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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他又说了一句:“兰清。”
“到底怎么了?”
“好想一直这样和你在一起。”
“干嘛突然说出这样的话。”
“因为我想你。”
“现在不是在一起吗?”我看着他的眼睛,说:“我也想你。”
晨光透过窗户照在两人身上,很温暖。
做好早饭端上桌的时候,张晨打开电视正在看综艺节目。有时还会忍不住大笑,见我来了,给我让出地方,让我坐他身边,我将菜放在桌子上。两菜一汤,再配有米饭。菜是凉拌黄瓜和炒土豆丝。汤是西红柿蛋花汤。
张晨放下手里的遥控器,接过我递过去的饭和筷子,微笑着说:“有你真幸福!”
“赶快吃饭。”
“嗯。很好吃。”
和张晨确定关系之后,发现他的性格变了好多,有点孩子气,对我很亲昵。
“你看的什么综艺节目?”
“奔跑吧!兄弟。”
“这个是最近很火的综艺节目?”
“是啊!没事时看看就是了。”
吃完饭,两人靠在一起看电视。直到一点时,我有点困了就去睡觉,张晨将声音调小了,依然看电视。
梦里少年牵着小孩的手走到井边,小孩从井沿看着井底,有点好奇的问:“哥哥,这口井里怎么没有水?”
少年没有回答,指着下面,小孩似乎明白少年的意思一样,“哥哥要带我下去。”
少年点了点头,小孩很兴奋的说:“我要下去。”
少年抱着小孩到了井底。少年将小孩放在地上,牵着小孩的手向前走,穿过隧道时,小孩害怕的不想往里走,少年没有勉强小孩,带着因为恐惧而不断哭泣的小孩重新走了回来。
少年将小孩送出井,看着小孩远去,才露出悲伤的表情消失在井里。
作者有话要说:
☆、男子和女子
我醒的时候,发现下张晨坐在床边正认真的看着我。专注又迷恋的眼神。被他这样盯着其实很不好意思。我只好重新闭上了眼。
张晨突然笑了出来,“醒了就不要睡了。”
等我又睁开眼时,张晨才恢复到原来的状态,不再是那种痴迷的眼神。
“现在几点了?”我揉了揉眼问到。
“四点零九分。”
“那我去做饭。”
“好。”
对于我来说,并不像其他男的一样讨厌做饭,反而很喜欢。能够让自己喜欢的人吃到自己亲手做的饭是一件幸福的事情。突然很想吃凉皮,不知道张晨喜不喜欢吃,便问:“你喜欢吃凉皮吗?”
“喜欢。只要是兰清做的我都喜欢。”
听他这样说,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穿上鞋子,在水龙头下接了一盆水。洗洗脸,感觉清爽很多。收拾好才去厨房。
要做凉皮的话,得有面粉。面粉越新鲜做出来的味道越好。将面粉倒入盆里,再倒入水,刚好将面粉浸住,用手在里揪面团。原本清澈的水会变成面粉的白色。面团的部分会变小。揪面团时间越长,弄出来的面筋越好吃。
揪面团揪得差不多时,将面团取出来放在碗里,将带有面粉的汁倒入专门做凉皮的锣子里,倒入薄薄一层。将锅里的水煮开,把锣子放进去。锣子里的面粉汁会因为热水的温度凝固,熟了之后就是凉皮了。
做面筋的话,只需要将揪出来的面团扔在水里煮。
等一切做好之后,将饼状的凉皮切成丝,将面筋切成块状,放在碗里,里面放入蒜,辣椒,盐,醋等调味品,搅拌,吃起来筋道又美味。酸酸辣辣,又爽口。
我将两碗做好的凉皮端到房间。张晨正在看一本名叫《雨月物语》的书,是由故事组成的集子,里面有一个名叫“菊花之约”的故事特别感人。
张晨见我进来,放下书,接过我手中递来的碗。由于色泽搭配很好,看着就很有食欲。张晨迫不及待的吃了一口,叹到:“兰清真好!”
我自己也吃了起来。两人吃完饭歇了一会儿。苏寻打电话给张晨,看张晨严肃的样子,应该出了大事情。
苏寻挂断电话的时候,我问:“什么事情?”
“徐爻死了。”
“怎么会?”
“在回Y市的路上。”
“怎么死的?”
“苏警官说全身溃烂而死。这件事情是突然发生的。肯定与井里的古墓有关。”
“苏警官还说什么了没有?”
“他说他将徐爻的尸体送回去会再次回来这里。他在路上遇到了一位B市的大姨,那位大姨听说他从S市回去很惊讶,以为他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世。”
“身世?”
“嗯。苏寻出生到两岁的时候还在S市,他父亲去世之后,他才被Y市的亲戚收养。听说他母亲离开后,他父亲就跳井自杀了。”
“不会是咱们去的那口井吧?”
“是那口井。”
“那就是说帮助咱们的鬼可能是他的父亲。”
“应该是。那个附在苏警官身上的鬼一定是不想让我们进去。”
“张晨,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如果再有人死去怎么办?一切都因我而起。”
“只有把这件事情解决了才可能没有后顾之忧,想这些只会使自己困扰。”
徐爻和苏寻走后。我还是和张晨睡在我隔壁的房间。习惯于张晨身上的温度,仿佛只要靠着他就可以安心一样。
又是梦,只不过这晚的梦不是关于那个少年,而是苏寻父亲的事情。
女子一直怀有梦想,想要走出农村,在学校也特别努力学习,可是家里没有钱,家里人还得供弟弟上学,女子只好放弃了学习。男子是种地的,为人老实善良,和女子成婚之后,对女子特别好。男子知道女子一心想考上大学,便日夜努力干活,专门干那种出力气赚钱多的活。女子在家做一些家务,剩下的时间都在学习。女子学的是俄语,她对语言很感兴趣。
女子每天学习到很晚,而男子每天工作到很晚。女子在与男子结婚后不久,就剩下了一个孩子,取名苏寻。女子一边照顾孩子,一边学习,那一年高考她考上了大学。不是说所有人的努力都可以获得成功,因为那是机遇。那一年全省报考的学生中,只有女子一人报考俄语,她高考的分数并不是很高,却被很好的大学录取了。
男子知道女子考上大学时很高兴,女子也很高兴。那时苏寻只有五个月大。
两个月后,女子离开家乡去外地上大学,苏寻便被男子请人照顾,男子更加努力干活,因为他想让女子在大学好过一些。
女子在大学时,学习不到半年就被一家公司的老板看中,成为秘书,专门负责俄语翻译。女子过着一边上班一边上学的生活。女子可以自己赚钱之后,男子寄来的钱便用得少了。
那时女子上司待女子很好,自此女子移情别恋。不再和家里通信。男子联系不到女子非常担心,带着苏寻去女子学校,找到女子时发现女子已经和另一位男人出双入对。男子找女子问原因,女子大方承认了自己移情别恋,想要和男子离婚。
男子回去之后整日死气沉沉,以往工作的热情全部丧失。他将苏寻托付给邻居。在那一日他怀着绝望,跳入井中。
第二天有人打水时发现井已经被鲜血染红了。
作者有话要说:
☆、准备
这次醒来的时候依然觉得张晨的眼神有点奇怪,好像在看我,又好像在透过我的脸看别人。算了,不要想这些了。
“张晨每次都起得很早。”
“嗯。快点起。等一下我认识的人就要来了。”
“是什么样的人?”
“等一下见了就知道了。”
“好吧!听起来挺神秘的。”
“我已经帮你把水打好了,在院子里。”
“好。”有人能够起这么早帮我打水,心情很好。果然还是要喜欢的人做才会有好的效果。
“你认识的人几点到?”
“九点。”
我看看自己手腕上的表,差不多七点半,如果要为客人准备饭菜的话,这个点起床差不多。
“来了几个人?”
“三个。”
“我知道了。”下床之后,在院里洗漱,然后去厨房洗洗东西,厨房与所住的房间离得比较远。厨房在院子里面。
因为要招待客人所以多做了一些饭。
做好饭,没一会儿,就有人打电话给张晨。张晨打开门,让三人进来。三人年龄都不大,差不多二十多一些。一个帅气的短头发总是微笑的人,一个眼睛明亮娃娃脸的人,还有一个成熟稳重的人。
进门之后,他们将他们带的大包放在地上。三人穿着很相似,军大衣,军用靴。所背的包里好像装了很多东西。
张晨对其中一人微笑着说:“陈莲,这次可得你们帮忙了。”陈莲就是那个帅气爱笑的男人。
“没事。听说有古墓,能够进去也会有收获。要说帮忙的话,可是你帮了我们。”
“你们两个也坐吧!”
我招呼另外两个人坐在沙发上。另外两人道谢着坐下。我给四人倒了一杯水,再去厨房端来饭菜。
“大家先吃饭吧!吃完再聊。”
几人在吃饭期间都很安静。
吃完饭,那位叫陈莲的才介绍另外两个人,指着娃娃脸,看起来活泼可爱的一位,说:“这位是萧肃,精通各类机关。”他又指着另一位成熟稳重的人说:“这位是许真,精通古物鉴赏。”
我和张晨会意的点头。很想问张晨和陈莲什么关系。两人看起来很熟悉。但又没有问出口。
张晨抓着我的手对三人介绍到:“我男朋友,兰清。”
陈莲看见张晨抓着我的手,眼睛变得锐利起来。忽儿一笑,似乎刚才的表情从未出现过。
“张晨,真不够意思,交男朋友了,都不告诉我。”
“现在告诉你也一样,我们两个确定关系又没有多久。”
萧肃看着我,又看着张晨,再看看我们两人牵着的手,有点好奇的问我:“你们两个真是?”
我微笑着点头。
“真看不出来。两人都这么帅。都很受女孩子欢迎的样子。真是可惜。”
“你看起来也很受欢迎。”
“我是受大妈的欢迎。”
“怎么会呢!”对于娃娃脸类型的人,很多人都抱有喜爱之情,要真作为结婚对象,大多数女的会选择成熟稳重的人。
“哈哈。兰清,你不要安慰我了。”
许真似乎对我和张晨的关系不感兴趣。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喝茶,我们说话他也不参与。要说对于某一项比较沉迷的人基本上都会给人一种除了自己感兴趣的东西之外,对什么都不感兴趣的态度。
“张晨,说说你们下墓时的情景吧?”也许是因为我看许真的关系,他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我和兰清并没有走多少路,只是通过一个隧道,下了楼梯走到走廊这段距离,依我看,这座墓肯定很宏伟。来这边的苏警官也没有进去多少路,唯一进去只有徐爻徐道士,不过他已经去世了。”
“因为古墓里面的东西?”
“嗯,进入古墓后变得丧失心志,不知道什么原因,全身溃烂而死。”
三人听完后都沉默了,陈莲脸色变得沉重起来,“许真,萧肃,看来咱们这次进入真有危险了。你们两个要是不去,现在说出来。就算有危险,我还是得去。”
萧肃想了一下,说:“怎么能不去,我不去的话大家遇到危险的几率更高了,不是?”
“许真,你呢?是要回去,还是要进去?”
“我当然要进去。大家都进去了,我怎么可能回去。”
“既然你们两个都同意的话,要做好心理准备。”
两人同时点头。
从三个人的关系来看,陈莲是许真和萧肃的头,三人感情应该特别深厚,不然不会有如此为对方安全着想的行为。
“张晨我们什么时候下去?”陈莲问。
“明天吧!今天苏寻和徐爻的师傅会到。大概四点多到这里。”
“徐爻的师傅?”
“我也不清楚是什么样的人。”
“今天晚上要在这里留宿?”
“兰清会给各位准备房间的。”
听到这里。我说:“这个房间对面有一间大房间。里面有两张床,等一下,我去收拾收拾,晚上就可以住人了。”
陈莲开玩笑着说:“张晨,你真幸福,兰清真是很会照顾人的人。”
我不好意思道:“招待客人是应该的。”
“我也觉得有兰清是我的幸福。”
张晨居然在外人面前说出如此肉麻的话,本来微红的脸更加通红起来。
下午四点多,苏寻和徐爻的师傅准时来了。徐爻师傅名叫徐天,看起来是一位慈祥的白发老人,也许因为修身养性的关系看起来很健朗,脸上皱纹也比较少。身后背了一个画有八卦的长方形背包。
苏寻进来之后就对我们五人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