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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望三身皆有幸-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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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芪沁在我们身后道:“小舅舅此言差矣,如此暴民不拿下问问青红皂白,赶明什么人都出来寻衅斗殴如何了得?”
  应太迟没理他,直接凑在我耳边道:“得了,要拿人等我们走出这门再说,你看着他也不觉得眼睛疼?”
  这话里有话就跟猫爪子挠在我心口,那两人朝我们看了几眼,然后那一直笑盈盈的男子朝我看了一眼,媚眼如丝。
  应太迟肯定也看在眼里,因为他对我说了一句话。
  他凑在我耳边道:“你难道不觉得这个人长得很像思月轩?”
  我定定地看着他,他抿着唇,别开头不看我,周肃摆着一张死人脸,芪沁的手扯着我的袖子没放,我的手攥紧,直到有微微汗意。
  周围人声鼎沸,吵吵嚷嚷。
  我听见我柔声道:“应太迟,有没有谁说过你很讨人厌?”
  他苦笑:“你是第一个。”
  “周肃。”我细声道。
  “臣在。”
  “给我好好查清楚,这两个人是什么底细,我懒得管你用什么法子,带一群人把那家伙打晕下药用鞭子抽都可以,反正事无巨细查清楚。”
  周肃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这——”
  “事出必有因,”我勉强一笑:“打扰本宫娱乐且出言不逊,这就是理由。”
  应太迟道:“小碧——”
  我道:“闭嘴。”
  他颇有些委屈得看着我。
  “回去了。”真是扫兴。
  我听见他们都在我身后重重地叹气,我经过朱栏前,漫不经心地往下看了一眼。
  水青衫子在人群中并不显眼,但是双眼却自发地追寻着。
  他们在街面上走着,身姿挺拔显眼。他们转过街角,从我的视线里消失,人来人往络绎不绝,我突然停住脚。
  “怎么了?”应太迟问。
  “没什么。”
  应太迟送我回宫,在宫门前他提了缰绳回身慢慢行在车侧,道:“小舟——”
  “别叫那个名。”
  他沉默。
  我挥挥手示意他过来,他俯下身,我悄声道:“我的爱从来都是不问前情,所以你管不了我心里想谁。”
  他道:“表哥——”
  我道:“你管得还挺多,管好你自己吧。”
  他瞪着我。
  我叹气:“今天我看见了一个人。”
  他讽笑:“我也看见了。”
  他这倔脾气我早就知道,也懒得生气,直接告诉他:“今天我看见若水了。”
  他惊得差点从马上摔下来:“什么时候?”
  “你问我‘怎么了’的时候。”
  “你当时怎么不说?”他大怒。
  “因为我本来没打算告诉你,”我冷笑:“别人的感情是别人的事,颜莛昶都还没寻我麻烦,你着什么急?”
  他不再说话,提了缰绳转了方向,策马离去。
  我放下马车帘子,芪沁正看着我。
  我笑道:“怎么,你也要教训我?”
  “没那个打算,也没那个胆量。”
  “算你识相。”
  他撑着下巴,用玩味的表情看我:“我一直很想问,你爱颜莛昶?”
  “好奇心杀死猫,不关你的事。”
  我的语气跟心情一样恶劣。
   
                  没事找事
  “回来了?”颜莛昶显然是刚处理完公事,带着满脸倦色,却仍旧笑盈盈地看我:“外面好还是宫里好?”
  我干笑了两声,突然觉得口干舌燥好不耐烦,于是道:“朱燕,把前段日子送上来的龙团胜雪给皇上尝尝。”
  外间朱燕应声,颜莛昶在我身边坐下:“你是不是记错了?龙团胜雪是前段日子我叫人送过来的,喝的时候阿迟也在。”
  “是吗?”我毫不在意地道:“喝茶而已,你记得那么清楚干吗?”
  “你到底在想什么?”
  他捏着我的指尖,慢慢地摩娑,他的指尖却是微微发凉的,薄茧带着粗糙质感,让人觉得有些痒,我没把手缩回来:“你忙完了?”
  “忙完了,你路上遇见谁了?”
  我呆呆地看着他。
  “颜莛昶,你是顺风耳吧?”我想起了那个传说中七个可爱的小男孩与一对夫妻那不得不说的故事,其俗名为《葫芦娃》。
  “好歹手下养了一帮人,难道是吃闲饭的?”他学我以往的口气。
  我也笑道:“嗯,还是你身边那帮人做事干净利落。”我这真是犯贱,是以前早就嚷嚷着你侵犯我隐私告到法院去了,现在我居然能好声好气地听着他平平淡淡地说出口。
  颜莛昶是个人精,瞒不了就不必瞒,竹筒倒豆子干脆得很。
  他淡淡地笑:“都遇见谁了?看你失魂落魄的,莫不是思月轩又回来了?”
  “对,他从阴曹地府跳出来把我吓得失魂落魄。”
  他拧着我的鼻子笑:“好好说话。”
  我瓮声瓮气地道:“我这就是在跟你好好说话。”我把他的手给拍下去,成日里学什么小白男猪打情骂俏,越来越没皇帝样。
  全天下最尊贵的一对,却一副贫贱夫妻样。
  “最近有没什么事可以给我忙的?”我换了个话题。
  他笑笑:“你想忙?”
  “最近太闲了,太闲了就会胡思乱想。”
  这是实话。
  他作冥思苦想状,我看了特想抽他,最后他道:“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你娶两个国色天香的小老婆让我们斗志斗勇直衬得我情比金坚,日日面对镜中愁颜,我真心不价你见异思迁,我们来谱写一曲琼瑶恋歌吧。
  当然我是不会这么说的,所以我拉着他的手问:“你还想不想出兵?”
  北方四省是颜莛昶心里最大的一块伤疤,这孩子不知道受的什么教育,那北四省都被扶姜占了多少年,他才登基多少年,搞得好像那块地是在他手上被人抢走的。
  不过这么说也不对,台湾闹了多少年台独,大陆这边坚决说不承诺放弃使用武力。
  他挑了挑眉毛:“你知道。”
  “一缺人二缺钱,我看你拿什么打仗。”我不懂得出兵一事当中的巨细,但我上小学的时候老师就教育我们了,所谓打仗,打出去的不是子弹不是导弹不是原子弹,打出去的那是老百姓的血汗钱。
  这回换成皱眉了,他慢慢地道:“所以我没有出兵。”
  是,但是不代表你不想。
  “人才,是千挑万选出来的,朝廷上不养吃闲饭的,这么几年,撵了一些,留了一些,谁有用谁无用你最清楚;至于钱,羊毛出在羊身上。”
  国库那点钱,我们很清楚,什么大型工程我们都一律缩减,宫里地方够大了,没必要到处修房子,庙太多使得劳动力减少,有几座就够了。
  我们的日子过得很节约。
  吃饭没人要摆一长桌子的菜;后宫人少,服侍的人也尽量减少,总之就是简单的宫廷生活;若是全依了我的意思,还可以把颜莛昶制作龙袍的费用削减一点,白花花的银子啊:不过多少人哭天抢地说那是祖宗规矩万万不可,我只好作罢,随便他们,反正一件破衣服——好吧,我承认那衣服不破,很精贵,幸好颜莛昶英姿飒爽穿着好看,人生得好看就是人靠衣装;要是他长得丑我非灭了他不可,那叫丑人多作怪。
   

                  旧时天气旧时忆
  冬天已经快要结束,梅花已是半残。
  颜莛昶果然厚道,着实让我忙了一阵。
  他病了。
  当然是装病,国事分了一半予我看顾,其实都在他手上握得牢牢的,说穿了我就是一打工的,他是一大老板,跟慈禧太后似的躲在帘子后面,装傻充愣来着。
  应太迟也忙得抱怨连连,若水还没见着影子,被我死活拉着忙公事,当我拍着他肩膀语重心长地说:“男人,要以事业为重。”他身子一震,嘴唇张了又合,拳头攥得老紧,我特贤良淑德地关心他:“若水回来了没?”
  他翻着白眼,啪嚓一声干脆利落地把红木椅上的扶手给扳断了。
  我捧着茶暖手,不敢继续说下去。
  最近大家都忙,忙得怨声载道通体疲乏,火气特别大,看我舌头尖上也起了个小泡,吃啥啥不香,每次吃点东西都恨不得把痛得火辣辣的地方一口给咬了倒干净。
  冬雪初融,春已至。今科春试也很热闹,我陪着颜莛昶看仕子们的文章,看得是我两眼发昏,颜莛昶倒觉得很有趣。
  我当然知道能呈上来给他看的,必定都是佳作,但是这东西,我实在是没兴致,倒是之前殿试我远远地看了几眼,倒像是有几个钟灵毓秀的人物,我忙活了一阵也不算白忙。
  颜莛昶慢慢地看完了最后一个人的答卷,垂头沉思。
  我道:“怎么,还选不出来?”
  不就是御笔朱批挑三个顶尖的出来,状元探花榜眼依次排么?
  他指了指其中的一份:“你看看这个。”
  我依言拿起来审阅,细细看了一回,果真是文采风流,行文如流水,才思敏捷,可惜看不到名。
  大皓为求公平取仕,采取糊名制,就是把考生考卷上的姓名、籍贯等密封起来,又称〃弥封〃或〃封弥〃,又将考生的试卷另行誊录。考官评阅试卷时,不仅不知道考生的姓名,连考生的字迹也无从辨认。
  这倒跟我以前知道的宋朝时候的法子一样。
  “你能看得上,必定是好的,”我随口道,将那试卷搁下:“莫非这就是状元之才?”
  他挑着眉毛笑:“当然是好,只是这个人有点麻烦。”
  我不说话,等着他把话说完。
  他嗪了一口茶,朝我招手:“帮我揉揉,看得我脑子昏沉沉的。”
  也不怕人笑话,那么多人偏使唤我。
  我走到他身后,笑着给他揉着两边的太阳穴:“你倒是说说怎么个麻烦法?”
  “这个人叫殷含殊,你有印象没?”
  耳熟。
  “不记得。”
  他又问:“那前礼部尚书殷善呢?”
  哦,就是那个被我挑了刺连着贬了好几回的家伙:“是他儿子?”
  颜莛昶道:“这个殷含殊据说是出外游历了几年,学识武功人品都是一流。”
  我信口道:“没错,是个小白脸。”难怪上次叫周肃查了以后居然给我支吾半天都是废话,原来还是有背景的。
  颜莛昶噗嗤笑出声来。
  他笑归笑,倒是十分认真地道:“这是骡子是马,溜出来转转就看出来了。”
  我失笑,敢情我们这春试录取的仕子要么是骡子要么是马?
  这话说得够难听的,我道:“你没良心的,骗别人为你操够了心,还说别人是骡子跟马。”
  颜莛昶手一晃,杯里的茶水溅了两滴在龙袍上,他并不在意,却道:“你这话说的——”他又不说了。
  底下的人指着上面的人骂,上面的人踩着底下的人骂。
  这就是基本国情,习惯就好,习惯就好。
  我问:“看出来是骡子是马以后呢?”
  颜莛昶平静道:“是骡子就赶去推磨,是马就踢出去拉车,该怎么着怎么着。”
  我听了忍不住笑,伸出手抱住他,脑袋搁在他颈窝上:“颜莛昶。”我真是爱死你这脾气。
  他任我抱了半天,突然道:“甭管他是骡子是马,先别欺负人。”
  我不解。只听他耐心道:“听说你让周肃去找他麻烦?”
  我讪笑:“那时候又不知道他是这身份,周肃也没跟我说清楚。”
  他默不作声地又翻了案前的纸,道:“听说他生得很面善。”
  我知道他想说什么,于是道:“人有相似,你可别迁怒。”
  他转过脸来,面不改色,眨了眨眼道:“我像是那样的人?”天地良心,你是不是我不知道,反正你老婆我是。
  我说那话一半是提醒你,一半是提醒我自己。
  像也好,不像也好,那都是旁人。
  跟我关系不大。
  这个殷含殊是骡子是马我倒有三分兴趣,我跨着脸把他老爹给赶下了台,他究竟存的什么心思准备入朝为仕?
  这么几年逐步削减官荫,多少官宦子弟叫苦不迭怨声载道,他却一考一个准,整一个全国高考状元啊。
  都说他像思月轩,我看不像。
  思月轩那小肚鸡肠的,性子一藏一个准,看着柔柔弱弱,却是心思缜密棋行险着的能手;可殷含殊这么大的胆子直言自己不是君子,他老爹满口仁义道德,却生出这样的儿子来,真叫人好奇。
  当然,不是君子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我也不是。
  我是女子。
  
                  春日宴
  春光融融。
  四季之中,最是让人身心舒畅的就是春天,穿的衣服不会过多,也不会过少,夏天太热冬天太冷秋天又太萧索,虽然各有风味,但是照着太阳,心情也好多了。
  纵然百无聊赖,我还是摆出最端庄最贤淑的微笑,端坐在颜莛昶身边。
  这新科恩宴,大春天的赏花多好一事,跟政治扯上关系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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