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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在这几次的强迫行为中第一次肿胀着畅开了精口,属于男性元阳的液体从龟齤头上的小孔射出来,浓郁且多。
莫北整个身体软软的瘫下去,觉得有什么不断的在流失,直到他失去意识。
葛薇儿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她的心脏已经被这场戏刺激得几乎停止跳动,眼白上爬满了血丝,表情扭曲得活像一个女鬼。
她敢肯定,她肯定那个恶鬼在吸食着莫北的阳气!掠夺他的性命!
哗——
杨源将房里的窗帘拉开,阳光马上照射到了床铺以及莫北的脸上。
莫北翻了个身,摸索到被子一角就扯上去蒙住头。
杨源见状伸手把被子拉开,然后单手撑到人另一边让身体悬空到莫北上边,另一只手就捏上了他的鼻子,“起床了,太阳都晒到你屁股了。”
把讨厌的手打开,莫北万般不舍的睁开眼睛,看了眼杨源放大的脸,又闭回去。他只觉得累极了,不管是沉重的身躯还是晕乎乎的脑袋,只想再睡一会。然尔一些画面就像胶格一样窜进他的脑海,他整个人一下子坐起来。
杨源被他撞翻到一旁,唉哟声后揉着手臂爬起来,“别紧张,才七点多,回你学校来得及。”
“我……”莫北怔怔的看向杨源,“我昨晚……在这?”
“睡傻了吗?你昨晚就在这啊。”他见人醒了就往外走,“吃了早饭我带你回学校。”
莫北看着杨源走出去,伸手按住了自己太阳穴,头还是昏昏沉沉的。他呆坐了会,一把掀开横盖在腰身的薄被,这才发现自己衣服和裤子全穿在身上,昨晚明明睡觉前脱了的。
不对,不对,我一直在这,那只是个梦,梦而已。
莫北强压下心中不好的预感,自我暗示的平静下情绪,然后起来去洗漱。
吃完早餐杨源同莫北一起下楼,他一直朝莫北喊穷,没有空调车,只能委屈他坐两轮的。莫北还在想会不会是自行车或者电瓶车,结果莫北瞧见那车的时候绝对是眼前一亮。
等坐到杨源身后,莫北还是忍不住夸了一句,“真帅。”
杨源笑得很轻,“你在说我吗?”
之前在楼上磨蹭了会,莫北看了下手机时间,“走吧,八点十五铃声就响了。”
杨源启了发动机,然后离合挂档,留一尾烟雾扬长而去。
莫北是踩着上课的铃声进教室的,这两堂课是在电脑房上,所以他连书本也没带,进去后到自己的学号对应位坐下,就决定趴下补眠。
但趴了会觉得头又疼睡不进去,只好坐正了睁开眼睛。
完全不知道老师在讲着什么,他脑子里乱轰轰的。之后他点开了网页,心虚的看了眼左右,发现同学没有注意他,就飞快的在百度栏输入鬼奸两字,居然有一条百科。虽然介绍很少,却已经让莫北心都凉了半截。
他匆匆关掉网页,满脑子皆是前世恩怨夺舍之说。
不知何时外边响起敲门声,任课老师去开了门,站在门口的教导主任和赵靖让班里的同学一阵低声议论,特别是赵靖,那些女生可亏得班里还有一个莫北平时让她们看着练淑女修养。
赵靖虽然穿着便服,可他身后还跟着两跟穿着警齤服的警齤察,赵靖朝着课室里扫视一遍,“莫北,有事需要你配合调查,请出来一下。”
莫北站了起来,全班人的视线一下子全集中到他身上。
赵靖看着他,又说了一句,“就问几个问题。”他只是下意识的替莫北消除别人的疑问。
等莫北走到外边,赵靖跟教务主任点头打个招呼,就带他走出电脑房的走廊。
两幢教学楼通过天桥相连到了一起,赵靖就带着莫北站在天桥的中央部位,那两个警齤察一人守着一边的出口。
这是三楼,莫北靠着栏杆朝下看去,花坛的道路间偶尔有学生或老师走过。
隔着一个圆形广齤场,透过直冲往上的水流还能看见远处的体育楼。
赵靖问,“你昨晚在干什么?”
“昨晚,当然睡觉啊……”莫北的有些茫然,他以为赵靖找他是为了肖宇的案子,但看起来并不是如此。
赵靖说,“你认识葛薇儿吧。”
莫北愣了下,他转过了脸移开视线,“嗯。”
“听她朋友说,她昨天来找你后就再也没有回去过了。你知道她怎么了吗?”赵靖注意到莫北这个小动作,断定为心虚。
“她……她死了吗?”莫北并不知道最后葛薇儿如何了,他只是直觉那个它并不会放过葛薇儿,她是应该死了,也许死法和肖宇一样可怕。
“你怎么知道她死了?”赵靖的话让莫北一下子头脑清醒过来。
莫北连忙摇着说,“我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我是见过她,但那是昨天中午,之后我就出去了,在外面一直没有回学校。”
赵靖听他将末尾三字咬得特别重,就问,“有人能证明吗?”
莫北深吸了口气,“有,我的医生。”
“医生?”赵靖仔细看了看他脸色,确实不太好,但至少没有第一次见面那么苍白。“那么请将姓名和联系方式给我,警方需要核实。”
莫北掏出手机,屏幕已经在提示低电量的信息。号码是早上杨源给录入的,莫北根本没看,这会翻了下,显示名是杨医生。
他将号码给赵靖看,赵靖只看了一眼,就拿起手机打给了局里的同事,“有一个姓杨的医生是莫北的证人,我报给你号码,叫人来录个口供。”他将手机号报了过去就挂断,然后看向莫北,“走,我带你去案发现场看看。”
莫北握紧着手机,不太情愿的跟了上去。
从大路拐进小道,绕到一幢实验楼的后面,莫北知道艺术楼就在那个角落里。
☆、12
越靠近,莫北就觉得脚步越发沉重。最后止住了步伐不肯再往前走。
他能看见警方拉的隔离线,还能看见几个警齤察在仔细的搜索着取证。
“怎么了?”赵靖回头看他,停下来等着。
“我不想去看。”莫北低下了头。
赵靖说,“为什么?你在发抖,在害怕?为什么要怕?还是,你就是杀人凶手,怕看见葛薇儿那副死不瞑目的样子?”
“我不是!”莫北声音略大,站在原地调节着自己的呼吸好一会,超过赵靖继续往前走。
赵靖看着他的背影笑了下,我也希望你不是。
莫北在赵靖带领下进了黄线范围,他无意识的走到了昨晚的地方,那儿再蹲着一个警员小心查看。
他零碎的听他们说,这里有东西被拖动过,这里有人长时间停留,这里发现了不明液体……
梦是真的……
莫北踉跄了下往后退去一步,赵靖正站在他身后,顺手就扶住了他,然后带着他换了个方向,指向前方说,“葛微儿就死在那。”
那里并没有尸体。
可莫北一看过去,就看见葛薇儿的身体四分五裂的堆在一起,头部被摆在肉堆上方,张大着眼睛,嘴巴里咬着一条肠子,肠子像绳一样在脑后打结。
与躯体分离的双手却被规规矩矩的摆在她的前面,手掌里捧着一颗心脏。
莫北捂住嘴,视线的焦点集中在那个地方,甚至让赵靖以为他真的看到了什么而仔细去观察,但那已经被清理过了,什么也没有。
他想起那只手,想起被贯穿的感觉,想起自己居然在那样恶心的怨鬼胯齤下□,早上的食物从胃部涌上食道,几步跑到垃圾箱旁边呕吐起来。
赵靖走到莫北旁边,“如果你再不说实话,警方有权力将你扣留问话。”
莫北口袋里的手机响起来电铃声,不是时下流行的歌曲,倒是一首古典轻音乐,赵靖听得出来是以鼓点为主,颇有沙场征战的韵味。
赵靖看他拿出手机,说道,“你现在是疑犯,不能和外界联系。”
莫北按下免提扩音键,接听了电话,是杨源打来的,因为警察找上门求证,所以他打过来问问。
莫北一直急喘着说不上话,杨源在另一头听出问题,就引导他放松呼吸。
耳边嘟的一声警示音,莫北知道手机过一会大概就自动关机了,“我没事……真的没事,你工作吧……嗯。”
赵靖一直听着他们的对话,直到他们挂断电话,赵靖才和同事再一次联络确定杨源的口供,“莫北,把你昨天中午之后的过程详细说一遍。”
莫北擦干净嘴,站直身体,“我昨天中午和杨源离开学校,然后去了他家,后来因为身体不舒服,在他那睡了会,没想到一觉醒来就已经午夜,所以一直到今天早上才回来。”
他说的基本和杨源一样,赵靖心里估量了会,点头说,“你先回去上课吧。”
莫北离开这里,并没有回去上课,而是回了宿舍。
打开钥匙进门的时候就发现寝室里空了很多,肖宇的床位空荡荡的,连同下面的书桌也一样。看来是他的家人来将遗物收拾走了。
林佾的位置也是,基本已经将东西全部搬走。
他站了会,将已经关机的手机插上充电。
林佾和张君浩下课回寝室的时候还以为没人,过了会才发现莫北就躺在床上,叫了几声,他才坐起来,直愣愣的看着他们两人。
他只觉得他们的嘴一开一合的,却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
等到下午的课上完,他两回寝室发现莫北仍然这么坐着,似乎一点也没移动过位置。
林佾给他带了饭,跟他说了几句话后就放在桌上,然后说仍然是在外面睡,就出去了。
张君浩跟以往一样玩游戏,只是没有再大声嚷嚷。玩到熄灯的点,进浴室洗个澡打算去隔壁蹭床。
他有点受不了这样的氛围,特别是莫北,一句话也不说。
莫北看着他从浴室出来,再换衣服,然后跟自己打了声招呼出去,带上门。
天花板亮着的灯管不停的有飞虫往上撞。
然后啪一声,灯光熄灭了。
阴冷瞬间充满了这个房间,莫北知道,它又来了。
莫北坐在那没有动,似乎连恐惧的感觉都变得麻木,他张了张嘴,出声说,“为什么他们都走了,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如果是我前世欠了你,你干嘛不直接杀了我呢?他们都是无辜的。”
它从墙里出来,带着黑雾的手紧紧从后搂抱住靠着墙的莫北。
那腐臭的味道让莫北空荡荡的胃开始痛。不想跑,不想挣扎,就像置身于冰窖的寒冷,让他突然渴望明天一早警齤察能够发现他的尸体。
“你到底想我怎么样?”莫北不期望得到回答,他觉得它是凶残成性,对它来说或许做什么事都是不需要理由的。
“陪着我。”它说,声音暗哑着,很沙,真真切切的在莫北耳边响起。
莫北沉默了会,然后低声笑说,“好,我陪你,想要我的命是吗?拿走吧。”
它却没再出声,只用它的形式抱着莫北。
莫北又继续说着,“上辈子如果不是你自作孽,又怎么会有那样的结果,哈…你和我都是自作自受,你……”
一个狠重的耳光将莫北的脸扇到一边去,同时也阻止了他的话。舌尖抵着嘴角内侧舔了下,腥咸的味道,还有温热液体流出外边。
它生气了,却没有要了莫北的性命,或许它更乐意看着他痛苦。
它面对着莫北,脱下他的裤子,直接闯进他的身体,一双在黑暗中显得极为可怕的眼睛发着冷光。莫北看不清他的脸,只有和它一样带着恶臭的长发不断的粘上他的皮肤。
疼痛让他发不出声,脸色发青的冒着冷汗,他的脑海里充斥着它的声音,极为可笑,像是一个人类一样的带着感情的声音。
愤怒的,厌恶的,憎恨的,深情的,痛苦的。
“你居然背叛我!”
“你这个骚货,□的骚货!”
“为什么要背叛我?!”
“我要你和他都死,死得骨头渣也不剩!”
“我等你转世,等了好久。”
“我那么爱你,那么爱你……”
“我,恨你。”莫北紧咬着牙关不哼一声,就好像积蓄着所有力气只为了说这三个字,然后瘫软着躺在床上,停止了对它毫无作用的踢打和挣扎,任它在身上为所欲为。
它开始笑,笑声从这间寝室飘出去,几乎笼罩了整幢学生公寓。
阴森而又缥缈的,吓得一个夜起小解的男生几下蹦回床上。
莫北睁开眼睛,天又亮了,浑身像散架了一样,让他一动也不想动,只盯着上方的蚊帐发呆。
寝室里像每个早晨一样很安静,他稍稍拉回一些神思,就闻到一股怪味。
这种怪味他曾经闻到过,而且记忆清晰。就在肖宇死去的那个早晨。
☆、又一人
这种怪味他曾经闻到过,而且记忆清晰。就在肖宇死去的那个早晨。
莫北像受惊的兔子一样从床上笔直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