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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妒忌。我这人对未来的相公没什么太多要求,除了珍爱我之外,必须专一。没有别的女人,一个都不能有。这话,你最好当真听。我要是真嫁给你,第一要弄走的就是绿碧红罗,还有卫六娘。我听说你待绿碧姑娘是情深义重的,把她卖了,你同意否?”
萧维一怔,他不知道墨紫有这样的想法,“你是皇上指给我的正妻,绿碧红罗即使为妾,也威胁不到你的地位,我清楚她们绝不会有非份之想。”
墨紫摇头叹息,“不懂我,怎成夫妻?杨凌,我们走。”
杨凌对萧维拱拱手,临走扔下几句话萧将军是不是才知墨紫大人善妒?不过,元大人倒是早知道,要不然怎么身边一个女侍都不敢有呢?”元澄不喜女婢伺候,到他嘴里成了怕墨紫。
萧维看着两人远去,半晌矗立不动。
“维儿,你跟宋墨紫说什么?虽然皇上刚为你二人指婚,但还是要避嫌的。”敬王爷皱着眉,对这桩婚事并不满意。
“王爷,咱们能不能跟辰妃娘娘说说,让她请皇上收回成命。”王妃表达的方式更直接些。
“别胡闹。皇上虽然宠辰妃,但已经说出来的话怎好反悔。千万不要好事变坏事,连累辰妃失宠,影响大局。不就是个正妻位嘛,宋墨紫身份不高,但她受皇上器重,又会造船,一定会对维儿有帮助。维儿如此优秀,再找机会为他娶一位门当户对的平妻就是。”敬王爷虽然不满意墨紫,但他不会忤逆皇帝的意思。
“爹,娘,我喜欢她。等她进门后,希望你们对她好一些。”萧维说罢,往御书房去。
皇帝正等着他,“白羽,朕为了你,对丫头言而无信了。”
“多谢皇上成全,萧维铭记在心。”萧维再跪再磕头。
“起来吧。”皇帝笑遗,“也是朕答应你自择婚配在先,你既然开了口,我总不能不成全。况且,你和丫头确实相配。朕不是指出身,而是本事。你善战,她善船,大求与大周若开战,你二人双剑合璧,朕就多些信心。朕虽说了她嫁人之后就收回官职,不过若有需要,朕还是会重新重用她的。到时,你可别太大男人了。”
“是,皇上。”萧维答应得干脆,“墨紫本就不是一般女子,臣不会将她关在家中。”
“墨紫若知道你有这份心,大概.就不会如此排拒了。你下去吧。”皇帝道。
萧维走后,刘宁小心伺候着上茶,“皇上今日歇何处?”
“刘宁,你是不是也觉得朕的指婚不妥?朕瞧得出来,墨紫丫头和元澄似乎彼此有意。”皇帝却问。
刘宁低头垂手,“皇上如此做,自然有您的道理。”
“其一,萧维来求朕赐婚,元澄没有。其二,墨紫作为女子太特立独行,而元澄又是不屑礼教忠义之人,两人在一起,朕难掌握。这也是朕的私心啊。”皇帝叹口气,“给我宣仲安晋见。”
刘宁什么都没说,他只是听众,秘密到此为止。
墨紫回到府中湖中亭,立刻告诉元澄她被赐婚的消息,说完气愤不已,“什么金口玉言,当初白纸黑字,到这会儿就全不作数了。”
“先有大求王千辛万苦想娶你为后,又有大周最有前途的少将军欲娶你为妻,我实在是有眼光,而且运气极佳。”大求王已经留在墨紫的过去,至于萧维,却来得太晚。
墨紫瞪他,“什么时候了,你还有空得意?”
两人的感情已经不用言语来肯定,彼此心知心许。
“不急,要到年底才成婚。尚没影子的事,根本不必放在心上。”元澄一招手,就有小厮们进来摆盘。
墨紫闻到兔肉香味,垂涎三尺,“要是早知道你给我准备了好菜,我就不在宫里求螃蟹吃了。皇帝的赏,都得脱层皮才能拿,到手已经鲜血淋漓。”
“你总在不经意间说出警世之言。”元澄帮她斟满杯,“中秋节,不能同你一起赏月,总觉得少了些什么。你便是吃饱了,也陪我坐会儿吧。”
“没吃饱。一个月饼和两只螃蟹就能喂饱我的话,未免太好养了。”墨紫一仰头饮尽杯中物,顿然锁眉,“水?”
“你不是说戒酒吗?”他从善如流了。
“那日是醉话,酒也不见得要全戒,应应节还是可以的。不然拿什么下菜?”墨紫眨眼,这些年她的酒虽不如元澄喝得厉害,但也不少
“只听说拿什么下酒,你却说拿酒下菜。你那日虽醉,可实在句句有理,酒多伤身。你我二人都尽量戒了,也好一起多守些岁月。”元澄却是认真想戒酒。
“那也不能是没滋味的白水啊。喝酒酿,行不行?”酒酿是饮料。
“只限过节应景?”他笑问。
“只限过节应景。”她无奈答应。
“我差人去买吧,不知这个时辰有没有就是了。”他嘱咐亭外小厮。
横竖就是不给她酒,太狠了点。墨紫哀叹。
哀叹,也是安心的哀叹。
●● 第424章 各自珍重
中秋过完三日,这天元澄等到了好消息。
送消息来的,正是已经解职离宫的华衣,“大求哈布泊罗江面突增战船三千艘,封州与玉陵接壤的水寨战力抽调走一半,如大人所料,大求要动了。”
李砚拍桌,“动得好。如此一来,大周与大求谈和势必艰难,开战就在眼前。”
张震也说,“大周皇帝本就偏向要战,大求进攻之意明显,两国一旦起纷争,我们的机会也就到了。”
元澄仔细看过雷门主的信,对李砚张震说道,“你二人尽快带剩下的人离开。”
李砚点头,“是。”
“罗衣,外面的守卫如何?”元澄又问。
“自中秋夜暗中增加百卫之后,一直维持到今日不变。”罗衣和筝衣仍在,“这百卫显然冲着墨紫姑娘而来,只要她出门,就会紧跟。”
“皇帝怕墨紫姑娘逃婚?”李砚哈哈一笑,“不过百人,还不够让她耍玩的。”
“李老这是什么话?”墨紫带赞进走入书房,“我哪里敢耍南衙卫?真收到不少大家女眷的帖子,得罪哪家都不好,所以才不得不东奔西跑。”
“这会儿又要出门?”他被禁在府里,她的应酬却与日俱增。
“今日是相熟的。无忧这几日要生了,写信跟我说又紧张又怕的,非要这时办个手帕会,想要乐上一日。洛娘出月子之后,我还没见过她,据说宝宝也跟来,正好一举两得。明日一早回来,今晚不必留门。”前两日她还就是耍人,不然才不去参加不认识人的聚会。
“帮我送孩子一份见面礼。”元澄不多说。
“我送的就是你送的。”墨紫话说完,发现李砚他们笑看着她,“怎么,我说错了?”
张震摆手,“没错,墨紫姑娘说得一点不错。”皇帝赐两桩婚在上都传得人尽皆知,但身为待嫁新娘的墨紫,和元澄的关系却反而越发明朗了,令他们这些追随者欣慰。
“既然今日能见齐,也是个好机会,下回就不知何年何月才能见了。”元澄目光温和。
墨紫刹那凝看着他,明白他的意思后,眼底浮出淡淡水光,“什么时候?”
“就在这几日。”他知道她的不舍,“墨紫——”
“我知道了。”墨紫笑了笑,“我带赞进和落英去,明日尽早回。”
“好。天下无不散的筵席,但还会有重逢的时候,哪怕会等上几年十几年。”他轻声道。
“不是你让我等就好。”她只要有他在身边。
“你我若散,必是生隔死。”他的承诺,往往在不经意间给出,却不会轻忽掉。
李砚揪胡子干咳,张震笑眯了眼,华衣罗衣东瞧西看。
墨紫这才不好意思,转身就走。
无忧已经把无忧阁的生意交给了可靠的人去管,和秀姐搬到一处宅院。因为同白荷合作开铺子,所以住得离江府很近,隔开两条街,平日商量事情也方便。
墨紫到的时候,人居然都已经到齐了,就差她一个。
无忧的肚子看着不大,半躺在榻上晒着太阳,但神情不轻松,单手抚肚,眉结不展。
“无忧姐姐这般躺得舒服,像懒猫似的。”看到裘三娘也在,墨紫不自觉坐到她旁边。
正在烹茶的白荷和红梅对墨紫笑笑,绿菊还是缺席。
秀姐指挥丫头上了糕点,打趣墨紫,“到底是和敬王府二公子定了亲的,出来都排场大。”
无忧先让墨紫逗了,又听秀姐这么说,好奇道,“怎么说?”
“门房刚跟我说了,门外这会儿有南衙卫百来人守着,气势汹汹,不知道的,还当咱们惹上官府了呢。原来是跟墨紫妹妹来的。”秀姐解释。
尘娘见过萧维,说道,“墨紫,你真好福气。”
洛娘还不知道,问过后也给她贺喜。
“你们当这是她的福气,可我看来,她却避之唯恐不及。”裘三娘虽然是最后加入女强盟的,但如鱼得水,跟谁都熟。
秀姐开玩笑,“哎哟,我怎么闻着一股酸味儿?难不成主仆变妯娌,三娘你心里不是滋味?”
无忧是她们这些人中最具有大姐大气质的,“秀姐,这么没意思的话少说。三娘要是贪敬王府的锦衣玉食,何必分府单过?我看她说得不错,墨紫对这桩婚事并不那么愿意。”
裘三娘不在意,“秀姐说笑而已,我明白的。说实在的,墨紫要是真能和我成妯娌,我比谁都高兴。
有她跟我一起斗那么大家子了,我还用伤脑筋?”
她和裘三娘成为妯娌?墨紫直起鸡皮疙瘩,“绕了我,三娘你最知我烦家里斗。上斗婆婆下斗妻妾,不如一辈子不嫁人清静。”
“瞧,我说什么来着?”裘三娘拿起点心,“她呀,根本就不稀罕我的这位二伯。”
“墨紫,你对萧二郎仍然无意?”当初无忧就问过墨紫。
墨紫摇头,“不敢高攀。”
白荷看一眼墨紫,低头继续煮茶。虽然知道墨紫心有所属,但她连裘三娘都没说。她本身嘴密,成为江夫人之后,又有自己的主见,认为这是墨紫的私事,不该由她多嘴。
“可皇上都赐婚了,不嫁也得嫁啊。”初为人母的洛娘圆润美丽,听从墨紫的建议,舍奶妈而自己哺乳儿子。
“还有好几个月呢,我现在不去想它,你们也别提了。”墨紫笑着岔开话题,“无忧姐姐要生了,大家围她转去。”
都是聪明女子,一点就通透,立刻你一言我一语的安慰起无忧来
“傅帮主能赶来吗?”裘三娘的阎题有些扎血,但并无恶意。
“前些日子收到信,说是在路上。可他来不来,我也不太在意。就怕来了帮不到我,还给我添堵。”无忧和傅天之间有一个强势的正妻在,矛盾就始终解决不了。
“姐姐莫怕,生孩子虽疼,但为了这个小东西再辛苦都是值得的。”洛娘抱过哇哇大哭的儿子,进屋喂奶去了。
“瞧瞧她,生过了说轻松。当初不知是谁,临盆时打发了丫头来让我们赶去见她最后一面。”尘娘提起早前发生的事。
“墨紫,还好你那时没回上都。我们一个个在她床头哭得死去活来,以为她不成了,结果明明就一切顺利,她只不过是累得睡过去了。”白荷边揭发边端来绿茶,唯有无忧喝补汤。
“对了,洛娘送过来的两个稳婆如何?”裘三娘这一问似乎只出自关心。
“很不错。又会开膳食单子又会开药单子,准备得妥妥当当。
性子也好,为人和善。不过接生的本事,还得等我生过才知道。”这么些好姐妹在,无忧心情好了很多。
“要是好,待你用完别回了,送我那儿去。”裘三娘冷不丁来一句。
要生孩子的,没生孩子的纷纷道,“你有了?”
“嗯,前些日子没胃口昨日身子烧,以为着了凉,找大夫看,才知是有了。”轻描淡写,神情不动。
墨紫说了恭喜,又道,“别人怀孕都手足无措,你怎么跟不动明王一样?”平时急火脾气的裘三娘呢?
“我也不知道。三郎说,可能是因为孩子像他,安静。”裘三娘仍是一派闲淡。
红梅噗嗤笑出来“三爷要是安静,府里就都是安静人了。”
两个女人一台戏,更何况是这么多女人,从早上到下午,说了大半日的话,一点不无聊。
无忧她们都去午睡的时候只剩裘三娘和墨紫在亭子里各自看书。
“什么时候走?”裘三娘突然问。
墨紫放下书,不急着答,“小衣告诉你的?”
“她如今一心向外,前些日子突然跑来跟我辞行,说这一去恐怕要很久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