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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这样已经第三天了!”
“找过替她催眠的人了吗?”殇墨沉声问道。
“找过了!”爱丽莎苦笑:“那个催眠师自己都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说珍妮从他诊所里出来的时候还好好的。他勉强尝试了几种方法还是没办法把珍妮弄醒,最后被查尔斯爆打了一顿赶出去了!”
听了爱丽莎的讲述,殇墨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些。他缓缓地走到床前,用手探视着珍妮的脉搏。脉象上看,平稳有绪不像生病的样子,只不过因为几天没有进食显得有些虚弱。情况似乎有些怪异啊,松开手,殇墨摸了摸自己的下颌,陷入沉思。
“怎么样?查到原因了吗?”爱丽莎紧张地看着殇墨的举动,上前问道。
“看起来,不是身体的问题!”殇墨抿抿唇,闭上了眼睛。这一次,他平摊开手,掌心朝下,在珍妮的上方缓缓移过。意念,仿佛穿透了身体,进入血液,随着血管中的流淌,殇墨进行着更细致的观察。忽然,意念仿佛遭受到阻碍,撞在一道看不见的屏蔽上。那是什么?殇墨心头一动,将意念力又增强了几分。屏蔽似乎受到了重击,但还是没有松动的迹象。
因为闭着眼睛,所以殇墨并没有察觉。不过,爱丽莎明显地看到珍妮紧闭的双眼动了动,虽然只是一瞬间,却也是个不小的惊喜。就连查尔斯也因为发现了这一现象,眼中增添了一丝神采。
轻吁了一口气,殇墨缓缓地睁开眼,一下就对上了爱丽莎兴奋的脸庞。爱丽莎急切地问道:“怎么样,是不是找到问题所在了?”
点点头,但在对上查尔斯骤然抬起的期希的目光时,殇墨还是犹豫地说道:“不过……这次的情况有点特殊,我还需要一点时间来好好想一想。”
在爱丽莎与查尔斯疑惑的目光中,殇墨缓步退出了房间。他来到楼下,站在窗前,默默地想着心事。殇墨清楚,珍妮的情况是人为的。而且,是一种无法用科学解释的神秘力量所造成的,就好象……他自己本身的异能!一丝奇妙的警觉,令殇墨心头一阵。身旁的空气出现如水波一般的氲痕,他迟疑片刻,还是转身踏了进去。
玄妙的异次空间,四周空无一物,殇墨的脚下仿佛没有踩踏,悬浮于半空。“出来吧,痕宿,我知道是你!”他朝着前方,淡淡地说道。
殇墨的面前,出现一道似有若无的身影,一身奇异款式的褐色长袍无风自动。虽然面部很是模糊,但还是可以从完美的棱角线形分辨出那是一张绝对阴柔俊美的脸庞。与殇墨一样,这道身影同样顶着一头怪异的发色,不过不是银白,而是如烈焰一般的火红。
“呵呵呵呵……”痕宿发出悠长的笑声,兴味地说道:“好久不见了!我的殇墨可人儿!”
厌恶地皱了皱眉,殇墨寒着声说道:“早说过不要这样叫我,我对你这个变态一点兴趣也没有!”
“哎呀,真伤人心呐!”痕宿戏谑地说道:“枉我费了那么大的劲制造了一个惊喜给你!你就这么无情地对我吗?”
眼睛一眯,殇墨冷冷地盯着痕宿:“珍妮的事情果然是你做的!你竟敢插手我负责的任务?”
“别那么生气!”痕宿摆了摆手,作了个安抚的动作,“其实我也很困扰啊!本来我在那边好好地休眠,顺便镇压着魔境之门。哪想到长老会非把我吵醒,说你私动凡心,不能安心工作,一定要将你我的任务做个交替呢!”
殇墨一楞,瞬而变得面无表情:“我不会回去,我一定要留在这里!”
似乎有些惊讶,痕宿带着奇异的笑声说道:“原来你是真的动心了?那我还真得看看,是怎样的人类能够融化得了我们殇大使的万年寒心呢?”
“够了,”殇墨不耐地说道:“我不是来和你叙旧的,关于任务的交替我们先放到一边,那个女孩你究竟对她做了什么?”
“你说那个做催眠的女孩啊?”痕宿不在意地笑了笑:“也没什么啊,只是对她的意识作了简单的封印而已!凭你的能力应该也是可以轻易解开的吧!毕竟,我只是用这个方式向你打个招呼而已!”
“也就是说,我替她解开封印的话,你不会出手阻挠?”殇墨严肃地问道。
“不会不会,那只是我无聊的时候一点小消遣而已!”痕宿随意地一摆手:“你的事尽管去解决好了。至于我们的问题,我会在以后专门找你解决清楚的!”
得到了痕宿的承诺,殇墨不再逗留,立即消失于异次空间。他的身后,是痕宿满是深思的眼神……
[表缘∶四十八、解封]
重新回到二楼的殇墨并没有将刚才进入异次空间的事情说出来,他淡淡地看着查尔斯与爱丽莎,说道:“我需要一个空房间,八面大圆镜,还要许多的蜡烛。我先到客房休息一下,你们将这些东西准备好后,再来叫我!”
独自守侯了数千年,所谓的原点就连殇墨自己都快要遗忘了,为什么就在他即将迎接新生的时刻,这些尘封的过往又要出现打扰他的生活呢?静静地坐在书桌前,殇墨握紧了拳头,木然无语。没有点灯的房间内,幽暗寂寥,那抹孤独的身影正在酝酿着某种力量……
门扉轻轻被叩响,爱丽莎悄然而入,一种莫明的感觉令她瞬间便找到了殇墨的方位。虽然看不到现在的表情,但爱丽莎还是觉察到此时的殇墨是危险的。想起昏睡中的珍妮,爱丽莎暂且压下心中的疑惑,轻声说道:“照你的吩咐,所有的东西都准备好了,你现在就过来吗?”
“唔!”殇墨轻轻地应了一声,从书桌前站了起来。
殇墨需要的空房间,被安排在了底楼的仓库,里面原本没什么东西,查尔斯随意地整理了一下便腾出了房间。八面圆镜和许多的蜡烛都堆在门边。殇墨让爱丽莎带来一条绒毯摊在房间的中心,然后将珍妮平放在上面。一支支的蜡烛被点起,殇墨在绒毯的周围密密麻麻摆放了许多,组成了一副奇异的图案,似乎是某种动物的形态,但查尔斯与爱丽莎都说不上来那动物究竟是什么!完成了蜡烛的摆放,殇墨走入中心的绒毯坐下,让外围的查尔斯与爱丽莎将八面圆镜分别放在对等的八个方位。事情进行到这里,查尔斯与爱丽莎都感觉到如今设置的一切类似于某些神秘的仪式。虽然惊疑不定,但震慑于殇墨的肃穆,他们谁也没敢开口说话,全都屏息注视着事态的发展。
看着周围的布置,殇墨吁了口气。太了解痕宿的多变了,那个家伙几乎就是麻烦的代名词。所以即使得到了保证他还是不想大意,有了这简易的结界,殇墨可以放心地替珍妮解除封印了。
慢慢地扶起珍妮,支撑着她盘膝而坐,殇墨一手扶着珍妮的肩膀,一手平摊开来,掌心正对着她的头顶。闭上眼,意念重新进入体内找到了当初的那道屏障,感受着它散发出来的力量,殇墨一点点地释放着自己的异能,令屏障逐渐地分化、稀释,直至消失。其实这并不是多么浩大的工程,问题只在于被封印的是人的脑部,如果处理得不好,很可能会影响到那个人的神智与智商。
异次空间,痕宿以自己的能量虚拟出一道镜像,想要探知殇墨如今能力的强弱,可是镜面上却始终模糊一片。直待痕宿增强了镜像的力量,镜面才终于出现了影象。可惜,这道影象并不是痕宿所希望看到的,那只是一副巨大的麒麟图而已!轻声一笑,痕宿收回了能量,令镜像消失于无形。他双手叉于胸前,兴然地自语:“这家伙还是那么谨慎啊!”
并不知道自己预先的防备已经起到了效果。殇墨在将珍妮脑内的封印力量完全同化吸收之后缓缓睁开了眼睛。轻轻地吐出一口浊气,他将珍妮重新放躺在绒毯上,朝查尔斯与爱丽莎点了点头。
“她怎么还没有醒?”从表面实在看不出什么变化,查尔斯眼见珍妮依旧双目紧闭,不由有些着急。
“放心吧!”殇墨拍拍查尔斯的肩膀解释说:“我只是让她暂时睡多一会儿,让她的大脑得到一个缓冲期而已,大概再有两三个小时,她就会醒了!”
得到了殇墨的保证,查尔斯这才松了一口气,连忙抱起地上的珍妮,将她带回了原先的房间。
@奇@客厅内,爱丽莎朝殇墨面对面地坐着,她迫不及待地问出心中的疑惑:“珍妮,是不是中了什么邪术?”
@书@“邪术?唔……从某种意义上说,也可以这样解释!”殇墨淡笑着点了点头。
@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得到了答案,爱丽莎反而更紧张了:“莫名其妙的,珍妮会得罪谁呢?怎么会让她遇上这种事?”
殇墨摇了摇头,眼神变得悠远而深邃:“不是因为珍妮,那是冲着我来的!一个我遗忘了很久的故人……”
爱丽莎一愣,没有了言语。从这次的事情,她已经猜出,殇墨口中的故人应该很不简单,恐怕也是和殇墨一样拥有着强大超能力的那种吧!既然是这样,也就没有了她插手的余地。不过,她忽然担忧的皱起眉,提醒殇墨:“那个人会不会去朝樱珞的麻烦呀?”
下颌紧了紧,殇墨抿着唇没有说话。又过了一会儿,他才开口言道:“那家伙也许会就近去观察一下樱珞。不过,他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不到逼不得已,他是不会轻易挑起我的怒火的!”
殇墨的话语中充满了绝对的霸气,显示了他强大的自信。爱丽莎因此稍稍安了安心。她冲着殇墨微微一笑,提议道:“忙了这么久,既然珍妮还有两三个钟头才会醒,不如我们都去小睡一下,补充个体力吧!”
点点头,殇墨与爱丽莎各自回到了各自的房间。
殇墨静静地躺在床上,因为大脑正飞速地进行着思考,所以并没有睡着。考虑了很久,他还是决定将这里的情况向樱珞作个解说,免得樱珞受到不必要的惊吓。微侧过身,殇墨拿起床头的电话拨通了樱珞公寓的号码。
半夜三更,正酣然而睡的樱珞被一阵阵电话铃声所惊醒。她睁开迷蒙的双眼,摸索着接通了电话,含糊地说道:“喂……你好……是谁呀?”
电话的那头传来一阵轻笑。听到那熟悉的充满了磁性的声音,樱珞立时醒了一大半,她兴奋地抓着电话问道:“是殇墨吗?”
“嗯,是我,打扰到你睡觉了,对不起啊!”殇墨语带歉意地说道。
“没有打扰,能接到你的电话,我好高兴呢!”樱珞的嘴角翘得老高,顿了顿,她关心地问道:“那边的问题解决了吗?”
“基本上已经解决了,等我再观察一两天,就可以回到你身边了!”殇墨笑着说道。
“真的?那太好了!”樱珞很开心。
“不过樱珞,最近你多注意一下身边的人!”殇墨的话语中多了点迟疑,关切地说道:“尤其是如果有什么奇怪的人找你搭讪的话,最好提高一些警觉!”
听出了一丝不同寻常,殇墨的语气带着少有的慎重。樱珞暗暗地将他所说的这番话放在心底,但回应时还是无比的轻松随意:“知道啦!为了不让我的亲亲未婚夫担心,我一定会小心的!”
“那样我就放心了!”殇墨重新恢复了笑声,向樱珞保证道:“等这边事了,我会马上来陪你的!那……不打扰你,好好睡!”
樱珞温馨地一笑,柔声应道:“好,你也要好好休息,别太累了!就这样,晚安!”
挂断电话,樱珞没有了睡意,她轻抚着手指上的婚戒,偶尔也触摸着胸前的项链,独坐到天明。
也许是有些死心了吧!弗伦多在与樱珞相处时,不再是将话题全部都放置在感情的归属上,而是更多地聊到了艺术文学等方面的见解。如此一来,两个人的交谈反而多了一些,显得不再如此戒防。因为那通电话,樱珞比平日多了几分警惕,两天下来,她总是主动要求弗伦多的接送,减少了自己独处的时间。
傍晚的时候,弗伦多照例将车开到了公寓楼下,刚才他们谈到帕格尼尼的小提琴,很有心得。眼见气氛不错,弗伦多又趁势开起了玩笑:“我看我们还是挺有共同语言的嘛,关于丈夫的人选,你真的不再多考虑一下?”
“有共同语言说明我们还是可以成为朋友的,至于丈夫嘛……我想我有了殇墨就已经足够了!”樱珞侧首微微一笑,点头说道:“还要谢谢你可以送我回来,那我就上去啦!”
“喂喂喂,”弗伦多故作不悦地挑挑眉,指责道:“好歹我也做了你两天的司机了,就这么口头上说说也太没有诚意了吧!起码也得请我上去喝杯茶呀!”
想了想,樱珞无所谓地耸耸肩:“可以啊,这公寓还是你给我付的房钱呢,请你喝杯茶也是应该的!那就一起上去吧!”
得到了允肯,弗伦多很是高兴。他将车开至公用车库内停好后,便与樱珞一齐上了楼。但到了楼上,未锁的房门与敞亮的灯光令樱珞与弗伦多很是愕然。听听里面的声音,也不像是遭到小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