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星华带着一半怜悯一半古怪的目光看着,“飞天,恭喜了。”
别瞎恭喜啊!
星华接着又说:“陛下亲自为你成礼,是你的福气,你可不要淘气胡闹。”
呃?飞天张口结舌,回头去看那个冷着脸的天帝。离近看他的相貌其实不是特别英挺的那种,普通中等的脸容,但是手劲是真大!
“飞天怎么突然就想通了?”他挑挑眉毛,声音虽然低,可是威势分毫不减。
飞天愣了下,再回头看辉月。虽然今天还是给他添了乱,但是,没有再纠缠他,他应该不会太头痛吧。终于去了一块心病,会不会很开心?可是他在看别的地方,飞天只看到他一个脑勺。
“不用……这么赶时间吧……”飞天咽咽口水,“我还没斋戒、沐浴、念经……”天知道那些复杂的步骤一样样的都是什么,反正不能今天就……
星华继续用刚才那种眼神看着他,“那些繁杂琐事,都可以由其它人替办,你只要沐浴更衣,把自己预备好就可以了。”
第六章
飞天睁大了眼,一个面生的家伙走了过来,微微躬身说道:“小人岳西,服侍飞天殿下沐浴。”
飞天打个哆嗦,反而向后缩缩。“今天……太急了吧。这都半夜了,要不……明天,我好好预备预备……哎哎……别拉我……”
根本没人重视他的意见,辉月殿的总管一挥上,上来侍从半扶半架就把飞天请了下去。
“哎哎……我要见平舟……我不要你们这里的人服侍我洗澡……”
星华起身追了上来,声音不算高也不算低,“岳总管,可要细心服侍。回来飞天殿下要是有什么不舒服的,我可唯你是问!”
那几个架着人的家伙脚步停了一下,飞天觉得他们手劲明显是松多了。
“飞天,别胡闹……”远远地他还喊:“顺顺当当,很快就结束的。”
舟总管一直不见人影,飞天抱着衣服缩成一团的时候,汉青却踉踉跄跄奔了进来。飞天眼睛一亮,扑上去抱着他,“汉青、汉青……我害怕!”
“殿下,不要紧张。天帝陛下灵力、战力都是上界的第一人,你过了今晚只会变强变好,千万别胡想瞎想自己吓唬自己!来,我服侍您沐浴。”
飞天苦着一张脸,任他摆弄。“舟呢……他、他怎么不来?”
热气袅袅,汉青细致地帮他清洗,低头说:“舟总管赶回去取您的礼服。”
“什么破礼服现在还要取……”
“是您成人礼上必须穿的礼服,已经预备了很久了,没想到今天就会用上……”
汉青声音闷闷地,“殿下千万要和顺些,不要违逆天帝陛下……虽然三殿地位超然,但是天帝陛下近来威严日盛。您别老想着,权当自己是睡着了,陛下说什么话您千万要听从,知道吗殿下……”
“知道了,刚才也有人这么说过了……”
话虽这样说,可是他害怕却一点不减。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飞天总奇怪这个澡怎么这么快就洗好了?
汉青拿大布巾给他抹身上的水珠,殿门口有人。飞天抬起头,看到捧着一迭衣裳的平舟。
“恭喜……殿下。”他跪伏下去,将衣裳高高地捧了起来。
汉青脸上也是肃容,将衣服接了过来,一件一件打开抖平为飞天穿上。
看着他慢慢地起身,走上前来为他梳发,飞天心里不知道为什么一阵接一阵地揪紧。
平舟沉默不语,手势轻柔。
“殿下……明天就是大人了。”汉青声音低低的。
飞天不知道为什么鼻子一酸,差点流下泪来。“我知道。”飞天觉得自己像具木偶,伸开了手,套上袍服。“你们……回去吧。”飞天闭上眼,轻声说:“回去等我吧。”
汉青手哆嗦了一下,抬头看着他:“殿下,您可千万千万要顺从,不要胡思乱想。”
飞天苦笑,傻瓜汉青,还怕天帝会吃人不成?
平舟放下了玉梳,与汉青一同跪伏低身,“恭喜殿下。”
飞天想笑一笑,可是却觉得眼睛下面一根血管突突直跳,咽了一口水,声音还是沙哑,“平身吧。”
飞天沿着长长的青石阶梯,一步一步地走。前面有人躬身为其引领,每走过一个人的面前,那人就会跪伏屈身以头触地,说一声“恭喜殿下”。
恭喜什么?有什么好恭喜的?
飞天两脚机械地向前走,一直走到那高高天台上的香案处。天帝穿着墨黑的衣裳,衣襬、襟口都绣着金色的滚纹,沉静肃穆的颜色。飞天静静地跪了下去。
两边侍立着许多人,有司仪在高声念诵祭文之类。飞天脑中一片空白,压根不知道他都念了些什么。
有人把他的头发束了起来,天帝亲手替他绑系发带。然后侍从跪着托上玉盘。上面摆得很简单,两杯酒,两片果。
这就是闻名已久的成人礼么?听起来多么郑重的仪式,现在也的确是一项正事在进行着。飞天却觉得荒唐。不知道这成人之式是谁第一个行起来的。共酒,共食,束发……听起来,很有情思在其中。可是真的来到,却发现是这样冰冷的程序。第一个行这仪式的人,有没有想到,这些本该温存和合的举措,变成这样的枷锁礼法?
飞天木然地喝下天帝递到唇边的酒,然后端了余下的一杯递向他的唇边。不经意与那双幽黑的眼睛对上,心里突然一颤,飞天手抖了下,泼了两滴在指上。天帝没有言语,就着他的手把那杯中酒饮尽。
飞天身子僵得像木头,听到司仪唱“礼成”的时候,忍不住地哆嗦。
飞天被牵着手,慢慢步下高台。下面石阶上跪的人,又一一地叩拜,词还是刚才那一句:“恭喜飞天殿下。”
到底恭喜什么……飞天腿直发软,险些被衣摆绊倒。身子热得厉害。不是情动,是不自在。飞天头埋着头,根本不看两旁的人是什么面孔,不知道这里的人是怎么回事,本应该是隐私的事却在大张旗鼓地进行……
坐在柔软的床褥间,飞天不由自主地蜷起身来来,看着那高大的身影。背光立在床前的人,怎么看怎么充满了压迫感。侍从上来为他解开外袍,飞天手攥得死紧,指甲掐进了手心里,不停在心中告诉自己,不要动,不要动……就像汉青说的,权当自己是睡着了……权当他们并不存在。
剩下一件单衫的时候,他们停住了手,伏在地上说:“恭贺飞天殿下。”便退了下去。
飞天脸涨得通红,偌大的寝殿里,只剩了他……和他。他吞了一口口水,又向后缩了一下。天帝不说话,压抑又惶恐的沉默在弥漫……这……这算是什么样的局面。
“陛、陛下……”
“叫我的名字。”天帝俯下身来,气息热热地吹在他的耳边,“奔雷。叫我奔雷。”
飞天打着哆嗦,这算是怎么一回事呢?一切都沿着……不能控制的方向一路走了下去。飞天没有过被人这样对待的经历。但想必这位名唤奔雷的天帝陛下,把人压在身下的经验,一定不少。
飞天满脑子的异想,只不想把眼光放在他身上。这样的一张脸,这个天帝哪来的兴致?真奇怪?面具已经摘掉,应该看到脸了吧。难道不会胃口尽失吗?知道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但是……这个过程……真的想不到都会发生些什么。飞天身子哆嗦着,尽量紧绷着,想不和他全面相贴。
“怕成这个样子……”不知道是不是他听错,那不容抗拒的声音里有几分无奈,还有几分戏谑,“这么怕我?”
“不,不全是,”这时候飞天还能清楚地回答,自己都要佩服自己,“只是,怕……痛。”
他停下手来,”倒也是……第一次总是免不了会痛。让人呈些助兴的药酒来,多少喝一点……”他贴在耳边说:“你会觉得好很多。”
“不,不要了。”飞天咬咬牙,“我还是想要清醒。”
努力让自己睁大眼睛,看着这个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真的很荒唐,刚刚见到的人,现在却脱光光在床上搂抱着,做这种亲密无间的事。天杀的,究竟是什么人发明的这种成人仪式!
可是很奇怪,明明心里怕得厉害,身子还是不由自主的热起来。他根本还没有怎么样,飞天居然……自己硬起来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飞天有些惊慌地抬头看他,居然视线都有些不清楚,看出去他的面目有些模糊的柔光。呼出的气烫热,身子里面好象慢慢烧起来一把火。
“飞天?”他摸摸我的额头,居然笑出声来:“我倒忘了天城这里的习惯。那杯酒里一定加了不少的药。”
酒?那杯在仪式上喝的酒么?该死的……这些人都在想些什么!
“那,你,怎么不……”明明他还是镇定自若啊。
“那种药对我没什么作用。”他的手指修长有力,缓缓划过我的眉眼,声音很低:“可怜的小东西,那么一点药你也抵挡不了……灵力全没了吧?”
“唔嗯……”飞天发出一声让自己脸红心跳的呻吟。只是被这样轻轻的抚摸,就觉得浑身不自在,那火象是越烧越厉害。
“飞天?”
“唔?”
“……”
飞天难受的夹紧了腿,在他的怀中抖得厉害。他低下头来,重重吻上飞天的唇。他的舌尖上还带着刚才那杯酒的味道,飞天脑子里昏昏然然一片,根本没法子正常思考,他愈吻愈深,反复吸吮舔弄着飞天,里里外外无一遗漏。
在飞天要窒息的前一刻,他终于松开我的唇,我的身子被向上托起一些,他的吻一直向下延伸,在肩颈那里停留了片刻,又向下去……含住了胸前的突起。飞天身子猛一颤,他竟然……
软热的包围已经让飞天的血全冲上头顶了,他居然会用齿尖轻轻挑弄……虽然咬住唇,还是忍不住发出声音。脸更红了,心跳得要跃出喉咙一样……难以想象那么让人难堪的声音,竟然是自己发出来的。两腿间热涨的器官被他捉在手里,那种……那种令人难以想象的快感,飞天的身子一下向后张过去,象是拉开的弓!
“啊啊……”声音被他重重的吻了去,而身下的手开始律动。竟然只有几下子飞天就倾泄了。
可是身上的火热分毫不减。
“飞天……”他渡一口凉凉的气给飞天:“别晕过去,听到没有?一定别晕。”
飞天昏沉沉的,只晓得点头。可是根本没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天帝的手上……有练剑的薄茧,摩擦过身体的触觉有些痛,更多是热。让他不能自持,理智尽失的热。
“虽然不太喜欢这样,但是毕竟你不会太痛。”天帝轻声说,然后他的手指点在飞天头顶处,不知道是什么置。
一线热气像针一样刺入了飞天的身体。飞天打着哆嗦。他的手一直向下,脑后,耳侧,颈上,肩背,胸口,腰腹,那些热的细线在身体里游走。热气渐渐交汇在一起,已经没办法再去仔细感觉他做了些什么,飞天只是大口地喘着气,像是失水的鱼,明明很用力在呼吸,却还是得不到空气,那么徒劳的感觉。
飞天腿被分开,手指探了进来。他身体震了一下,甚至没力气做出太大的反应。感觉到那手指在慢慢地摸索,慢慢深入,细致的内壁被人抚触到,只觉得整个人再没有一点防备和秘密可以保留。然后手指变成了两根,重复着进入抽撤的动作,我身子软得不行,手脚都没有一点力气。然后变成了三根……
脚掌被他握住,那热的细线从脚踝的窍穴穿进来。手指无力的蜷着,眼见他分开飞天的腿……见到他双腿间那让人不知如何是好的欲望,抵在飞天身后的入口……
被进入的时候,飞天眼睛里有水溢了出来。不知道是身体太敏感,还是心中太失落。但是,不是哭。飞天反复在心中告诉自己,不是哭。这一切没有意义,只是生理不适的本能反应而已。
“飞天……”他停住了动作,“很痛?”
不,不是痛。不是因为痛。热热的液体顺着眼角一直流进鬓边的头发里。许多纷乱的面孔像尘埃般一一闪过眼前,万花缤纷,交错繁杂。行云……不知道为什么,他这一刻最清晰的是杨行云的身影。他秀丽的面庞,幽深的眼睛。为什么会想起他……明明是陌生人……却在一起做了这样的事情。
……眼泪流了下来,顺著眼角一直流进鬓边的头发里。
那是飞天最後的记忆。接下来的事情,全是一片的紊乱。什麽也记不住,只记得,热,热,热……还是热,间或有清凉的气息进入身体,可是扑天盖地而来的灼热,淹没一切……不知道是多久,也不知道多少次。
最後飞天昏昏然伏在锦褥中,那个应该是陌生人的男人覆在我的背上。
“飞天……”他的声音象是很遥远,又象在耳边:“印已经消掉了,你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