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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皮王妃酷王爷-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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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脸茫然地瞧了瞧四周,窗披外那一丝薄薄的暖阳,正渐渐地被暗夜所吞噬。瑟缩着拥紧了丝被,仍然感觉到那份侵入到骨髓的冰冷寒意,忍不住轻咳了起来。

“我去请钱太医。”喜儿慌慌地站起身,扭头便往门外跑,却与正要进门的惜瑶撞了个满怀。

“慌什么呢?”惜瑶板着俏脸,没好气地低声喝叱。抬眸忽然瞧见我,扔下喜儿,冲了过来,一把握住我的手:“小雪姐姐,你可醒了!把我吓坏了,也把二哥累坏了,急坏了,你知道吗?”

“……”我呆呆地瞧着她,一脸的怔忡,无法消化她的话意。

“咦?怎么不说话?”惜瑶慌慌地伸手来探我的额,喃喃低语:“奇怪,不烧了啊。”

“小雪。”君默言静静地站在门边,手扶着门框,淡淡的阳光自他身后照射过来,使得他的五官蒙在耀眼的金色里,看不真切……

70

“二哥,你来了?”惜瑶扭头瞧见君默言,喜出望外,急急地向他招手:“快来,小雪姐姐好像不对劲,一直不说话。”

呃。。我哪里不对劲?只是暂时没有搞清楚状况。这小妮子还真是个急性子啊。

“小雪。”君默言下巴上长满了新生的青鬃,容颜憔悴,带着满身的倦意,缓缓地踏进房来。

奇怪,生病的那个明明是我,他怎么搞得比我还狼狈?可是,他狼狈也好,疲倦也罢,又关我什么事?

“你终于醒了。”他轻轻在床沿坐下,握住我的手温柔地摩挲着。

我瑟缩了一下,下意识地抽回了自己的手。漠然地掉转视线,低眸研究着青色雪缎被面上的那朵海棠。

实在不想跟他说话,惜瑶的话,正好给我了借,我索性装哑巴。

“小雪姐姐,你说话啊。”惜瑶着急地摇晃着我的身体,声音里带上了不容错辩的轻责:“自从你在林子里与林大人走散,因速路失足掉到天雪河,让二哥带回别院后,又一直晕睡了三天三夜。你知道二哥多担心你吗?你怎么可以这样?”

她强力地摇晃,弄得我一阵头晕,忍不住轻轻蹙起了眉头。

昏睡了三天三夜?

难怪我浑身象散了架一样难受!

我和林书桐走散,然后迷路,再失足落水?

他是这样跟大家解释的?一场阴谋就这样船过水无痕的被他粉饰成了一个英碓救美的故事?

我忍不住在心底冷笑。

那么林书桐呢?

他怎么样了?

为什么没有人提到他?

“不要紧,可能刚醒来还很虚弱。”君默言轻轻摇头,语气是一贯的平淡与冷静:“让她先休息,你回去吧。”

“那好吧,小雪姐姐,我明天再来看你。”惜瑶失望地离去。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道,夜色渐渐加深,难堪的沉默笼罩在我们之间。

君默言呆坐半晌,见我一点开口说话的意思也没有,低叹一声,起身离开。

我固执地不肯抬头,耳边传来极轻的脚步声,接着是衣物磨擦发出的轻微的悉簌声响,偶尔有杯盘相撞的清脆的叮当声,食物的清香渐渐地弥漫到空气里,引诱着饥肠辗辗的我。

“躺了几天,饿了吧?要不要先吃点东西垫垫胃?”君默言端了一小碗粥,慢慢地向我走来。

我抿着唇,一言不发,倔强地抵抗着眼前的诱惑。

士可杀不可辱,我岂可为了小小一碗粥就向恶势力低头?

“没胃口?那就先放这里。”君默言今天脾气出奇的好,居然不恼,顺手把粥碗搁到床头矮几上。

他抽了本书,歪在软榻上埋头看了起来,既不勉强我说话,也不再来打扰我。

可恶,君默言分明是存心的!

那粥近在咫尺,小米的香味透过碗盖的缝隙钻出来,桌泉亭亭地飘散在空气里,萦绕在我的周围,挑战着我越来越薄弱的意志力。

乘他不注意,我偷偷去瞟那碗粥,目光不经意掠过矮几,却被几上那枝做工精细的发簪吸引住了视线。

张剑送我的那枚笔明明掉到河里去了,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

再也按捺不住胸中的疑惑,我伸手取了那枚簪拿到手里细细地端详。

黄金打造的笔身,白玉制的笔盖,玉质温润,色泽纯净,雕成一朵洁白的雪莲花,在暗夜里泛着淡淡的幽光。

是,我一眼就看出这是仿造的——虽然做的几乎可以以假乱真。

但是外形可以造假,材质却骗不了人。我的那朵雪莲是铂金镶钻的——我谅他们也仿不出来!

奇怪的是,它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咳,你昏迷时一直念叨着它,所以。。”君默言头也不抬,把脸葳在书本后面,合糊其词地低语:“只是,它不能写字。”

“为什么。。?”张了张嘴,喉咙里却只溢出沙哑难听的声音。

我轻声咳了咳,执着笔,陷入了迷茫。

他不是处心积虑想要杀我?那又何必在意我说了些什么?更无需费尽心机地讨好我——呃。。这种程度,应该算得上是讨好了吧?

他放下书,变戏法似的将一杯清茶递到我的唇边:“喝口茶,润润嗓子。”

我忍不住抬眼,狐疑地盯着他瞧——他眸光湛然,眼底有着浓浓的阴影,目光中含着隐约的关怀与忧虑。

见我不说话,只一个劲拿怀疑的眼光瞅他,他微微不自在,轻咳了一声,转过头去,冷然低语:“放心,不会在茶里下毒。要杀你实在太简单,我又何必绕这么大的圈子?”

他的声音低沉暗哑,俊逸的脸宠上抹上了一层极淡的抑郁,在烛光的掩映下,看上去竟有一种说不出的落寞与悲凉。

我呼吸一窒,一抹痛楚极快地从心头掠过,鬼使神差地低头就着他的手啜饮了一口清茶。

那清甜甘冽,芬芳稹郁的香若才一入口,这才发觉喉咙干涩,如同火烧。竟不知不觉一口气把那杯茶喝了个精光,仍意犹未足,轻舔了唇角,眼巴巴地瞧着他。

他眸光一亮,又连斟了三杯,我这才算是止了渴。

“真是可惜了这上好的雪峰云露,竟让你如此牛饮!”君默言忍俊不禁,出言调侃。

我脸微微一红,局促地垂眸不语。

该死,本来打定了主意绝不理他,为什么忽然之间,竟被一杯茶诱惑了?苏奏啊苏奏,我怎么就没看出来,你有当甫志高的潜质呢?真是没出息透了!

正在后悔着呢,腹间突然传来“咕嘻“一声响,在这静谧的空间,竟是格外的清晰。

呃…天要亡我啊!我大糗,头低得快埋进了丝被里,打定主意死都不抬头,脸红得要滴出血来。

“我也饿了,要不要陪我吃点东西?”君默言起身,端了一只大托盘过来,里面盛了几碟精致的点心和小菜,另外还有一锅小米粥。

这几样东西在眼前一摆,色香味俱全,令我食指大动。以我这薄弱的意志力,哪里还能抵抗得了这致命的诱惑?

饿坏了身体是我的事,他可不会心疼。何必跟自己过不去?对!管他有什么阴谋诡计,先吃饱了再来跟他斗!

“好吧,就吃一点点。”我轻轻点头,嘴硬地小声嘀咕:“看你这么诚心,给你一点面子。”

“多谢你看得起我。”君默言失笑,伸手绕到我后背,塞了个软枕给我,扶我半坐半躺着。

“我自己来。”我脸红,推开他递到嘴边的勺子。

我都二十五了,又不是小孩子,只不过小病一场,还用得着喂?再说了,我们现在是敌人唉!彼此没有打得头破血流已经很奇怪了,这么你依我依下去,那成什么了?

他不语,可是勺子却固执地停留在我的唇边,凌迟着我的脑神经和味觉、消化系统。

可恶,都说了是敌人,干嘛要做得这么暖昧?

“我说不用了!你听不懂。。”我忽然生气了,猛然抬头却不期然撞上他那双明亮的双眸,他那从未有过的温柔和宠溺的神情,迷感了我的心智,让我的心开始剧烈地跳动起来。

“听话。”那低醇如酒的声音象梦一样飘进我的心里。

我傻傻地缴械投降,默默地吞掉一口又一口他递过来的关心,焦虑,心疼,懊恼,忧虑。。

是什么地方出错了?

我陷在一片迷雾之中,神思恍惚。

结果,在这种极度诡祸和暖昧的气氛下,我这个宣称只吃一点点的人,喝光了三大碗小米粥:而那个自称饿了的家伙,却只浅尝了一口。

我怔怔地瞧着他耐心地给我喂水,再擦了脸,又扶我躺下。

他薄唇微抿,神情专注,桔色的灯光给他周身抹上了柔和的暖色,使他向来呤厉的脸部线条渐趋柔和。

这样的温柔体贴的君默言,是我从来也不曾见过的,我心怀忐忑,既疑惑又不安,还夹着一丝的迷惘。

“为什么?”我终于憋不住,坐起身来,直视着他。

这样拖泥带水,玩着你猜我猜的游戏,向来不是我的专长。我做事喜欢直接明朗,干脆利索。

说得血腥一点就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什么为什么?”他微微一怔,挑起眉毛,讶然地睇了我一眼。

“别跟我装糊涂。说吧,为什么前倨后恭,突然对我这么好?我是个直肠子,这么大一个疑问摆在心里,不如你直接杀了我痛快得多。”我昂着头,一口气说了一长串。

“呵呵,看来你是真的吃饱了,恢复了元气了。”君默言偏着头打量了我一遍,满意地咧唇一笑。

“你少打马虎眼。”我白了他一眼,脸一红,气便有些弱了。

他这句话是不是暗示我有过河柝桥,忘恩负义之嫌?呃。。早就说了拿人手短,吃人嘴软。

“不为什么。你既是我昭王明媒正娶从大门迎进来的,不管你怎么想。总之,只要你一天没有离去,一天还是昭王妃,就还是我的责任。”他微微沉吟,转开头去,避开我的视线,语气是一贯的平静和淡漠。

责任?这么说来,我对他来说,就只是一段为期六个月的责任?

他不想负的时候就杀,忽然醒悟了又哄?

“既只是一份不想负的责任,那何不干脆点彻底摆脱算了?休书拿来,何必还要强撑着受那三个月的煎熬?”

我冷笑,胸中似塞进了一团乱草,闷闷地,竟似无法呼吸。紧紧地揪住丝被,脸,渐渐惨白了起来。

“早日摆脱了我,你想去哪里?去投靠林书桐还是江子枫?”君默言眼角一跳,眸光幽黯,凛着容,冷然一笑:“通过这次教训,你难道看不出来,他们俩个加起来还斗不过我?”

“如果只是想找个依靠,又何必那么麻烦?我昭王府不介意多养一个人,正好也省得我花时间和精力去应付别的女人。实在闲得无聊的话,你不妨考虑生几个。。”

他把女人看成什么?又把我苏秦看成了什么?

“你!”我气极,一时却也没有思考他话里的深意,挥起手便想甩他一个耳光,却被他稳稳地握住了手腕。

“哼!以为我是江子枫那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可以任你为所欲为?”

君默言面罩寒霜,伸出修长的手指捏住我的下巴,冷冷瞥着我,雪白的牙齿闪着邪恶而暴戾的光芒:“他到底对你做了什么过份的事,才挨你一记耳光?想必不止是一个吻吧?那招上次我试过了,奇书…整理…提供下载你可陶醉得很,并没有赏我一记耳光。是那小子太青涩,还是他太粗鲁。。”

他该死的说对了,江子枫的确是吻了我——虽然我不是自愿的!

“你!”我气得全身颤抖却无话反驳。羞愤难当,又委屈莫名,一时急怒攻心,只觉嗓中一甜,“哇”地一声吐出一口鲜血,身子一软,倒了下去。

耳边传来他惊慌地大叫:“小雪!”意识渐转飘渺,终于陷入了黑暗…

71

“……怎么样?”

“回王爷的话,昭王妃不知受了什么刺激,走因一时急怒攻心,导致心气逆乱,神无所归,故而引起昏厥,稍事休息应无大碍。”

这人的声音苍老中透着温健,听起来却很陌生。

“那怎么都三个时辰了还不醒来?”君默言显得落些焦噪,失了平日的冷静。

“回王爷,王妃昏厥到的确无大碍。只是她脉象沉微,阴寒内盛,阳气衰微,四肢厥冷,加之外感寒邪,又心怀愤怒。《素问…阴阳应象大论》说:‘暴怒伤阴,暴喜伤阳,厥气上逆,脉满去形,喜怒不节,寒暑过度,生乃不固。’”

“又云:思伤脾而怒伤肝,肝气宜条达舒畅,肝柔则血和,肝郁则气逆。肝失条达,肝气就会横逆。‘肝气横逆,克犯脾土’。所谓‘喜乐无极则伤魄,魄伤则狂,狂者意不存’,故王妃此刻五脏已虚,六腑已竭,血脉已乱,精神已散,疾病已成……”

我的老天;这是从哪里跑出来的一个蒙古大夫?明明就是一场重感冒,再产重也不过是个急性肺炎。他这么洋洋洒洒的长篇大论讲下来,好象我立刻就要去见阎王爷?

“钱太医,依你之见,竟是不治之症?”君默言蓦的不耐的打断他的长篇论述,话锋冷厉如刀:“我不管,若是小雪明晨再不醒来,我要你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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