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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烟撩云-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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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重新调整身体,一来这是难得可以当「一般人」的时间,不想滥用特权;二来我只想和云丝站在同一面上,和云丝一起沉醉,沉醉在他的……
  终於我意识模糊过去,腰支一软连带著终於撑不住的云丝一起跌在薄雪上,在跌进黑暗前我努力让空气温暖起来,确认了怀中的小火球没有生病的可能後,我才抱著趴在我身上的云丝一同昏睡去……

作家的话:
安安这里是脑抽筋的鱼鱼
大家(中秋节)双十节快乐~~
这一篇我构想很久了,想著双十节放假在去学校读书,前一天乾脆来写文
结果写著写著就隔天了0。0
这里是正番外区
「醉後,一次」,是指云丝第一次在烟岚面前醉
之後会有第二次,「醉二感」
无意外的话是脑残延伸,会归类在资料夹「罪愕」里喔(〃?〃)?

☆、洞房花烛别害羞

※春节贺文上
※请先看完岁跃(1-3)
※<下>会等岁跃(1-4)出来後再贴,而且没计算错,会在<罪愕>,你懂的。。。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洞房花烛别害羞
  闹洞房一向是「烟岚家」的优良传统──令央说得理直气壮,而所谓的「烟岚家」原是指他们这六位手足,想当年他们各自成家时,亦是走过这艰辛的「闹洞房」,於是一干亲眷难得一至附和地跟到新房,也就是诺尔云丝的小院,他为不负「众望」,似无奈似好笑似轻松似认命,抱著烟岚打头阵一路走进不知道什麽时候,被深深浅浅的紫色事物布置得煽情的卧室。
  轻轻将烟岚放在床沿,他们一起看向通通挤近这瞬间变得狭小的房间,夫妻俩装模作样、无奈的表情好像在说:任君处置。
  身为男方家长,令央立即不怀好意地跳出来,表情介在猥琐及打量货物之间,在烟岚暗暗给她一个阴狠的眼色之後,才大笑三声,提出第一个「游戏」。
  她拍拍手发出清脆响亮的「啪啪」两声,窗户立刻被推开,在众人愕然的目光中,婚宴後半即消失的司予神态自若地爬进来,寒星则站在窗外,只见两人一个弯腰、拿起,一个接过、放下,小半晌窗下就放满了酒罈。
  「报告央姊姊,我们已经把『云中酿』库存搬完罗!」
  「小予好乖、好乖,小寒儿也快进来吧。」她笑著对她们说完,就走过去轻松地拎起一罈酒,丢过去让微愕的希儒恰好接住,「不能只灌我家云云,大家就先当暖身,窗台下那堆只给我留两缸就好。」说著,就俐落地一人丢一罈,一下子在房中的人有的一脸「上当了」、有的「应该的」或是「该来的还是会来」。
  「别说人家小气,这藏了几十年的好酒便宜你们罗!嫁完儿子人家可不打算再酿了呢!」
  「怪不得刚刚小央你没有一直灌酒,我还奇怪你这酒桶怎麽喝的比我少,原来是藏到这时候来玩。」君安啧啧两声损人。
  「当然罗,如果连人家在重大场合没找人拚酒都没发现不对劲的话,那种人当真是无可救药,好险其他人都有察觉,刚刚就喝得比较少,对吧?」
  一句话让在场的人偷笑,他们的确是比平时少了了些,就怕这一直没发作的鬼灵精临时发难。
  令央一手托著一罈,笑吟吟地对著唯一坐著的「佳儿佳妇」,很温柔地说:「亲爱的云云,你瞧瞧你身边美人的脚多纤细多漂亮?踏著的高跟鞋多精致?来,乖,没错你想对了,乖乖帮你媳妇把装饰品拿下,为娘给你斟酒庆祝你终於嫁了。」
  这时候,没人想去纠正她的用词──反正当初的协议,是个人认领一项「游戏」,在各自想好导词给这项「游戏」一个名目。
  噢,还有不知道为什麽令央很坚持,绝对不要叫出新娘的名字。
  诺尔云丝很顺从地站起来,单膝跪在烟岚脚前,嘴角始终噙著抹笑,烟岚也不扭捏,大大方方地把右脚踏在他另一只大腿上,眼神似笑非笑,藏著勾引的味道。
  很优雅地把那只高到很恐怖的高跟鞋脱下,末了他还捏著烟岚小脚不放,不怕别人打趣的笑声吻了一下。
  令央走上前,右手很俐落的在淡紫色的鞋里倒满紫红色的液体,接著用剩下的大半罈和儿子一碰,母子俩很豪迈地仰头就饮,引来「兄弟姐妹」的「哦哦」声。
  嗯,说好了在这房间里的六人不再是各族的头头,而是当年一起悠游天下的手足,一起在每个歇脚处大醉的家人,没有形象、最没防备的亲人,平日的规范、拘束通通抛开,六个人和他们的家室都是很能闹腾的。
  附注:也都很能喝,今晚被带来的尤其菁英。
  独自坐在床沿的烟岚想了想,乾脆站起来夺了令央左手的酒壶,拔了塞子就朝後方也喝开的众人一举,
  司予寒星因为被列为「小孩」,所以就只是站在边上,看这似乎变成「酒鬼」聚会的场面,有点哭笑不得。
  果然是「烟岚家」的人哪!
  大夥喝乾的时间差不多,很默契地把空了的容器往窗外一丢,落进令央挖好的坑,那里之後会被填上土,再洒上种子,前些日子诺尔云丝才说想试著用酒气养花草,他这好母亲惦记著儿子的话,给他送来了还留著陈香的碎片。
  下一位自然是父亲刃心站出来,显然他不舍得欺负儿子,反而完全一副想刁难新娘的样子,被陈年「云中酿」弄得有些醉意的语调带著恶趣,说:「为了表示情意绵绵,新娘削苹果喂新郎,但苹果皮不准断,要断了……罚新娘不碰到新郎就让他脸红。」
  一时间「哦哦」声不断,更有人说「看不出来比希儒还死板的你会提这处罚」、「新娘不能犹豫要不要故意失败喔」、「我满想看诺尔云丝哥哥脸红的」、「他以前很容易脸红,不知道什麽时候开始有点难度了」……
  令央摸著下巴,上下看了会自己的配偶,「小刃刃……你就这麽怀念云云还会脸红的时候?」
  刃心不否认不承认,只是递过一颗小巧的红苹果,烟岚接过後没有问「刀子呢」,只是右手翻脕之间弄出一把黑色小刀,笑眯眯地从天灵……苹果的顶部下刀,飞快地一圈圈划在苹果上,最後他右掌一握让小刀消散,诺尔云丝很有默契地伸手过去挑起他下刀的地方,捏著细细一圈苹果皮拉起,只见粗细一致的苹果皮完全被拉开後,竟然比两个他高,可见烟岚刀工多细多稳。
  炫耀完爱人的手艺,诺尔云丝也是随手一抛把苹果皮往窗外丢,反正那里有个坑,一边享受烟岚用冰凝结成的刀子,一点一点削下苹果瓣喂进嘴里。
  「哎,真可惜看不到惩罚。」和诺尔云丝算是常联络的妖族的二王子,卅楠·安怀这样可惜著,接著就站出来对著诺尔云丝一笑,该他出题了:「虽然我们有些交情,但还是没有安莱儿那麽常来看你,那麽,你愿不愿意来重现一下你与新娘相处的情形?不为难你,就第一次接吻的情境重现。」
  「哦哦哦哦哦哦──小卅你问的真好,人家也很想知道呢!」
  「呃……」第一次接吻……他和烟岚对看一眼,有点尴尬地说:「那应该是无意间擦过嘴唇……」某次早晨醒来,和不小心贴太近的烟岚制造的美丽意外。
  「哦?那就第一次真心诚意的接吻。」卅楠从善如流。
  「我记得那次,我们好不容重逢,因为我喝醉了所以有点小争执……」他站在烟岚前面,双手拉著他的一起贴到烟岚颈子上,一如当日烟岚温暖他的手,「然後你心疼我手太冰,」烟岚接口:「结果你居然说了讨人厌的话,被我嫌弃。」他语气也有些委屈:「那是著急你……好在我後来当机立断,直接吻下去就什麽都清楚了。」说著,他就缩手,把烟岚往前一带,吻住。
  没有想表演亲热的样子,他们仅仅碰了一下,就从回忆里抽身,过关。
  接下来又是一连串的刁钻、卖亲热的题目:
  像是安莱儿把软糖黏在新娘裸露的肌肤上,再要求新郎如数「只能动嘴咬起」,再喂新娘吃掉;懿农顽皮地用巧克力汁在他肚子挤出「吾爱」,然後要求新郎当众舔嚐,结果脸红的是诺尔云丝,烟岚反而好整以暇地提醒他沾到鼻子了;凯恩出的五题「默契与记忆」,分别问了:两人认识多久、闹过几次别扭、分开最久有多长、新娘喜欢吃什麽、新郎喜欢喝什麽,答案写在纸上的是:三十九、二、十年、云丝做的菜/我做的菜、竹取酒/节耳茶……
  「喔喔!终於有错了,为娘一时之间好兴奋喔!」
  「噗!诺尔云丝哥哥还是一样不承认自己爱喝酒。」安莱儿一笑出来,其他几个平辈也是会心一笑,谁都知道他明明喜欢却不敢多喝,就怕被头上爱戏弄人的母亲「玩」。
  烟岚也是语重心长地说:「云丝,做人要勇敢面对自己,不要自欺欺人。」
  他尴尬地笑笑,摸摸鼻子要直接进行惩罚。
  惩罚是夜提的,要求新娘躺在床上,新郎在新娘之上做伏地挺身,不刁难,只要二十下意思意思。
  诺尔云丝非常庆幸只有二十下,他脸红到像快滴出血,偏偏烟岚还做怪表情勾引,闹得他浑身燥热……二十下毕,他略显狼狈地翻下床站好,再拉烟岚起来。
  然惩罚结束,後面却还有题目,有别於前,这题能让大夥一起玩:情歌接唱,由希儒的配偶开头,「有没有剩下回望的时间,再看我一眼?我分不清天边是红云,还是你燃起的火焰,」
  希儒接著:「哪一世才是终点?彻悟却说不出再见。」
  凯恩拥著老婆,齐声开口:「有没有剩下燃尽的流年羽化成思念?是尘缘还是梦魇、是劫灰还是你燃起的炊烟?哪一念才能不灭?」
  令央和刃心双手交握,「是涅磐还是永生眷念?幻化成西天星光是你轮回的终点,寂灭到永生沙漏流转了多少时间?」
  君安从後面抱住老婆,两人温柔的声音同起:「你在三途河边凝望我来生的容颜,我种下曼佗罗让前世的回忆深陷,多少离别才能点燃梧桐枝的火焰?我在尘世间走过了多少个五百年?」
  懿农和夜老夫老妻看著对方眼里的了然,接续:「曼佗罗花开时谁还能够记起从前?谁应了谁的劫,谁又变成了谁的执念……」
  算是知情的安莱儿不知道这首歌是不是母亲无意选的,她只知道这首歌,既符合今晚的新人又有些残忍,她撇过头,和卅楠一起开头副歌:「有没有剩下燃尽的流年羽化成思念?是尘缘还是梦魇、是劫灰还是你升起的炊烟?哪一念才能不灭……」
  剩下的一个精灵一个人族少年是最後接唱:「是涅磐还是永生眷念,幻化成西天星光是你轮回的终点……」
  本该还有一句,烟岚却在停顿处直接开口:「寂灭到永生沙漏流转了多少时间?我在三途河边凝望你来生的容颜,我种下曼佗罗让前世的回忆深陷,」
  诺尔云丝温柔而坚韧的声音响起:「多少离别才能点燃梧桐枝的火焰?你在尘世间走过了多少个五百年?曼佗罗花开时,我还能够记起从前──」
  双手交缠,两人的声音如叹如诉,如丝如缕,「谁应了谁的劫,谁又变成了谁的执念。」
  曲落半晌,出题者才开口:「我很喜欢这首《凤凰劫》,这是神当年唱在我们婚礼的,可惜你没法亲自听到,但今晚接的不错。」
  「有各位在,哪能不好?」烟岚笑著,却隐隐带了些苦。
  当初唱只是喜欢这位歌手「河图」的曲风,加上一时想听歌,便让音乐浮现背景,让记忆中的悦耳回盪在众人耳里,如今念著他的词,越发感慨。
  「最後,便是我来出题了。」希儒沉稳中带点笑的声音打破了还留著方才曲调的幽扬,「先请这里待嫁的、还没被卖掉的小孩出去,」听到这,诺尔云丝这一辈的明显错愕,尤其是烟岚正在努力回想自己当初是怎麽闹洞房的……
  门带上後,烟岚终於想起来,但也来不及了,只听希儒说:「两位新人在棉被里帮彼此脱衣服,并且把对方的衣服丢出来,记得得露出头发和手以证明没换位子,好现在,开始。」
  不等他们愣完,希儒就赶他们上床,并和留下来的人帮忙把紫到妖豔的被褥摊好盖在他们身上,一边欣赏棉被堆中的蠕动,一边做小动作,留下惊喜。
  首先是一只纤细的小手把诺尔云丝的腰封给扔出来,再来是那件无辜的紫色外衣飘零落地,被堆中还隐约传来谁哼哼的慌乱声……别人还要猜,令央直接在老公怀里笑得花枝乱颤,还不忘帮儿子喊话:「云云,别顾著害羞拉自己的衣服,赶快脱才是重点。」
  刃心无奈,听她喊的是什麽?好险几个小辈都出去了。
  似乎是令央的喊话奏效,另一边终於伸出较为健壮的手,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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