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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不知道严俊在哪里?”智宾沮丧地捏紧拳头,当初要不是他太大意地让严俊回到家里,也不会有今天这样没有头绪的行势。他真的……唉——!
母亲了解地微笑,见自己儿子如此为所爱的人忧心,心里也有说不出的苦楚。
“放心,严俊没有事的,昨晚我在这个镯子上发现了一个秘密。”将韵着红色光泽地火凤放进智宾的手中,指着内侧细小的划痕道:“有人把严俊一家的生辰八字刻在了镯子上,并用符水催生了护力。我想这应该是严俊的奶奶做的,所以严俊的父亲死后,三魂六魄才没有被那邪灵吸收,而是去了他母亲那里。换句话说,严俊的灵魂很可能也被收在了镯子里。只要在三天内我们到严俊失去魂魄的地方去,解开符水的诅力就能够使他起死回生。”
“真的吗?”智宾激动地看向母亲,母亲自信的点头,但眼神很快就暗淡了下来。
“嗯,我有信心叫回严俊的灵魂,但如果那个邪灵来破坏法事就……”
母子俩一时陷入困境中,谁都知道法事中的任何一个细节都是非常慎重不容忽视的,一旦有所遗漏,后果是无法预计的。
因此……
“我 来 护 法!”林琦支撑着虚弱地躯体从房内走出,用无庸至疑的坚定意念加入对话。
(32)
从附上这具身体开始,林琦就感受到了下体的不适,剧烈的撕痛不断有下至上而来。在之前智宾的疯狂摇晃及其母亲的静心咒文的威力和压迫下,他已经用尽了灵魂所持的微弱撑力,不得不扶着墙面走向智宾母子。
“我有青摄鬼火的力量,应该能够拖延一两个时辰的。”他勉力地开口,为了自己的复仇也为了身体的所有者——严俊。
“你修炼鬼火和青摄之力是为了向那个邪魔复仇?”智宾的母亲严肃地问道。虽然之前由黑吉口中知晓了各中原由,但事关性命的大事还是要问个清楚的。鬼是不太会说谎的,即使说了也会从它周围的杀气和厉气中感受到异动。
林琦努力地点着头,智宾母亲的符咒缚力还没有完全解除,他能够走出房间已经算是不错。干裂的口唇上侵出血丝,柔弱的躯体摇曳不止,智宾不舍得上前扶助,看在母亲眼里是不知味的惆怅。
“即使魂飞魄散我也不会放过那个混蛋。”林琦的眼里飞过几缕艳红的煞光,可见他对于邪魔的恨意之深。
“……”智宾的母亲没有马上答话。
她的心中思潮涌动,在林琦的眼波中她看到了一股力量,突然想起利用手镯之力攻击邪魔的话,需要极强的推动力,自己或许可以做到但把握不大,一旦失败就前功尽弃。要是林琦……不过那样子林琦的魂魄会……
“真的不惜魂飞魄散?”平淡的语气中带着最终的疑虑
“。。。。。。难道。。。。。。我还有选择的余地吗?”林琦暗然地低下头。
是的,他没有!
只要报了仇,他就会灰飞烟灭般从此消失于世,不留任何痕迹。除了家人偶尔会去他的墓前祭拜外,不会再有人记得他。就连他最爱的人也……不!记忆,这种事情只限于一世而已。而他恐怕连前生后世都没有。他不可能轮回转世,也不可能再有新的躯体,新的灵魂,新的………………
“林琦,你能够帮助我们实在太好了。明天我们就去严俊的家里把他的魂招回来。但你必须答应我绝不能死在那个邪魔手里,一有所不测你就马上通知我们,因为我还有更重要的事让你去做。手镯的力量是我们无法想像的,到时候我们可能需要极强的推动力……”
智宾母亲的话语在林琦的耳边变得依稀,他实在用尽了自己仅存的力量,他需要好好地休息来缓解生理和心灵上的伤痛。
第二天,一行人来到了严俊的住所。
室内的败坏一如智宾和林琦来时,严俊爷爷的尸体被上百条一厘米长的米白色蛆虫所包围,啃食到已分不出白骨还是虫体的程度,腐烂的恶臭夹杂着血腥将整个房间溢满。
“唔,为什么刚才在门外就没闻到这股臭味呢?”智宾皱着鼻子问。
“这个空间恐怕已经被那家伙隔离了,我们要小心点。”提醒儿子注意后,智宾的母亲凭直觉走进内室,为地上的咒文和鲜血所吸引。
“这是灵魂转换的法术,那个邪魔将灵魂转换到严俊父亲的身上。后来又想换进严俊的身体,不过……没有成功。”林琦跟进房内解释智宾母亲的疑问。
“这样吗?”她走进咒文圈内,抹去部分血迹观察着被遮掩的咒文道:“我看,没那么简单,根据符纹的样子来看。这不止能够转换灵魂,甚至可以吸附冤灵和天地之气,将之结合。它应该是想把这里做成试炼场,它的魔窝!”一边说着一边拿出早准备好的道具:“智宾,快准备开坛,我们时间不多,它随时都可能回来,也许我们已经在它的掌握之中。”
用符水溥去地上的血迹,点符纸烧化邪魔的咒文,智宾的母亲手持沾了鸡血的朱纱笔在地上写下招魂的符令,命林琦将严俊的身体平躺与上。严俊的身体一沾地,林琦的魂体便浮了起来。
“林琦,麻烦你到门外看着,我这里施法可能会引响到你。还有感觉到邪灵的气息一定到拖延半个时辰,但不要硬撞保住最后的元气,明白吗?”
“嗯!”林琦点头隐去自身的鬼气飘向门外。
门内,智宾的母亲宝剑在手呼灵唤魂,智宾在旁胁力。
门外,黑吉正经危坐地立在林琦的旁边自言自语道:“那个邪灵现在会在哪里呢?它会不会先去抢青鸾了呢?”
“……”
见林琦不答,黑吉又自言自语了一遍。
“我说那个邪灵现在会在哪里呢?它会不会先去抢青鸾了呢?”
“……”
林琦还是不答。
“他奶奶滴!偶们要在这站半个小时呢!聊聊天不行吗?连络一下感情嘛!我说,你到底知不知道那家伙在哪里啊?啊啊啊????”
。。。。。。
“它 就 在 你 身 后”
。。。。。。
寒
。。。。。。
(33)
林琦冰冷的话语令黑吉全身打起冷颤,尽管没有感觉到异样,但对于背后灵的恐惧是任何生物都抵制不了的。身后是最弱的防线,一旦被敌人掌握你就不再有翻身的机会。更何况那个敌人是——鬼!
“真真真真。。。。。。的吗?你。。。你你你。。。没有骗我吧?”不敢回头看的黑吉,牙齿咬的‘格格’着响。
“没有……我……”没等林琦说完,黑吉就一头扑进了他的怀里。本想寻求保护,然而天生少根筋的小东西根本没想过灵魂是没有实体的,所有理所当然地撞在墙上,眼冒金星惨叫连连,然后沿着墙慢慢滑下来,‘叭’掉地上。
“我是骗你……的……”
移近去想安慰一下有点可怜兮兮的小东西的林琦,突然警觉地看向楼梯口。从地上一边揉着脑门的大包,一边爬起来的黑吉嚷道:“你这个骗子鬼!咦,怎么了,你在看什么。”
就在黑吉说话的挡上,楼梯口传来深深的脚步声‘咚 咚 咚 咚 咚’每一声都牢牢印进它们的灵魂深处。
“它真的来了~”黑吉喃喃道,四肢已经开始发抖,语气中带着明显的惊恐:“我我我……要不要进去告诉妈咪……”
“不要!他们应该还没有好,我能抵挡一会儿……你先躲起来。”
“不!我我我……才不当逃兵!”目光死死地盯着楼梯的黑吉连说话都有些结巴,但它小小的身体没有任何移动的迹象。林琦敬佩地看了它一眼,没想到那些个小不点的身材,平时又胆小又懦弱的小鬼还挺讲义气的啊!其实不然,这时候黑吉那个心里叫苦啊!它才不想留在这里呢,可是身体已经吓得动不了了呀!只好称一下英雄,免得死了还被人家笑。(汗……)
延着楼梯走上来的是一位中年男子,他手里拎个半透明的塑料袋,袋子的下方有些破损,从里面流出粘稠地黑红色液体。由于塑料袋独特的材质和透明度,可以清晰地看出里面装着的物体。
那是一颗人头,具体点说是一个女人的头。面上的表情因恐惧而扭曲,嘴张着,眼瞪着,头发胡乱地冒出袋外。
“为什么?为什么你连他们都不放过?”林琦怒吼着,他没有想到除了严俊的家人外,那个邪魔竟然连他的家人都不放过。袋子装着的是林琦的母亲,而拎着袋子的是他的父亲。他的父亲已经被邪魔附体,那平时严厉的眼神已不在,换上的是他再熟悉不过的奸诈笑容。
“没办法,谁让你伤了我兄弟的眼睛,害得我看不见你美丽的容貌,我只好换一个身体啦!”邪魔冷笑着步步靠近。
林琦的眼里闪过冤恨的红光,几团莹绿色的鬼火瞬化做利刃朝邪魔刺去。邪魔举起装有林琦母亲脑袋的袋子挡在面前,利刃射进袋子里,血花暴裂般地散开。黑吉扑上去咬住邪魔仍举在半空中的手臂,却被它不费吹灰之气地甩开。
不待林琦发起下一轮进攻,一股大力就紧紧掐住了他的脖子。尽管林琦没有实体,但邪魔的力量足以囚禁他的灵魂,令林琦登时喘不上气来,无法将力量随意流动就好像缺氧一样林琦的嘴唇不住颤抖。随着灵体被慢慢举起,厉气也从身体上逐渐消失。
林琦鼓起全力,将体内的鬼火聚集在眼睛上。
“又想用上次那一招吗?哼!”邪魔阴森地寒笑道,伸出另一只手……
话说在奶奶怀里哭泣的严俊此时正隐约听到某种呼唤的声音,他不舍地看向老人,身体却不听使唤地飘向声音的源头。
“不要……奶奶……”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奶奶温柔地安慰道:“去吧!他们会帮助你的。严家的罪业现在只有你能结束,如果你不去会有更多人遭到不幸。孩子坚强一点,奶奶会在这里看着你,一定要成功啊!”
“奶奶……”严俊在迷糊的唤声中睁开眼睛,眼前出现的是智宾欣喜的笑颜。
“太好了,醒过来了!太好了……”智宾将严俊圈进怀里,抱的紧紧地,仿佛所有担忧在一瞬间瓦解,一滴滴温热的泪水划进他的脖颈。
母亲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背提醒道:“快走吧!那个邪魔已经来了,我怕林琦会抵挡不住。”
嗯,智宾应声放开严俊,关切地问:“你,还好吗?能走吗?”
“……”干涩地喉舌,许久不在,有些陌生空虚的身体,使虚弱的严俊说不出一句话,只有不知所措地望着眼前的两个人影。
智宾身边那位白衣的女士递给他一个温柔的微笑道:“刚回魂,还不能习惯自己的身体吧!小宾你抱着他从窗户离开,我去门外帮助林琦。”
智宾小心翼翼地抱起严俊走向窗口,犹豫不决地转身问道:“我们……去哪里等?”
母亲自嘲地笑笑,是啊!情急之下竟然会忘了告诉他去哪里。
能去哪里呢?只有那个人那里吧!
“去你老爸那里等吧!”
“妈……”
“放心!我们不会有事的!”望着母亲毫不迟延地走向门外,智宾无奈地从窗口跃下,窗下已做了结界,咒文的缓冲力使他们顺利的到达地面。
黑猫赤影早在外面等候多时,它的任务就是带着小主人和他的朋友去它真正的主人那里。
34
此时已入夜,路过三四条街便是极热闹的区域,花红柳绿光彩照人的霓虹灯闪得让原本就睁不开眼的严俊一阵晕眩。
“再忍一忍就到了,我老爸是做娱乐业的,所以要找他只有在这里。这里人气很旺,邪魔也不会随便跟过来。”
智宾加快脚步,跟着赤影在人群中穿梭。心里不时有些后悔,刚才没有留下来陪着母亲,如果母亲有什么三长二短那么……但是,不走的话,严俊怎么办?
怀里的严俊缩了缩脖子,往智宾的胸口依去。夜风吹着他软弱不堪伤痕累累的身躯,长时间的颠簸使他渐渐适应身体的同时也感受到来自下体的痛疼,屈辱的回忆在慢慢回归记忆,只有智宾身上的温暖气息才能令他安慰。感觉到严俊微薄地颤抖,智宾的手收得更紧,这一次一定要保护好他,绝不能让他再被带走。
也不知跑了好久,沉默地微妙氛围在彼此之间流动,安与不安来回地折磨着人群中飞奔的两人。
前方的赤影在一家门面装璜极为奢华的酒吧门口停顿下,回头看了眼跟上来的智宾,便朝旁边角落的地下室入口钻去。
这个地下室的入口虽然在引人瞩目的酒吧边上,却装饰的非常隐匿,入口前有一棵大树挡着,如果不是走到大树下是不会发现它的存在的。
可以移动的拉门被做成二个人高的酒吧灯箱,白天拉上时,谁也想不到这里还有个入口。
入口处泛出暗暗红光,是由内部走道两侧的莹光灯所发。墙上画着许多奇奇怪怪的符号字母单词及各种淫秽语句,只要是人都猜得到这是个不良场所。
怀里的严俊由于虚弱看不太清周遭的环境,再加上智宾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