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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若没事,就早些回宫。一国之母抛头露面毕竟不好。”
“皇上……”跟着这个男人毕竟也若干年了,他的脾气还不清楚。“臣妾只是想,皇上也是时候填充后宫了。”
“此事稍后再议。今日是三王爷选妃,莫要多事!”
随靖拉着扶柳自是去赏花。顺道找三王爷。
这位三王爷显然并没有什么兴致,独自一人坐在亭子里,看着前来赏花的如云美女,连抬头欣赏的兴致都没有。只惹得一帮美娇娘围着花丛转悠,硬招不来他一双眼。
可这一看到自己的皇兄拉着扶柳过来,脸上才开了颜。
“二哥这是怎么了?谁惹你不高兴了?”
“都是些后宫琐事。”
随丰也不喜欢那太子妃宿久,会意地笑了笑。看着扶柳一脸冷清样儿,有担心他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
“云纤累了吗?要不先回宫休息?”
扶柳倒笑了,“今日是要给你选位娘子,你自己倒是主动点呀。难道你要人家姑娘家过来招呼你?”
随靖见扶柳开了笑,也跟着应了几句,“那边的那位就不错,过去攀谈攀谈……”
随丰被赶鸭子上架,被两人轰了过去。只见他瞪了这边一眼,当即转换脸色,摆出一副王爷模样,抖了抖衣摆,这才往那位姑娘身边走去。
扶柳看他这装模作样的样子,不禁轻笑起来,毕竟是个没城府的人,要刻意地做点什么事情,反而显得做作。
随靖一直留意着扶柳的情绪,见他真的高兴,自己心情也大好,握着的手禁不自觉地滑到扶柳纤细的腰上。
扶柳一愣,往旁边让了让,随靖干脆一把紧紧搂住,凑到他耳边低语道,“云纤的腰比女人还要纤细。知道为什么我没有选秀吗?”
“这是你自己的事情,不用跟我说。”
“我一直想着你,现在你回来了,还需要选什么秀?”
扶柳刚想要挣脱,就听见对面一阵骚动,似乎有人闹事来了。起身一看,只见一红衣女子提了把宝剑,硬要找随丰比试一番。
“我爹说了,三王爷是当今皇上最疼爱的弟弟,嫁给他前途无量。你就是三王爷吧?长得还不错,配得上本小姐。”
红衣少女,说罢拉开阵势,剑已出鞘。一帮侍卫被随靖喝止,看着她想干嘛。
随丰这是第一次被女人挑衅,竖了竖眉,“我不想跟女人动手。”
“看不起我是吧?我南燕还没输过谁。你打赢我我就嫁给你。如花美娟,你又不吃亏。快!拔剑!”
真是生平第一次碰到如此泼辣女子。看得众人都忍不住发笑。
论姿色,这女子算不得极品,但五官还算清秀,只不过言行过于鲁莽,把女儿家的柔美娇气全扫得一点不剩。
“这是南锵将军的女儿,我见过一次。在军营里长大的,倒是跟三弟满相配的。”见扶柳对这女子感兴趣,随靖不由得多说了几句。
这边话没说完,那边双方已经开始过招,这南燕的身上还真不是盖的。偏偏这随丰多年未动刀剑,应付她还真是有些吃力,一开战就处了下风。
“当真巾帼不让须眉。”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随丰的剑被打飞了,远远□泥里,吓得观战的众女一阵尖叫。
“哎呀!跟传说中的不一样吗?这下可以跟我爹交代了。三王爷,承让!”
南燕还真是豪爽,赢了,立马拔剑就走。反正全天下都知道,她只会嫁给赢了自己的人。这下她老爹逼不了她了。
随丰讨了个没趣,第一次败在女人剑下,从地上爬起来,对着南燕的背影吼了一句,“三天之后,咱们再比过!”
一个堂堂的王爷,输给一个小丫头,这还不让人笑掉大牙。
随丰一转身,果然看见无数张笑脸,而笑得最欢的自然是扶柳。
随丰瞪了扶柳一眼,“都是你,搞什么白花宴,这下面子丢大发了。”
“赢回来不就好了!难道这点自信都没有?”
“三天后,我一定赢回来给你们看!”随丰当然自信了。若赢不了这臭丫头,他就不用带兵打仗了。
“云纤还是笑着漂亮……哦,不,是俊逸非凡!”
扶柳一听他这话,原本浓浓的笑意倒是敛去几分。随靖的手还在腰上,不禁将他搂得更紧了些。
☆、迟来的爱
这白花宴一开,让三王爷找到了感兴趣的女人,也让后宫的女人们明白一件事情,那就是没有任何人能替代云纤的位置。
自从白花宴那日,皇上每日都在纤尘殿转悠,晚上也不曾出来,这更让宫中所有人都明白了,这位才是真正的后宫之主。
只可惜,被人怨恨致死的扶柳,此刻却并不轻松。双手被绑在床栏上,无法动弹,身上还不着寸缕,而这九五之尊正忘情地冲撞着那渴望已久的□。
“云纤,忘了他吧,有我在就好……”
火热的凶器贯穿了扶柳,伸长的脖子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这个男人终于发疯了。在忍耐压抑了这一个来月之后。
那日回来,他就没有将手从扶柳腰上拿下来。一路紧紧抱着他,无论扶柳如何挣扎。
“云纤,我爱你。一直都是。”
“爱?你的爱,我承受不起!能把自己爱人送给无数男人品尝的人,还真的令人佩服!”
“云纤,你不要惹火我?我已经很放纵你了。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今天我连皇后的面子都没给,一直维护你,所有人都看到了,你还不满意吗?”
“那是你的事情,跟我没关系。”
这个男人这次真的火了,一把扯断了红豆链,将扶柳压在床上,就开始剥他的衣服。这身体好柔滑,带着微微的汗味,却总有一股香甜的味道,搔痒着男人的心。男人忍不住就咬上了那唇,堵得扶柳没法呼吸。他要他,要狠狠地要他,要不,他没法确定这个人就在他身边。
三年了,在长恨天,有多少男人抱过你?你没有挣扎过。我以为你已经学会了如何伺候男人,如何让男人更喜欢你,可你还是那么拗。面对自己不喜欢的人老是很执拗。也有多少人喜欢这样的你,比如那位皇叔,最后我把他五马分尸了,他的身体太脏,玷污了你。
你逃出长恨天,我以为你终于知道了还是我最好。我一直心心念念等你回啦,我压抑了自己三年,三年不去找你,可你却跑到了别的男人身边……
现在你对我也很执拗。原本你是那么温顺,那么热情,现在你在我怀里挣扎,为什么?那个男人就那么好吗?
我是九五之尊,他不过一个小小的剑客,他哪里比得上我?!
随靖,你似乎忘了,云纤的爱从来不跟身份匹配。
随靖的疯狂不亚于驰风。只不过驰风还懂得一点温柔。而随靖只将扶柳绑在床上,任意泄欲。
原本白嫩的肌肤斑驳不堪,纤细的腰身被紧紧握着,无法动弹。
随靖用尽了各种方法去占有去掠夺,直到眼前人不堪忍受,堪堪昏死过去。
这是第几天了?
随靖自己都迷糊了。
他停了早朝,停了国事,停了作为皇帝的一切。他只想不停地在他体内发泄欲望,想要寻找到熟悉的渴求,可他一丝回忆都没有找到。这具身体不会再缠着他,也不会再哀求他,只是一味地抗拒着他。
“云纤,别这样!我们从头开始好吗?我会好好待你的。求你了。不要恨我。求你了,回来吧,云纤……”
扶柳早已全身麻痹,连疼痛都不分明。闪亮的眼睛也变得混浊,眸子里干涸得如同荒漠。
随靖再看不到那双在他身下如泣如诉的明亮眸子,再也看不到那迷离之际的魅惑神态,扶柳的眼睛好干,找不到一点神气,仿佛任人摆布的人偶。
“云纤,你还记得吗?我们曾经很相爱,每天厮守在一起,你总是缠着我的腰,想要更多,求我插得深一点。我那时老会逗你,老是不给你,直逗得你眼泪汪汪。这些你一定都还记得,对不对?”
扶柳依然没有说话,随靖却一面说着似乎很动听的情话,一面贯穿着身下人,只是不管他如何用力,都没有激起一点反应。
随靖捏起扶柳的下巴,双眼瞪视着他,扶柳避不过,也只能看着他。
“知道为什么我会选择他吗?”
难得扶柳肯出声,随靖放松了些,动作也停了下来,只是紧紧盯着他,渴望找一点能让他找到出路的答案。可是这个答案,彻底击溃了随靖。
“因为他让我做了上面那一个。虽然只有一次,他忍着让我进去了……”
随靖愣了,而且连脸色都开始发白。
“记得三年前我跟你提过同样的要求。因为那时我还爱你,我是男人,我对你一样也有占有欲。可是,你还记得自己是怎样答复我的吗?”
“这种事情……”随靖嘴唇开始发抖。
“你说我侮辱了你太子的威严,所以你踢断了我三根肋骨。”扶柳淡淡笑着摇了摇头,一想到当时的情形,扶柳就不禁要说自己傻。他们从来就没有对等过,什么爱不爱的,不过一个借口,他缠上他,他利用他的借口。就仿佛是冰寒深宫中一旦抓住点温暖,就以为自己抓住了一切,自我麻醉,自我诱惑,最后让自己心甘情愿地为之赴汤蹈火。是呀,深宫的生活是没有意义,他一直误以为自己抓住了他就抓住了活着的真谛。直到他被踢断三根肋骨,他才明白,这个自欺欺人的梦,终于可以醒了。
“云纤……不要再说了……”
“我在床上躺了两个多月,你在长恨天玩了两个多月,每天回来跟我说那里的娈童伺候得你很舒服,我比不上他们一跟脚趾头。那个时候我居然还会哭……”
“……”
“是呀,我是不行。但我一直努力去满足你。以为会多少换回点你的爱,最后我明白了,你永远是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我不过是你踩在脚下的一块垫脚石,最后始终逃不过弃子的命运……”
“够了!云纤!你这是兴师问罪吗?!我承认,是我对不起你!以前欠你的,我会全部补偿给你……”
“你就这样补偿吗?!呵呵……”扶柳笑了,看着被勒住的手腕流淌下来的一丝血迹。随靖始终是不懂得爱的。在他的人生中不会有这个词。自从选择了皇位,他就失去了这个资格。
随靖愣了。
云纤一身的伤痕说明了什么?
“对不起,云纤,对不起……”
随靖哭了。随靖一直知道,扶柳爱着他,也是这个世上唯一真正爱他的人。可是那个时候,他并不觉得这种爱有什么价值,有价值的是皇权,只要坐上那个位置,没有什么是得不到的,包括爱他的男人和女人。最后,他错了。无论他是不受重视的皇子,还是令人羡慕嫉妒的皇太子,或是如今高高在上的九五之尊,由始至终,真正因为他而爱他的只有这一个人。
这泪水若是提前个几年到来,他一定会换来一个为他爬刀山下火海不惜粉身碎骨的云纤。只是现在,躺在这里的是扶柳。
扶柳终于过回了正常日子。应该说是随靖良心发现吗?
在纤尘殿养着身体,抹去一些不该有的痕迹。
红豆链散了,可以再串起来。戴在手上依然是那么耀眼。
世间其实没有什么是不可改变的。做了十五年的云纤,做了三年的扶柳,他还是他。只是比以前更明白了些。
随丰兴高采烈地进宫向他汇报战况,他在第三次交战时,终于战胜了南燕。他们的事情京城里传得沸沸扬扬,这庄婚事终于可以定下来了。
“云纤,我会好好待她的。她是一个好姑娘。”随丰很认真地向扶柳保证着,仿佛南燕是扶柳的女儿。
“嗯,好好珍惜她!女孩子最是纯洁无暇,需要呵护,别看她强势,该宠的时候也得宠着她……”
扶柳觉得自己变成了南燕的老妈。
“我知道。即便现在没什么感情,我会用十分的耐心跟她慢慢培养的。”
“嗯……”
风轻轻的,院子里的柳条儿绿成了烟。扶柳笑着,笑得云淡风轻。
☆、共浴爱河
千里之外的飞云山,驰风喝了一壶酒,趴在大窗棂上,看着从天而降的飞瀑,不知在想着什么。
长离刚做好了甜点,慕桓不吃,只好往这里送。
三个月的禁期已解,慕桓还是不敢碰他,倒乐得他一身轻松,跑动爬西。
百花林他去过来,那里居然挂着“天下第一药膳王”的牌匾。他还记得这个牌匾的由来。鬼医虽然没有不高兴,可他总觉得本末被倒置了,心里有些不舒坦。
长离的身体现在好多了,不会像以前没骨人似的,见风倒。他现在可以在飞烟凌云前的花园跑整整一圈。药膳还是按时吃,运动还是定量做。看着他红扑扑的脸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