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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跳游戏-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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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画沂摇了摇头,无比遗憾地叹息道,“今儿看到你,我本该是要给你这个月的解药的。可惜……” 
  可惜我没按他的要求给傅雁竹下药,所以不能给我解药…… 
  我笑笑,垂眸,曲膝,再度向他一礼,从他身边错身而过。 
  ☆☆ 
  毒发第三日。 
  雪依旧白茫茫得下。我忍著痛苦,带著琥珀,漫步在皑皑白雪中。 
  长长的抄手游廊的另一端走来了傅画沂。我半蹲身子,垂眸向他一礼,轻唤声“三叔。” 
  傅画沂温文地笑了笑,道,“小竹媳妇。” 
  “三叔,给我解药。”昨儿一日,黏稠的汗水染黄了白色的亵衣,这种痛苦让人生生死死,又无法解脱。 
  “按我说的去办,我自然会给你解药。”这次,傅画沂倒是很干脆。 
  “……”我静默不语,垂眸曲膝,又从他身旁走过。他依旧如昨日做派,没有出声拦我。 
  ☆☆ 
  毒发第四日。 
  天上的雪片稍稍减少,天地依旧一遍苍白。我忍著痛苦,带著琥珀,漫步在皑皑白雪中。 
  桥上回廊的另一端走来了傅画沂,宽袖蹁跹,恍惚中,我脑子中浮现出阳春白雪这四个字。我垂眸敛袖,半蹲身子,向他一礼,轻唤了声“三叔。” 
  “小竹媳妇。”傅画沂的声音空灵飘逸很是好听,却听得让我很想落泪。 
  “三叔,给我解药。”我眨巴眨巴眼,眼角处泪珠涟涟。昨儿我痛得差点就咬掉自己的舌头了。 
  “……”傅画沂静静看著我,抿著好看的唇,没说一句话。 
  “三叔……”这语气憨的像撒娇。 
  “事情办好了,我自然不让你再痛。” 
  我抹掉腮边的眼泪,可怜嘟嘴,垂眸敛袖,向傅画沂曲膝一礼後,从他身旁飘然而过。他依旧如往日,没有出声拦了我。 
  ☆☆ 
  毒发第五日。 
  天上雪停,人间依旧苍茫。我忍著痛苦,带著琥珀,漫步在皑皑白雪中。 
  傅画沂说一个月毒发一次,可他却没告诉我,‘一次’既然会会这麽的长。 
  古松树下伫立著傅画沂。我诧异,却不动声色地走过去,半蹲身子,垂眸敛袖,向他一礼,委屈又温柔地唤了声,“三叔。” 
  傅画沂淡淡地笑,“小竹媳妇,今儿我比往常早下朝。” 
  这麽说来,他伫立在这里,是特地等我的喽。 
  我沈默了半响,才喃喃道,“三叔,给我解药。”昨晚身子上的痛让我晕迷了半夜。 
  傅画沂勾唇幽幽笑,道,“你次次和我‘偶遇’,就只为说这句话?” 
  我翕动了两下嘴角,垂眸敛袖,向他曲膝一礼,从他身旁翩然而过。 
  这时身後传来了怜惜地叹息声,“挣扎了几天,还不够吗?” 
  我几不可见的勾了勾唇,停下了脚步,道,“对我来说,没有什麽痛是比我夫君的痛更让我痛的了。” 
  傅画沂冷冷道,“这样的痛苦生不如死,你是坚持不下去的。早做晚做,都得做,你又何苦让自己难受呢。” 
  我抿唇不答,移步往前走去…… 
  ☆☆ 
  毒发第六日。我痛得连手指都抽筋了。 
  到了傅画沂差不多该回府的时间。琥珀趴在我耳边道,“夫人,我们该出去散步了。” 
  我摇了摇头,道,“我们不用出去散步了。” 
  琥珀愕然,不由脱口而出,“为什麽?” 
  自古以来奴才没有问主子为什麽的权利,这个琥珀倒真是与旁的人很不同。 
  我不动声色地挑了眉,笑道,“鱼饵已经放出了,现在只要静静坐著等鱼儿上钩就好了。” 
  “是。”琥珀很上道地应了一声。 
  我睨了她一眼,勾了勾嘴角,轻轻地笑,闭目养神,不再理会她。 
  据我琢磨,觉得有些时候爱恋就如同是磁场,磁场则是同向相斥、逆向相吸。所以,世间上,“恶魔”爱上“恶魔”不容易。而“恶魔”爱上“天使”却很容易。《西游记》里头的女妖精和唐三藏不就是最佳的实例吗?个个女妖精只要见了唐三藏一眼就三魂丢了七魄,把那长生不老的志愿忘得一干二净,只想和唐三藏做对人间的夫妻。有人说那些个女妖精是看唐三藏长的俊,可世间俊美的男子那样多,女妖精又有那样的本事,她们若想要俊美的男人,一抓一大把,何必非要唐三藏一人不可? 
  据我观察,傅画沂是个冷心冷肺的坏男人,所以啊,傅雁竹栽在善良小女人手里的几率比较大。 
  我现在能做的,该做的,就是保持自己的那一颗善良纯净的心。无论经历多大的痛苦,都要坚持下去。 
  ☆☆ 
  “木槿。”忙完事的傅雁竹回来了,他还没进门子,就大喊我的名字。 
  屋子里的琥珀、珍珠、翡翠、玛瑙不由抿唇一笑,翡翠瞪眼道,“侯爷怎麽每次一回来都如此大声地叫夫人的闺名?好没臊!” 
  我脸儿一烫,睃了翡翠一眼,笑骂声“死丫头!” 
  “木槿。”傅雁竹撩了帘子进屋来。 
  我连忙从炕上坐直起身,笑道, “夫君,您回来了。” 
  傅雁竹的手抚上了我的额头,不由蹙起了眉头来,“额头上怎麽都是汗?” 
  我抓下了傅雁竹的手掌,暖暖地握在小手掌心里,笑道,“也就是落几滴汗,没什麽大不了的。”傅雁竹是精明的,要不是这几日他天天有事忙,我又著借太夫人的口,以怕会传染给他的理由和他分了床睡,可能早就被他看出了不对劲来了。 
  傅雁竹抽出手掌,撩起了我的衣袖。 
  “夫君,别看!”我连忙惊呼。 
  “别动!”傅雁竹发恼地抬眼瞪了我一眼 ,又垂眸,手指温柔地抚摸著手臂皮肤上那些个硬硬尖尖地红疹,“这皮这麽越变越硬了?” 
  我眨巴眨巴眼,眼眶中的泪珠子啪嗒啪嗒地落了下来。 
  傅雁竹见我掉眼泪,连忙慌了脸色,紧张道,“木槿,你怎麽了?哪里痛了?” 
  我抿著唇,拼命地摇头。 
  傅雁竹捧著我的脸,拧眉,嗔怒道,“别净给我摇头,告诉我,为什麽哭?” 
  我垂下眼眸,无限落寞地说道,“这样子好丑。我不要给夫君看了去。” 
  “笨蛋!”傅雁竹沙哑地骂了一声,探出手,粗鲁地把我拽进他的胸膛里,道,“都成这样了,脑子里还净想些没用的。” 
  我可怜兮兮地揪紧了他的衣襟,喃喃道,“我只是怕夫君会嫌弃了我。”声音低地像自语。 
  傅雁竹抱著我身子的手臂紧了紧,一言不发。 
  半响後,他又说道,“李太医不是说这红疹子几天就会褪下去了吗?可都好几天了,为何还没能褪下来?” 
  “这也才几天呢,根据体质不同,起了红疹子,几个月下来才褪下的人也是有的。”我抬眼,笑道,“可能是因为我的皮肤又白又嫩,所以这一起就不容易好了。” 
  就这样的一句调皮话,逗得傅雁竹扑哧一声笑了。 

(39鲜币)56此生第一人(慎) 
  时过两个月,时机成熟,准备拉“鱼绳”了。 
  我伸了一个懒腰说道,“在屋里呆了两个月,真真是闷死我了!琥珀,我们出去窜窜门子吧。” 
  於是,在两个月後的某一天,我又在镇北侯府里到处串门子…… 
  跨进画院,我甜甜唤道,“三婶。芷兰。我来串门子了。” 
  “大嫂,今儿怎麽出来了。母亲和我正打算明儿去看你呢。”芷兰站起身来,跑过来握住我的手。 
  我笑道,“我身子一好,就呆不住,这不,又跑来烦你们来了。” 
  三夫人笑道,“我还巴不得槿丫头你天天来‘烦’我呢。” 
  …… 
  说了好一会子的家常话,突然门外有一丫鬟禀道,“夫人,百合鸡汤好了。” 
  “端进来吧。”三夫人笑握著我的手,又道,“这汤你一起吃个,听说常食这汤可以使皮肤柔嫩,润泽生辉呢。” 
  我笑著点点头,这三夫人挺会保养的,难怪快三十的年纪看起来却如十七八小姑娘一样的娇嫩。 
  …… 
  一个身著红裙的姑娘走进来了,她笑盈盈地从我身後走过。 
  “哎呀!”我惊叫一声,站起身来,只因背後被温温的液体染湿了。 
  “槿丫头(大嫂)!!”三夫人和芷兰同时惊呼出声。 
  “大嫂,您没事吧?”芷兰焦急地问。 
  “烫著了没有?”三夫人脸色惨白一遍。 
  “没、没事。”我惊魂未定,还好这肉汤只是温热的,要是被淋上得是滚烫的大热汤…… 
  “奴婢该死!”那个惊吓过度的丫鬟颤颤直抖地跪倒在地,咚咚直磕头。 
  三夫人上厉声道,“没长眼睛的蠢东西!来人呐,拖出去打三十个板子。” 
  我连忙拉住她的手,道,“别啊,三婶。这汤是温的,没事儿,最多弄了一身油脂。三婶打她五个板子作为教训就行了。” 
  听我这样说,三夫人几不可见得拧了一下眉头,可霎时,她就展了眉,转头对著跪在地上的丫鬟说道,“蠢东西,还不快谢过少夫人轻饶之恩。” 
  那丫鬟连连向我磕头,咚咚作响。“奴婢谢少夫人,谢少夫人。” 
  见此,我不由怔了怔,这丫鬟定是三夫人跟前的得意人喽?不然闹出这样大的事来(一个侯夫人被她用汤水淋湿了身子,这当然是大事情了。),三夫人怎麽可能如此轻易得顺著我的求情放过她?……可若是三夫人跟前的得意人,我来画院很多次了,为何会对她没有印象? 
  三夫人歉然地握住我的手,道,“槿丫头,真是对不住,我叫人烧水,你到净房里洗一洗吧。” 
  我笑著点点头,若有所思地睨了一眼跪在那个丫鬟。 
  …… 
  ☆☆ 
  入了净房,琥珀把干净的衣服挂在屏风上。 
  正要脱衣服,却见一个身形修长的男子从纱幔深处走来。 
  “三叔?!”我惊呼,傅画沂怎麽在这里头? 
  傅画沂凤眼含笑,语气温柔,“小竹媳妇,恭候多时了。” 
  恭候多时?傅画沂的意思是……他在此处等我? 
  听之,我的心不由通通乱跳了起来。 
  正在我发愣地当会儿,我的身子被傅画沂霸道地搂进他健硕的胸膛里。我的两只乳房重重碰撞在他的胸膛上,我的身子不由酥了,浑身跟著不能自主地轻轻颤抖了一下。 
  傅画沂的唇贴在我的耳畔,低低地问,“为什麽这麽久不来见我?” 
  我抬手推他,小声惊呼道,“三叔,您放开我!” 
  琥珀也在屋里呢。 
  想著,我不由用眼角瞟著琥珀。 
  见了我的小动作,傅画沂这才拿眼看琥珀。 
  琥珀猛的一福身,道,“我去门口守著。”说著,琥珀转身越过了屏风到门口去。 
  琥珀一越过屏风,傅画沂就弯身把我抱起,跨步走向纱幔深处的一张黑漆小榻上。 
  “啊!”我惊叫一声,又连忙捂了唇,怕自己这会子的动静太大,会被屋外的人察觉了异样。 
  我低低地问,“三叔,您要做什麽?!” 
  傅画沂垂眸看我,一双凤眼蕴含惊涛骇浪,瞳孔中的漆黑深不可测。 
  随後他勾著唇角,温温柔柔地笑了起来,“你说我要做什麽?” 
  好个鲜豔明媚的笑!我心微酥了一下下,这笑容竟然比傅雁竹还好看了数分。 
  他放下我的身,从衣襟里掏出一条白色绢帕,微阖了眼,把绢帕举在鼻尖轻轻地嗅,沙哑道:“都两个月过去了,这绢帕上却还依稀残留著元宵那夜你可人的汁液。”顿了顿,他又道,“我把这绢帕紧紧藏在胸怀中,想你的时候便拿出来嗅嗅。” 
  我猛地想起元宵那夜我用了他一条白色绢帕擦自己的下处……我羞得满面火热,抿紧了唇,拿眼瞪他,“你、你……”却被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很怀念进入你的滋味。”傅画沂笑得鲜豔明媚,“你有没有思念与我融合的感受?” 
  我一听这些,心里更酥了,脸儿却烫地像著了火。 
  傅画沂轻轻低笑出声,缓缓俯首,探了舌头在我耳畔轻轻地舔,柔声道,“两月未见,我日日夜夜都想著你,小竹媳妇……你可有这样得想著我?” 
  今日再见的傅画沂与两个月前见的有些不一样了…… 
  我难敌他的诱惑,浑身情不能自禁得颤抖了起来。 
  我懊恼垂眸,暗恨自己的身子既是这样的没出息。 
  缓缓地,他勾起了我的下巴,我的眼睛望见他微微含笑的凤眼里,心里又是一酥,双眸不由迷离地痴痴凝望著他,任由他慢慢地向我的唇,吻了下去。 
  “唔……” 
  傅画沂的呼吸渐渐地变得急促了起来,他的吻也越来越野了起来。 
  “唔、唔唔……”我无法呼吸了,伸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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