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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头望天,果然如此。
只见天上一条金黄色的龙气在不断翻腾。
在皇宫看到龙气那是常有的事,但是……几乎成形,那就不正常了。
因为……那是身具龙脉之人修真的标志!具有龙脉之人不修真,龙脉一般是不会显现出来的,一但修真,其所在地一定会出现龙气。而只有到了龙婴期龙气才会成形,凝而不散,一旦度劫成仙,龙形就会纤毫毕现,栩栩如生。
最为惊讶的是,化为的龙形似乎在悲鸣!这说明了什么?这说明这个身具龙脉的人正在走火入魔的紧要关头。
皇帝,皇子,任何皇室人员都可以修真,唯独,具有龙脉之人是万万不可修炼的,这是修真界的常识。任何修真者只要看到龙脉修真者一律赶尽杀绝!甚至有的修真者一遇到此类人就痛下杀手。虽然很多人不明白为什么,但都照执行不误!只有少数人才知道,那关系着修真界的一大秘密……一旦泄露出去,那不啻与捅破了天。当然断情也是知道的,毕竟他是……
但他倒不会有一般修真者的反应,相反的他对那个人很感兴趣,也有了一丝的好奇心。
这个人是谁呢?
当然他一时忘了有一句“好奇心害死猫”的至理名言。否则,打死他也不会去的。
很久以后,当他抱怨今日的行为时,一旁的情人却哈哈大笑道:“难道,你不希望遇到我吗?”当然那是很久很久以后的事了,他们也经历了很多的磨难。而现在,他对这些还一无所知。
“大人,怎么了?”旁边的青竹林里,走出一个清雅的女子。
女子抬头看天,奇怪,天上有什么吗?否则大人在看什么?
因为,龙气并不是一种能量,相反的,它更象一种气机,只有修习天衍术,或是具有大神通之人才看得到。身具大神通的,下界少得可怜,至少,这个星球上还没有,除了断情。而天衍术,在下界只有众神禁地——地球,出现过。
所以,女子看不到也是正常。
断情并没有回答女子的问题,反而道:“清竹,你在这儿看着,本尊出去一下。”
“是。”清竹不再问了。
夜里的御花园不是个好去处,白天那争奇斗艳的百花在夜里收起了诱人的芬芳,少了娇艳的花朵,自然不会有赏花人。何况,皇宫并不是个好地方,做为整个国家的权利中心,这儿自然也是斗争的中心,什么阴谋诡计,什么争权夺利,什么兄弟残杀,少了哪儿都不会少了这。每个聪明人所能做的就是明哲保身,不该看的不看,不该听的不去听,不能知道的就算知道了也得是不知道!
所以夜里的御花园可以说是人至罕见,鬼鬼幢幢的树影更是让人心生惧感。
御花园的后山,更是平静如常。而这才是最反常的地方。
断情可以说是完全地被挑起了兴致。天上的龙气如此翻涌,而地上的飞禽走兽竟毫无察觉,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野兽的直觉比人类不知道要敏锐好几百倍。那就说明有什么东西挡住了,是什么呢?
也许一般的修真者对此毫无办法,但断情只是微挑双眉,运起功法,夜色的双眸竟变成了灿银色,两道视线轻易地透过山上的沙石和密布的阵法,看到山腹中那间奇怪的密室。
断情一个瞬移,人就来到了密室之外,他原本是想直接进入的,但没想到,竟是密室外的那层灰色石头将他阻隔在外。
他将手轻轻覆在石头上,微一用力,那外层的灰色竟化为骨粉,露出里头白色的玉石!
这是……断情的眼微眯,瞳孔有些放大,这是他极度惊讶的表现。辟邪玉,玉石的一种异品,具有隔绝神念、安神定心、减小走火入魔的作用。修真界中谁若有一小块的辟邪玉石就会当做宝贝一样贴身安放了。没想到这竟有一间完全由辟邪玉做墙体的密室,还用一般的石头做掩体,还不是一般的小心。
不过密室虽有辟邪玉档着,断情也不是简单角色,很容易就找到了打开的开关。
他先在密室的门外摆了个隔绝神识和真气的阵法,再轻轻地转动机关,眼前毫无缝隙的墙体突然无声无息地裂开一道只能容纳一个人通过的入口。
断情闪身进入,那墙体又无声迅速地合上,好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
第八章救命(下)
一进密室,断情就发现大大的密室里充满了狂暴的真气,那是真气的主人失去意识,陷入昏迷,无力控制真气的后果。他在身体外撑起一个真气罩,使得狂暴的真气无法伤到他分毫。
抬眼望去,整个密室一目了然,密室极其地简单,只有一张白玉桌子和两把椅子,以及密室中央那张巨大的万载寒玉床,并不显得简陋。
床上躺着一个俊美的男子,那明黄色的袍子说明了他的身份——断情现今这个身体的父亲,霁秦国的现任皇帝,赢倾邺,也是赢绫所爱之人。
断情不由自主地向前几步,寒玉床上的景象让他不自觉地紧皱眉头。只见赢倾邺痛苦地躺在床上,全身痉挛,红中带着点点金色的血液从全身的毛孔冒出,整个一血人。断情知道那血是身具龙脉之人的标记,一旦他们修炼成仙,全身的血液将转变为金色。
待断情回过神来,才发现他在不知不觉间竟将赢倾邺身上的衣服解下,温柔地擦拭他身上的血渍。断情被自己的举动吓了一大跳,马上停下手上的动作。怎么可能?他怎么会做那样的事?就算他接受了赢绫的记忆,但那也只是被他当做了一场荒唐的梦了。他怎么会受到影响?
断情深呼了口气,准备立马离开。
但是,突然他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神魂,脑海深处那丝早已经被融合的神魂竟然在蠢蠢欲动!怎么会这样?他不是在接受记忆时就被融合了么?怎么会?难道……
断情转身回望床上的男人,难道是他?
那也不是没可能,毕竟当初赢绫可以算是为他而死的。
那缕神魂越来越激动,似乎在表达着什么,几乎快要从脑海里跳出来。
“不行……我不会答应的,我绝不会答应的!”断情喃喃自语,最后那句话几乎是用吼的,那缕神魂,或者该称做赢绫的残存意识,竟向他提要求,要求他去就赢倾邺,甚至不惜以消失为要挟。断情快要气疯了,若是那缕神魂消失,那他的神魂将不再完整,到那时候别说是达到下一境界,就是恢复原来的修为也是妄想!
可是他明明知道,要救赢倾邺,以他现在的修为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双修!
只有双修才能将赢倾邺紫府内那乱成一团的真元理顺,那样才能使其度过难关。可是以目前的状况,要去找别的修真者根本就来不及,而且只有他修炼的寒灵决才能压制住他体内乱窜的龙元力。
断情狠狠地吐出一口浊气,对那丝神魂道:“好,我答应你,但是、我不希望在看到你、还存在!!”
那缕神魂依旧散发着极其晦涩的波动,但断情就是能从中得到他的回答:“好!”
赢倾邺正在痛苦中,突然,自己赤裸的身体上覆盖上一具略微冰凉的身子,莫名地这竟减弱了他的一丝痛苦。本能驱使他做出了一些动作。
断情虽上答应了,但仍然还有一丝地犹豫,没想到、那本应该昏迷的男人竟一把将紧紧抱住,还……上下其手!断情想将他推开,但却全身虚软无力,赢绫的记忆果然影响了他!
第九章寻找
断情不知道在他离开密室的第二天,整个皇宫就乱了套了。
霁秦国皇宫内的天德殿
赢倾邺坐在巨大的龙椅上,望着窗外一年四季都迷人的景致不知怎的又记起密室的事情。
他只记得当他以为一切都完了的时候,竟然有人闯进密室……与他双修。
他还记得当他进入那具身体时的那种紧窒火热,还有双修时那灵乳交融的滋味,似乎在那一刻。两人完全的敞开了胸怀,感同身受地体会到另一个人的内心世界,那种毫无保留的感觉出奇地让他丝毫不感厌恶,反而有一种淡淡的喜悦,似乎在漫长的人生从此有了一个可以互相扶持,互相偎依的人,从此纵使再大的风浪有他在身边也如同风平浪静般安宁。
他是上天派来救赎他的吗?给他黑暗的内心带来一抹温暖的曙光,真的真的好温暖,既然如此,那么他就不会在放手,除非他再也……上穷碧落下黄泉,他一定要找到他!
平复内心的骚动,赢倾邺从窗外收回视线,转头望着依旧跪在地上的禁军统领——赵凛鸿,“还是没找到?”手指无意识地转动拇指上的扳指。
“陛下恕罪!臣没用,没找到陛下要的人!”赵凛鸿的身体一动不动,即使他已经跪了不止半个时辰了。
赢倾邺的眼睛微眯,两道凌厉的视线射向赵凛鸿,直到他的额上布满汗水,衣服也被冷汗诗透,才收回视线,道:“算了,是朕强求你了,毕竟,他是……”你们如何也找不着的。“下去吧。”
“是!”赵凛鸿应声退下,但心里却是千万个不服气,为什么他们找不到,难道是神仙,可是就算朝廷里的供奉,只要他愿意也不是没找到过,为什么……
赢倾邺知道他在想什么,但并不想提醒他。
“啧!是哪为美人儿把我们伟大陛下的心儿给勾走了,还让人遍寻不见啊?”活像个痞子的是霁秦的镇国大将军——尉迟夏狄,整个国家也只有他才敢这么跟赢倾邺开玩笑。
二人自幼一起长大,赢倾邺的秘密他也大部分知道。
赢倾邺瞥了他一眼,对与他的性情一清二楚,懒得理他。
不过有人就是不识相,“说嘛,说嘛,说嘛,说不定人家我知道哦!”
可赢倾邺鸟都不鸟他,信他才有鬼,那个人十句有十一句是不能听的,自顾自地翻起书案上的奏折,就当有一只苍蝇在耳边嗡嗡响好了。
“真的!……你不相信……哼,那我就不告诉你宫里发生的一件大怪事!!!”表情极其得意。将小人得志四个字阐述得淋漓尽致。
赢倾邺放下手下的朱笔,又拿起另一本,不过好歹给了点反应,挑眉道:“你所谓的怪事是哪个宫又死了人了,还是哪两个皇子又打架的鸡毛蒜皮的小事?”他清楚地知道他若不给点反应,某人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某人像被踩了尾巴的猫跳了起来,“我有那么无聊吗?!!”
赢倾邺鄙夷地看了他一眼,你就是那么无聊。
某人嘴角抽搐,无语凝噎。
但脸皮厚得跟城墙有得一拼的某镇国大将军很快就恢复,对赢倾邺的讽刺毫不在意,露出一个诈的笑容,道:“这次真的是怪事哦!是……有关三皇子的哦!”
“三皇子?赢绫?”
“对啊,就是那个爱你爱得要死的三皇子喽。”
赢倾邺确实有些惊讶,放下奏折,转身望向一旁整个人摊在椅子上的某人,“你不会不知道三年前他就死了吧?”
……难不成是诈尸?眯了眯眼,如果是那样那确实得尽早处理才成。
尉迟翻了个白眼,他怎么会不知道眼前这位伟大的陛下在想什么。不过这件事事后想想确实有些蹊奇。
说到正事,尉迟夏狄总算坐直了身子,对赢倾邺道:“陛下,您还记得三年前冷宫的样子吗?”
冷宫的样子?夏狄为什么这么问?冷宫不都是那个样子吗?难道……“冷宫发生了什么?”赢倾邺的声调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尉迟夏狄对他的问题并没有意外,要是这样他还猜不出来就枉为千古大帝了。他点了点头,神色变得严肃,这才是镇国将军之所以让四方臣服的风范。“你知道我进宫喜欢走近路吧?特别是经过冷宫这条路。”
赢倾邺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
所谓的近路就是尉迟夏狄用轻功以直线进入皇宫,为此禁军统领不知跟他急了多少次。
“我这四个月并不在帝都,待我这次进宫却发现松竹殿外竟长出了一片极为青翠的竹子。”
四个月内,凡界的竹子要长成一大片确实有些不寻常,但恐怕不止这点吧。
尉迟夏狄一看好友的表情,就知道他的疑问,再次感叹好友异与常人的思维。他深吸了口气,脸色变得有些难看,“那个竹林竟是个阵法,不到心动期的根本看不到,而且我根本进不去。”要知道他已是元婴期,在这片修真者凤毛麟角的大陆,他好歹也算个超级高手了,就连那些他国供奉都不一定是他对手。但他竟连别人一个小小的阵法都闯不过,最后竟毫无知觉地回到愿地!他该庆幸那个阵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