普通人,根本看不见鬼怪,毫无发觉自己身后跟着什么。
他们进了小区,黄如初的楼门是三号,和舒玖他们隔着一栋楼,黄如初进了楼门,那个举止怪异的鬼也跟了进去。
舒玖说:“现在怎么办?”
舒鹤年说:“咱们也不能跟人家回家啊。”
舒玖说:“可是这个鬼不知道会不会对黄如初不利。”
他们还在想办法的时候,三号楼的楼门突然那被大力推开了,黄如初从里面冲出来,神色很怪异。
舒玖他们还以为黄如初看到了什么奇怪的现象,刚要上去,就见黄如初对着电话,突然大笑,笑的非常怪异,说:“真的吗!天呢!保险柜?!给我的?!对对,我是黄如初,我母亲是叫倪婷,天呢!好的!我这就去,这就去!”
黄如初兴奋的好像疯了一样。
舒鹤年说:“她捡彩票了吗?这么高兴。”
舒玖皱眉说:“我觉得不是彩票,是保险柜。”
黄如初急匆匆的就往小区外面跑,那个举止怪异的鬼手里还拿着巧克力盒子,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
黄如初在小区门口打了一辆车,很快就上车走了,那个拿着巧克力的鬼,又目光呆滞的站在小区门口的马路上,也不知道在找什么。
舒玖说:“难道这个鬼是在找黄如初?他之前几次跟着我进小区来,也是为了看黄如初吗?”
舒鹤年说:“看起来他执念很深。”
舒玖说:“也不知道这个鬼在执着什么。”
舒鹤年说:“你看他的眼神,肯定是喜欢黄如初了,手里还拿着巧克力,估计是要送给黄如初的吧?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死了。”
舒玖说:“黄如初出去了,也跟不到。”
舒鹤年说:“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反正已经知道她住在这边了。”
舒玖说:“咱们要怎么接近她?许诚说还有几天,时间也不长了。”
舒鹤年想了想,说:“装作修抽烟机的?”
舒玖:“……”
舒玖和舒鹤年准备先回家去,刚一回家,舒玖的手机就响了,是王晖打过来的电话。
舒玖接起来,王晖的声音很急,说:“舒玖,关于钟表店老板的事情,我这边又有了新的消息。”
舒玖说:“什么消息。”
舒玖说着,把手机打开外放功能。
王晖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说:“许家的事情有些蹊跷,许瀚哲确实有心脏病,但是一直都很好,他的主刀医生是请的名家,世界最尖端的,按理说不该有问题,但是手术非常失败,许瀚哲是当场死在手术台上的。”
舒玖说:“这个确实很奇怪。”
王晖又说:“我还打听了一下小道消息,许瀚哲这个一把手黄隆不简单,据说这个黄隆有架空许瀚哲的意思,而且有人还看到过许瀚哲和黄隆为了一件事情挣得脸红脖子粗,他们两个人私底下的关系并不像传说中的那么好。”
王晖顿了顿,又说:“这样看来许家一家死的就很蹊跷了,许瀚哲死了之后,家产由许瀚哲的妻子代为保管,想让老大继承,结果老大被警察带走了,后来老二也死了,老三也就是许诚当年还没有成年,这个黄隆在这种时候要娶许瀚哲的妻子,不是摆明了想吞许家的家产吗?”
舒鹤年摸着下巴说:“如果是真的,没准那这个黄隆不是好东西,杀了人家一家人,还要抢人家老婆,就为了家产。”
王晖说:“许家很多生意,最出名的是珠宝,在珠宝界里是垄断方,家资不容小瞧。”
舒玖说:“如果我没记错,黄隆接手许家家产之后很快就死了。”
王晖说:“对,而且没有亲人,这件事情很轰动,因为黄隆有遗嘱,把所有家产馈赠给孤儿院。”
舒鹤年说:“诶?他良心发现了吗?”
王晖说:“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黄隆的财产虽然都送了孤儿院,但是我有一个银行的朋友,跟我透露出,黄隆生前在他们银行买了一个保险柜,时间是十年,明天这个保险柜就到期了。”
舒鹤年说:“那惨了,黄隆死了,保险柜不会也给孤儿院吧,里面没准是什么好东西呢。”
王晖说:“不,这个保险柜没有馈赠,银行说黄隆有声明,这个保险柜,是留给自己的女儿的。”
舒玖说:“等等,黄隆不是没有结婚,也没有亲人吗?”
王晖说:“是,这也是我那个银行的朋友说的,王晖确实没有结婚,但是有一个私生女,保险柜的到期时间就是她女儿的二十五岁生日。”
舒鹤年说:“他女儿是谁,在哪里住?”
王晖说:“他们没透露,只说他的私生女,好像叫……黄如初。”
舒玖和舒鹤年突然都震住了,震惊的看着对方。
王晖听他们半天没有说话,说:“怎么了?”
舒玖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说:“许诚是要报仇。”
舒鹤年的脸突然僵住了。
王晖自然还不明白他们在说什么。
舒玖挂了电话,说:“许诚在十年前已经死了,现在却好端端的在咱们面前,而且他宁可冒险暴露身份也要这个时候去接近黄如初,许诚很有可能是要找黄如初报仇。”
舒鹤年说:“十年前黄隆突然死亡,难道也和许诚有关系?”
舒玖说:“而且刚才黄如初给许诚打电话,明天她过生日还邀请了许诚……如果这些推断都是真的,黄如初离死也就不远了。”
舒鹤年有些震惊,有些消化不良。
阿喜说:“许诚本身是一个受害者,因为怨气和执念杀人这种事情不蹊跷,但是怎么能用短短的十年修炼成这么高的修为,而且还顶着自己的肉身。”
阿寿说:“还有,他的名字不在生死簿上。”
阿福说:“会不会也是鬼契捣的鬼?”
舒玖说:“如果许诚身上有鬼契,那一定不能让他报仇,黄如初一死,许诚必然就会被鬼契吸收。”
许诚每天晚上都会给舒鹤年打一个电话,这天晚上就没有来电话,舒鹤年想要打过去,结果却是关机。
第二天一早,舒玖和舒鹤年就跑到三楼旁边去蹲点,过了中午一直都没有动静,一直等到下午五点,才看到黄如初从楼门里出来,她打扮的十分艳丽,只是穿着一个毛皮大衣,都没有穿羽绒服,下面仍然是黑丝袜,踩着一个高跟鞋,毛皮大衣下是深v领,光溜溜的脖子上戴着一个鸽子血的红宝石项链。
黄如初出了小区,并没有打车,而是步行了十分钟,然后推门走进了一家很高档的餐厅。
很快的黄如初就在靠窗的位置上坐了下来,还和对面的男人打了个招呼。
对面的男人穿着一身黑色的西服,笑的很得体温柔,再加上英俊的相貌,显得十分迷人。
这个穿着黑西服的男人,正是许诚。
许诚和黄如初坐下来,黄如初很快就兴高采烈的说着什么,两个人叫了服务员点餐。
舒玖和舒鹤年不敢进去,因为他们并不了解许诚到底有几斤几两,万一被发现了就不好了,两个人只好站在马路对面,偷偷的往那边看。
舒鹤年被冻得直哆嗦,跺着脚说:“该死的许诚!和美女吃烛光晚餐,让老子在这里挨冻!”
餐厅里的两个人似乎相谈甚欢,黄如初吃着吃着,还亲密的从对面坐到了许诚的旁边,用手搂住许诚的胳膊,亲昵的晃来晃去,似乎是央求着什么。
许诚的脸上始终带着宠溺的微笑,好像会包容黄如初的一切,好像真的被黄如初深深的迷住了一样。
只不过看着这种滴水不漏的笑容,舒鹤年不禁打了一个颤。
舒玖和舒鹤年还在寒风中挨冻,就忽然看见一辆黑色的车停在他们面前,查缚按下车窗,看着他们,说:“舒玖?”
舒玖立刻眼睛一亮,打开车门坐进去,使劲搓着手,说:“幸好你来了,不然我们要冻死了。”
查缚说:“你们在干什么?”
舒鹤年坐进后座里,没好气的说:“抓奸。”
查缚顺着舒玖指的看过去,立刻就明白了,原来是许诚。
就在他们说话的当口,许诚和黄如初已经买了单,从餐厅里走出来,黄如初还伸手挽着许诚的胳膊,笑眯眯的用自己的胸挤着许诚的手臂。
两个人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上了车,不知道要去哪里。
舒鹤年拍了拍前面的椅子,说:“开车,跟上前面那对奸夫淫1妇!”
舒玖:“……”
查缚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淡淡的回头瞥了舒鹤年一眼,舒鹤年咳嗽了一声,换了一句,说:“咳,可以麻烦冥主大人追上前面的那辆出租车么?”
查缚这才收回目光来,然后不急不缓的启动了车子,远远的跟着前面的出租车。
出租车没开多久,在一个豪华的酒店前停下了,舒鹤年盯着奢华高耸的酒店大楼,突然有种两眼冒火的冲动。
黄如初挽着许诚进了酒店,笑着说:“哎呀,我的头有点晕呢。”
她一说完,许诚突然伸手搂住她的腰,黄如初顿时酥了半边,软在许诚的怀里,挂在许诚身上进了房间门。
门一关,黄如初迫不及待的勾住的勾住许诚的脖子索吻,许诚却撇头闪开,笑着说:“别着急。”
黄如初笑着捶了他胸口一下,说:“真讨厌,死鬼,就会吊人家胃口。”
许诚笑着搂着她,让她坐在床边上,这个时候许诚的手机却突然响了。
徐诚看了一眼手机,顿时面色有些发沉,然后又抬头说:“我有点正经事要处理,不如你先去洗个澡?”
黄如初娇嗔了一声,说:“讨厌,不是说好了陪人家的嘛,今天还是我的生日,你竟然要处理什么正经事,难道陪我就不是正经事了?”
黄如初虽然这样说,却站起身来,把毛皮外套慢慢脱下来,扔在地上,然后对许诚抛了个媚眼儿,风情万种的走向浴室。
等黄如初进去,许诚才接起了电话,脸上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