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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我、放开我!”她拚死命地扭动身躯,箝制的双手青筋直浮,她紧握着拳头,连手指部深深地陷入肉中,除了杏眼圆瞪之外,只怕连头发也跟着竖了起来。
然而事与愿违,她百般挣扎均属徒然,男人与女人先天上的差异终究过大,他的力气远大于她的,所以沈秋池的不屈只在他手臂上留下一道一道的痕迹,却未能移动分毫。
“不要再蠢动了,挣扎也是一样,我今天不可能放过你的,哈哈哈!”夏安臣狞笑地看着眼前激动不已的沈秋池,随着她的每一次挣扎,内心的兴奋程度就往上升高一分,他按捺不住地将她的双手高举过头,另一只手不安分地在她滑嫩的脸颊上游移。
无法摆脱那只手带给她的强烈感受,沈秋池只觉得喉头上像有吞咽不下的东西,想将它吐出来,于是,止不住的干呕声伴随着他的动作,一次又一次地出自她口中。
“真好玩,你该不会是处女吧?在这个开放的社会中,我很久没碰到了,听说处子之身对男人很补唷,没想到瞎猫碰到死耗子,我有福了。”相对于她的无助,夏安臣的情绪显得分外高涨。
“不要碰我……我警告你,不要碰我……”耳畔一片嗡嗡声,沈秋池听不见他的言辞,下意识虽然很想继续反抗,然而用尽力气之后,她的声音渐渐低沉,只剩下低不可闻的呜咽声,环绕在四周围。
夏安臣的笑声回荡在空气中,大手肆无忌惮的搓弄,抚触她属于不甚成熟的尖峰,上下不住地摩挲,那张湿润得令人作呕的大口落在她的颊边、耳际,还不忘啧啧称奇,“好细致的皮肤,还是少女的肤质好,水嫩水嫩的,真是让人忍不住一口接一口地亲呀。”
拜托上天,谁来救救她呀?随着夏安臣无情的抚弄,沈秋池的意识虽然没了,却不由自主地产生了抗拒之情,全身泛起的鸡皮疙瘩正是无言的抗议。
泪水自她的眼眶中汩汩流下,哀悼着即将失去的童贞及此刻受到的侮辱。
无言的面对着沉重的空气,她没有闭上双眼,即使将面临的事情是如此丑恶,她也要自己牢牢记住,这个披着人皮的恶魔长相,她不会忘了这一天她是如何的遭受耻辱。 ,
夏安臣将她由原先的激动到此刻的没反应全看在眼中,除了身上的疙瘩之外,这女人几乎是静止不动的,他登时觉得无趣,活生生的女人总比一条死鱼来得新鲜,因此,他试图用言语唤起她的反抗。
“亲亲小手、脸颊,摸摸扯扯这些小动作,那是孩子们才会做的,小朋友的游戏结束了,现在,我们进行成人组的部分吧!首先,我要将你身上的衣服一件件拨开,露出美丽的蓓蕾,粉红色的新芽正是我的最爱,放心吧,有经验的我不会让你感到丝毫不舒服的。”
沈秋池俯视半空中,他的大口眼看就要吞没她,这一刻,她知道自己没有想象中那么勇敢,因为她还是选择了逃避,闭上双眼,丧失意志前,她脑海中最后的一个念头是——她不想活了。
不过,夏安臣没有如愿,因为在他低下头时,齐景熙正好从外头冲进来,一把拎起正打算轻薄的他,用力把他推到旁边的地上。齐景熙赶紧上前查探,只见沈秋池苍白着脸浑身轻颤,怒火便自肚中往上蔓延,熊熊大火烧遍全身,连理智都烧掉了。
抡起拳头,齐景熙没有办法原谅眼前这个畏缩在一旁的男人,没有办法宽恕他对沈秋池所做的一切,特别是——她还是个天真烂漫的小女生,不解世事,于是重重的拳一出,便落在夏安臣的下巴、肚子……任何地方都无法幸免,打得他叫苦连天。
“哎唷,你是什么人?胆敢破坏老子的好事!”夏安臣从地上坐起,伸手在唇边一抹,心里一惊,妈妈咪呀,竟然流血了,“我……我一定要告你伤害罪,你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
“而你则会接到强暴未遂的拘提令,夏安臣,别人会怕你,我可不会。”冷哼一声,齐景熙不需要大声吼叫已经达到效果。
夏安臣闻言果然乖乖如小猫般,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地说:“你……又没有证据。”
“她有。”
呼,夏安臣心想,既然是那名女子,他才不怕,大不了花钱消灾,反正女人都怕上报,丑闻呀,于是又道:“喝,我才不怕,至于你……报上名来,居然敢打我,我……我会要你好看的。”捂着伤痛的肌肤,他还不忘出言恐吓。
“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我就是齐景熙,有任何行动请便,至于你心中那些龌龊的想法不会再实现了。”他才不在乎夏安臣的威胁,现下只有沈秋池一人值得他关心。
“好好!齐景熙,我记住你了,下一次再坏我的好事,铁定要你好看,等着瞧吧!”被他锐利眼尾挥动的冷气扫到,夏安臣缩了缩身子,连恐吓的话也愈说愈小声了。
“最好记清楚,将来才不会死到临头还不知道自己为何落到这番田地,你不会有下一次了,夏安臣,不管花费多大的心力,就算尽我所有,我也会让你在出版界活不下去。”冷冷的威胁声中,齐景熙放弃多看他一眼浪费视力,只专注于沈秋池的身上。
她无辜的躺在椅子上,凌乱的衣裳显示方才受到的凌虐,几乎超过小小身体所能承担的总和。
都怪晚来一步!他兀自在心中惋惜着为她的不幸凭添几许惆怅。叹口气,脱下身上的外套覆盖在她身上,齐景熙心疼地看着昏迷不醒的沈秋池,愤怒之情又升起,为了避免自己再一次怒火当爆发,只有加紧离开的脚步,他抱起她,再不回头地大步往前走。
墙上那些带着血般诡异的圆形是什么,原本混沌的沈秋池终于知道了。
被迫囚禁于他的怀中,她惟一能做的事情,只是目不转睛地盯住远远的图形。在她闭上双眼前,然后在脑海中回旋的图案,正是一张鲜红色的春宫图,上面有男男女女放浪形骸的景象,正是利用目前挺流行的三D立体图形,特地创造出来的景象。
黑暗中,一双双纠缠不清的手臂拉扯着她的身躯,推过来又搅过去。不要,不要呀!她试着疾呼呐喊,“救命、救命!”使尽全力,可喉头像被某种东西控制着,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她试着逃离苦海,剧烈扭动的身躯,只消碰到温热的人体,马上如刺猬般警戒。她更试着寻求救援,可是层层的帘幕包围之下,何处是出口?何处又是陷井?根本无从辨明。郁积在心头的阴霾慢慢扩散,胸口的心跳一次比一次加剧,呼吸也逐渐地加重着,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如鬼魅般的低气压笼罩于全身,骇然与惊恐并存。
此时此刻,沈秋池内心的惶恐无人能知晓,她想跌人无底的深渊,逃避所有的问题。可是,下意识中保持的清醒让她无法如愿,她依然必须在戒慎恐惧中,体验所有的威协,不论是好或不好,心头的慌乱无可比拟,那些抚摸在身上的触感像火炙,更让她难以忍受。
不可以,不可以的!用尽二切力量挥开缠绕在身上的束缚,沈秋池努力想挣脱层层包围,却反而陷入更大的恐慌中。
“我不要、不要…….”
“哈哈,要不要可由不得你呀,小女生,我会让你尝到欲死欲仙的滋味,放心吧!哈哈哈。”随着不断地低泣,刺耳的笑声隐隐传来,好熟悉的声音呀,让她也心惊胆战之余还兼魂不守舍。
“不要,我不要……”无言的呐喊中,她的反抗无法收到效果,整个人陷入深深地伤悲中,仿佛从今以后再也无法逃脱不幸的纠葛。泪水缓缓地流下,她在黑夜中哭泣,到底谁能解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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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我,我不要……”额上冷汁直冒,不安地扭动着头部,手脚更不住地拍打着,呓语自她的口中不断溢出,睡梦中的沈秋池依然拧紧了眉头,双手死握着拳头,无法安眠。
“醒醒,你在做梦。”齐景熙拍着她的脸颊,试图唤醒她。
“求求你,放过我,我不要呀……”依旧不安地扭摆头部,没听见他的叫唤,像着了魔似的,沈秋池依然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恐惧深植在心头久久无法自拔。
“乖乖,你还在做梦,快醒来吧,在这里没有人会伤害你的。”齐景熙以毛巾拭去她额头上那豆大的汗珠,试图让她感觉舒适些,然后像哄小孩似的,在她的耳畔柔声轻语。
“我没有错……”她无辜的语调中有着战栗的抖音。
“嘘,别哭了,没有人会说你有错,那只是一场恶梦,醒来之后,你会发现什么事都没有的。”大手一抱,他将她娇小的身体搂进怀中,轻轻拍打着。但求温情的言语与衷心的安抚能同时进入她的脑海中,传递温暖的讯息,带领她脱离难堪的恶梦。
“真的……”她不甚信任地问。
“我以我的生命做保证,我会陪在你身边,再也没有人敢动你分毫。”他用力地点头。
得到了保证,沈秋池的呼吸慢慢舒缓,所有慌乱的动作渐渐平息。双手更不由自主地环住齐景熙的颈项,寻求温暖的怀抱,半晌,她那长而翘的睫毛轻轻扇了扇,静静地张开一对翦水双瞳。
此处是何处?放眼望去的素雅淡蓝色充满眼中,啊,如海般清新。不熟悉的室内装潢使她片刻间失了神,继而产生疑惑。沈秋池茫然地眨眨眼,搞不清楚身在何处的她眼神迷离,调准焦距后,她看清楚眼前是个不折不扣的“男人”。
而她——居然还紧紧地偎在他身上,简直就像随时随地都可以把自己送出去的无耻女人。不!她在心中惊呼,脸色倏地苍白如纸。沈秋池像只受惊的猫咪,急促向后退却的身子碰到床沿后,立即将自己裹在棉被中,警戒的模样充满了不信任,轻易可见出端倪。
“是我,不要害怕。”安抚几乎是齐景熙最不拿手的工作,却在短短的几个小时中行使多次,他叹口气,大手轻轻一捞,便直接将她纳入怀中,紧紧地箝住。沈秋池如惊弓之鸟,虽然没有持续尖叫,但是身子却不断挣扎,自始至终,口中未发一语,身体在他强健的臂膀中转动不停,然而力气不足,男女之间的不公平莫过于此。
她的抵抗从来未曾发生过效力,然而在这个陌生男人的怀中,那般不安的情绪层层消退,心灵逐渐得到安宁,慢慢地,她的心得到了平静,她想,是他身上的气味吧,让飘荡的心产生安全感,再也不需要武装。
“对不起。”低低说出歉意,她已经认出他了。
“没关系。”齐景熙望着她变得冷漠的眼神,没有多说话,“你在我家,不用紧张。”
两个人默默无语。他家?虽然心中有千万个问号,想问明白她为何处身此地,然而沈秋池没有开口问,她要把发生的事情当成是恶梦,从此不再想起。
看她的眼神闪烁,此刻齐景熙明白她的心思,也没有告知她任何相关的消息。他既清楚又明白,在这只小鸵鸟的心中,一切都可以当成恶梦,在午夜梦回时独自惊醒。可是他不要她这种治标而不治本的态度,与其如此痛苦一生,倒不如想出法子,克服心中的恐惧。
相视片刻之后,沈秋池自床上爬起,开始整理衣裳。
“你要去哪里?”他有些诧异地问。
“天黑了,我该回家了。”干笑两声,她手上的动作没有停,依然快速地行动。“半夜三更待在男人的房中可不是好女孩该有的行为哦。谢谢你的收留,再见吧。”
“慢着,你哪里都不能去。”齐景熙一把捉住地的手,用力一扯,又将她带人自己的怀中,霸道地揽着她的纤腰。“深夜里,女孩子独自在外行走很危险,何况你现在还无法独处,相信我。”
他知道一切了,他知道那些丑恶的事情,他是不是也同样地瞧不起她?!
为什么?老天爷给她的命运还不够悲惨吗?这样丑陋的事情遮掩都来不及,还让其他人知道,她打死也不愿意让他知晓,可是……他终究还是知道了。
脸色渐渐变白,沈秋池的唇无法挤出任何话。
“不必逞强,发生这种事情不是你的错,我明白的。”一时之间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言语,齐景熙叹口气,再怎么样,那也只是无关痛痒的几句话语。面对心里受伤的女子,说什么都是徒然。
紧抿着唇成一条线,沈秋池默默接受他的安慰之辞,但是那只能当成场面话,大家都是这样,她不需要别人的同情,身为孤儿的她,自尊与自卑都胜过有正常家庭的人。
“没关系,不算什么,我本来就习惯一个人。”好半天,她终于从嘴边挤出一句话,然而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