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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老太唉说伶俐二字,我便知晓她要把红豆、绿豆换了去。我急忙道:“祖母,我想要红豆、绿豆陪我嫁过去。”
老太太蹙眉道:“我知道她们伺候你这麼多年,你舍不得她们,但是她们心思太单纯了,顾王府不适合她们。她们也到婚配的年纪,我会给她们找两户好人家的。”
我摇摇头,直言道:“祖母,这世上伶俐的丫鬟多的是,但是衷心的丫鬟却不多,她们两难得的衷心,祖母就让她们跟著我吧。”
老太太想了想,点头答应了。
……
老太太按王妃的规制给我备了嫁妆,那些贵重的嫁妆大概是把顏家一半的家底掏了去。但是我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老太太这个精明人是进行长久投资呢,总有一天是要还回来的。
……
新婚前夕,朱炎问道:“洞房花烛夜你想怎麼办?”
我明白他的意思,我已经不是处子了。这个时候我才想起顏嫿禕是以处子的身体进入沉国府,也不知道她是不是会聪明地先给自己破处呢?
心里这般想著,嘴里就把这件事问了出来。
朱炎嗤笑一声,道:“现在问这个是不是有点晚了?既然当初连想也不愿意想她代替你后会和沉如冶怎样的翻云覆雨,那麼现在就什麼也不要问了。”
被朱炎这麼一说,我的脸儿热辣辣的。原来心事是那麼的明显……
我垂下眼帘,手指对手指,轻轻滴咕了一句:“但愿她不会像某某古装电视剧里演的那样,非得找个男人来破处。”下面的那张膜一捅就破了,何必非要男人的那物不可?太可笑了。
朱炎扑赤一声,道:“你现在还是忧心你自己的事情吧,别人的事少管,那顏嫿禕聪明著呢。”
好吧,我点点头,人家顏嫿禕小姑娘聪明的很。“放心吧,我自有解决的办法。”我回答的很是淡定。
朱炎还是很忧心,“我说丫头,你要是想找个人替你洞房是绝对不行的。不说洞房那晚灯火通明,就说那天该如何把人弄进来也是个问题呢。那可是顾王府呢,不是什麼人都能混进去的。”
如果我口中含有一口茶,一定喷了,“混蛋朱炎!不是每一个处子都会有落红的。不是因為剧烈运动把膜弄破,而是天生那层膜就生的薄。”找人替洞房的事情他也想象的出来?真是的!
朱炎又道:“咳,不是所有男人都清楚这个的。”
我蹙了蹙眉,我都说了我自有办法解决了,朱炎為何还在不依不饶的劝说?他是不是在暗示些什麼。
我想起了本来世界里有处女膜再生的手术……
难道说他想要给我重生那层膜?毕竟他是个强大的存在,把破裂的处女膜黏起来应该是容易的。
但是,要我张著下体让他──
我死命摇头,再次强调:“你放心,我自有解决的办法。”
朱炎冷嘻嘻一笑,道:“你不是常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吗?”
听之,我犹豫了,是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再说,我现在的整个人生都是他玩乐的游戏,我和男人滚床单的场面,他应该也是眼睁睁的从头看到尾的。都已经是他手中的玩具了,害羞这个,好似没必要了。
我点点头,明知故问了句:“你有什麼好办法?”
朱炎气笑了,“你都知道了,还要来白问我一句。”
我气闷了,就算我是你手中的玩具,我也是个女孩子!
☆☆
成亲仪式,我已经经历过两次了。虽然说不熟悉,但也不陌生了。从容淡定的与那个顾苍桀拜堂后,任喜娘牵著小手进洞房等他了。
等到懨懨欲睡的时候,房门终於再一次被人推开了。
顾苍桀撩了盖头,一句话也没说就开始解我的衣带。
他脱完了我的衣服就开始脱他自己的,然后……
他好大好硬,虽然我忍著没有叫出声音来,但是只要他往里面插一下,那里就“揪”的一声往外冒出水来。对上他带著疑惑又稀奇的眼睛,我的脸烫的像火儿在烧,不好意思的想互相搓一下脚趾头,却忘了双腿间还夹了一个人,这样的一个动作把他的腰夹的更紧了些。
他的大手箝著我的腰肢继续律动了一会儿就射了。
我瞪大了眼睛。唉,十分钟不到就射了。
正在迷蒙的时候,听到他叫唤丫鬟打水进来的声音。
我这才回过神来,天,我懊恼地闭了闭眼,我刚才那震惊的表情一定很打击男性自尊吧?抬眼偷瞧他,只见他正在盯著我瞧。啊,我的小心脏猛的一抖,险些跳出胸腔。
一室寂静,我没说话,他也没说话,默默相望。
“王爷,水放好了。”一个丫鬟的声音在外间响起。
顾苍桀轻“嗯”了一声,淡淡说道:“退下吧。”语音歇了歇,又道:“你要洗吗?”
啊?在问我吗?“唉,嗯。”我连忙点点头。
顾苍桀躬身打横抱起我,往外间的净房走去。我怔住了,他居然会抱著我去洗澡……
☆☆
他把我放进热气氤氳的水桶里,自己则捞起了放置在水桶边的白巾子,在桶里浸湿再拧干,擦拭了全身一遍,腿间的那物事,他特意擦拭了两遍。
抬眼看见我不洗身只在看他,不由拧眉:“怎麼不洗?”
“我、我……没有白巾子。”总不能说我看他看呆了吧。
顾苍桀二话不说,转过身去大步走向靠墙的鸡翅木小榻,小榻上平整的放置了好几条白巾,他伸手取了一条,扔进水里来。
我抓了白巾子,胡乱的擦了一下身子,便“哗啦”一声,从水桶中爬出来。湿漉的双脚踩在冰冷的地砖上发出细微的啪塔啪塔声。到鸡翅木小榻上取了一条白巾子擦干了身子后,便光著身子跑回卧室了,爬到了床上,扯了被子就把自己严严实实的盖住了。
不一会儿顾苍桀晃著那物事走进来了,他看了我一眼,扯开被子躺下来了。 一句话也没说,闭著眼睛,睡觉去了。
睡到了半夜,我翻起身来,双眼定定看著他,他一直仰卧著睡,除了呼吸外,就一动不动的。就算他不喜欢女人,也没有背对著我睡,这样的修养还真不错。
我伸出手指,目露爱恋地看向他,用指腹把他的脸轻轻摩挲。
倏然,他睁开了眼睛,眸光凛锐又森寒的睨向我。
我佯装受惊的“啊!”了一声。
我早就知道他并未睡熟。一个上过战场的人,怎麼可能在一个陌生人面前毫无顾忌的熟睡?
有人说,男人对待一个喜欢自己的女人时,在不知不觉中待那女人会多份宽容。為了今后能更好的在顾王府生存下去,那麼我就要让他觉得我是喜欢他的。所以我故意目露爱恋,故意用手指去摸他的脸。
这样谋算他人的感情是不对的,但是我也没法子,这个时代里的女人是依靠男人存活的,想要过的好,没有自家男人的庇护是绝对不行的。
我故意结巴道:“王、王爷,您还没睡啊。”
他收回了眸光,闭上眼,继续睡觉去了。
……
作家的话:
那个,近来有亲亲读者怀疑心跳已分化成两个故事了,其实没有那回事,拼死拼活写了四个男人,没有让他们就这麼炮灰的道理。
请继续收看,你会喜欢新出炉的男主滴~~
哈哈,亲亲读者们应该从我写的这几句废话中,看出心跳是一女N男文了。
楠竹的人数不会太多,亲们请放心。因為我不会写有庞大男主群的NP文,太挑战女人身体的极限了。
118难懂
西北战事又起,成亲才一天功夫,顾苍桀就要去打仗了。临行时,留下了子晔,交代他天暖了送我去封地。
还没来得及温存,夫婿就远行了,若我是个初经人世的新嫁娘此刻只怕是肝肠寸断、泪眼汪汪了。毕竟雨露初承时被残忍截断了的滋味太过难受。那个,虽然说初次很痛,但也不会全然是痛。咳,咳,其中的滋味体验过的人才知晓。
巴巴的盼著天气转暖,天气一暖,我便提著裙裾跑去找子晔。
“子晔,子晔!”
这时候子晔正坐在管事房里算账,见我跑进来,连忙站起身,“王妃,慢些,别摔倒了。”一副很是紧张的样子。
我离他两米处站定,撅了嘴,道:“你别一见我就说这一句话,好像我是个小孩似的。”
子晔抬手揉了揉额角,一副很伤脑筋的样子。他用表情回答我说:你就是一个小孩子。
“王妃找我有事吗?”子晔问。
我露齿一笑:“天暖了,我们可以启程去封地了吧?”
子晔失神了半响,方向我作揖一礼,淡淡道:“属下遵命。”
子晔的反应很奇怪,我眨巴眨巴眼,有心想问问他,为何听了我说启程去封地会作此反应,可转念又想一个人有太强的好奇心很不好,毕竟好奇害死猫不是?
……
☆☆
坐在马背上的子晔俯身在车窗前对我说道:“王妃,再过半个时辰就到封地了。”
听此,我立马有了精神,坐船三个月,坐车两个月,走了这麽久终於要到顾苍桀的封地了。
马车即将进城门的时候,忽然停下了,子晔跃下马背,在车窗前唤我下马车来。我不解,微挑起车帘往外看,只见顾苍桀和一众身穿盔甲的武将正站在城门下等我。
这令我略略惊讶了一下,顾苍桀身为封地之主居然亲自出来迎接我。
子晔见我呆坐在车上一动不动,便上前来提醒道:“王妃,快点下车向王爷‘行跪礼’。”子晔忧心我行错礼,招了一众武将的嘲笑,特特加重了“行跪礼”这三个字的发音。
我点点头,扶著红豆的手,莲步到顾苍桀面前,盈盈跪拜。呜呜,嫁给他後,动不动就得下跪,这也太伤人自尊了。
“起来吧。”顾苍桀淡淡的说道。
我一颔首,道:“谢王爷。”常看古装电视剧的人都知道,一个上位者若对行礼之人有喜欢或重视,都会走上前去扶他起身,而不是这样,只淡淡的一句:“起来吧。”就了事了。
顾苍桀把我接进王府,一安排号我的住处,就转身出府,往军营去了。我撇撇嘴,暗自腹诽,王爷你做“好事”就不能做全吗?起码也呆上半日再走吧,那样我在下人眼里才更有体面不是?
……
☆☆
红豆从屋外进来,在我耳边低低说道:“王妃,莫总管求见。”
我揉了揉惺忪的眼睛,从床榻上缓缓坐起身子来,用小手捂住忍不住张大的小口,优雅地打了个呵欠,软软道:“知道啦,你让他在花厅等,我一会儿就过去。”
顾苍桀的父母留在京城,王府里头除了王爷就属我最大了,想怎麽样就怎麽样,也不用每日晨昏都要定时给老人家请安。舒服的日子一过下来,人就越发的懒惰了,每天不睡到日上三竿是绝对不会起床的。
“是。”红豆应声而去,绿豆、盼春、盼夏莲步进来扶起软绵绵的我,精细的为我梳洗打扮了起来。
梳洗打扮好,吃了一碗热腾腾的粥,扶著绿豆的手,款款往花厅走去。
刚进花厅,就见子晔站在中央,身後还跟著几个丫鬟,她们手里头分别捧著一堆精致的礼盒和各色绫罗。
他见我进来,连忙躬身一礼,道:“这些是王爷给王妃的。”
我点点头,走过去把精致的礼盒一一打开来,看见盒子里都是些亮灿灿的珠宝首饰。
我诧异了,顾苍桀原来也会送女人东西。
绿豆、红豆眼睛立马亮了起来,痴痴一叹,道:“王爷对王妃可真好。”
我呆呆的出了神,想不明白顾苍桀他为何会送我这些。
“王妃,王爷交代:他今晚会回府吃饭。”子晔又道。
啊,顾著发呆,都忘了还有人在呢。
“王爷要回府吃饭?”我呐呐的重复一遍。我认为自己此刻的表情一定比刚才更呆。
子晔道:“是。王爷是这麽交代的。”
我傻傻点头,挥手让他们下去,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道该想些什麽。唉,有些事真不是我的脑袋瓜能够想得清楚的。
来到这里的这一个月里来,顾苍桀每晚都会回到王府来过夜。实在想不通他一个分桃断袖的,怎麽会每晚都来到我屋子里?我不会傻乎乎的认为他是对我上了心,每天晚上都想著我。我猜测,他流连我房中最大的可能是他想要个孩子,毕竟他是家中独子,又年过三十,俗话说不孝有三无後为大,他必须要传宗接代,必须要有孩子。无论如何。。
所以每个晚上,他都把物事抵得深深的,不让一滴精液浪费的把它们全数灌进我的肚子里去。
思起此,我不由抬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