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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求求你……回去……」我啜泣,挤出与真正心意相反的恳求。
仿佛他再不消失,我就要原地死在这里,死在他面前了。
「……如果你真的是这么想的,那为什么当初要向我伸手……对我这么好?」
阿密站在离我三步之距的地方,向我缓缓地伸出了左手。
那只手映在我的泪眸中,也被分割成千千万万块碎片。
我没有动作,只是抬高了脸,于是第一道热意终于滑过脸颊、爬过皮肤,真的好烫、好烫……
我仿佛一个牙牙学语的婴儿,脸无表情地反问他:
「你跟他用同一个身体,同一副眼睛……你怎么能确定当时我的手是向你伸出的?」
「The first morning after he marries another your heart will break; and you will bee foam on the crest of the waves。」(注)
下一秒,我整个人被抽离,再被推倒在地上!
肩胛骨先狠狠敲痛了,然后我的脚跟男人的脚纠缠在一起,他压得我快不能呼吸了!
「阿密——」
他用压倒性的力量将我压在身下,双臂封挡所有去路。
我挣扎,他却不痛不痒。他眼中的光亮更猛了,像处于兴奋中的野兽。
也许我只记得他是多重人格症患者,却忘了他有暴力跟伤人倾向,「阿密,你想干什么?」
我没注意到阿密何时去拿的,直到他高举那把小刀,反射了窗口射进来的光,白炯炯的光芒。
那是从厨房拿的蔬果刀。
我还来不及惊慌或求救,内裤跟牛仔裤就一并被扯下!
阿密的动作快得像个经验丰富的杀手,而我现在才发现将自己跟个精神病困在一起,然后惹怒他有多愚蠢、又有多疯狂危险!天啊,他可以现在就宰了我!
「阿密、别……你想……啊——」
我发出自己也没听过的惨叫声。
阿密将刀子换了手,右手握着我软趴趴的分身,左手割了下去。
鲜血喷涌而出,血珠染湿了内裤边缘,滴在地板上……他真的割下去了,割伤了我!
「好痛——阿密、不要、好痛!」
我的双手潜下去包裹着分身,指头湿湿的,毛发上有血……
他划得不太准,那是大腿伤口喷溅出来的血。
我像条刚捞上水面的大鱼,疯狂摆动身躯,只想爬离他身下!他想要、他要割断它?
「我说过你敢对三月动歪念,我不会放过你!我说过、我说过……」
阿密紧握着沾血的刀子,说着自欺欺人的借口,即使我们知道根本不是这样。
我怀疑自己在闪躲中仍间歇地捕捉到他受伤的眼神,如不知如何是好的孩子……
他想伤害我是因为我抛弃了他。
他扯开救护着下身的手。
「……不要、不要这样……艾莉儿、三月,救救我!」
我叫着他,但那又不是他,「……救救我……救救我……三月……」
但我没有听到刀子跌落地面的声响。
阿密大大地扳开我的大腿,然后插入了我。
「你知道不经我同意用催眠来融合我也无效的吧?你知道吧?」
男人贴着我的耳朵咆哮,我能感受到他鼻尖的冰凉,他快要轰聋我了。
我紧紧扭着他的衣领,想坐起来、又想将他推开,但徒劳无功……我连指尖都痛得颤抖了。
那你知道未经我同意就上我是强暴吗——我很想这样吼回去,但说出来的话竟然通通变成求救。
「三月……艾莉……救我……」
我不知道被硬生生插入竟然这样痛。
他像拿一根桌脚或拖把棍狠狠捅入我的直肠,那种被撕成两边的钝痛、被撑开的恐怖跟恶心感让我连大腿的 割伤都顾不了,老天,他明明割到我喷血!
为什么我之前竟然 会以为跟三月干这档事会很舒服?或甚至我有技巧耐性令三月觉得舒服?
天杀的!这根本不是人干的事!
我皱起眉头,即使无法翻身,仍尽量侧身想用双手爬离他,指甲深深抓进地砖的缝隙向前拉,但每次光牵动到下身的肌肉就令我痛得晕眩……我不用看也知道自己脸色有多苍白。
我张开嘴只发出无声的呻吟,跟那个男人的名字……无意识地叫了又叫,就像我不知道我正在呼唤的拯救者其实就在伤害我的人身体内。我求救的对象是他,却又不是他。
也许我跟阿密一样疯了。
我呢喃着三月的名字,可悲地,一遍又一遍;委屈地,一次又一次。
突然,刀子「啷当」下地的声音响起,敲地三次,然后震动。
男人松开了刀,把双掌举起来,呆呆看着沾血的手心,仿佛那双手不是他的。
我也沉静下来,看着他的眼眶慢慢地积聚泪水,滑下,洗刷了手心的血迹。
男人的面容扭曲,像头痛难当地皱紧眉头,人格再次转换了。
我不知道那是因为我一直呼叫他的名字,还是阿密无法接受我向另一个人格求救。
三月大惊失色地扫视过我赤裸的上半身,然后眼睛瞪大,瞪着我染血的内裤、歪斜地软贴在腹部的分身、根部,沾着血珠的毛发跟与他紧紧交合的地方……他再次插入了别人的身体内,只是这次他的恶梦不再是那个疯女人,而是一个男人。
即使……他不喜欢我、没有对我有超乎友情的好感,原来我还是不能接受他的负面反应。
我不能接受他在强暴我、插入我、将我撕开一半之后觉得后悔跟恶心,没有其他。
我像条死鱼般躺在那里,虚弱换气以减轻痛苦,等待了一辈子他才有动作。
男人一手捉住一条腿,将我的大腿稍稍抬起……我感觉他滑出我的身体,我夹得太紧令他艰涩难行,牵扯到内部肌肉时,我痛得只能紧闭眼睛承受,发出小动物般的哀鸣……
「嗯……」
我的额头抵着地板,忍受痛楚,更要忍受屈辱。明明是他强暴我……我还没有打他骂他,他却像不小心踩中一堆垃圾,厌恶地、快速地将自己的脚抽出来,然后粉饰太平。
他抽出去竟然比插入更令我难受。天杀的。
我要他赶快滚出我体内,我要他赶快滚出我视线之外,永远不要再让我看见……
但下一秒,我缓缓张开了眼睛。湿漉漉的感觉从脸上传来,男人正在舔我。
男人的手按在我头顶两侧,像只大猫般,俯下身来,伸出舌头舔我……
他轻柔地、有耐心地细细舐吻我,直到我不可置信地侧过头去,想要看他。
但我转过头去,只捕捉到他柔柔的眉,因为他吻住了我。
仿佛乞求我原谅的小猫咪,想不出其他办法,只能着急地一遍又一遍舔吻我。
男人带着微温的唇压在我唇上,我没张唇,他的舌头没有伸进来。
他在我的唇瓣上留下了一点湿,然后向下滑至下巴、脖子、锁骨……无一遗漏,轻柔得像被一根羽毛抚慰,不包含任何情欲意味,这个男人做这样色情的事竟然也可以如此干净圣洁。
有点痒、很舒服,他的吻雨细细密密地洒在我身体每一角落,对待易碎的瓷器般小心翼翼,仿佛只要他用力一点、粗鲁一些又或是遗漏了关照某个地方,我就会继续责怪他、永远不原谅他似的,他舔我的身体尊敬得像亲吻主人的脚尖。
我的身体慢慢地放松下来了,他也是。
他本来像怕碰坏我般,身体与身体之间留下了距离,现在却无意识地微弯了手肘,他温暖的胸膛压在我的胸膛上,令人觉得安全的重量、心痒的肌肤磨摩擦。当他的乳尖不小心磨摩擦过我的乳尖时,单纯的抚慰行为终于带了点色情意味,我不知道他是否也感觉到那瞬间的触电……
这个强暴我的男人,竟然能让我在几分钟后想强暴他回去。
男人一直向下、一直向下舔吻……
他吻到我的大腿侧,明明吻得很轻,我却如遭电击,内侧颤抖起来。
我知道他的目标是什么地方。期待又害怕的心情聚集成热潮卷上我的脸。我没有阻止他。
当他的右手握着我软软的分身抓起的时候,我想退缩、想喊停,但在夹紧双腿之前,他已经义无反顾地、仿佛只是舔着一根玉桂糖棒地,唇压了下来。
我浑身一震。
我的眼光情不自禁地追着他的舌头,看见舌尖上添上了红色……
那是我的血,他细细地以舌头洗刷伤口周围的血污,舔到连唇瓣都添上了鲜红。仿佛涂了一层唇彩,又像某种宗教图腾。我只能跟随每一次柔软舌头的卷动而吸气,在夹紧他的头颅跟大大张开双腿之间犹豫不决,间歇地抖颤……
最后,他舔吻了长约六厘米的伤口。
我不知听谁说过口水可以消毒的谬论,也许是我当上医生之前的事了…但现在我感激第一个发明这「奇迹」的人。
饱受摧残、一分钟前还可怜兮兮地装死的小透透慢慢回复精神,比以往任何一次发春梦时更精神,它在三月的手心中渐渐回复热度,像偷取了我脸上的热度似的,它硬起来、饱涨站立,让三月从虚圈住到要用两指圈紧它。「嗯……」
我看见伤口,刺痛着。阿密割去了一点皮,但血已经凝固了。
三月微微歪着头,像最服从我指令的宠物般将分身沾上的血舔得干干净净,然后他没事可做了……他跪着,头颅在我的双腿之间,一手握着我的分身在脸旁,抬眼看我。
想知道我还有没有生他的气,还满不满意他所做的,最卑微的、却已经是所能做到最好的补偿。
前半辈子一直被困在大宅,困在只有他一人的精神病院中、绑在一个比他还有精神问题的女人身边的三月,被当成宠物般养着的三月,不懂世事、直接而单纯的三月。
他简直要把我杀死了。
我微微坐起来,压到被撑开的屁洞时痛得要命……
边坐起来,我的手边潜下去抚摸三月的胸膛,恶质地拧弄他的乳尖,想知道他的反应。
下手大概有点不知轻重吧,三月不知被吓到了还是痛得向后缩,我没有松手,我加重力道。
再痛也痛不过阿密打算把我阉掉,再痛也痛不过我下面大喷血,屁眼又快裂开了。
我想要报复在这看起来弱不禁风的男人身上,即使是阿密做的,他也要承担后果。
是的,他也只能怪阿密了。
我伸出双手,拇指跟食指分别掐着他的左右乳尖,让他无从躲避。
他局促不安,不知道要不要推开我,眼神压低、飘移着就是不看我……当他看到地板上被遗忘的刀子和沾血的刀锋时,便停下了微弱的挣扎,胸膛没有再往后退缩。
他的小腹还是紧紧绷着,不能放松,我故意装作没看到他的不安,坐起来挨近他,边扭扯他的乳尖边低下头去,舔他的颈窝。他将脸侧过一边,顺从地露出一大片肩膀跟脖子,我看见他紧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仿佛蝶翼轻震。
右手托着他的后颈,我用左手握着他的肩膀。
优美的颈线、性感的锁骨,我做着一直希望做的,用力描绘他的骨架线条。他纤细得像鸟。
他年纪比我大,也长得比我高一些,但阿密强悍得像野兽,他却像粗暴点对待便能折断骨头。
他忍耐着,等待我结束这医生检查般的过程,想知道我做到什么地步才心满意足、才会原谅他。
我将手绕到他的背,摸过肩胛骨,顺着背线向下,停在脊尾,用力压。
他终于看向我,瞪大的眼睛里瞳仁震动着,带着不确定跟询问。
我继续压他的背,将他放倒在地板上,手背感受到地砖的冰凉。
像阿密刚对我做的,扳开他的大腿,他像将要接受私处检查,眼睛瞪得大大地看着天花板,嘴里含着「不要」两个字但没有真正说出来,我知道三月能说话了,但所有的声音仍像困在体内……
他寻找我的眼睛,想确认是不是非得做到这地步,我才肯原谅他。
他乖乖任我放倒,柔软修长的四肢伸展,像被折了翅膀坠落的大鸟。
一切都静默无声,仿佛一出艺术默剧。
我捉住他带点不健康苍白的大腿,看见隐没在其中,被柔软的毛发包围着的部位,紧缩得像抗拒一切入侵、又像要吞噬一切的黑洞。这男人整个人都快透明了,连分身的颜色也偏淡。
直到我凝视太长时间,他因为羞耻不安而吐出:「……不要……」
他失去声音太久了,失而复得竟然像小孩子操作庞大的机器,生涩而沙哑。
我幻想了多少次三月的声音,但他真实的嗓音让电流从我的头顶窜至脚尖,好听得难以形容。
我分开他的臀瓣,他僵硬了,像钉死在地上的生物标本,一动也不敢动,怕会被我发现、一口吞噬。他虚虚张开朝天的手心,指尖在颤动,他眼角泛红,张开嘴巴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