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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洛克?!”
守夜人看了胡步贤一眼,拾起脚边的玫瑰:“我们保护得是代表和平正义的教皇,不是一个被恶灵控制住了的傀儡。”
“你、你胡说!”
祭司哭了。面对着她的美丽守夜人却微微一笑:“也许您并不知道利奥三世戴起面具的真正原因。我们看着他走进圣域和神殿,对他的一切了如指掌。”他嗅着玫瑰停顿了片刻,确信他的听众绝无打断他的意思,才说下去,“在您来到圣域前,祭司阁下,这里发生过一场战争。为夺取圣域的领导权,教皇的孪生兄弟煽动了一群由他统领的灵魂战士叛变——就是那种能在活着的时候就让灵魂脱离躯体的古老神迹战士。叛乱很快被平息,那孪生兄弟被教皇亲手处决。你们一定知道潘多拉魔盒?按规矩,罪大恶极的灵魂将被投到那里,可是教皇态仁慈了。他仅仅用魔法把叛乱者的灵魂投入了地狱谷。为了不使他那兄弟的灵魂再对圣域有企图,他用附着了强大魔法的面具把他自己隐藏了起来。我想如果没有不久前帕特侬神庙那次骚乱,教皇兄弟的灵魂是没机会侵入教皇身体的。当然了,究竟是谁撕开了位于耶路撒冷欣嫩子谷的魔法封印,也是个迷。我很遗憾,祭司阁下,帕特侬神庙发生激战时,我们十二个人奉命不许离开圣域。如果当时我们当中有违命者,我想教皇不会被他兄弟的灵魂趁虚而入……”
“不可能!”祭司打断道,“我亲眼看到你说的那孪生兄弟,还有那些戴着面具的神迹!他们不是灵魂,我知道灵魂是什么样子!”
格洛克仍笑笑:“您忘了他们是灵魂战士吗?教皇的兄弟是他们的领袖。换句话说,既使他们的身体灭亡,灵魂也会在保护魔法的作用下维持生前的样子。只要他们的魔法够强,生与死在他们眼里没有差别。”他转向了胡步贤,“既使是灵魂终结者,也对虽死尤生的灵魂毫无办法,除非你能分清他们是活人还是亡灵。如果教皇真得被他孪生兄弟的灵魂得逞,还有一点就非常令人担心了。”
“什、什么?”祭司似乎知道格洛克要说什么,只是不敢相信。
“其他早已死亡的灵魂战士,跟着那孪生兄弟一起回来了。他们很可能潜入了圣域中其他神迹的身体。”
祭司被守夜人的话吓住了,用手捂住了嘴巴。趁这工夫,格洛克用一阵风把祭司和胡步贤吹出了殿宇,并对他们大声说:“我会和其他守夜人负责此事!”
这阵风强劲而温柔,一直把两人送到圣域的边缘。隐秘的魔法保护层外面就是普通人的世界,两个空间沐浴着相同的夜色。
“我不能走!他们会杀了教皇!”
祭司正要冲回去,被胡步贤一把丢出魔法与现实的交界。
摩根和罗西塔守在不远处等待着,见到胡步贤和祭司,赶紧跑了过去。
“怎么搞的?!”罗西塔有点责备胡步贤把祭司带了出来。
“一言难尽!”胡步贤毫不顾及地脱下已经破破烂烂的罗马裙装,从摩根那儿拿回他的牛仔裤和白衬衫换上。他把在圣域的所见所闻简单讲述了一遍,之后说:“我还得回去看看,你们盯住这女的,别让她去坏事。”说完,他又跳进了魔法层。
胡步贤匆匆望一眼坐落着神殿的山崖,向旁边的村落跑去。这片安详之地被魔法的火和光映得亮如白昼。他在一户人家门口找到了阿弗罗迪特。
古典神迹戴上了头盔,金色的长发在闪烁的夜幕下飞扬。
“你在这里做什么?教皇呢?”
风和火的声音充斥了耳朵,胡步贤只能让自己大喊。阿弗罗迪特注意到他,同样大声回道:“哦!在清剿叛徒!”
“灵魂战士?”
“是的!这次不管教皇愿不愿意,我们会彻底消灭他们!”
“怎么消灭?潘多拉盒子毁了!”
“看那儿!”古典神迹指向山顶的神殿上空。那儿正被一束神圣的光芒笼罩,光芒中依稀有一朵盛开的莲花。可是距离太远,使其看起来就像一团熊熊燃烧着的火焰。
“那朵花从天而降,吸收了我们驱逐的所有恶灵!阿瑞斯检查过了,它是我们这边的力量!如果你想帮忙,到那里去吧!”
“我会去的!但我想把这还你!”胡步贤把金橄榄交到了阿弗罗迪特手上,“它救了我一命,谢谢!”说完,他跑开了。跑到山脚下,他回头望去,只见古典神迹的白色战袍在深蓝的夜色里飞扬,上面沾染的鲜血就像绽放的红玫瑰。
走了没两步,他碰上了摩根和罗西塔。他们对他说:“阿尔特尼斯挣脱了我们,往山顶去了!”
“我也正要去那儿!”
他们三人一齐往上跑。
十二座殿宇几乎都被毁了,遗迹似地矗立着,轻烟直入天空。整个儿圣域的魔法保护层眼看就要崩溃,使三人不费吹灰之力就到达了山颠。
神殿上空飘浮着的莲花顿时凸现出来,它无比巨大,弥散着神圣的光芒、旋转着,不断从四面八方吸收哀号的灵魂。每隔一段时间,它就会合上一片花瓣,预示着又有些来自远古的叛徒被消灭了。
白色的神殿摇摇欲坠,沙石不停地在焰火中崩碎滑落。
他们来晚了一步,戴着金面具的教皇腹部插。了一只嵌满宝石的刀柄,倒在一片血泊中。女祭司跪在那儿,抱着他。两边站着格洛克、阿瑞斯和另外四名身穿铠甲的守夜人。
“是谁下的手?”摩根问。
“我们打伤了他,他清醒过来,自己给了自己一刀。”一名守夜人说,“他的灵魂终于战胜他邪恶的兄弟,带着那恶灵进入了那朵花。你是灵魂终结者?”这守夜人忽然转向胡步贤,“用你的力量让他们从此消失吧!”
说着的工夫,那朵莲花彻底闭合,收敛了所有的火和光。夜色恢复平静,空气里充斥着焦烟的味道。花苞从空中徐徐降落,飘进神殿。胡步贤走近它,朝它张开了手掌。那些有形和无形的灵魂在一瞬间化成无数幽蓝色的触手,被灵魂终结者吸入了血液。
阿尔特尼斯终于抬起头,看向胡步贤:“教皇离走前让我转告你和你的同伴,他兄弟一度控制住他,让他以神的名义蛊惑了你们的一名叫做麦丘里的同伴;和美国盐湖城神迹管理总署行动科科长汤姆?里德尔作交易的幕后者,也是他——他的孪生兄弟。有了羊皮卷,他们就能彻底消灭教皇及其他人的灵魂,真正拥有圣域。另外,他可以肯定,撕毁欣嫩子谷封印魔法的人就是打开潘多拉魔盒的人……”
“那人是谁?”胡步贤问。
祭司摇摇头:“教皇没有说就……”她流下了泪水,“‘先知是最后的希望’。这是教皇阁下留下的最后一句话。”她抱紧了那尸体,亲吻着那冰冷的面具,“你们走吧,世上不会再有圣域。时代变了……”
伴随着她颤抖的声音,白色的神殿轰然崩毁,仿佛是无法再承受历史的重量。
“祭司阁下?!”
“阿尔特尼斯!”
无论是守夜人还是摩根和罗洗塔,无一不呼喊她。可是她没有走出来,就那么抱着她深爱的人,被一片历史的遗骸掩埋。
尘埃落定,迷烟潇潇,山崖上徒留死寂。
所有人就那么站着,茫然望着眼前的废墟。不知过了多久,一抹霞光从东方的山脉冉冉映红。
黎明的清冷让胡步贤哆嗦了一下,他觉得他仿佛作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他慢慢转动眼睛,把视线投到了格洛克身上。这位神迹的胸前佩戴着那朵四季不败玫瑰,如此美丽动人,使他再度陷入一场迷醉。可是他只痴迷了短短的片刻,便迅速转了身,向山下走去,并且说道:“格洛克,花不是我送的。莱奥斯让我告诉你,这是他为你献上的玫瑰!”
☆、NO。8 序
S。W。档案III
旅途及后遗症
No。8 序
胡步贤和摩根他们走进圣域的第二天,徐之元他们聚在旅馆的一间客房里焦急地等待着。莱西斯想他们分开的那个地方看看情况,毗拉卢阻止了他:“不行,万一成为目标,反而对胡不利。”
“那、那什么,那咱们就干等着?”徐之元也有点沉不住气了。第五同样朝毗拉卢投去询问的视线。
毗拉卢说:“徐,你是我们的组长,你应该更加冷静才是。”
“别开玩笑了!那什么,任命我的汤姆?里德尔都给抓起来了!”
“所以说别着急嘛,baby ?”花轮趴在床上玩着徐之元的ipad,平板电脑乱糟糟地播放着视频,“信号挺好,一起看《新网球王子》第二季吗?我超期待不二周助也领悟天衣无缝之极致啊?”
几个人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对了!我给摩根打个电话!”莱西斯掏出手机,征求毗拉卢的意见,后者没有反对。大家于是用期待的目光看着莱西斯,连花轮都关了动画视频。
莱西斯刚要拨通电话,被房间里不知从何处射出的一道魔法光束刺中心脏,无声地倒了下去。
“莱、莱西斯?!”
希腊同伴没有了气息和生命迹象,几人大吃一惊。
“大家准备!”
毗拉卢下达着命令,首先张开防御。不到一分钟,剩下的人就和他背靠着背紧紧围成了一个圈。
“徐!保护好羊皮卷,要来了!”
正说着,房间内的魔法保护层被突破,一大群神迹凭空挤进了房间。他们的衣着打扮差着时代,地域也各不相同。
“是《百年重犯名单》上的家伙!”毗拉卢认出了其中几个,马上指出。
话音还没落,刑犯们的攻击全集中向了徐之元。几人相继在先知前面张开几道防御。第五飞出了无数血族的火球。
火球击中几个敌人,可是防御屏蔽也悉被击碎。
“Oh!My God!再这么火拼下去,大家都要game over 了!快想办法!
花轮设起的最后一道魔法鸟居眼看将化成泡影。
“看样子,他们的目标是先知!”第五说。
“Of course!And then?”
“保护徐离开!”毗拉卢十分果断。
“啊?!为、为什么呀?! ”徐之元听到了他们的谈话,“我虽然只有三级水平,可我也不能让你们……”
“因为你是先知!”三人异口同声。毗拉卢接着说:“没错,你只有三级水平,但比起我们这些神迹,先知的发展空间是无穷的。五!带他离开!”
“嗯!”
不等徐之元多说,他已经被第五拖出战斗圈。
一层金褐色的魔法膜瞬间把两股势力划分开来,徐之元和第五也被隔开了。是毗拉卢为保护他们顺利逃脱而张开的保护层。花轮就在这保护层的掩护下发起了反击。可是敌人的数量太多,级别又与两人不相上下。不一会儿,两人就只剩招架之力。
“等、等等!”
徐之元被拖出门口的一刻,突然大叫着翻起了白眼,“我看见一抹漆黑的影子,和一道金色的圣光!那是……”
话还没说完,房间里原本就硝烟弥漫的空气更加激荡起来。
“谁?!”
敌我双方同时惊呼。
一道被撕裂的空气裂缝代替了回答,还不及那些敌人看清来者面孔,他们就被那裂缝中射出的一片喷火的金光消灭殆尽。紧接着,一身黑色爱马仕猎装的东郭多闻从隔界走了出来。
“科、科长?!”
“博远?!”
“各位还好吧?”东郭优雅地开了口。
毗拉卢和花轮长出一口气:“千钧一发,baby!不过……”
他们望向了一动不动的莱西斯,希腊青年的表情如他生时般安详而英俊。毗拉卢用手帮他闭上了眼睛,花轮给希公职腊神迹机构打了电话。没几分钟工夫,当地派人把莱西斯的尸体抬走了。
气氛稍有缓和,第五问起东郭: “你怎么会到这里来?”他早放开了徐之元,因为已经没有带先知走的必要。
东郭扶了一下眼镜:“汤姆?里德尔的案子有结果了……”
“这、这么快?”
“负责案件的审判组,是联合国神迹指挥中心秘书部指派的,办事效率惊人之高……”
“So?”
“里德尔承认是他安排了那次监守自盗的犯罪活动。事后,他亲手把《百年重犯名单》交给了一名叫做阿方基的俄罗斯血族。”东郭别有深意地看了一眼第五和花轮,两人若有所思。东郭于是说:“至于和他作羊皮卷交易、以及指使他刺杀先知的人,他并不认识。不过我遇到沙加……”
“沙加?!”四人倍感意外,“他还……”
“有什么不对吗?”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