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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我不要见血!”长离抱住栏杆,死活不起。
扶柳拽住他的腰带,死命往外拉。
这时流霜来了,一把抱住长离,就开始抹眼泪。
“公子你真是太无情了,这么长时间也都不来看看我?”
长离翻了个白眼,这才几天呀?三天还是四天?你每天有那个慕歆陪着还能跟爱人想见,我呢?连慕桓的影子都看不到一点,我比你更惨?该哭的是我才对!
流霜哪里管长离,继续哭诉,“三旗主说你把我卖给了他是吗?原想我流霜在你身边还有点用处,竟然如此轻易就将我抛弃?公子你也太没良心了?”
长离对扶柳摆摆手,让他去,反正他自己对这些刀光剑影的东西也没兴趣,任流霜拉着诉诉别离之苦也好呀。可流霜没说几句,长离已经呼呼酣睡起来,她只能干巴了眼,让廖泉将他拖回慕桓的卧房。
扶柳呢?
他也幸运不到哪里去,刚在人群中探出个头,就一把被驰风给拎了出去,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扛到弱柳扶风。
“今天你该怎样谢我?”驰风一脸邪魅已经压上扶柳。
扶柳挣扎不过,任了他又吻又舔,最后堪堪来了一句,“汗味如何?”
驰风也是个极品,“咸咸的,跟尿差不多!”
爬上山,那汗出得可不是一般的多,刚在那边把衣服晾得干点,这下驰风一折腾又湿了。扶柳爬起来,干脆把衣服脱了个精光,吊上驰风脖子,“主人,带我洗澡去。”
驰风在他脸上印了一记,“好呀,顺道把昨晚遗漏的给补上?”
温泉池中人气腾腾,两人在里面腾云驾雾,翻云覆雨,折腾了老半天,扶柳才趴在驰风怀中不动了。
“夏天泡温泉,还真不是个事儿。身上的那点水分都被它榨干了。”
“要不,我们去瀑布里面冲冲凉?”
“去你的!瀑布里的水那么凉,这一冷一热,夹击之下还不生病?”
驰风见扶柳是真的累了,将他从水里捞起来,擦干身子,放卧房里躺一会儿。出来温泉室,哪里看起来都要凉快好多。扶柳只感觉汗毛差点竖了起来。驰风将他塞在被窝里,躺在他旁边,附身看着他。
“怎么了?突然装起深沉来了?”
“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呀!圣剑不做了,改行占卜来了?”
驰风笑着捏捏扶柳的脸蛋。一把将他拥入怀中。“七月七,我们放花灯去吧?”
“嗯?”牛郎织女相会之日,我们放什么花灯?
“情人谷要办鹊桥会,撮合了不少姻缘,每年都会有很多情侣去那里放花灯。今年你陪我去?”
这是邀请吗?还是承诺?
扶柳笑着抚上驰风英挺的眉宇,这个男人其实长得相当不错,骨骼健朗,不笑的时候英气逼人,一笑又带着几丝邪魅,堪堪搔进人的骨子里,心痒难赖。
“好呀。不过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你让我上一回。”
“……”驰风这次没有生气,却有些惊讶。上次他们已经谈过这个问题,扶柳像是无意之言,似乎又夹杂着一些有意之词。“是不是让你上一回就行?”
“嗯!”扶柳也没想到驰风真在考虑这个事情。
“那我也有一个条件。”
果然,没那么容易。
“什么条件?”扶柳不甘心地横了横眉。
“你的心里从今往后只许放我一个人。”
驰风,你是让我只爱你一个人吗?忘掉那个曾经让我伤心欲绝的男人?
扶柳笑了,翻身将驰风压在身下,用力吻上驰风的唇。
驰风也笑了,乖乖地自动脱掉衣服,还用力撑着扶柳有些发软的腰。
“你的腰抬得起来吗?这可是项剧烈运动?”
扶柳翻了个白眼,压住驰风,“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这次我绝不放过你!”
扶柳有些兴奋,而驰风却有些紧张,堪堪躺着,不知道该如何应对扶柳的抚摸。
扶柳轻笑着抬起驰风修长双腿放在肩上,仔细打量着那个幽闭之地。
“这里还没开过苞吧?”扶柳用手指轻轻抚摸着,看着驰风尴尬地有些脸红地点头,心里更是乐翻了。
“那你可记住了,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这里不许让别的男人碰。”
驰风被扶柳的话逗乐了,这仿佛是一场宣言,宣告他的归属权。仅这一句话,就让他抬起了头。扶柳瞥瞥那斗志昂扬的□,用指尖碰了碰,十分严肃地对它宣告,“今天可没你出场的机会,你给我老实呆着,逗得大爷高兴了,给你个痛快……”
“扶柳——”
驰风的声音有些魅惑。扶柳看他憋红了俊脸,似乎被他挑逗得已经快撑不住。
扶柳即刻开始给驰风涂抹润滑的药物,试着探了探手指,这里真够紧,手指都钻不进去。
“放松!”扶柳急了一头大汗,忍不住在驰风两侧大腿拍了几下。
驰风看着扶柳有些有些笨拙的样子,不由得又膨胀了几分。
扶柳瞥了一眼,更加紧张起来,如果他再不搞定,等到驰风发难,那就有他受的了。
扶柳心一横,腰身一挺就闯开□。
“啊!”两人同时疼得大叫,声音还叠在一起。
“你这个混蛋,轻点。”
“你这个混蛋,放松点。”
两人都瞪着对方,压着疼。后来驰风首先来了个深呼吸,闭上眼睛,慢慢让扶柳的攻入变得顺畅。扶柳撑住他的双腿,使尽吃奶的力气,慢慢开拓进取,直到完全进出,才堪堪吐出一口气。
“如何?”扶柳有一丝得意,看着驰风忍痛的模样,仿佛捡到了报仇的快感。
“快做!”驰风恨得牙痒痒的,从牙缝里挤出这俩字。
扶柳知道他难受,毕竟是第一次,想要有快感,那是很难的。只是,驰风的通道实在太紧,他也想快点结束,奈何前进后退都十分耗体力,偏偏他爬了几个时辰的山路,刚刚还被驰风折腾的腰膝酸软,要完成这个艰巨的任务,实在是很难。
驰风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干脆一个翻身,将扶柳压在下面,自己在上面动起来。这样反而让两人都轻松了。
慢慢地扶柳开始呻吟出声,连身体都酥软不堪。驰风附身仔细看着,脸上露出欣慰的笑,能让他这么舒服,痛这一下,也算值了。
很快扶柳就结束了,还在迷神之际,驰风火热的利器已经窜入他的通道。“现在轮到我了。”
驰风眉开眼笑,扶柳却来了一句,“驰风的里面真舒服。”
驰风一愣,身体更热了几分,握住扶柳的腰身,就开始冲撞,“扶柳的里面也很舒服。”
扶柳迷离着双眼,伸手抱住了驰风,两人紧紧拥在一起,一起奔向幸福的顶点。
☆、鱼香传情
飞烟凌云外面比试如火如荼。朝廷的十勇士,与二旗麾下一鹰率领的剑阵打得不可开交。兄弟们顶着太阳,群情高涨。
慕桓懒懒地靠在座椅上,脸上带着不咸不淡的微笑,应付着眼前人。
听管事说长离已经到了,还在他的床上睡觉,一想到此处他就如坐针毡。等了半晌,好不容易解口如厕,直扑进卧房,长离果然乖乖地躺在那里。长发一大半搭在床沿上,掉落在地上,他侧身躺着,抱着一个枕头,时不时地眨巴一下嘴,那样子,要多可爱有多可爱。
慕桓俯□子,不自觉地凑了过去。
不对!这小子,感情连澡都没洗就上了我的床。
“长离……长离……起来了?要睡也先把身子给我洗干净了?你看这枕头上全是你的汗臭?喂……”
慕桓将这个小呆瓜从床上拎了下来,长离还抱着他的枕头砸吧着嘴。一回神,小脚在空中踢腾了几下,惊出一身冷汗。
“慕桓……”转头看见慕桓这才松了口气。
慕桓把他放地上,仔细打量着他,这小子,是不是变黑了,呃,不会长高了吧
慕桓,提醒你一句,你们只是三天没见,好吧?
“慕桓……”长离吊上慕桓的脖子,蹭上他的脸,“我好想你。”
长离,我也好想你!
“想什么?这才三天,戒期是三个月!下来,给我洗澡去。洗了再睡。睡够了给我下山去!”
慕桓好严厉。从未有过的严厉。
长离眨巴了几下眼睛,一再确定眼前这个人是慕桓,这才憋憋屈屈地叹了声,“好吧。”
慕桓真想把他嵌入身体,再不要分开。手指在半空中捏出几声响,这才气哼哼地出去了。
长离见慕桓似乎是生气了,只得砸砸嘴,道了一声,“慕桓真小气。”
长离才不管那个比试什么时候结束,他不过是找个由头往山上跑罢了。睡饱了,流霜伺候他起床,并给他备了些路上吃的糕点,这才送了他出门,曹轩早在门口等着。
“慕桓呢?”
“庄主正在跟特使谈正事。”
长离瘪了瘪嘴,看来今天是见不到了。
流霜见他一副失落样儿,赶紧补充了一句,“庄主让我转告公子,以后若是想他了,可以让曹轩带口信来。而且还特许你一个月上山一次。”
“一个月?”长离再次瘪瘪嘴,“等得花儿都谢了。”
长离很无奈,招了曹轩,踏着斜阳下山。什么口信,真没劲,两个人私下的话,还能让第三者传的吗?
长离转念一想,不由得笑了起来。翌日,曹轩与一帮兄弟上山见庄主时,手里还提了一个食盒,并替长离传了三个字的口信,“我想你。”
慕桓接过食盒,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看得诸位兄弟都抖了起来。
“下次,到我书房再说。”
曹轩扫了一眼四周,知趣地应了一声“是!”
是日,曹轩将近午时才回来,拿着的依然是那个食盒,只是里面放着一条烤鱼。
长离揭开盖子,闻了闻,眼中巴巴掉了两颗泪来。
“怎么了?没事吧?是不是被烫到了?……”少根筋的曹轩看得有点手足无措。
长离眨巴着泪眼,看他急得满头大汗,才巴巴来了一句,“这鱼——好香!”
唉……
曹轩只得悲叹少年命薄。坠天到底交给他的是什么差事?
很快就到了七夕。情人谷是飞云山的一个不大的峡谷,这里四季芳草如茵,白花灿烂,是情侣们约会之地。情人谷最里面有一棵千年松柏,被人称作姻缘树,树上挂着无数的姻缘签。松柏之下有一块巨大的石头,斜斜向下,从低处看去,堪堪成了一面巨大石墙。这块叫做三生石,相传将自己与爱侣的名字刻在上面就可以缘定三生。当然这些不过讨个吉利。往外,这里有一条溪流,溪流两旁是草地,每到七夕,情侣们就会到这里来放花灯,花灯上写上自己的心愿或是两人的盟誓之词,放入水中,两人在两岸必须护送花灯安全进入龙门岩,并将誓言取出挂上湖心的相思树,誓词就会生效。若中途花灯被人抢走,那抢获花灯之人就可以问情侣索要一个愿望,当然这些愿望只关风月,所以护送花灯是很重要的。花灯冲入龙门岩的情侣会得到山庄所有人的祝福,所以放花灯也被视为一种和亲礼仪。当新郎一方向新娘一方下聘,新娘便会挑选吉日在情人谷放花灯,届时所有亲朋好友都将到场。不满双方结合的可以捣乱,抢夺或毁坏花灯,但只要花灯冲入龙门岩,反对一方必须放弃,并给新人诚挚祝福。这在飞云山已经成为一种风俗。七夕抢花灯护花灯也成了一种节日庆祝活动。
这不,驰风与扶柳的花灯还在手上呢,已经不少人围了过来,既有侍卫,也有大小管事,最让驰风皱眉的,自然是那二旗主。
“他们想干嘛?”扶柳不了解当地风俗。只看现在明明时间还早,放花灯的人都很少,可偏偏一大帮子人全围着他们周围,而且看那架势,个个摩拳擦掌,仿佛要大干一场的样子,扶柳直看得心里发慌。瞟瞟驰风,莫非你得罪他们了?
“听说圣剑今日要放花灯,兄弟们都来捧捧场。”这是二旗的六鹰之一,飞鹰天众。
“我们旗主等这个日子可是等了好些年了。”这是二旗的六鹰之一,血鹰天劫。
驰风看看坠天,又看看旁边的二鹰。这两兄弟都是坠天一手□出来的人,武功当然不俗。如果他们三人要联手破坏,这花灯要过龙门岩怕是凶多吉少。
“放心,他们只是来看热闹的。”坠天发话了。威风凛凛,寒气森森,往溪口一站,多少双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那好呀。今天可是兄弟我的大喜日子,还望坠天兄,手下留情!”
这是扶柳第一次见驰风正儿八经地跟人行规矩,相当庄重。
坠天冷哼了一声,算是回答。
这个一流杀手,自从进了飞云山后就对自己的武功排名感到不满。本来按江湖规矩,比一场大家就心知肚明了,偏偏这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