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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了你一命呢!一命换一命,你也应该放了他们对吧?”贺森抬起头,盯著政赫。
“一命换一命?”思量了一下,政赫开口道,“寡人就还你这一命,换哪个人的?”“哪个?不是全部吗?”贺森天真的问道。“一命换一命,你说的。”政赫并没有退让。“你还要杀他们是不是?”贺森激动的走上前,揪著政赫的衣服领子,“大变态!没人性!”
“换哪个?快说,不然立刻拉出去杀!”政赫难得没有动怒,任凭贺森揪著他的衣领子。“哪个都不要死!”贺森使劲晃动的政赫,“都不要死!文雨也不要死!”贺森大喊著。“谁叫文雨?”政赫单手擒住贺森抓住自己领子的手,一翻手扭住了他。
“回禀陛下,这个是李文雨。”指著跪在地上的文雨,头目回答道。“只留一个,其他的杀。”政赫第三次发出命令,将士们把跪在地上的人拖了出去,只剩下文雨一个。“既然你认识他,那以後留你伺候他。”扬起手把贺森甩到床上,政赫站起身,“东万,你去监斩。”“是!”被叫做东万的人,正是那个头目,文政赫的得力大将金东万。
“变态!你不能把他们都杀了!”贺森从床上连滚带爬的扑到政赫身边,揪住他的衣服,“不能!不能!”“这里的事情,由不得你说了算!”政赫甩开贺森,“别忘了你的身份,这里轮不到你说话。”甩手走出大帐,帐内只留下趴在地上的贺森跟跪在地上的文雨。
“变态!变态!大变态!”贺森趴在地上疯狂的喊著。“别喊了,没用的。”文雨站起身走到贺森的身边,扶起他,“谢谢你救我一命。”把贺森搀扶到床上,文雨拉他坐下,“主子有什麽事尽管吩咐。”
“主子?”贺森疑惑的看著文雨。“是的,主子。”文雨站在床前,跪在贺森面前。“喂!文雨!你快起来,你这是干什麽?”贺森站起身子扶起文雨。“从现在起小的伺候主子。”文雨低头不敢看贺森,“您让小的干什麽都行。”
“文雨,你别这样啊!”贺森有点急,“我……我们难道不是朋友吗?求你别把我当主子,我别扭!”“不敢。”文雨仍旧是低著头。“你别跟我这样嘛!”贺森急得拉住文雨的胳膊晃著,“我们当朋友好不好?”“一切都听主子的。”文雨点点头。
“还叫主子!我叫申贺森,叫我贺森就行了!”贺森拉文雨坐下,“是,主子!”文雨仍旧不肯改口。“你怎麽那麽世故啊!让你叫我贺森你就叫,不然我不高兴了!”“是,贺森主子。”文雨说道。
“算了算了,不管你了!真是的。”撅起小嘴,贺森一屁股坐在床上,“唉!大好的逃跑机会就这样没了!”“贺森主子想逃跑?”文雨站在一旁。“当然啊,谁想留在这里啊!”打了个大哈欠,贺森伸了个懒腰,一头倒在床上,文雨站起身立在一旁。
“你下去吧!”政赫不知什麽时候走进了大帐,“宝贝,都一天了,你还没吃东西呢吧?”“废话!当然!”瞥了一眼政赫,贺森的小眼睛就直勾勾的盯著政赫带进来的小糕点上。“快吃吧!”政赫笑著拿起一小块糕点递到贺森的面前。
“你今天这麽好心?”贺森接过糕点,端起盘子开心的吃著,“恩,古代的糕点就是好吃!”“吃完了陪寡人行房事,免得你再累晕了。”依旧是说的很直白,政赫就坐在贺森的旁边。“什麽?”一口喷出了刚咬到嘴里的糕点,贺森丢下盘子就想往外跑。
“你是急得连饭都不想吃就要行房事了吗?”明知道贺森是想逃,政赫还是故意曲解他的意思,“那就来吧,昏过去寡人也不会停的!”“不要!变态!”贺森跑慢了一步,还是被政赫一把捞住了小腰,“你不是受伤了吗?就别做激烈运动了!”贺森喊著。“宝贝!你还真关心寡人啊!”政赫笑著搂著贺森,把他抱上床。
“变态!”使劲在政赫抱住他的腰的手臂上拍打著,贺森瞥到了一旁站立的文雨。就这样看著贺森被政赫抱到床上,压在身下,褪去外衣,文雨低下头,识趣的走出了大帐,站在门口,复杂的心情纠结在一起。
“真美。”拿著一面小镜子,文雨站在大帐外,对著天空中的星星照著,“星星们多干净,多耀眼啊……”合上小镜子,一个Kitty猫的脑袋握在了文雨的手里,那是他在政赫的临时府第的垃圾桶里翻到的。
出征的前一天,他实在饿得不行了,就偷偷溜出来找吃的,却意外的在垃圾桶里翻到这个玩意,只是觉得很可爱,就偷偷揣到了怀里。文雨暗淡的往大帐里看了一眼:知道吗?其实那天,我也看到你可怜的倒在房门口了,那个样子,凄惨的迷人……
望著躺在床上仍旧熟睡的贺森,政赫替他掖好被子:“这些天你要好好照顾他,回来我不能看见他瘦了,也不能看到他逃跑了,明白吗?”政赫站起身,对著跪在地上的文雨厉声说道。
虽是厉声,但声音很小,是怕吵醒了躺在床上的贺森。“是。”文雨不敢抬起头,依旧跪在地上。“小心伺候他,让他开心。”政赫转身离开了大帐。
文政赫带著大队人马出征了,顾及到贺森的身体不是很好,再加上劳累过度,政赫便把他留在了营地,留下文雨照顾他。
“哇!!文雨!你好棒!”贺森拎著长长的外衣下摆,一路小跑来到文雨的身边,自从上次政赫杀了那些造反的人之後,就带著大队人马打了出去,大概是要平息战乱吧,这带的百姓终於快有好日子过了。
“你是怎麽用小草编成小兔子的?好可爱噢!”贺森坐到文雨的身边,开心的瞧著文雨手里的小兔子。“可爱吗?”文雨扬扬手里草编的小兔子。“恩,好可爱!”贺森使劲的点点头。“喜欢吗?”文雨再问。“当然当然!”贺森的头点得更加的厉害了。
“送给你!”把小兔子递到贺森眼前,文雨细长的小眼睛眯在了一起。“真的?”贺森眨巴著眼睛,不敢相信的看著文雨,扼,不,是文雨手中的小兔子。“当然。”文雨点点头,把小兔子举到贺森的头顶上,“来拿呀!”
“给我给我!”许多天下来,文雨跟贺森已经成了好朋友,但是在文雨的心里,对於贺森却扬起了一阵淡淡的情愫。“抓住啦!哈哈!”贺森纵身扑倒文雨,把他压倒在地,从他的手中抢过草编的小兔子,坐起身开心的摸著,对於文雨来说,贺森的跆拳道黑带四段还是很管用的。
一旁的文雨躺在地上,脸红的像苹果似的,呆呆的躺在那里没有动换。“文雨,你来教我怎麽编吧?”贺森开心的说著,他没有看到文雨脸红的样子,这些跟文雨在一起开心的日子,让他早已把想要逃跑的念头抛到九宵云外了,申贺森就是这麽一个神经大条的人,即使吃亏上当了也不会记得多久。
见文雨没有反应,贺森也侧下身子卧在文雨的身边,用小兔子逗著文雨,在他的脸上骚动著。文雨抬起手,想把小兔子弄下去,可是贺森手快的把小兔子拿走了,当文雨放下手时,贺森却又把小兔子举了过来。
感觉到眼前什麽东西在反射的阳光,文雨不禁抬手遮住了眼睛:“那个东西明明是我找到的!”“可是这个镜子是我的!”贺森继续拿著小镜子照著文雨。“我捡到的就应该是我的!”文雨撅起嘴,“早知道不拿给你看了!”
看著贺森整天无聊的呆在军营里,文雨也觉得不开心,於是就把自己捡到的小玩意拿给贺森玩,结果贺森却说这是他的镜子,一把抢过来就不给文雨了,明知道文雨很喜欢这个东西,但是贺森就是死活不给他玩。
“小时候在家里,我经常去骑马,飞奔的感觉特别好,特别舒服!”文雨躺在以便玩著草编小兔子一边照镜子臭美的贺森身边,仰望著蓝蓝的天空。“文雨是长在草原上吗?”贺森羡慕的看著文雨。“是呀!特别特别的美噢!”说到这里,文雨已经喜形於色了,就差站起来翻跟头了。
“贺森,想骑马吗?”文雨坐起身子,抱著膝盖深情的望著贺森,“我带你骑马去吧!”“骑马?”贺森转著小兔子想著,“好啊!可是我不会骑马!你教我吧!”站起身,一把拉起文雨便向大营外跑去。
“等一下,就直接去吗?”文雨被贺森拖著向前跑著。“咦?那还要怎麽办?”贺森停住脚步,回头看著文雨。“马都是营里的,我们得去偷一匹呀!这里又没有野马!”文雨提议道。“要偷马吗?”贺森玩著手里的小兔子。
“顺手牵一匹嘛!呵呵,我骑马可棒了,小时候爹教过我!”说到这里,文雨的眼神暗淡了下来,贺森从来没有问过文雨小时候的事情,而贺森知道自己给文雨解释自己的事情他也不会相信,所以干脆一字不提。
两个人蹑手蹑脚的溜到马棚,偷偷的解开一匹马的缰绳,文雨翻身上马:“贺森,上来。”“好高!我上不去!”贺森一只手攥著刚才文雨编的小兔子,另一只手抓住马鞍的一部分。“拉著我的手,我把你拽上来。”文雨伸出手。
“好啊!”抓住马鞍的手伸上来,紧紧的扣住文雨的手,另一只手攥著小兔子扒上马鬃。“森呐,你好像胖了!”文雨调皮的说道。“是吗?大概吧,天天除了吃就是睡的!”好不容易爬到马背上,文雨把贺森揽在怀里。
“哇!好好玩啊!”贺森开心的摸著马的鬃毛,“让他跑起来吗?”“当然,你坐稳了!”文雨拉起缰绳,加紧马匹,“走了!”像飞一般的感觉,贺森开心的四处张望著,“文雨你好棒!”
“你慢慢学,我教你,你会自己骑马飞起来的!”文雨单手拉缰绳,单手搂紧贺森,生怕不抓任何东西的贺森掉下去。“真的?文雨你真好!”贺森很安心的靠在文雨的怀里把玩著手里的小兔子,这个胸膛不同於政赫霸气的胸膛,这个胸膛虽然单薄,但却让贺森感觉到安心。
远处开心的笑声传到了正巧大获全盛带军回营的文政赫耳内:“他们?”皱了皱眉头,刚踏进自己的大营就看到自己的小狐狸跟一个下人共乘一匹马,是准备逃走吗?你就那麽想逃?抓来一张弓,搭上箭,瞄向马匹飞驰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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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开心的笑声传到了正巧大获全盛带军回营的文政赫耳内:“他们?”皱了皱眉头,刚踏进自己的大营就看到自己的小狐狸跟一个下人共乘一匹马,是准备逃走吗?你就那麽想逃?抓来一张弓,搭上箭,瞄向马匹飞驰的方向。
“啊!”“文雨!”刚才还开心说笑的贺森半转头,忍著身上的疼痛,贺森意识到文雨也中箭了的事实,虽然只有一点点的箭尖扎到了贺森的後背上,但鲜血很快还是染红了贺森的白色的长袍,不知是文雨的血,还是他自己的,“文雨,你怎麽样?”贺森焦急的扶住摇晃的文雨,扎到自己的那一点点箭尖并没有太大的力度,所以不会造成任何性命危险。“对不起,森,不能教你骑马了。”文雨抓住缰绳的手渐渐的松了下来,没稳住身子摔下了马。
“文雨!文雨!”贺森一个人害怕的坐在马背上,揪紧马鬃,不知道该怎麽办,回头望著坠地的文雨,贺森落下了眼泪,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伤心。
“驾!”政赫甩起马鞭,追上贺森的马,一个纵身越了过去,拉过贺森搂到自己的怀里,按住这个差点跌下马的家夥,政赫揪住缰绳勒住了马。“文雨!文雨!”在政赫的怀里挣扎著,贺森扭著头望著文雨坠马的地方。
“驾!”催马来到文雨坠马的地方,政赫居高临下。“禀陛下,人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