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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敏睡了许久只觉头晕眼花,见他二人俱是守在床前心下只觉奇怪,又觉嗓眼燥热,央了吃一碗水。卓凤妖问长问短唯恐他又昏死过去,灵煌道:“献宾体弱,卓兄不忙一时,让他歇歇才好。”原来是见秀才醒转心下欢喜,对凤妖也客气了几分。
凤妖听他此言,点头称是,两个围著榻脚坐了片刻闲说几句,常敏打著精神听了几句到底气弱又昏昏睡了去,两个恐他闪失便陪了一夜。
到第二日上精神已大好,被两个冤家强著又灌了两碗血下去,又喝的不知多少灵药,总算是一日日好转起来。
殷翅等人见状便不再打扰,依旧回转山间去了。
如此将养一月,也近了年关,常秀才也下了床。凤妖与那灵煌虽不说如何相与,争斗到底罢了。便有一日,三个坐在厢房里围了暖炉吃茶,常敏道:“转眼又是一年,却连年货也未办好。”
凤妖道:“何妨,明日往街市上买些便是。”
秀才道:“岂是买了东西便了的,辞旧迎新自有一番规矩。”
灵煌笑道:“哪里用你费心,直管说与我们听,定当一一照办。”
那宋小二正巧送点心进来,听了此言接口道:“哪劳公子们动手,小的前去办了就是。”
於是交代妥了遣了宋小二买货。又说起殷翅黄品等人病中照料,秀才心存感激书了一函交与灵煌托他请了人来一同吃年夜饭。
如是忙碌几日,眼见到了除夕,一席人围了桌子吃饭你敬我献好不热闹。只那曹猫儿是个促狭货,没的要生事偷偷扯了秀才袖子问道:“不知常兄现今心属谁人?”
常秀才顿时脸上一红,一口酒呛在喉间,惊得凤妖灵煌排背抚胸地忙了一刻。众人看在眼里心下自是明了,只在常书呆心里还是一笔乱账。
待到夜半燃了烟花点了爆竹才散了,那凤妖见常敏披得一件湖绿锦貂皮大袄伫立在雪里与别个相送灯火映在脸上恰是一番风姿,便觉燥火难忍牵了秀才就往屋里去。
常敏知他心思,只觉又羞又恼,两个拉扯一通叫灵煌闯进来搅了好事。
卓陨天哼道:“献宾乃我心头所爱,便是翻云覆雨也是极寻常的,干你何事?”
灵煌亦是冷笑:“若真两情相悦,岂有你这般强逼的行径。”
两个争了片刻也没个定论,那秀才只觉头疼又觉乏累,也没精神理会他们,恹恹倒在榻上就睡。睡到夜里便觉身畔有人摸摸索索解他小衣,只夜深了瞧不清楚。两个俱是旷久了,厮磨片刻便动起手来。弄了一时常敏只觉背後又是一人赤裸裸贴在後边,心下骇了一跳正要开口发问,下头紧要处被那冤家一顶,失声叫了出来,只听那人道:“好卿卿,我就爱你这般。”
常敏被他弄得呻吟不断,又觉後面那人一双手在身子上四处游走,越发浪得厉害。才丢在凤妖处,又扭著身子被另一人箍在怀里,只听得一声“献宾”,骨头都酥了半边,又是一番狠弄,三个胡混到天明方才迷迷糊糊歇下。
此事既行,哪里还收得住,到底成了好事。只白日里须遮遮掩掩,日头落山自是夜夜飨宴,三人如此过了几年,便有些风声不大好听,索性一同搬了山里同雕怪黄仙做邻居去了。
又说朱泉林遣了守卫遍寻灵煌,倒是珍缃先来了,见此情状知是劝不来的,只与灵煌闲话几句。问及白首翁家的新娘子来未免有些愧疚。谁料到底缘分天定,灵煌既走那朱印一时不过只拿了他二哥顶缸,又说他二哥性子急躁却不想被潇眉治得死死的,如今媳妇成了嫂子连侄儿都快有了。
灵煌听得才算宽慰,心道如今皆大欢喜自是再好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