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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七色蚕,我回主家时在库房看到,已不知放了多久。吐的丝可做防身的法宝,但就是不知可能喂活了?”
“试一下吧!”
岳凡也不弄小鹅了,起身回房去。进了房才进了空间,这蚕分为三色,五色,七色,九色。相对应的所吃的蚕叶也是分为三五七九叶。这种树叶就以叶片量决定名字,而不是色的量,一枝上有三个叶子的叫三叶,相对应,有九个叶子就叫九叶。
上次在玉简中看到,就想着如果有这种蚕吐的丝,制成防身法衣不错。可是空间之中有七叶和九叶,却没有七色蚕或是九色蚕。把那几颗小黑点轻轻的抖落在一个小杯子里,对上泉水泡上一会。
走到山角处摘了几片七叶,看有一个小黑点已从杯底浮了上来,岳凡神识扫过,并没发现灵气波动,毕竟不知放了多久,没灵气怕是已死过,孵化不了。把几个小黑点又轻轻的捞了上来,放在叶片上,那个没有灵气的也放了上去。自己并没养过,万一能孵化呢。
把树叶又放在玉盒之内,出了空间,找来宋城让宋城在桌子上画了一个聚灵阵,然后把玉盒放聚灵阵中间,又把火炉拿来一个,添上碳,空间和屋内的温度别不够。屋里本来就暖,现在加个炉子温度应能上去了。
过了几日,那叶上有几个小小的蚕出现了,几乎是透明的,软软的趴在叶子上吃食。那个没有灵气的小黑点果然没有孵化出来。岳凡天天观察着,怕一个不小心再死掉一条。这个蚕太难得了,如不是宋家底蕴深厚,修真大家一直传承下来,怕是这世上再也找不到这种东西。
等蚕长到近一二十厘米的时候,岳凡就把它们全都带进空间,直接放在七叶树上。现在它们吃东西的速度太快了,一只蚕一天几乎能吃掉五张手掌大的树叶。
年初八,村里来人通知,岳家又要去值夜,因为岳家开始登记时,有两个青壮年,上次轮到岳凡,这一次却是轮到岳爸。岳凡也不让岳爸去,怕岳爸受冻,子替父理所当然。
岳凡捆好材,却见宋城也站在一边。起身想出门,宋城却是抢过材走在了前面,这是要和自己一块去。岳凡没办法只好跟着宋城也出了门。村里的人并不认识宋城,他也没登记,就是去了村头岗亭,人家也不会让他巡查。
两人一前一后朝着村头的岗亭走去。果然早来的几人不认识他,岳凡只好介绍说,这是远方的一个朋友,最近来家玩。几人也都互相看了看,会过意,这样的天,这个时候,能跑这么远不容易,什么样的朋友才能有这样的毅力和本事。
岳凡说过才后知后觉,人家知道自己是同性恋,现在说远方的朋友嫌疑大狠了,可也没办法解释,越描越黑。面上一红,站着也不说话。大家一看岳凡的脸色,更觉得明白了真相。
宋城倒像没有感觉一样,把材和大家的材放在一堆。又拿个小板凳过来,示意岳凡坐。岳凡心里正懊恼自己刚才说的话,宋城又拿只板凳过来,像是照顾他一样,更怕是确定大家的想法,可是不坐又显得骄情,只好赌气坐下。别人一看这模样,明显是在撒娇嘛。
又陆续来了两人,打过招呼,几人又挤眉弄眼的介绍过宋城。现在是八个人,宋城是编外人员,那现在只少一人。由于每家每次出的人都不一样,就是一样,也不一定就排到谁家,也不知少那家的人。先定下四人去到村周转一圈,虽说村不大,走上一圈也得一个多小时。几个人转回来,仍没见最后一个来报道。正在商量要不要给村长说,到队里的点名本去查下呢。一个人骂骂咧咧的进来了,“也不知什么鬼天,还要出门?”来的人正是岳凡的大姐夫。
这个大姐夫原来是城里的律师,天刚变的时候,挡不住老婆非要回娘家住,说这世界要变,回来一看这么一大家子住一起,那有城里方便,更没有城里娱乐多,那些网上所说的世界末日要来,都是迷信无知的人所造的谣。那会真有啥世界末日,也只有老婆这一家子农村人才会信。跟着老婆回来,无非是想散散心,还有一个怕老婆生气。
后来听几家都回来了,别是有什么好事,不分给自己,那个老丈人家还是挺有钱的。这才跟了回来,住着也没分钱,更没有老婆说的要变天,正跟老婆生气呢。没想到天真的就变了。上一次大雪,自己在老丈人家,虽然住的不方便,可要是在城里怕是要受冻受饿。
天升温也回过自己妈家一次,还带回去点粮食。家里那时一天只能吃上一顿饭,这和老丈人家是没法比的。把粮送给老娘,连告别都没敢,只是让老娘多存点粮,就灰溜溜的回来了。
一个大律师,本来在乡下住就够窝囊的了,今天老丈人还让自己和一群泥腿子一起巡村。心里那是一百个不愿意,可是也不敢真的违背老丈人,磨磨蹭蹭的来了。进门就看见岳凡,也认出了岳凡,“怎么同性恋也能村里的巡逻?”
宋城抬头看了一眼,就又底头摆弄手中的小木笛,寸余长,这也是从家里的库房底层找出来的。
岳凡并没有答话。
几人又商量着,一会换另外几个再围着村里转一圈。最近很太平,一个外人也没进来过。
快中午时岳凡的堂姐过来送饭,像是不认识岳凡一样,送好饭话也没说,就回去了。饭里有一盒午餐肉,倒是像部队的。岳爸也来送饭,两大碗米饭,又是一大碗兔子肉,因为就是兔子肉出处好解释,配了一碗炒小青菜。
上次送的东西岳凡没吃完,大家分吃了,这次还有宋城呢,所以得多带点。碗是用家里最大的碗,几人一看,都要合伙一起吃,对岳爸带来的兔肉青菜太眼谗了,岳凡也没反对。几人围着炉子把饭摆在一个大板凳上。大姐夫一人在那揣着碗,岳凡憨才同意的,也不看看那帮泥腿子都吃的啥。不应是岳凡和他两个人在一起吃么,那样还能吃到青菜和兔子肉,午餐肉也不用分给那帮泥腿子,午餐肉也并不是天天都能吃到的。
“二叔,你家伙食不错?”大姐夫不愿意合伙吃,自己揣着碗,虽然不愿和他们一起吃,但是可以看看那个岳老二家还有啥菜,自家的孩子最近可都没吃过青菜了。
“呵呵,我就是在家弄个棚,里面种点青菜,太少了吃不着,这不是看凡凡来巡逻,才弄了让大家尝尝么。”岳爸倒也会藏拙。
鬼才信就这么一点 ,不说,明上你家看看去。大姐夫腹腓着。
“岳叔,你看你最近年青这么多,一定在家偷吃好吃的了。 ”
“我看呀,岳叔的春天要来了吧?”几人边起哄打趣岳爸,边风卷残云般的往嘴里吃。都是一个村的,要是在平时比这闹的还很。 “你几个小兔崽子,等那天有空再收拾你们几个,吃完还不四处看看去,不是让你们来说笑的。”岳爸边收拾东西笑骂道。
这次轮到大姐夫也出去巡逻,人家最少的都出去两次,他一次也不出去说不过去呀。四人刚出去一会,宋城就要出去方便一下。
岳凡在屋子里把火烧旺,又烧了点开水,等他们回来喝。另外两个靠在窗边说着闲话,水还没烧开,就听那出去四人当中的一人,跑了进来。“岳凡你大姐夫的腿摔断,他们抬着他回你大伯家了,我给你们说一声,现在去通知村长。”说完也不等大家回话就跑走了。
“噢,好,你慢点。”
余下两人也紧张起来,怎么这刚一出去就摔断腿了。也不知怎么摔的,岳福那憨小子,也不说清就跑。
岳凡朝窗外望望,修为不低了,做这样的事,别人抓不到把柄吧。不一会,宋城就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一个小雪人,有鼻子有眼的。“好看不,刚我在那边照着你的样子捏的。”岳凡接过,望向宋城。
“那儿像我了”
宋城也定定的望着岳凡,“那儿都像。”
岳凡让宋城看的有点不好意思。
“屋里太热,一会要化了。”说着撩开挂在门上的破棉被,把小雪人面朝里,放在了屋外的窗台上。在窗边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这才转回屋。
所谓的因果,就是有因有果,修道之人和凡俗之人不用计较太多,因为凡人最多百十年就死了,修道之人,筑基能活二百岁,金丹更是能有五百到千年的寿命。大姐夫无原由的摔断腿,怕是和宋城出去那一趟有关,大姐夫出言讽刺岳凡,本应岳凡出手来接这个果,宋城却是替他出了手。
“现在又不能送医院,这腿摔断了怎么办。”
“就是,现在药都不好找。”
“也不知怎么摔的。”
那两个村人在边上聊着。
一会,村长也来了,看宋城在,问清啥时来的,怎么守村的人没发现也没登记。
岳凡只说是从后山过来的,也没说是那晚来的,因为太晚了没有去登记。正淮备这几天到村上登记一下呢。
村长是个通透的人,也不好多问,人家又没吃他家的饭,岳凡愿意收留那是岳凡的事,这样村里还多一个劳力呢。又安排宋城去登记,说今天就让宋城顶岳凡大姐夫的岗,也不用安排别人了,然后就匆忙的走了,还得处理岳大家女婿的事呢。村上巡逻这么久,也没听说谁摔着,听说他一开始就摔了一跤,没在意,接着又摔一跤,这才摔断了腿。
城里人就是麻烦,娇气。
第 32 章
这天早上寒风阵阵,等到下午的时候,天就开始热了起来,雪以肉眼都能见的速度溶化。岳凡和宋城怕山上的树被人砍的太多,雪溶化太快,水猛的增多,有泥石流就麻烦了。
两人到山上看了一遍,所幸山上的树根还是很多,高一点的地方,树还是很多的。又在半山腰加固几块大石,这才放心。人们从严冬直到到了酷暑,有的屋内的炉火还很旺,没来得及撤呢,就已换上了单衣。
岳凡晚上进了空间,好几天没进空间,那几只小蚕不知怎么样了。走到山角,却见七叶树上满是一堆堆麻线一样的东西,比发丝还细,青色半透明,几乎把一棵树的树叶全挡完了。几个小蚕长的有一尺来长,却是在树顶,有两只还在打架。岳凡赶忙拿来一个袋子把一大半蚕丝收好,树上留了些,又把两只打架的小蚕分开。这种七色蚕吐的丝并不像家养的蚕一样,结的蚕茧,而是一堆堆的,且这种丝坚韧扯不断。吐过丝以后蚕才会交配,然后才在蚕丝堆上产卵,卵在合适的环境又会慢慢长大,与其说是昆虫,更不如说像动物。
一共是七只小蚕,岳凡也分不清那只是母,那只是公,想那两只打架的一定是公的,是不是在争交配权,岳凡也更是不知。如果完成这次交配,产下卵,经过数次这样的反复后,七色蚕在一定的环境中,还有机会进化到九色蚕。原来三色五色蚕和七色蚕是有区别的,区别不但是在吐的丝上,而是在七色蚕可以进化到九色蚕,三色和五色蚕是不可进化的,但是如果没有九色树,怕就是有九色蚕也没办法养活。
把一袋子蚕丝拿出空间,在炉上烧开水,把一小堆蚕丝放在水中,又找来一个粗一点的木棍。只见蚕丝遇热水,慢慢的散开,并不像刚刚放入水前形成的一堆。弯腰找到丝头,扯开,难得的是一点也不乱,一点点缠在木棍上。这也是在玉简上学到的蚕丝处理的方法。岳凡在这边聚精会神的干着,虽说蚕丝不会乱,可也不能大意,这个东西太难得了。就连宋城靠在门边也没在意,现在好像无论何时都能看到宋城。
眼睫毛在脸上忽闪怱闪的,一双眼明亮无比盯着手中的东西,自己咋就那么想靠近摸一下,感觉一下呢。想着,宋城不自觉的上前一步,一只手敷上了岳凡的双眼,果然和想的一样,眼睫毛一扇,手心有点痒。
啪!岳凡一手打掉宋城的手。
“有毛病,我正在干活呢,蒙我的眼做什么。”
宋城嘴角一弯,伸手接过木棍,“太热了,我来吧。”
岳凡也不客气,是有点热,把木棍交与宋城“好像有浊龙草,明天种在院子里一棵吧?”
“嗯,浊阴草更好,不知可有。”
“好像是有,一会找找看吧。”
两人一搭没搭的直到半夜才算是弄好。
“这丝交给老太太吧,让她们织点布,我看做两件上衣应是够的。”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丝一会都缠好了,看着不多,却也缠了二十几个木棍。
第二天一早,岳凡就把空间里的浊阴草挖了一棵出来,在窗前挖了个小小的坑,先浇上灵泉水,所谓的草却是藤类,把小藤放在坑里。宋城也不用嘱付,自己就过来画上聚灵阵。这浊龙草跟浊龙的习性有关,传说中的浊龙,睁开眼为白天,闭上眼为夜晚,吹气为夏天,呼气为冬天,所以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