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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跳游戏-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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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从雪地里回去後,我发现琥珀一整天做事情总是魂不守舍的,她心中好像藏了一个天大的秘密似的。 
  我拧起了眉,这丫头做事情向来利索,今儿这是怎麽了? 
  我的直觉告诉我,能让琥珀如此反常的,一定是大事。 
  我把手中的绣花针别在绣了一半的花里头,抬眼说道,“琥珀,随我出去摘几枝梅花回来插瓶子。” 
  坐在椅子上看书的傅雁竹抬眼睨了我一眼,蹙眉道,“刚才出去的时候怎麽不摘?” 
  我眨了眨眼,道,“忘了摘。” 
  傅雁竹抬眼看向窗外,道,“雪下的越发的大了,不要出去了。” 
  我一边自己动手披上大红猩猩毡的斗篷,一边回头笑著回答,“雪下大了才好,踏雪寻梅,别有一翻滋味。” 
  傅雁竹神色阴郁地盯著我的脸看,一副很不高兴的样子。“我说不许出去,就不许去。” 
  我走到他的身边蹲下身子,摇了摇他的衣摆,软软地求著他,“侯爷,我就出去一小会儿,很快就回来了,行不行?”其实,傅雁竹这人除了脾气坏了一点,嘴巴毒了一点,行为乖张了一点,为人不好相处了一点,对我的态度尖酸刻薄了一点,一般的时候,我随便在侯府里乱逛或者到各房去窜门子,他都不会过问的。在侯府里,除了时时受他的气外,可以说,我生活的很自由。 
  “我记得你每次出去都是带著珍珠的。”傅雁竹眯眼看著我。 
  呃?我比较重用珍珠的事,傅雁竹也知道? 
  我吸了口口水,道,“珍珠今儿个脸色不好,我这个做主子的应该体谅她一下。侯爷,您就让我出去摘几枝梅花回来吧,求您了。”根据我很多次的实验和观察,我晓得傅雁竹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儿,软软的求了他一翻,他心里一舒畅,一般情况他都会依了我。 
  “哼。”傅雁竹轻哼了一声,算是答应了。 
  “谢侯爷。”我立马站起身来,带著琥珀就出门去了。 
  走在雪地上,我转头问正低头搀著我的手的琥珀,“你今儿是怎麽了?做起事来,魂不守舍的?” 
  琥珀脸色一白,翕动了几下唇瓣,抿著嘴,就是不肯说话。 
  看她这样子,我确定了她定是有事瞒著我了。 
  我叹息一声,道,“这里没旁的人,你心里藏了有什麽事,说吧。” 
  “夫人,我,我……我今天,今天看到三老爷摸、摸夫人的脸。” 
  “……”刹那,我惊得头皮发麻。 
  “夫人,我不是有意要跟著你的,因为今早儿雪下大了,我担心夫人才会出来找夫人的……” 
  过了好一阵子,我才缓过神来,双眸静静地盯著琥珀看,道,“琥珀,你是我的陪嫁丫头,我若不好,你的下场也不会好。这样的事情,你最好烂在肚子里。明白了吗?” 
  琥珀扑通一声跪在雪地上,眼眸坚定地望著我,道,“我若要背叛夫人,刚夫人问我,我就不会把这件事情说出来。” 
  “起来说话。”若是让人看到我的丫头跪在雪地说话,还指不定会传出什麽麽蛾子。 
  “是。”琥珀颤巍巍地站起身来。 
  我盯著她的眼睛,冷冷说道,“今儿你是故意做事频频出错,目的,是要引起我的注意吧。” 
  琥珀沈默了许久,才应了一声“是。” 
  “说说你这样做的最终目的吧。”我懒得拐弯抹角的说话,直接了当地问出我心中的问题。 
  琥珀吸了吸气,然後抬眼,用坚定的眼神看著我,道,“我想和珍珠姐姐一样,成为夫人身边得用的人。” 
  我定定地望向她,仿佛今日才认识眼前这个丫鬟一样。 
  琥珀见我许久不说话,急急地道,“我做的到绝对的忠诚,还请夫人给我一个机会。” 
  我淡淡道,“忠诚不忠诚,不是用嘴巴说说就行。” 
  琥珀脸色又苍白了一些。 
  本是要好好的敲打她一翻,可见了她越发苍白的小脸,我不禁又起了怜惜之心,不由心软道,“其实,要成为我身边得用的人很简单,只要你办事机灵又守得住秘密。” 
  本来我也想找个能帮忙把风的丫鬟,现在琥珀自己跳出来了,我就不用找了。 
  琥珀脸上一喜,连忙保证道,“夫人,这些我做的到。” 
  我静静盯著她的眼睛,再道,“如果你做的不好,那麽你就会有生命危险。你,想好真要做我身边‘最’得用的人了。”说话时,我加重了“最”的发音。 
  “琥珀想清楚了。谢夫人重用。” 

37买卖 

  虽然清空万里飘白雪,但因为今儿是大年初一,树上屋檐下都挂上了大红灯笼,所以天地间那白茫茫的雪里点缀著盏盏红,看著也倍感喜庆。 
  “瑞雪丰年,今年庄子里的庄稼收成定是好的,真是好预兆。”翡翠一边给我梳头一边笑嘻嘻地说道。 
  我顿了顿,随口问道,“父亲、母亲给我的那两个庄子都是种庄稼的吗?” 
  “是啊,那两个庄子里的土壤好,不种庄稼倒是可惜了。” 
  “哦。”我点点头,就不再深究,因为我毕竟不是想在这个时空里长久的居家过日子的,所以那些对我来说并不重要。 
  “夫人,庄子、铺子里的账本,您也不看看,要是被不安分的少了些什麽,夫人不就吃亏了?” 
  我笑道,“账本有许妈看著,我很放心。”其实我现在吃的穿的用的,都是在用侯府的东西,陪嫁的庄子的收入什麽的,我好像都用不著。 
  翡翠帮我梳好了头,我站起身来,去唤还在睡觉的傅雁竹,“侯爷,该起床了。” 
  “嗯。”傅雁竹轻应了一声,就睁开了眼睛。看他这样子,他一定是早早就醒来了,只因我没有叫他,他就一直在床上歪著。 
  琥珀手捧著一叠新衣衫站在我的身後,傅雁竹瞥了那衣衫一眼,不愉地拧了眉。 
  我见他神色不好,便顺著他的视线看向琥珀手中的衣衫。 
  没什麽不妥当的,傅雁竹这又是哪里不满了? 
  我转头看他,问道,“侯爷,这衣衫不合你的心意吗?” 
  “年前你不是缝制了一件衣衫吗?” 
  我愣了一下,心尖儿一荡,没想到傅雁竹会这样的留心我的一举一动。 
  那是我日子过的实在无聊,随便画了花样,绣上了心怡的花,再截来缝了的衣衫。虽然那是偷偷比照了傅雁竹的大袖衫缝制的,但这样的衣服,我从来没有想过要给他穿的。这不过是我为了将来某一日拿出来让他看,能够证明我著实为他费了心的一件“证据”而已。毕竟傅雁竹是个极敏锐聪明的人,我若待他没有一份真,他岂能对我动了真?这天下啊,没有空手套白狼的好买卖。以物换物乃是天经地义的事儿。他给我,我所想要的感情,我虽然不能给他感情,但却一定要给他,做妻子该有的尽心尽力。 
  傅雁竹这样家世的人家,身上所穿的衣衫都是出自最好的绣娘之手。没想到,大年初一的,他会跟我讨要我的那件衣服。 
  “还愣著做什麽,还不去拿来。”傅雁竹狠狠瞪了我一眼,那眼神是那样的凶恶,又那样的不自在。这样的他真像个小孩子。 
  “是。”我垂眉一礼,甜滋滋地转了身,开了柜门,取出我平生做的第一件衣衫来。 
  一阵忙碌的服侍後,终於是帮傅雁竹穿好了衣衫。我上下打量了许多遍,越打量越是满意。没想到我的手艺还真是不懒。这一件衣衫穿在傅雁竹的身上,是那样的合身好看。 
  见了我的眼神,傅雁竹转了眼,伸手接过珍珠手中托盘里的茶碗,漱了口後,挥手撵了丫鬟出去,随後跪坐在放著镜台的榻榻米上,侧著头,说道,“还不快过来给我梳头,今儿是大年初一,我们得早点给主母、母亲请安去。” 
  “是。”我低眉敛目地应声,拿了镜台上的梳子,轻柔地为他梳理。 
  傅雁竹的发质还真好,一疏疏到底,不开叉,不发黄,好看的不得了。 
  “你不在意你那些个陪嫁的东西?”傅雁竹突然问道。 
  我一时愣住,不明白傅雁竹由何而来这样问我。脑袋转了转,才知晓定是刚才我和翡翠说庄子的事让他听去了。 
  明白了由来後,我笑了笑,答道,“庄子、铺子什麽的,都是微不足道的事物。只要侯爷多疼惜我一些,多赏赐我一些,那可比我那些个庄子、店铺什麽的,来的要强千倍万倍。”我揣测著,这样说,傅雁竹听了应该会满意吧。 
  果然,他听後只是哼了一声,没有再问话。 
  我笑在心里,男人啊,哪里有不希望被自己的妻子依赖被自己的妻子需要的? 
  ☆☆ 
  给太夫人、夫人请安後,我和傅雁竹便回了自己的院落里来。 
  玛瑙走进屋里,向我一礼,再道,“夫人,外边的小厮来禀,说大少爷来拜年了。” 
  “大少爷?”我愣了愣,哪里来的大少爷? 
  “大少爷一直在岭南做官,有两年都没回京了。老爷、太太不知道有多想他呢。今年可算是回来了,老爷、太太定是高心坏了。”珍珠笑著对我说道。 
  珍珠这丫头还真是有颗玲珑的心肠,看了我的脸色就知道我想要知道什麽。 
  由‘老爷、太太不知道有多想他呢,’和‘老爷、太太定是高心坏了。’这两句听来,这位所谓的大少爷应该也是大老爷和大太太生的孩子了。 
  我拧紧了眉头,可电脑游戏资料里,没有提到过叶家还有个嫡长子。我一直认为飞鸣是大太太生的唯一一个儿子。看来现实世界又和电脑游戏里的不符合了。 
  不过,这些都不是现在我该想的,我抬头说道,“琥珀,还不快去把大少爷请进来。” 
  不会儿功夫,琥珀临了一个俊俏的人物走了进来,不消多说,这个人定就是那个大少爷了。 
  大少爷一进屋,就和傅雁竹互相拱手做揖。 
  他笑道,“我在外做官,连大妹妹和三妹妹的婚事都未能参加,实在惭愧。” 
  我笑道,“哥哥哪里话?岭南离京城那样远,你也是有心无力。” 

38帮衬 

  年初五,大太太差人送来一封信,要我回娘家一趟,说是给哥哥践行。 
  我请示了太夫人、夫人、傅雁竹後,就乘车去了叶府。 
  下了马车,进了大太太的院子,见一行人都立在屋檐下,心里不由奇怪,大太太屋里不用人伺候吗? 
  “三……”丫鬟婆子们刚要喊出声来,立马被我制止住了。 
  我不让人通报,撩了帘子就进屋去。 
  “谁家不指望女婿能够帮衬岳家一些,不然养女儿做甚麽?白白送了他人吗?”大太太尖锐的声音从里屋传来。 
  我慢慢靠近,仔细地听她到底说些什麽。 
  “说什麽沈国府能娶我们家女儿就是看上我们家没什麽背景。‘父亲虽是个进士,却是个做商行医的,哥哥虽是个做官的,却也不过是个偏远之地的芝麻小官。’还说什麽要我们安分一点,这样的多事之秋,别没事找事的。听听!这些都是什麽混账话?!”大太太顿了顿,又道,“鸢尾这丫头,自从嫁了人,人就糊涂了!一心向著夫家,她也不想想,娘家这边若不兴旺昌盛,她在夫家也会抬不起头来。如今那沈如净硕什麽,就是什麽,她一点的主见也没有!真真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处去的水,真是白疼了她一场!” 
  “好了!你别嚷嚷了,大女婿说的也在理。现在的官不是好当的。更何况我们家现在的这个光景已经够好的了,干脆让吟哥儿辞官回来,帮我管管店铺也好。”这是大老爷的声音。 
  “你这说的是什麽话?!虽然我们现在的光景已经足够好的了,但是谁家不希望个锦上添花,更上一层楼?!再说了,吟哥儿十年寒窗,还不是为了光耀叶家的门楣,要是学了你去行商。当初何苦遭那麽多的罪,读那麽多的书?!”说著,大太太嘤嘤地哭了起来。 
  听到此,我有些明白了,敢情,大老爷不是个考了进士却不想当官的奇人,他只是因为某些原因,不可以当官或者不能当官。 
  “本是那样看好鸢儿,没想到这个丫头却是这样的没出息!”到了利益关头,就算是疼得像心头肉一样的女儿,大太太也埋怨。这个时候,大太太只差没骂自己女儿忘思负义了。 
  “母亲,您别怪大妹妹了,毕竟大妹夫是个外戚,他的顾虑自然比别人多。他不想卷入党争之中,让宫里的那位难做,毕竟现在皇上忌讳的就是这个。”这是大少爷的声音。 
  “你这死孩子,怎麽也帮著那边说起话来了?真真是气煞我了。” 
  “母亲,您先别生气,且听我说,大妹夫那边现在是不行了,可三妹夫那边我们不是还没去说吗?上次鸣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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