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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探着把赛尔特的尾巴沾了一点水,怎料它立刻敏感的缩了回去。看样子它果然也极其厌恶洗澡。念在它有伤在身,我就不强迫它了。
帮赛尔特铺了一张芦苇床,我自己享受起清凉来。
可惜,没享受多久我就想起了和所罗门的约定。
“早知道就不答应他了,这里可比王宫舒适多了。”我伸了个懒腰,伸手去够挂在芦苇上的衣服。
突然,本已经进入梦乡的水鸟又惊叫了起来。
我踩上了浅滩,草草的把衣服围在了腰际,警觉的打量着四周。
直到水鸟重新安静下来之后也什么都没发生,可是我能感觉到这里的气氛与之前不同了。
夜晚的芦苇丛中视野更加受限,未知的事物让我很有些惶惶。迅速的抱起了赛尔特,我只想快点离开这个地方。
飞向神殿的一路上,那股诡异的感觉还是紧紧的跟着我。
直到我冲进昨天的房间,紧紧关上门。
那些面无表情的天使雕像此刻看起来竟然很有些亲切。
砰!突然响起的门板惊得我一哆嗦。
“阿斯莫德大人,你怎么才回来,陛下等你很久了。”一个年轻的声音喊道。
我松了一口气,打开了门。
原来是鲁尼。
把赛尔特单独留在这里我会不放心,干脆带它一起去好了。
“现在就走吧。”我看了一眼两旁的房顶,那样东西好像不在了。
“呃……大人您。”
我顺着鲁尼的视线看到了自己的造型。脚上踏着半干半湿的泥浆,围在腰间的衣服几乎被拧成了麻绳状。
“呵呵呵。”我皮笑肉不笑的扯下了衣服,穿好了它。
鲁尼好心道。“前面不远有个水池,您可以在那里洗洗。”
等我打理完自己跟着鲁尼来到一座灯火昏暗的偏殿时,里面已经传来了阵阵音乐声,看样子肯定是迟了。
鲁尼带我来到这里之后就退下了,并没有跟我一起进去。
门面挂着的红纱艳的刺人,再想起所罗门在外界表现的形象,这让我有种不妙的预感。
深吸一口气,我冲进了层层柔软轻盈的帷幕。
米色的大厅里铺着厚厚的羊驼地毯,所罗门和两个弹唱的女子远远的坐在两端。除了灯光有些昏暗,气氛是再正经不过了。看来是我想歪了。
“你迟到了。”所罗门看着门口的我,并无责怪的口吻。
“抱歉。”我自觉的坐在了地毯的边缘上,放好了赛尔特,和他们成三角之势。
“你就没点表示吗?”所罗门在我面前摆了一个碗大的杯子,然后注满了透明的液体。
刺鼻的酒精味扑面而来。
自罚三杯这个惯例全球通用吗?我酒量可不好。
我端起酒杯抿了一口,意思了一下。
所罗门勾了勾嘴角,似乎并不在意我喝了多少。
“米亚,带她们过来。”所罗门往后靠在了软垫上,那个弹琴的女子站起身,悄无声息的退出了殿外。
“谁?”我靠近了一点赛尔特,随时准备逃跑。
“只有好事啦。”所罗门干脆往我这边一倒,躺在地毯上抓着我的手臂往下坠。什么形象都没了,就像个耍泼皮的无赖。
我可不信他,抱起赛尔特就往外走。
“你……你你。”所罗门目瞪口呆的被我拖着走,甚至忘了松开抓住我的手。
眼看前面就是出殿的阶梯了,所罗门终于放开了手。
啪嗒!肉拍在案板上的声音,他摔得可真不轻。
来不及回头看他一眼,我就被一阵香风袭晕了头脑。接踵而来的便是几双柔荑印在了我身上。
连带米亚,一共有五名女子。穿着同样的薄纱,胸前的两点若隐若现的在我面前晃来晃去。
我连忙后退,却被一样东西使劲绊住了脚。
倒下的瞬间我瞧见了所罗门的坏笑,是他。
“好好享受吧。”所罗门拍了拍身上,窃笑着走出了殿门。
“等等。我推开身上压的一个,另外一个便又压了上来,其他几个便缠住我的手脚。
怀中的赛尔特突然被扯走了,我甚至看不到它被放到哪里去了,满眼都是白花花的肉。
“别碰那里!”我尖叫道。
这五名女子置若罔闻,一个劲的往我身上贴,
话说这不是我以前做梦都想的事情吗,为什么我现在和贞洁烈夫一样了呢?
思考间,我身上唯一的布料已经消失在茫茫人手之中了。
好像做了也并没有什么害处,所罗门他只不过是想用美色来拉拢我罢了。倒霉了这么多年,是不是该享受一次?
想到这,我心猿意马起来。
拉过旁边的一个女人,我眯着眼正准备亲下去的时候。
万籁俱寂,她们的调笑声全部消失了。
我睁大了眼,空荡荡的宫殿里只剩我一人。赛尔特躺在不远处的地毯上轻轻打着鼾,豆大的火苗静静的燃烧着,连一丝风都没有。
我的遮羞布像破抹布一样被丢在门口阶梯上,而那些女人连一根头发都没剩下。
只有地毯凌乱的表面显示了刚才确实有一场激烈的争斗。
我又想起了芦苇丛中诡异的遭遇,立刻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不敢再一个人呆在这里,我捡起衣服,带着赛尔特慌慌张张的跑回了神殿。
可惜这间空旷的小殿里有的只是挂在墙壁上的天使雕像,它们不能给我任何安慰。我靠在墙角,紧抱着赛尔特才找到了一丝安全感。不过接下来,直到天亮也没有再发生什么事。
砰!
所罗门又一次冲进来,相当不满的看着又坐在墙角的我。
“这次又是怎么回事?”他问。
“我不知道。”我垂着头。
“你吃了她们?”所罗门看着我的表情难以言喻。
“开玩笑!我从不吃人,和你说的那些只不过是吓你罢了。”我苦笑。
“那她们去哪了?几个大活人在你那里完全消失了你说不知道?”所罗门逼近了问。
“我真的不知道啊。”我特无辜。
难道我能和他说,我在河边洗澡的时候就感觉到一股奇怪的东西,然后它们跟着我进了王宫,最后它的目的是掳走那五个女人?
所罗门看了我良久,说道:“算了,我是不管了。不过我要提醒你,虽然这只是几个普通侍女,但是母后很有可能借题发挥,你小心她吧。”说完,他就转身离去了。
说不定是你想借题发挥,我在他背后暗暗翻了个白眼。
看着时候也不早了,我后脚跟着所罗门出了门,赶向了东市。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被老妈催回家咯,估计空闲时间直线上升,写文可能快些。
☆、第 37 章
阿芙拉远远的看见我就跑着迎了过来,站定在我面前以后却又低下了头。
她和东市其他人昨天都在这里扎营。
王宫的效率真不错,大部分人已经围在一起吃着丰盛的早餐了。
“嗯,您……吃过早饭了么?”阿芙拉有点期待的问。
“没。”我答道。
真的很神奇,她低着脑袋是怎么发现我的视线的。
“我也没吃,我们不如一起吧。”阿芙拉猛然抬起了头,飞速的说完了一段话。
因为用力过猛,她蓬松的头发散落在了脸上。
“好。”她的样子实在太可爱了,我忍不住失笑。
“好。”她重复了一遍,兴奋的对着我怀中的塞尔特伸出了手。“今天还是让我来照顾它吧。”
“好啊,不过等你吃完饭吧,它还是挺沉的。”我掂了掂塞尔特。
没想到被我这么一晃,睡的就像死猪一样的塞尔特竟然蹬了一下腿。看到这,我立刻抬高了它的头。
“你醒了?塞尔特。”我凑近问道。
塞尔特的眼皮真的开始颤动起来。
“看哪!那是什么!”一声大喊,让我转移了视线。
“主啊!”众人看到上空的景象之后纷纷想起了他们的上帝。
我也很惶恐,谁能保佑我啊?
东市的上空不知道何时飘来了一块乌云,刚刚还散发着无限活力的太阳已经退隐了。此刻,仿佛夜晚来临。
本来黑就黑点,我在地狱习惯了也没啥。问题是这块乌云好像长出了一点多余的东西——两炭火似地眼睛,而且还一直盯着我。
正当我和它含情脉脉对望时,一股气流夹杂着猛烈之势,想带走我怀中的塞尔特。
幸好我及时拽住了它的翅膀,不过这一下估计够它受的。果不其然,塞尔特大叫了一声,似乎清醒了。
“主人,好痛。”塞尔特委屈的趴在我的怀里,我却只能轻拍它两下。对于看不见的敌人,我也毫无办法啊。
阿芙拉被刚才那股气流掀翻了好远,现在似乎还想靠近我。
我不安的看了一眼还飘在上空的乌云,大喊道:“你别过来,带着大家离开这块乌云笼罩的地方。”
阿芙拉犹豫了半天,最终还是决定带着她的父老相亲走了。
“他是……”塞尔特也看到见了天上的怪云。还没等它说完,一道紫光就已劈中了我的双手。
事后我为自己的慌乱后悔不已。
我被这道闪电吓得反射性松开了手,虚弱的塞尔特还没有落在地上就被那股看不见的气流掳走了。
小臂上的护腕吸收了闪电,它根本没有对我造成任何伤害。
眼看着塞尔特被带着飞向了天上的乌云,我立刻振翅追了上去。谁料到,那片乌云刚移动了一点儿位置,强烈的阳光就照射了下来。
刺目的光芒逼得我低下了头。
待我再抬头看的时候,那片云已经不见了,塞尔特甚至没有来得及发出任何呼救声。
心中的愤怒无处发泄,我只能的对着空气挥了一下拳头。
一脸郁卒的降下了地面,人群迫于我的气势,一时还不敢靠近。
阿芙拉站在五米开外担忧的看着我,似乎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我狠狠在地上踢出一个又一个坑,没出多少气,反倒落了一身尘土。
本想塞尔特苏醒之后,我可以大概了解事情的始末。没想到还是有人在暗中作梗,他们想瞒住我什么?
一个接一个的秘密紧的让我窒息。
我憎恶这一切。
塞尔特的不知所踪让我一天的心情都变得极差。工地似乎也受到了我的情绪感染,人人都有些垂头丧气,效率远没有昨天好。
阿芙拉忙前忙后给我端水递毛巾,似乎有些惶恐,一点儿也不敢提塞尔特。
安士白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副这样的景象。
“这是怎么了呢?”他今天穿着一件银灰色上衣,层层叠叠的褶皱把领子堆得很高。同色的布料紧紧的裹着他的双腿,显得他的腿部更加纤长。他的上衣虽然宽松但有些过短,使得中间露出了一片雪白的腹部,把肚脐上镶的一颗蓝钻衬的格外显眼。
以前我还真没注意他肚子上有这玩意,我唯一见过他裸体的一次裸体就是被他□的那次,还是在水里。
“塞尔特被人抢走了。”我说。
“谁?”安士白脸上本来的闲适一扫而光。
我仔细端详了他一会儿,的确不像是假装的。
“还会有谁对我感兴趣?”我问。
“我想不到。”安士白飞快的动了动嘴皮子。
他知道了也不会告诉我,但是他绝对会比我还要积极的去寻找塞尔特,他不会允许别人打乱他们的计划。
“对了,那件事你考虑的怎么样了?”安士白把手背在了身后。
“我现在能选择的的确只剩下回复力量一途,但是我对于变成一个陌生人是很有些恐惧的,不如你帮我介绍一下萨麦尔的生平?”我问。
“恢复力量并不会让你失去现在的记忆,只是让你变得更完整。”安士白说。
“我听贝利亚说,原来的萨麦尔对你的感觉好像也不怎么好嘛。你如此卖力的让我恢复,对你有什么好处吗?”我问。
安士白深吸了一口气,似乎咽下了不少怒火。“萨麦尔的记忆不在这里面。”
“还有?”我问。
“塞尔特说,除了葡萄藤,还有在拉斐尔那里的毒棘也是。”安士白说。
“你怎么知道拉斐尔那里有毒棘?”我紧接着问。
“我的记忆还算不错,你的那两本技能书我早看出是拉斐尔的字迹了。”安士白冷笑了一声。“后来我去了你们小队指给我的地下宫殿,你猜我发现了什么?”
“什么?”里面早就被搬空了,难道会有遗漏?
“宫殿的装饰都是加百列的手笔。”安士白说的话让我心里一震。
“而你们小队拿去卖的龙骨用具,我收到了一些,都是萨麦尔以前的收藏品。那么被拉斐尔拿走的那根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