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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秦,我真的不会讲。”他递过求饶的眼神。
“那你是不是要我一个人带他们两个?”我叉着腰,纤指戳上他的头:“当初是谁把话说得那么满?交给你就行了?现在你是不是想反悔,嘎?”
“不是。”他怯怯地看着我,懊恼地垂下了头。
“还不讲?”女王得到胜利,快乐地去睡觉。
“有一次……”听着他结结巴巴艰难万分地开始了他的床边故事,我抿着唇,偷偷露出一抹笑痕,伸出手悄悄地环上他的腰。
“后来……”默言得到鼓励,挺直腰杆,忽然变得神气十足。
十天之后,我和默言被那两只猴子折磨得精疲力竭,所有的激情和热情都被消磨殆尽,再也没有了诗情画意——花已不是花,雾也不是雾,月亮也已不是月亮……
一个半月之后,我们终于摆平他们,看着那两只可爱的猴子闭上了乌黑的大眼睛,进入甜蜜的梦乡,我们击掌相庆,相视而笑。
“老天,下回我情愿死也不带他们!这哪里是旅行?简直就是一场灾难嘛!”累得全身骨头都能拆下来去打鼓的我舒服地躺在默言的臂弯里,坐在客栈的屋檐上,仰望着满天的星辰和那一轮当空的皓月,感叹着如此安宁详和的夜晚来之不易。
“是吗?你确定?”他望着我,黝黑的眸子里盛着温柔的笑意。
“当然!”我非常肯定的点了点头——那时的我,绝对想不到,这随口的一句抱怨,竟然会让我们母子从此天涯海角,各自一方……
“呵呵…。。他发出一阵愉快地轻笑。
“默言,难道这就是江湖?”江湖啊江湖,我一心向往的江湖梦与武林边,为什么竟会是如此的平凡无奇,波澜不兴?
“不然哩?你以为江湖是什么样的?”他宠爱地捏了捏我的鼻子,啜一口美酒:“每天血雨腥风,打打杀杀?”
“倒也不用那么夸张”,我伸手去抢他手里的酒杯:“最少也应该有些地痞流氓什么的应应景,让我们惩治一下,过一下大侠的瘾啊!”
“就你那几手三脚猫的功夫,还想着劫富济贫啊?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默言失笑,闪开我的手,俯下头捕住我的唇,很小气地渡了一小口酒给我润润嗓子。
“怎么?我可是破天一剑的首席大弟子!说出去名头会很差吗?嗟!”我不服气地挺起胸,很自豪地亮出万儿来。
“是吗?”他含着笑,揶揄地望着我:“我好怕。”
“知道怕就好!”我得意地笑,很自觉地把他的讽剌当赞美,推了推他的肩膀:“默言,哪天我们去抢一个大户,怎么样?”
“你哦,做梦不要太过份。”他笑吟吟地斜睨我一眼:“有那个功夫,不如做点别的事情。”
“什么事?”我一时不察,傻傻地着了他地道。
“这个…”,”他低叹,以舌尖挑开我的唇,淡淡的酒香窜进我的鼻息,慢慢地与我的气息纠缠混合,到最后已分不清楚究竟是谁蛊惑了谁,谁征服了谁?
这是一趟浪漫而随心的旅程,我们没有目标,也没有时限地到处流浪,象是水中的浮萍,天空的流云一样,随遇而安。
这段日子以来,我们携手相伴红尘,一起去泛舟湖面赏过十里荷花;也曾乘兴夜登名山观云海日出;现在,我们已踏上了盛夏中华丽如毯的草原,看云卷云舒,赏花开花落。
淡蓝的天空上懒懒地飘着朵白云,几只秃鹰在远处盘旋飞翔着。漫山遍野的碧草象是一望无垠的波浪,随风摆荡。
“来了!”默言兴奋低叫,仿佛怕惊吓到那远远的美丽的生物。我不禁莞尔——他脸上喜悦的神情象个得到了糖果的孩子。
“哪里?天天嚷嚷着要猎火狐,至今为止我连它的影子都没看到,你不是在吹牛吧?”我斜着眼睛淡笑着揶揄着他——为了那个传说中的家伙,一连十几天我们一家四口都带着帐篷在草原上流浪,寻访着它的足迹
“哼!“默言轻哼一声,白了我一眼,自地上一跃而起,迅速窜了出去。我翻身坐起,含笑支颐,揽着开心和开朗,看他优美如猎豹的身形在碧波中滑行,真是一场豪华的感观盛宴。
默言的身形淡如一缕轻烟,迅速地消失在了我们的视线之外。
“爹地呢?不见了哦!“开心惊讶地爬到我的肩膀上,试图看得更远一点。
“乖乖在这里等哦,爹地很快就会回来。“我微笑着哄她。
“妈咪,我要看爹地捉火狐。”开朗拉着我的衣角,眼睛里流露出渴望。
“好吧!”我拉下开心,抱着开朗,淡笑着站了起来。
远处,各种不知名的野花开得烂漫而放肆,犹如一匹巨大华丽的碧绿地毯上绣着的各色花纹。微风吹动,掀起一波波华丽的波浪,却不见了默言的踪迹。
“默言!”我心一慌,放下开朗,忍不住大声呼喊起来——空旷的草原将我的声音吞噬得干干净净。
莫名的惧意袭卷而来——默言会不会就此消失不见?
“秦秦,瞧我给你带来了什么?“他突然从我身后的草丛里钻了出来,双手负在背后,眉尖眼底都有带着喜悦,噙着一抹神秘的微笑。
“你跑到哪里去了?”我紧绷的神经突然放下来,冲过去揪住他就是一顿打。
“捉火狐啊,你不是知道?“他惊讶地睇着我。
“还以为你走……我的声音莫名的哽咽起来。
“傻瓜,你们三个都在,我能跑到哪里去?“他笑叹着从身后小心翼翼地捧出一个美丽得象一团火焰的小东西,呈现在我的眼前:“秦秦,喜欢吗?”
“我好喜欢,爹地,给我!”心心大声地抢我的台词,还抢我的礼物。
“不行,这个只能送给妈咪的!“默言好宝贝地把它收了起来,努力地瞪她。
“爹地好坏,什么东西都是妈咪的!“心心噘着嘴巴生气了。
“等你长大了,自然有相公疼你。”开朗悻悻地发表感慨:“我早就不指望爹地疼我了,哼!”
“默言……”我赫然,把求救的目光投向他——心意我收到就好了,东西还是转送开心吧?
“不行!”默言斩钉截铁地回绝:“要不是那帮盗贼闹事,这小家伙,四年前就该到你手里了,那时还没他们呢。”
“你说什么?”这事我还是第一次听他提起,忍不住愕然。
“知道这个代表什么吗?“默言深情款款地凝视着我,放慢了语速,声音温柔象是要滴出水来。
“代表什么?”我似被谁催眠了一样呆呆地看着他,喃喃地低语,几乎在他炙热的视线下融化。
“它代表着火热的感情,跳动的心,永恒的爱恋,一世的挚情。”他拉着我的手,把那美丽的生物轻轻地放到我的手上,合力捧住它温热的身子,竟奇迹般的觉得似乎捧着的是默言那颗怦怦跳动的心。
我的脸红了,垂下头不敢看他的眼睛。感觉好像回到了初次表白心迹时那种慌乱与羞涩的青涩的恋爱期,心脏跳得快要从胸腔里蹦出来一样。
“秦秦,“他伸手轻轻地抬起我的下额,让我与他深遂的眸光对视,低醇的声音如春风般醉人:“它是这块古老神奇的土地上一个美丽的传奇。传说,青年男子只要捉住它,把它送给心爱的女人,他们就会白头到老,相爱永远。秦秦,你愿意接受我的这份迟来了四年的求婚吗?”
老天!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掩住唇瞠大了眼睛死命地瞪住他。
我没听错吧?他,居然向我求婚?怎么也无法想象,我遗憾了四年,也渴望了四年的愿望,转了一大圈,最终却在这片美丽的草原上实现了?幸福的泪水倏然滑下了眼眶。
“秦秦,你不愿意吗?”默言俯下头,温柔地抚上我的颊。
“笨蛋爹地!“开朗忽然探出小小的身子挤到我们中间,极不耐烦地出声:“我们都出生了,妈咪怎么可能会不愿意?快点答应了他,把火狐给我玩玩!”
“哧!“我破啼而笑,轻轻地推开他碍事的头,扑到默言的怀里,大声而热烈地宣告:“我愿意!我当然愿意!默言,你真是天底下最最最最好的老公,我好爱好爱你!”
“完了,他们肯定又要玩亲亲了。“开朗好郁闷。
“是啊,一玩就要好久。”开心点头附合。
“有得等了……”他们两个好沮丧。
“哈哈哈!“我跟默言相视而笑,关肩看着这一对活宝贝——他们是老天爷送给我们最好的礼物。
傍晚的时候,逆天十八骑象是从地底下冒出来一样,突然出现在了我们眼前。
默言甚至还找来了库尔伯大叔他们的族人参加我们的婚礼。
我这才知道,当我无忧无虑地享受着旅游的快乐时,他却一直在暗中筹备着这场迟到了四年的婚礼。
我默默地凝望着他俊逸的脸宠,喉间哽咽,忍不住红了眼眶——他默默地在身后为我做了那么多事,我却一无所知!这,是怎样的一份深情;他,绝对值得我抛弃所有,倾尽一生!
篝火再次点燃。
到处洋溢着欢快的气氛。月亮放肆地挥洒着它的温柔;架子上的烤全羊飘着浓郁诱人的甜香;马头琴伴着姑娘清越嘹亮的歌声悠扬地响起;小伙子们手举银杯,尽情的畅饮;孩子们欢乐的追逐打闹着……
我穿着喜儿为我带来的大红的嫁衣,坐在新娘帐篷里焦急地等待着默言地到来。外面的欢呼笑闹声此起彼伏,掀起一阵又一阵的高潮。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的情绪越来越紧张,终于坐不住,掀开盖头在帐篷里走来走去,努力控制住想冲出去揪人的欲望。
“小姐,你坐一会吧。”喜儿抿着唇微笑着睇着我:“放心好了,姑爷早就是你的人,今晚肯定会来,再也跑不掉了!”
我倒,什么叫他早已是我的人了啊?说得好像我就是一个宇宙超级无敌大色魔一样。
“我才不担心呢,我是怕他喝醉了!“不担心才有鬼!
老天保佑,千万不要出什么事情才好啊!这可是我盼星星盼月亮,盼了四年才迟到的一场真正属于我的婚礼呢!怎么可以让它毁掉?
“先吃点东西,多少留点体力吧。“她笑眯眯地端了一碟抓羊肉给我。
这丫头,被无尘吃了以后,胆子变大了!竟然敢调侃起我来了?
“怎么?无尘教坏你了?知道其中的味了,敢埋汰起主子了?“我眼一瞪,一指就戳到她脑门子上去了。
“小姐……”喜儿到底年轻,哗地一下脸红到了脖子下面。
“嘿嘿,老实交待,无尘对你温柔吗?“我不怀好意地靠过去,拉低她的衣领检查她的身体。
“别,没有啦!“喜儿死死地掩住胸,哪敌得过我的力气?三两下就被我按倒在了床上。
“小姐,外面没声音了,好像散了?”喜儿急忙指着外面喊:“姑爷应该要来了。”
我一呆,侧耳一听,果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外面笙歌已散,只余火光在跳跃——默言呢?去哪了?
“我去瞧……”喜儿匆匆忙忙拉好衣服往门外走,话没说完,脚下一软,整个人软软地倒在了地上。
“喜儿?”我一惊,刚开口,一条黑影已从帐外闪了进来,迅速地掩到我身边,一指点住了我的穴道,把我往他怀里一抱,倏地窜了出去。
望着那张在月色下闪着银色的精致面具,我口干舌燥,脸红耳热,浑身三万六千根毛发全体站立了起来,体温骤然提开了十度。
“临风,你来干什么?我不是说过了这辈子都不再见你了吗?为什么要来破坏我的婚礼?”我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哑着嗓子软软地逼问他。
“哼!”他冷哧一声,蓦地低头,蛇信一般灵活的舌头在我唇上色色地舔吻了一遍,黑眸里射出冰冷的寒光:“我也早就警告过你,我没有喊停以前,你没有说结束的权力!居然敢背着我嫁人?看我怎么罚你。”
“你,你想怎么样?“我在他极富侵略性,赤裸裸写满了欲望的目光下瑟瑟发抖。
“你说呢?“他狭长的凤眸在面具下闪着邪魅的光芒,忽地抓住我的手贴在他悖发的欲望上:“你应该还记得它带给你的快乐吧?瞧,它正在为你疯狂。”
“临,临风……今天是我结婚的日子,我不要对不起我的相公。“我咽着口水,心脏在心腔里剧烈地跳动着:“你,你不能这么做。”
“哈,笑话!你早就对不起他了!“他残忍地击碎我的谎言,一只手用力揉捏我的胸部,掐着花蕾,另一只手已摸进了我的裙子,冷冷地指控我:“你这个爱撒谎的妖精,你已经湿了,你想要我。”
“你!“我涨红了脸,却躲不过他那仿佛透视一切,妖魅却蛊惑力十足的视线,开始结巴了起来:“你,胡,胡说!”
“胡说?”他轻蔑地俯视着我,顾长劲瘦的身子重重地压到我的身上,粗鲁地拉高我的腿,使我们的身子紧紧地密合,深切感受到它的变化,它的噪动。
“不,不要!“我伸出手去推拒他,却咕骨一声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