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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体圆得像球,椅子早就被他压散在下面四分五裂。
我叫他他也没应我,倒是把食物往嘴里塞得更猛烈了。
他抬起头看了我一眼,腮帮子也圆鼓鼓的,一点不像我曾经的弟弟。
然后他就像里面装了炸弹的圆球,砰一声,整个人都变成了碎屑乱飞。
桌子的一角还放着一张请柬,我当然认得,那上面有我跟我爱人的名字。
☆、妻子 3
她把睡衣也脱掉了,里面不着寸缕。妻子有一双傲人的乳龘房,纤细的蛮腰,修长笔直的玉腿,这样的身体我相信能使任何男人产生冲动。
曾经我也是这样。
可如今即便她那柔软的身躯靠在我怀里,我仍然没有一丁点欲望。
从她把那个男人杀掉开始。她像个疯子把男人剁成无数肉块,然后煎炸焖煮,想起那几周的食物就令我反胃。
我想也许到现在,冷藏柜里还有属于男人的肉块。
我还在回想中,妻子的一巴掌扇得我耳中嗡嗡直响。
这个女人已经疯了,是真的疯了。
她在胯部戴上了双头龙,学着男人的样子狠狠的操干着我。而我早就过了反抗的时段,只会翘起屁股迎合她,然后温柔的叫喊着男人的名字。
男人就在我眼前,每当这种时候,男人总是会抚摸着我手腕上被手铐磨出的伤痕,然后说,再忍忍,再过几天,她就会变成我了。
☆、病毒
我在这个荒芜的城市游荡,看着那些与我同样的生物凶残的捕食着奔逃的人。
我总觉得曾经我也和人一样,只是不同的,是我在追杀这些生物。
我游离到了这个城市的边缘,前面是一种让我们这些生物潜意识惧怕的丝网,那上面好像有莫名的巨大力量,让我们所忌惮。
偶然间脑后生风,有种威胁感涌上大脑,我才回过头,一颗带着高热度的坚硬家我就射穿了我的眉心。
隔着那一张网,我看见了一个人。
那个人对我来说非常熟悉,他好像就是让我保持一丝理智的唯一理由,总是会出现在我的脑海,时而还会映过一些和他一起并肩作战的画面。
只是从他的眼神看来,我肯定,他已经认不出这个腐烂的我。
☆、蔷薇
他一直觉得我不够爱他。
尽管我已经跟他同居,远离喧嚣的城市中心,躲避着世人异样的眼光住在这远郊,
他总是很焦躁。我理解他,毕竟他曾经是个很重感情又孝敬父母的人。
他每天都要重复无数句他什么都没有了,只剩下我了。然后又担忧又惊恐的看着我,他怕我离他而去。
后来突然的有一天,他开始到处寻找我,尽管我一直在他的身边,他却看不见我。
可是就算这样,我也没有离开,我一直陪在他的身边,看着他眼角出现了皱纹,看着他的黑发变成灰白。
他仍然念念叨叨着我的名字,直到他死去前的一刻,他突然哭了。
我知道他终于想起来了,也看见我了。
我并没有离去,我一直都在他身边。
从他将我的尸体埋葬到他最爱的蔷薇花下时开始。
高塔的墙角有一株蔷薇
散发着诱人的香味
在风中摇曳着直到天黑
才怒放含苞的花蕾
而我的影子并没有沉睡
它轻轻的呼唤着谁
这个名字总是让我心碎
我失踪的情人我寻了你千百回
高塔的墙角有一株蔷薇
散发着诱人的香味
在风中摇曳着直到天黑
才怒放含苞的花蕾
而我的影子并没有沉睡
它轻轻的呼唤着谁
而这个名字总让我心碎
我失踪的情人我寻了你千百回
时光它匆匆的就像流水
白色染上了我的眉
那株蔷薇仍然开得很美
时光匆匆的就像流水
白色染上了我的眉
那株蔷薇仍然开得很美
见证我一个人慢慢死去的结尾
他的墙角有一株蔷薇
散发着诱人的香味
在风中摇曳着直到天黑
才怒放含苞的花蕾
☆、香味
最近我总是闻到一股异味,可是我在房子里到处寻找也找不到源头,这让我十分不安。
亲爱的从后院回来,带着我到窗边说,‘哪里是什么异味,明明是花的香味。’
外边是一个偌大的花圃,亲爱的在城里开了一家花店,他很喜欢花艺。大部分的鲜花他都亲自栽种。
那股味道越来越浓烈,我每天都焦躁的等着亲爱的回家,然后在他的劝说下睡觉。
恐惧与疑惑,一天堆得比一天深重。
那根本不是香味,那是让人难以忍受的臭味。
而它的来源,正是从我的身上。这种认知让我陷进了恐慌的泥潭里,无法摆脱。
亲爱的每一天都那么温柔,不厌其烦的安抚着我的情绪。
我实在是太害怕了,他是那么喜欢鲜花们各种芬芳的味道,而我身上的气味却是如此刺鼻难闻。我甚至开始用香水,但它们一点也掩饰不了这股味道,我害怕哪一天亲爱的突然就发现了这个秘密。
趁着亲爱的出去,我放好浴缸里的水,倒进了好几瓶沐浴露,然后进去开始洗澡。
我发誓我一定要把这股味道去除。
用浴巾擦了又擦,还不够,我又拿了刷子过来在身上使劲的刷着。
天呐,我是有多久没有洗澡了,连白色的泡沫都变了色。
身上的污垢一层接着一层的脱落,白的,红的,青紫的,深绿的,油腻腻的……
那股味道好像淡了,浑身上下都轻松了许多,我开心的笑出声。
他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正在温柔的叫着我的名字。‘亲爱的,我在这。’我高兴的回应着,我再也不怕亲爱的抱我了,因为我干净了。
亲爱的打开了浴室了门,我却看到他的笑容在那一瞬间凝固了。而且惊慌失措的捂住了他自己的嘴,像是恶心,又像是要阻止他自己尖叫出来。
我感到迷惑,茫然的回过头,才注意到右侧墙的那面落地大镜子里映出的影像。
那几乎就是一具骷髅,只有几处还粘带着一些肉屑,我抬起白森森的手臂,用指骨揪住了头上还挂着的一绺发扯下来。‘亲爱的,还是有点点怪味,肯定是哪里还有烂掉的肮东西。’
我这么说着,用那细长的手指头伸向此刻仍然在眼眶里,仿佛随时要滚落出来的眼珠子。
☆、岳父
我岳父是位很形像的中年男人。
稀松的头发开始脱落,就快要露顶,啤酒肚,虚胖。
他一笑,脸上的横肉就挤一块去了,一点不像成功的企业家,更像一个暴发户。
这样的男人,往往有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儿,就像我妻子。
大学那会,她也算是出了名的校花。
毕业后跟了我这个穷校草,在别人眼中自然是金童玉女般匹配的一对。
起初她很担心她爸爸不会同意我们的婚姻,但几乎出所有人的意料之外,她爸爸答应了。
甚至对我这个出不起聘礼的穷小子毫无成见,而且关怀有加,不像他女婿,更像他儿子。
一开始妻子很高兴,但后来渐渐的她好像对她的爸爸产生敌意,有时候时常会故意的带我躲开她爸爸。
不过她一直是一位依赖父亲的富家大小姐,更确切的说,是依赖她爸爸的钱。所以即便如此,我们仍然跟她爸爸一同居住在那幢大别墅里。
妻子是个喜欢情调的女人,而我也总是把她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只是对于这样的性|爱,我并没有投入过多的热情,所以尽管妻子□得很大声,但当门外有动静时,我立刻就察觉到了。
虚掩的门开了一道缝,岳父正倚在门框边上粗喘着。他脸上的肥肉不停的颤动,就像他伸进裤档里的手一样。
我惊慌失措的跳下床,在妻子高分贝的尖叫声中砰一下把门关上,并反锁回去。
妻子执意要搬出去,并叫岳父替我们买一套新房。
岳父这一次拒绝了,他说要训练我当集团的接班人,从那一天开始随他去公司上班。
娇生惯养的公主,摆脱不了优质的生活诱惑。
我开始在岳父身边当助理,尽管他越发炽热的眼神让我不自在,但对我来说日后继承这集团的机率更令我心动。
直到那天我跟岳父一起卦酒宴,醉得不省人事。
我迷迷糊糊的好像听到了妻子的声音,于是就如往常一般亲昵的叫着妻子的小名。
从刚才就充斥着我大脑的吵杂声好似瞬间安静了下来。
但这仅仅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只不过一会儿后,妻子歇斯底里的尖叫声不得不让我睁开了眼睛。
这是个陌生的场景,我用了一点时间才看出来这是岳父的房间。
我曾经来过几次,但无一不是整整洁洁的模样,根本不像现在,就像被歹徒洗劫过。
我逐渐清醒,感官上传来的感觉让我十分难堪。
我捡起其中散落在床上的几张照片之一,上面的那个人是我。
很明显,让岳父房间变成这样的人是妻子。
她现在正发了疯似的拍打着赤|裸着身体的岳父。
我张了张嘴,用略显沙哑的嗓音又叫了一声她的小名。妻子没有应我,只是哭叫着漫骂岳父。
岳父有些不耐烦,伸手推了一把我妻子。
那是非常戏剧性的一幕,妻子往后退去几步,十公分高的尖锐鞋跟踩上了正躺在地上的笔筒,然后她摔倒了,脆弱颈椎骨正撞上坚硬的桌角。
岳父看她突然没了反应,上去叫唤几声,就发现她已经断气了。
我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报警。只是岳父的反应比我还要快,他红着眼把我按回床上,用肥厚的掌心捂住了我的口鼻。
那窒息的感觉令我十分痛苦,只是宿醉后的身体并没有什么力气能使我挣脱开岳父的禁锢。
在我以为我也将要死去的时候,岳父突然松开了手。
我大口大口的贪婪的呼吸着空气,已经顾不上岳父那令我恶心的肉体正紧贴在我身上。
这是妻子死去的第三天。
除了被岳父安排着坐在椅子上的妻子,房间已经恢复了原来的整洁。
岳父把那些照片全都整理好放回抽屉,我没有想过他一直有让人偷拍我。
岳父现在也许在公司,也许根本没离开这幢房子,谁知道呢?
只有妻子,睁着她那双毫无生气的大眼睛直愣愣的看着我。
我觉得我现在就像GV里的男主,四肢分开的分别被绑在床头尾上,嘴里还被塞了岳父那臭气熏天的内裤。
他在我妻子刚死的那天晚上就对我说,他一直想着找机会这么对我。
我似乎才恍悟为什么岳母死了那么久,而做为有钱人的他,身边一直没有别的女人。
房间的门把轻轻旋动,正如我所想,进来的人是岳父。
我猜测不出他是抱着什么样的心理,这三天他总是对我拳脚相向,然后又像一只发了情的猪不停的用我的身体渲泄他的欲望。
他甚至改了遗嘱,将财产划归到我的名下。还讨好般的拿着那纸张在我眼前晃动。
或许我不该用那种带着惧怕的眼神看着他,这总会让他生气。
而他那根粗短丑陋的东西更是令我难受,于是我总会转过头,对上妻子那双眼睛,流下悲伤的泪水。
今天我这举动好像彻底惹恼了岳父,他几个耳光扇得我眼冒金星耳边嗡鸣不绝,然后出房间拿了锋利的尖刀回来。
他对着他的女儿说对不起,又咒骂他的女儿,他用刀将妻子那双合不拢的眼睛挖了出来,再划破她的皮肤。
但是这些,好像远远不够,他找来了电钜,一块一块的将我的妻子分割,碎肉与血沫溅了我跟他满脸满身。
警察撞开门的时候,岳父正在甩弄着电钜,那上面挂着妻子的小肠。
他们震惊了一会,纷纷将枪口指向岳父。
我嘴里还含着沾有岳父精口液的内裤,呜呜咽咽的发出声音求救。
岳父却似乎对警察那句不许动丝毫不觉,他只是看看我,又看看门口,脸上突然露出一个笑容,举着还在高速动转的电钜就朝我这边走过来。
他想杀了我。
不过在枪声响起之后,他就倒下了。
电钜也摔到地上,挣扎着嗡嗡嗡嗡嗡的尖叫着,钜柄下压着从我妻子身上掉下来的圆滚的珍珠耳环,它把它送到了岳父的脖子上。
一切结束得很合理。
我接手了岳父的位置,花钱把新闻压了下去。
除了那天到过现场的警察,没人知道我身上发生了什么。
他们说那天是接到一个公用亭的电话,说这幢房子有古怪。
对于岳父的死,我并没有多想,正如和妻子一样死在巧合之下。
警察并没有开枪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