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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百年前,我和你结了阴婚,本要在阴间行夫妇之礼后才能各自投胎,但我到阴间的时候你已经转世投胎了,所以我必须在后世里找到你,让你爱上我,才能解除阴婚的效力。”
“这么说来,我们还真是,缘分天定?”他忽然傻傻笑了开来,“你能记得前世的事情?这是我们第几世相遇?”
“第七世。”
“第七世?怎么会这么多次?”
“哼,呵呵,所以,我才想死,不会是‘浅缘’放太久,出了问题吧?”
“献芝,你知道吗,‘浅缘’这种蛊,本来就有问题,若是真心爱上,又怎么会舍得主蛊之人去送死!”
我抬眼瞪着他,心中居然一片混乱。
“我从来知道,你什么时候在看着我,什么时候不在看我,献芝,你的眼里一直有我,对不对?不要低头,看着我听我说,献芝,我爱你……”
我又一次退后,想脱离他,但他一边由着我后退,一边搂着我跟进,直到双腿受到阻碍,我跌坐在龙床上,他俯身蜻蜓点水一般吻我,每吻一下,都温柔地道一句“我爱你”。
“我爱你,我爱你……献芝,我爱你,我很爱你,我爱你,非常爱你,爱你,最爱你……”
肉麻到我的骨子里去,却也让我得到了救赎。
“所以,不要去送死好不好?即使会衰弱下去,最后也陪着我好不好?”
绝对是鬼使神差,不然我怎么会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 小献芝终于熬出头啦~(撒花~)这就是传说中的高潮咩~~(献芝,乃肿么能这么主动~好骚包~)PS:醉月将和朱颜一起~出现在未来的《来去解风情》中~~~(嘤嘤嘤嘤嘤)
☆、下部(九)
点头反悔非君子,所以后面这段时间里,我并没有主动送死,而是找到了所剩无几的人生中一件好玩的事情:勾引廖文霖。而他除了每天要做的事情外,最热衷的就是派人寻访天下名医找“浅缘”的解法,我们二人在战术上勾心斗角,战略上以攻为主,时间上争分夺秒。
但二人都均告失败……
天下名医竟无人能解毒蛊“浅缘”。
穷尽方法乃无法引他“登堂入室”。
比如一开始,我试图光着身子,摆出撩人的姿势,但他只是冷着脸给我穿上衣服抛上床,安心睡觉。
后来,我特意在他回来前泡在浴桶里,当他一进房内,就起身回头,小嘴微张眼神迷离,看到他舔嘴唇后我微微一笑,把手指放进嘴里用舌头舔湿,然后朝他伸去,加重鼻音叹一声“来嘛……”。可惜他还是转过了身去,急忙奔出房门,啪的一声甩上门,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才红着脸回来。
再然后,我感觉得来狠的,比如直接在被窝里动手动脚,但也屡次在来回太极中被他挡去了力道束手就擒。
最后,我思考了第一次成功的案例,认为下药是理论实践上双通的有效途径,但廖文霖现在小心得很,已经再也不吃经过我手的东西了,所以我另辟蹊径,想到了一个好方法……
当晚,廖文霖终于摆脱奏折,从御书房回宿銮殿,进门来意外没见到我,就开始喊我的名字,我没有回答,他又招来伺候我的宫女询问,得知我依然在宿銮殿内。当发现床帐是放下的时候,他肯定联想到过去掀开床帐看到我裸着身子的各色画面,故意咳嗽了几声,然后小心翼翼凑近,低声问:“献芝,睡否?”
见时机成熟,我不再压抑自己,吟哦声冲出喉咙传了出去。
“献芝,怎么了!”他听我□,怕是我哪里又想不通罢,一下子扯开了床帐,我穿着衣服倒在床上,汗水湿了头发,面色潮红。
“文霖,救我……”我迅速伸手抓住了他的,触手略冰凉的触感让身体欣喜不已。
“献芝,发生了什么,你怎么这样?”廖文霖糊涂一时,居然不疑有他,上龙床来坐着把我搂在怀里。
“我……热……”一方面出于勾引,另一方面出于本能,我拉扯着衣服。
“你,该不会是!”他终于发现了不对劲。
“没想到,醉月……这么厉害!”
“你!”他全身崩了起来,就要抽身离开。
“不要!文霖,你走了,我上哪儿发泄去,要我去找宫女和公公吗?”
这句话显然刺激了他的神经,他迅速搂紧了我,低声喊道:“滚,你敢找别人!”
“那我要,怎么办?好热哦……”
“你!你……你,呜……献芝,不要……”他本是怒意满满的口气忽然就松了下来,肌肉同时松开,然后居然有呜咽声传来,大脑被热地不甚明白的我甚至以为出现了幻觉。
“你知道我多想好好疼你、爱你吗?献芝,你知道吗!可是我不能,我不能,我不知道什时候算是期限到了,不知道见了你今天还能不能有明天,献芝,我不能抱你,甚至不敢亲你,能看着你,我就满足了,真的好满足,如今你是让我拿江山来换你多一刻钟的生命,我都愿意……我知道你恨我,没有对你好过,但是我求求你,你每少活一秒,都是对我最大的惩罚,我知错了,知错了……不要再伤害自己了,献芝,求你不要伤害自己了,我已经要疯狂了。我渐渐明白了,最终还是无法留下你,多施舍我一点时间好吗,一点点,多施舍一点点……”
这话,绝对不是廖文霖说的吧?我睁开迷了雾的双眼,想要确认他的存在,伸手摸上他的脸,有种触感,似乎已经记住了千年万年,廖文霖爱我,已经是个事实。
“多陪我一点时间。献芝,你等等,我给你,去找个干净的姑娘,你等等我。”
我知道,我的心,不该软,难道不是他痛得越深,我越开心吗?那为什么身体要做出违背本能的事情,为什么燥热的趋势会有所放缓?好奇怪,我明明要恨他,明明想早点死,早点喝孟婆汤,早点投胎下一辈子的。
“不要……”我还是扯住了他的衣袖,“醉月只要释放出来就可以,过来。”
“可是,你万一……”他显然有所动容,但依然担心“浅缘”。
“没事,信我,快。”我眯了眯眼,担心下一秒就会被淫|魔吞噬。
廖文霖两眼一亮,迅速脱鞋上床,我钩住他的肩膀,压抑着一波波冲出来的欲望,道:“若我被醉月控制了,一定不要让我进你身体里去,也不要让你进来,好吗?”
当他应允之后,我便把自己托付给了□,脱尽衣裳,和他紧贴在一起,两具许久不曾品尝情爱滋味的身体迅速契合,彼此抚摸摩擦蹭动,直到我多次释放,累到晕眩过去。
被他知道了这个方法,我真是自作孽!
自从知道了“浅缘”原来可以绕一个方法逃避立刻死亡的魔咒时,廖文霖喜不自胜了好一段时间,接连着日子上朝都是红光满面,但当他渐渐发现我的身体开始慢慢虚弱,找来太医都寻不到病因之时,才感知到了“浅缘”原来真的在我们俩的体内发挥着他不愿面对的一切,于是他又不得不尽量节制。而他最近热衷的话题则是:我那痛苦的前几世。
本来我不愿告诉他,但一方面看他一脸严肃认真虔诚,另一方面我也感知到了自己的死亡,反正结阴婚后几百年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也就不计较那么多了,连带最近看廖文霖的脸都感觉顺眼了起来。
“我们是怎么结的阴婚?前世的你难道是个姑娘家?”
“当然不是!嗯,从哪儿开始说呢,何萧然你认识吧,你宝库里还有他的一幅画,他是我结阴婚前一世的哥哥,越人灭我凰朝,我死后乱葬在后山上,因为是太监下葬立法不全,我无法转世,飘荡近两百年,被盗尸人挖了去,和几个姑娘的尸骨摆在一起,你那一世的娘偏偏选了我这具男尸下葬结亲。”
“献芝,原来你早当了我几百年的妻,然后呢,每一世都是怎么样的?”
“真的要说吗?”
“嗯,我知道你会难受,但是我要和你一起难受,相信我现在一定难受地比你更多。”
连续好几天,我们俩就坐在冬日的暖炕上,看着窗外飘飘白雪,听我将往事娓娓道来:
第一世……
第二世的时候,我是皇家琴师,你是大将军的长子,你知道所有的王孙贵族都要统一学习,那时候世风开放,男女都在一起从师,在我的一批学生里,有你,还有当时的六公主,公主喜欢我这个大十几岁的老师,你听你父亲的话想借公主攀上皇亲,但是我却要让你爱上我。公主为了靠近我吸引我的注意,每日勤于练琴,你为了靠近公主吸引她的注意,每日也跟来学琴,可惜啊,你最终还是没有学琴的天赋,学了许久,仍然弹不成一首曲子。你不到二十岁就随父带兵西征,而公主也在皇上那里耍尽了脾气,最终嫁了我这个伶人,后来还生了好几个孩子。而你在出征归来后,听说公主下嫁了我,就怒气冲冲来找我算账,在我教琴的琴房里,一次次侵犯折磨我,几年后,甚至当你有了多房妻妾也有了不少孩子后,依然找机会来羞辱我。直到又几年过去,你意外战死边疆,死的时候只有三十四岁,而我却依然当着我的皇家琴师直到老死。那一世,是我受你影响最小的一世。
第三世,我是武林大帮清原的帮主,而你是邪教教主,本水火不相容……
第四世,我考上了文状元,三十岁不到就当上了刑部尚书,那时候,你是我的一名手下。那一世是我主动勾引的你,给你说过第三世后来的日子里,我被那有特殊嗜好的少爷□了十几年,已经懂得要如何让一个男人彻底迷恋上我的身体,而你也没有摆脱这一点。但我依然低估了你的野心,你确实对我的身体着迷,但也只有身体而已,利用我对的信任,你暗中积蓄力量,后来用一个无中生有的诬告把我送入了熟悉的刑部大牢。本来要杀要剐我已经悉听尊便了,但单单放倒我并不让你得到满足,在继任我当上刑部尚书后,你利用职权把我从大牢里换进了一个地窖,把你的狐朋狗友以及要勾搭的恶人一一请到了地窖,让他们强|暴我。那一世我已经无法拒绝情|事,所以那具身体很快就帮你控制了几号人物,但你依然不满足,想把我改造成极品的玩具,帮你实现更多的愿望,所以你阉割了我,可惜因为年龄略大,早就过了变声期,你居然狠心让人挖走了我的喉结,让我再无法出声。又担心我的指甲会划伤那些人,你拔掉了我的指甲,捏碎了十指尖的骨头;嫌我的眼神卑微绝望,又让人刺破了我的瞳孔;为了让我显得更加卑贱,在我身上多处扎孔穿环……那些人似乎很满足于你的残忍,对于在黑暗中折磨一个绝望的人感到十分兴奋,每次都要把我折磨到奄奄一息,但你却每次都要把我救活继续噩梦。最终失了生活希望的我,渐渐隔绝了一切感官,失去知觉后两年,就被你扔到荒郊喂了狼。
第五世,我是个医师,被一对同性相恋的爱人养大,他们一个是疯疯癫癫的江湖郎中,一个是不苟言笑的中原蛊王。那一世的你是西域毒王之子,你爹用毒培养药人残害百姓,而我大爹看不惯他这一点,就给他下了个奇怪的蛊:若他的情绪达到一定高度,就会得失心疯,从而做出和本意完全相反的事情来,直到事情做完睡上一觉起来后才会反应过来。你爹因此做了不少好事,但他不愿被这种蛊虫控制,又无法解除,就只好自残,最后昏死在雪莲峰上。你怨恨我大爹,但又对付不了他,就掠走了独自闯荡的我,把我做成了史上最可怖的药人,我六亲不认,却唯独听你一人的话,你命令我做了很多残酷的事情,干了不少坏事,我两个爹知道了后,就闯进你的山谷来救我,我面目全非满身是毒,皮肤上溃烂的地方流着恶心人的紫色脓液,在你的命令之下对养育我多年的两个爹发出了疯狂的攻击。后来神医郭憬麒及时赶到参与到打斗中,才压制住了我。我被他们带回去,在小爹和憬麒的配合努力下,慢慢变回了正常的样子,但也只有样子而已,我最终还是失了心。那次打斗中落跑的你被天下武林通缉,最后无处可逃,你还是拼尽全力到我的身边,亲手杀死了我然后自杀。憬麒按我生前的愿望,把我埋在了不思峰山脚下,那日回东尔路上所挖之坟,就是我那一世的。
第六世,我是一个得了怪病的大家少爷,而你是与我家有远房亲戚关系的另一户大家的少爷,两家关系走的挺近,从小痴琴的我就十分依赖你……
第七世,我为了来到你身边,成为了东尔的神童温献芝,而你当时是东尔的太子廖文霖……
作者有话要说: 那些不为人知的过去……没记错的话,郭憬麒出现第二次了~大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