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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跑出去这寝室的门口,却已经看不见莫北和杨源的身影,“走得真快。”葛薇儿嘟嚷一句,走过几间寝室门就下了楼道,高跟鞋在楼梯上发出啪啪啪的声响,她觉得跑了好几层,却还没有到一楼。
他们寝室明明只在四楼啊。
这时,她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一层楼的楼梯就两个弯,那么她跑下一个拐角,第二个拐角的地方就应该有一扇门,但是现在却没有门,只有墙。
她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现在是白天不说,还是在平时人来人往的地方,葛薇儿很不想去猜想,但鬼打墙这三字还是跑上了她的脑海。
葛薇儿是个胆小的人,却不笨,她尝试着往下跑了几楼,仍然是无止尽往下的楼梯。她站在两层楼梯的拐弯处一会,拿下了自己的耳环,然后在墙上划下一道刻痕,再继续往下跑。
她猜的显然是没有错的,她一直在同一层楼梯上打转。墙上的划痕随着她往下跑,每一次都会多上一横。
最终她放弃了,坐在台阶上大喘着气。
她在不停的暗示自己只是被困住了,在这么多人会经过的地方她不会有什么实质的危险,只要等一个人过来拉她一把,她就能走出这种幻觉当中。
这时,她感觉到脖后一凉,阴冷得令她压根不会猜想到这气息来自于活人。
她不敢回头,生怕一回头就会看见什么会让她吓破胆的东西。
可她感觉得到那东西一直就在她的身后,或许下一秒它就会有所动作,或者伸出长满黑紫利甲的手将她掐死,或者冷不丁推她一把,让她从楼梯滚下去摔死,或者会揪住她的头发,剥开她的头皮,或者……
她再也承受不住这种自我带来的恐惧和压抑,尖叫着站起来往下跑去。
然后她听到了一声笑,属于一个男人,极为轻蔑的。
莫北跟杨源两人到了校外,他回头看了看,没瞧见葛薇儿,顿时就松了口气。
杨源说,“走吧,去前面那打辆车。”
这会正中午,人行道上人不多,隔着绿化坛外的公路上偶尔有汽车开过几辆,阳光强烈得能晃花人的眼,莫北把双手插到了裤袋里,“我记得我在电话里跟你说过,我并没有钱再看医生了。”而且他十分意外于一个只见过一次面的医生,居然能放着正事不做,专门跑学校来找他。
杨源却不在意他的疏冷,“都跟你说了,我是医生,我不会放着我的病人不管的。钱不是问题,我可以帮你先垫着。”
莫北用像看疯子的眼神一样看杨源。
杨源挥挥手,“走吧,不去医院,就上我家。当你有个医生朋友乐意帮你的忙,这总可以吧?”
莫北的身体这几日一直有点虚,这样在阳光下站了会,就已经觉得有些头晕,再加上身边时不时喷来的汽油,确实是站不住脚了。
要说回学校,又怕那女人缠上来,还有那股子邪气,在学校外面多少感觉好受些。而且该痛的地方还是一直痛着。内裤里湿湿粘粘的,很是不舒服,他早上只是洗了下澡,出于羞耻并没有自己清理,而杨源确实是一个医生。
“好。”他说,然后随杨源走到了行人道出口,靠在公交站点那等了会,拦了辆出租车。
杨源的家就在那属医院附近的一个居民小区,所以离莫北的学校也不算太远,不过十分钟左右的车程就已经到了。
杨源是个单身男人,一室一厅的房子,包括了卫浴厨,整个看起来干净整洁,布置简单,看起来和他的人一样舒服。
引领着莫北在沙发坐下,他先给倒了杯水,然后去卧室里提了医药箱出来。“家里不比医院,设备不齐全,你将就点儿。”边说着边把沙发的靠背放下,成了平床形式,上面还辅着一层竹席,在夏天挺凉快的。
莫北一声不吭的脱掉裤子躺好,杨源给他腰下垫了个高枕,不经意间好像看到有什么跑进莫北体内,他眨了眨眼,什么也没有。
☆、见鬼
蹲下给仔细检查,发现莫北的裂伤居然好了,除了肛口还有些红肿,已经不出血甚至看不出来受过伤。
“你身体的愈合能力很不错啊。嗯?……”杨源从箱里的一个小塑料盒中拿出一根棉签,探到肠道里卷起一点固状体,它看起来半透明,呈乌绿的色泽,“你是不是用了什么药?”
他把棉签凑到鼻下嗅了嗅,很臭,却不是人类粪便的气味,就像在森冷潮湿的地方腐烂的物品。
杨源的动作让莫北感到十分的不适,但让他胃部抽搐着要冒上酸水的却是那个乌绿的液体,今天早上的时候他还见过类似的。
他将手抬起来挡住自己的眼睛,声线有些颤抖,“不知道……帮我清理了吧。”
“哦。”杨源若有所思的看着莫北,没有追问,开始着手准备器具,打算给人灌肠。
人有时候是种奇怪的动物,就像杨源对莫北来说不过是去看过一次病的医生,甚至还有点不待见他这种热心肠,但却莫明的信任他,就像一个长辈似的。
“会有点难受,你忍忍。”杨源把无菌管道口送入肠道,将压着软管的齿轮往上移开一点,让水流细小的开始流动。
这事折腾莫北一个下午,等灌肠结束,他的课也算翘掉了。
杨源看他一脸疲惫的表情,边收拾边说,“你干脆在这睡会吧,反正回去上课是晚了,最多我给你开张病历证明。”
莫北含糊的应了声,入睡得极快。客厅里开着冷气,杨源把东西整理好,进卧室抱了一床薄被给他盖上,出来的时候顺手把他自己床头柜上的一个卡着两男人合影的相框给放进了抽屉。
这一觉居然无梦,醒来的时候周围温度适中,房里静静的飘着音乐的声音,再仔细听,就会发现厨房里有声响,莫北恍惚以为回到了那个周六。
杨源从厨房端着一盘菜出来放在桌上,莫北见他摘了眼镜,还围着围裙,少了一份精英干练的样子,看起来十分有邻居大哥的感觉。
杨源冲他笑着说,“醒了,刚想叫你呢。”他把手在围裙上擦了把,然后指向沙发旁的玻璃桌,“我给你新买的内裤,你先穿上吧,你那条我给洗了,还没干呢。”
莫北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杨源瞧见了嘻嘻哈哈的笑开,“我还以为你又要凶神恶煞的骂我呢,没想到居然害羞了,真是相当意外。”
“我什么时候骂过你了?”莫北看见膝盖上又给重新包扎了,手法十分漂亮。
“没骂过肯定也凶过,冷面大帅哥。”杨源把桌上的摆放重新推了下,又端起两盘菜,“我把菜去重新热下,你洗漱下来吃。”
重新热?莫北还以为他刚好赶在饭点醒来。说话间已经穿好裤子,拿出手机看了下,居然显示23:55。
“哦对了,那桌上的袋里还有个新的牙刷,我之前买来打算更换的,你先用着吧。”杨源的声音从厨房传过来。
莫北走了过去,见人在里边忙碌,就靠在门口。“不用这么麻烦了,随便吃点吧。你怎么不叫醒我?”
杨源顺口应道,“晚饭那会想叫你,可你睡得正香,看起来好几天没休息好一样,我就想着让你再睡会,结果等着我自己也打个盹,这不也才刚醒。”
莫北默不作声的去洗个脸,然后吃饭,想起扁扁的钱包,让他花钱去住旅馆实在有点心疼,就厚着脸皮说,“这么晚学校大门也该关了,我进不去。”
杨源看着他笑,“那在我这将就一晚?”
夹了一筷子菜,莫北低下头扒饭,算是应承了。
为了照顾病人,杨源特意将卧室让了出来,而自己睡沙发,莫北也不跟他客气,洗好澡在那张大床上翻了几个身,可比学校的小硬铺舒服多了。
旁边折叠着的夏用薄被还有股阳光的味道,莫北在想这个杨源还真懂得享受生活。
或许是冷气开得太大了,莫北觉得有些冷,朦胧间他伸手在床上摸着被单,却是虚空一片,什么也没有摸到,甚至一圈都是毫无触感。
莫北心里咯噔一下张开眼睛,发现自己在一处不知名的地方,周围灰蒙蒙的一片,像是极大的雾,看不清三米以外的情景。
怎么会这样,他明明在杨源家中睡觉,难道……又是梦?
他掐了一把自己大腿,很疼。
想到会发生这种怪事所有的可能性,他的手心出了一层冷汗,他觉得不能这样站着坐以待毙,就开始小心翼翼的摸索着离开这里。
雾很大,像是晚上却又能够看见三米以内的物体,像白天却又完全如寂静的夜晚,毫无声响,仿佛这里空荡荡的只有他一个人。
渐渐的他发现这里很熟悉,最后确定这并不是什么没来过的地方,恰恰相反,这是他的学校,只不过是处于角落里的一片地。
这里有一幢艺术楼,平时没什么人来,树大叶茂,周围的草地雕塑着许多艺术系学生的作品,这幢楼的一层向外全是落地展览窗,里边放着各种物件。
莫北又走了一段距离,果然他的猜测是没错的,那幢楼就黑沉沉的矗立在大雾中。
轻微的响动传进莫北的耳里,那有点像是女人的哭泣,又有点像是一个快要喘不过气的人张大着嘴使劲的抢夺着空气。
莫北朝那个方向看过去,又走了几米路,就看见一个女人背对着他坐在那里。
隔着一簇千年青,那个女人就静静的坐在那张长条凳上,肩膀一颤一颤的。
莫北觉得她的穿着有点眼熟,然后就想起了白天的事,“葛薇儿?你怎么在这?”
女人没有回答他也没有什么大动作,仍然坐在那里,如果不是她那耸动的肩,莫北几乎以为她只是个雕像。
莫北又叫了几声,就踩上了花坛,绕过矮丛走到女人前面。
她确实是葛薇儿,只是脸上表情扭曲着,目眦尽裂,却不是因为愤怒,而是明显的恐惧。
她看见了莫北,张大嘴“啊——啊——”的叫着,却说不出话来,嘴唇干裂着,上面甚至结了一层可见的白皮。
那种阴冷和压抑无孔不入的从迷雾里开始渗透进来,莫北和葛薇儿一样额上开始冒汗,他二话不说,拉住葛薇儿的手就带着想逃离这里。
可葛薇儿被他拉离座位就裁倒在地上,显然是腿软得完全走不动。莫北隐约还闻到了一股尿骚味。
莫北低声喊道,“快跟我起来,跑!”
葛薇儿挣扎一下,腿就是不听使唤,她看着自己的王子眼泪哗哗的就从眼角流下来。
莫北说,“我背你。”
但他刚准备转身背对葛微儿,脚腕就被什么东西扣住,一下子被半倒提着在草地上拖出二三米远。
葛薇儿还在可视范围之内,她看着莫北,整个人抖得更厉害了。
莫北知道,又是它。而他则像是个有意识却仍然需要别人操控的木偶,自己动弹不得,只能随人摆布。
那东西好像也没有发怒,只是强迫着莫北跪趴在地上,然后恶趣味的一件一件的将他的衣裤剥落。
莫北看见伸到自己面前的一截褛褴的衣袖,然后露出下面的手。有的地方皮肉完全脱落,能看见里面的指骨,有的地方还生长着青红的经脉,外面再覆一层半腐烂的臭肉,它就这样摸上他的脸,十分爱恋的游移着,带着浓重的腥臭扑入莫北鼻息间。
再往上突然拉扯住他的头发,令他那张脸正对向葛薇儿。
莫北意识到了它想做什么。
☆、她的死
动弹不得,连挣扎反抗的机会都没有,他清楚的知道它是不可能会放过自己的,最后只能向对面的葛薇儿乞求,“别看……”
葛薇儿不想看,可眼睛却闭不上,就算她再笨也知道那个可怕的恶鬼在对莫北做什么。
它藏在黑气里,偶尔还能瞥见一抹红,那是它快随身体一起腐烂的衣袍。它有一双透着暗紫幽光的眼,冷得让人心脏打颤。它的头发很长,将它的脸庞完全遮去,但葛薇儿想,那肯定是一张恐怖至极的面目。
它今天一点也不粗鲁,花了极大的耐心去挑逗着莫北的□。
莫北觉得头脑发胀,眼前的葛薇儿好像变成了两个人,或者更多。
他的手指像被赐予自由,可以令他使劲的揪住草皮,发泄他的愤怒、恐惧、悲哀或者连他自己也说不清的感觉。
喉节在泌出一层细汗的前颈上下滑动着,他对葛薇儿不要看的要求已经在几分钟前失去声响,终于在漫长粗重的喘声中,喉节一跳,咽喉部位涌上一声轻长的□。
莫北觉得他不是他了,他像在和自己最心爱的人做齤爱一样,缠绵迎合着,甘愿被欲望所诱惑着沉沦。
最后□在这几次的强迫行为中第一次肿胀着畅开了精口,属于男性元阳的液体从龟齤头上的小孔射出来,浓郁且多。
莫北整个身体软软的瘫下去,觉得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