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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一听就感觉此药甚好,上回将裴宁的小屁眼虐的太厉害,操起来看他疼成那样,心里也是很不舍得。
於是便问青龙要了,那会就想好了今天要给裴宁用上。
裴宁委屈的控诉,“你就会欺负我!”
“我欺负你?”蔚用教鞭在小嫩穴上摩挲,那处本就敏感,如今末梢神经敏感度被放大数倍,裴宁哪受的住,立马发出骚媚的呻吟。蔚接著说:“如果不是你瞒著老公在外面做了坏事,我会罚你?你自己倒是说说看,我哪次罚错你了,只要能说出一回,老公马上就停了处罚,向你道歉。”
裴宁支吾的说不出话。
毫无预告的第三鞭凶狠的落下,裴宁没忍住叫出了声,如被无数钢针扎了似的刺痛,又痒到极致,快感满溢,好想射,但性器被束缚著,他难过的用侧脸在床单上不停的蹭。
他不好意思求老虎让他射,小穴才被抽了三下而已,就吵的要射,不正好让他更有理由骂自己骚货。
“好了,刚才那三下只是试练。下面惩罚才要正式开始,这次老公罚抽小骚穴二十下,打的时候要报数,然後说‘以後再也不欺骗老公’。再疼也不许求饶,不然加罚,明白了吗?”蔚的声音非常严厉,教鞭顶端却依旧色情的揉动裴宁下身小巧双丸。
裴宁臊的浑身都开始泛红,乖顺的应了声。
第一鞭落下,清脆的肉体打击声,是结合了刚才三鞭的力道,琢磨出的裴宁的底线。
裴宁“啊”了声,疼的浑身冒汗,嘴里驯服的说道:“一,以後再也不欺骗老公。”
蔚很满意,第二鞭不由放轻了力道。
这麽久了,裴宁多少也摸清了他的脾气,这种时候,绝对是越乖吃的苦头越少,任何无谓的抵抗只能让自己更加痛苦。
☆、86。蓄谋已久的惩罚下(H)
撑了五鞭,穴内春水如决堤般泛滥,随著每次蠕动收缩一股股的往外涌出,顺著会阴滴落到床单上,濡湿了一大片,少许顺著腿根往下流,可见裴宁当前的身子有多兴奋。
每一次鞭子落下,不止是清脆的皮肉打击声,还有如同抽打在水塘之上的液体拍击飞溅,令他臊的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都怪那霸道的药膏,让本就敏感的穴眼变得更加淫荡不堪。
裴宁浑身血液躁动,如同被千万只蚂蚁啃噬,难耐的扭腰摆臀,却还要辛苦的保持惩罚姿态,将渴望到极致的骚穴展现在蔚的面前。
“六,以後再也不欺骗老公……”声音带了浓重的哭音,裴宁再受不住,嗯嗯的不断叫著老公,“不行了,好想射,屁眼好热,又疼又痒……我错了,呜呜……以後不敢了……”
蔚的身体也早已火热,但他还是严正著声音说:“我刚刚说什麽了,再疼也不许求饶,不然加罚。”
裴宁眼泪直流,倒也不敢再说话求饶。
“念你初犯,加罚五鞭。”
二十五鞭,蔚知道裴宁的身体是绝对可以承受的。
他又用教鞭点点裴宁放松了的手,“姿势。”
裴宁抽抽搭搭的再次撑开臀肉,露出颜色变为深粉色湿淋淋的嫩屁眼。底下被绸带绑住的性器胀的豔红,不断抖动,顶端小孔渗出的汁水也是泛滥成了灾。
蔚倒是没想到他会这麽难受,他本意只是能在不伤到他的情况下令他疼,却忘了这膏药不是能抹在私处的。涂抹在臀肉上能增加敏感度,让受罚者感受到数倍疼痛。然而裴宁肛穴本就敏感,不用药膏刺激,光手指就能将他操射,如今被用了药,痛痒并存,想射的要命,却偏被缚了性器。
蔚看他难受也心疼,但已经表明了抽打数量,自然不能中途反悔,不然以後裴宁更会蹬鼻子上脸,仗著自己的喜欢有恃无恐,以为撒撒娇哭几声就能够蒙混过去。
蔚一弹手指,将禁锢裴宁下身的金绸带收回,温热的手掌摩挲著裴宁撑著臀肉的手背,肉贴肉,不再是冷硬无情的教鞭。
“我也不是不讲理的,你难受,老公也心疼。可以让你射一回。”蔚柔声安抚,但话锋一转,又道,“但射完後,小骚穴还是得继续被惩罚,这样你才能够得到教训,知道什麽是绝对不能做的。”
“呜呜,我知道错了嘛……以後一定不会了……”
尾羽微微合拢了往下扇了扇,就像狗尾巴似的,表达了心中的驯服。
手指刚抚上水润的嫩穴,裴宁便激动的颤抖起来,屁股扭摆,性器在枕头上摩擦,快感临近巅峰。
蔚用麽指在微微肿胀的皱褶上使了些力揉弄,沾了满手淫液,“好湿啊。”
裴宁心心念念想的只是射精,完全抛却了心中的羞赧,更为用力的掰开臀肉,闭合的穴眼被迫张开,露出里头莹润妖媚的肠肉,挺起腰将屁股凑上去,想要手指赶紧的干进穴里。
“虎先生,老公,我要,快插我……快……”
蔚在他屁股上惩罚似的拍了下,“小骚货,急成这样。”嘴上虽这样说,却配合著将修长的食指深入喘息不已的屁眼中,因那药膏的关系,穴内也是敏感的要命,蔚只是抽动了两下,还未碰到深处的骚点,裴宁已高亢的叫了出来,全身泛出可心的粉色,手指感受到肠壁抽搐痉挛,蔚及时停了下来,裴宁身子震颤,连同尾羽,胀痛许久的性器终於得到解脱。
这次高潮来的又快又猛,简直是秒射,可见那药膏之凶猛。
蔚的手指静静的插在穴里,等待裴宁高潮过去。
裴宁肌肉绷紧了十多秒之後,浑身瘫软下来,张开的尾羽也渐渐合拢垂下,手臂也无力的垂在身旁,只屁股还被迫高高翘著。
蔚的手指再次缓缓抽动,绷紧的肉穴松了下来,抽插间带出的春水多的好似女人潮吹,实在是一副淫荡的身子。
药性还未过去,穴内依然敏感无比,裴宁被浅出浅入的手指弄的舒服的蜷起脚趾。合拢的尾羽竟很快再次打开,说明身体再次兴奋了起来,只是才软下的性器没有那麽快恢复状态。
蔚看著差不多了,从紧缩的屁眼中抽出手指,再次用教鞭轻轻拍打白嫩的臀肉,“姿势。”
裴宁深吸口气,接下来还得承受十九下要命的打击。
才用手撑开臀肉,洪水泛滥的骚穴就被教鞭激烈的亲吻了一记,火辣的疼痛,令裴宁头皮收紧。
“七,以後再也不欺骗老公……”
蔚也不想折腾的他太过,今天是自己的失误,於是一鞭接著一鞭,飞快的在嫩屁眼上又落下十七鞭。
这时,裴宁的性器已再次充血,尾羽也展开到极致,如无束缚,下一鞭落下,裴宁便会泄了身子。
蔚迟迟不肯落下那一鞭,问道:“知道今天自己错在哪里吗?”
裴宁在痛痒之间煎熬著,脑子早已混沌不清,听到提问,硬生生将理智拉了回来。
“我,我知道。”他气喘吁吁,疲惫不堪,好似刚跑完一万米,“我不该和别的人拍那麽亲近的照片。”
“还有。”蔚的教鞭,在肉红色的龟头顶端揉弄,裴宁被刺激的身子一颤颤,“还……还有,不该想要欺骗老公,我不敢了,以後都不敢了……”
“还有。”
“还有……”扁平的皮质,不断摩擦娇弱不堪的尿口,“别,别弄那……呜呜……还有,我的身体都是你的,不该让别人看到,也不应该和你吵架,说你限制我的人身自由。”
蔚很满意,落下第二十四鞭,果不其然,裴宁因受不住痛与痒的双重刺激,再次泄了身子。
嫩红肿胀的屁眼再次抽搐起来,这时候是最敏感碰也不能碰的,蔚却乘著他高潮未过,裴宁还撑开著肉臀,重重的落下最後一鞭。
裴宁因此尖叫起来,高潮中的刺痛尤为激烈,由穴眼往外延伸,通过脊柱,直冲脑门。他跌跌冲冲的从床上爬起来,不管不顾的朝蔚挥舞拳头,全数打在他厚实的胸肌上,“你欺负我!我都认错了!最後一下你还要欺负我!”
☆、87。骚浪小孔雀(H)
蔚将手中教鞭收起,一手搂著腰,一手托住光屁股,将他抱下了床,贴紧了自己,并不让他落地。
裴宁泄了身子,尾羽再次合拢伏下,长长的拖在地上。
蔚看了被淫水沾湿了一大片的床铺,将人抱到客厅,在沙发上坐下来,美丽丰厚的尾羽被搁在了茶几上。
裴宁叉开双腿,坐在蔚的身上,眼睛红的像只兔子,两颊鼻头也很红,显得非常有趣。
蔚在他唇上落下宠爱的一吻,说道:“谁让你老要气我。”
“可是我都认错了!”裴宁吸著鼻子,屁眼被抽的火辣辣的刺痛,心里觉得委屈。
“认错就行了吗?”
惩罚过身体之後,必然是要和他把道理说通,让裴宁做到身服心服。
“你看我平时不过是工作关系,和别的女人靠近了一点,你就老张牙舞爪的甩脸子给我看。要哪天我也和人拍这麽亲密的情侣照,看你要怎麽办?”
裴宁把流出来的清水鼻涕都擦在蔚的西服外套上,“你不许跟其他人拍这种照片!你的身体是我的,不给别人看!”
“换了我就不许啦?”蔚笑起来,并不在意他幼稚的报复,“那我的人身自由呢?”
“嗯……唔……”裴宁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低头扭玩著蔚衬衣上的一颗扣子,“反正不能给别人看!”
“所以啊,你将心比心的想想,虽然说只露了一边的骚奶头和大白腿。”蔚将裴宁的衣襟扯开,露出一边白嫩的胸脯,他用麽指按在那颗嫩嫩的软豆上,使劲的搓揉,“可那都是我的,现在被几万,也可能是几十万人看去了,你有想过我的心情吗?”
裴宁靠在他怀里,深刻的自我反省,“对不起,我错了嘛……当初不应该帮学姐拍那些照片,一定没下次了,她要再让我拍什麽露点暧昧照,我就退社!”
蔚叹了口气,“宝宝真心知错就好,别再说什麽我不给你人身自由,你想做的事,哪件我拦著了?有些事,你做之前,得换位思考一下,如果换了是我,会乐意吗,如果不乐意,就不要做。你会不开心,我一样也会。”
裴宁像只撒娇的小狗般在他怀里蹭来蹭去,“嗯,下次一定不会再惹你不开心了。”
蔚抚摸他一头细腻的银白长发,凑在他耳边轻声问:“小骚穴还疼吗?”
原本搁在光臀上的手,同时往臀缝间钻去,才刚碰到微微肿胀的穴眼,裴宁便反应很大的叫起来,“别摸……”
蔚面色一凛,担心道:“怎麽?很疼吗?”
“疼是疼……”裴宁不好意思的把脸埋在他颈间,“你给我抹的东西还没过劲呢,摸了感觉……好刺激,我就……就要忍不住了……”
原来是这样,蔚笑起来,手指反而用了些力的在微肿的屁眼上抚摸。
这药膏效果真不错,他虽然罚了裴宁二十五鞭,屁眼肿的却还没第一次抽他十鞭来的厉害。药效一过,触感就会恢复正常,到时裴宁也不会痛苦。
蔚灵光一闪,觉得这药膏如果用在性事上,肯定能增加快感。
不过比较适合清冷的人,像裴宁身子本就够淫荡敏感,再用上这药,基本上就得像刚才那样秒射了。时间长了,射到射不出,却还是快感肆意流窜却不得释放,就会成为折磨。
看来平时是不适合用的,但万一裴宁下次再犯错,倒是可以用上。
“忍不住就不要忍。”他拉了裴宁的手,往自己坚硬的下身摸去,一本正经的说:“大肉棒也早就想操进小孔雀的骚屁眼里了,那滋味一定很美。”
“下流!”裴宁气呼呼的,脸颊却臊的更红,“快把我变回来!”
“等操完了,自然会把你变回来。”蔚眯著眼笑,把垂在耳侧的长发拨到後面,亲著羞红了的耳廓说:“前些日子我刚瞧见那些照片的时候,就想著要好好操一回你这小骚孔雀精,居然敢背著老公躺在别的男人怀里,看我怎麽教训你下面的小骚嘴。”
裴宁羞的要死,“不许说了!你太下流了!”
“我下流?”蔚加快手指在穴里的抽插速度,将裴宁弄的春水泛滥,嘤咛不断,“不知道是谁的骚水,都流了老公一腿了。说,拍照的时候,骚屁眼湿了没?”
“嗯……才没有,我对你以外的人根本没有感觉!”
说来也怪,裴宁自觉如今身子淫荡不堪,有时被蔚多看一会都能出水,但面对其他人时却并无不妥,似乎只会对著特定人才会发骚发浪。
“啊?那我可要好好检查检查,骚屁眼要敢对著别的男人发浪,老公一定叫你屁股开花。”
裴宁心知这会蔚说的话,都是在弄他玩,明知道自己屁眼敏感,每每就爱用手指玩他那,非弄的他不能自已才罢休。
於是配合的软著嗓子道:“屁股早被你打开花了,你还想怎麽样?”
“已经开花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