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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很奇怪。
夜修离开家门,走在小镇的街上,他很少出门,但是五年来也把人认得七七八八,他们也不是第一次见这个有些毁容的帅小夥,可是今天,所有见到夜修的人都忍不住有些失神,好似那平凡的身影有著什麽魔力一般。
夜修怀疑自己的勾引男人(也许包括女人)的水平已经直达上辈子的巅峰了,这麽想著,就忍不住想要做个试验,而正好,迎面走过来的生面孔实在是让夜修蠢蠢欲动。
那人皮肤黝黑,头顶半寸,虽然有种沧桑感却抹不去骨子里的年轻志气,夜修不作他想,遥遥一招手,显示一个几乎任何场合都百试不爽的友好笑容,得到青年的爽朗回笑一个。夜修站在那里与青年聊了两句,便把这个年轻人拐回了家,美名曰借宿。
第七十九章 越轨
青年果然年纪不大,二十,刚上了一年大学,便休学一年四处进行徒步旅游,增长阅历。青年本来就是穷游,一般赶路靠走,吃饭靠蹭,住宿靠挤,有时候遇见想夜修这样的好人,会留他住宿一宿,也就省了一晚上的宿费。何况夜修这家夥还更加贴心的赠送了一顿晚餐,和附近风景详略图(唐晓月友情赠送)。
而夜修给出青年他如此热切的理由是,多年没见过镇外人,看著颇为亲切,所以想一起聊聊天。
“林先生是说你和家人六年前就搬到这里了?这真是不容易,我以为我狠下决心休学一年已经少有,没想到竟然还有林先生家这样避世隐居之人。”
“也算不得隐居,你可以理解为闭债。”夜修直言不讳的说道,“而且不要叫我林先生,听起来怪奇怪的,叫我林哥。”
“林哥,那个今天打扰你真是不好意思。”青年挠著头,把话题从避债二字上移开。
“无碍,只是不知你介不介意给我一起睡,一楼房间是家中小妹的,我可不敢随便给别人住。”夜修轻轻一笑,眼睛一瞥,就是带了那麽点挑逗的感觉,如果形容女人就是风情万种桃花朵朵,而形容男人真是一时找不上好词,不过那一瞬间的眼神变换还是让青年这个直男忍不住心跳不断,脑袋里浮想起了gay这个词。
“那怎麽好意思,我睡客厅就行。”青年连忙摆手,黝黑的脸都有些发红,他不知怎的就在脑袋里回放出林修的裸体,然後是同床共枕,身体触碰,真是罪过罪过。
“那可不行,这里信号不通大不了电话,小妹并不知道有人回来,若她调皮突然回家看看想要吓我一跳,发现一个大男人躺在客厅里,岂不是要吓个半死?”夜修一脸为难的说道,眉头轻蹙,看起来好不惹人怜爱,虽然这个词用在男人身上不太合适,可青年就是觉得他如此让主人家为难实在是太不合适了!
於是他咬牙答应了,大不了什麽也不看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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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都不看……
青年脸瞬间爆红,与夜修擦身而过冲进了浴室,虽说极为迅速,可夜修的裸体还是深深的印入了他的脑海,这让他喉咙一干,而且他总有一种对方在勾引他的感觉,从第一次见面的那个笑容开始,就觉得其中的意味……
青年的脸更红了,他开始思考自己偶尔跟男人玩一次到底好不好,如果出去之後林修又勾引他该怎麽办,他到底能不能继续柳下惠下去,这可真说不好,在这个信息发达的时代,直男对於同性恋那点儿事真要说一点不知道那是不可能,有的还看过钙片,青年是没看过,但他知道是怎麽回事,一联想到那画面,青年只觉得鼻子一热,一股热血就从鼻腔中流了出来。
等青年洗完才发现自己什麽也没带,比如说睡衣,比如说毛巾,青年一下子囧掉了,若外面的是个大老爷们,他一点害羞都不会有的出去遛鸟,反正自己的家夥又不小。可外面的那人实在是让他无法看作是个同性,你想想外面是个千娇百媚的大美人,你还敢这麽出去吗?再流氓的人也得掂量掂量。
咚,咚,咚!
“谁啊!”话一出青年就想要把自己的舌头咬掉,能是谁啊!
“我。”
青年很想问下什麽事,可是没问出口,他小心翼翼的把门打开一条缝,把自己藏在门後,弹出去一个脑袋。
夜修仍然什麽都没穿,不过两人没有谁把视线纠结在不纯洁的地方,大概,“浴巾,新的,擦完了就出来,衣服什麽的不穿也无所谓,哥哥不会笑你的。”
“哈……”干笑了一声,这回青年倒是不好意思要衣服穿了,否则显得他颇为矫情。
“天气热,没有被子,那浴巾你就凑活盖吧。”夜修伸了个懒腰,身体的线条极为明显的展露在青年的面前,他走到窗边,拉好窗帘。
“我关灯了。”
啪!
渐渐的屋子里只剩下呼吸声了,这显得外面的虫叫格外的明显,也格外的吵人,本来沾枕头就著的青年,半年多的第一次失眠,听著旁边安稳的呼吸,左翻右翻就是睡不著。
终於青年不翻了,他睁著眼睛看著闭目酣睡的林修,看到他的鼻翼因为呼吸轻轻颤抖,看到他的嘴巴微张好似在呼气,看著他长长的睫毛,妩媚的眼角,粉嫩的菱唇,青年呼吸重了一下,腿部自主的过了界,轻轻的好似不经意的触碰了林修的大腿。
微微碰到之後青年就停下来了,屏住了呼吸,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著林修的反应,这样子僵持了片刻,又忍不住的动了起来,现实相贴的肌肤面积变大,再是忍不住摩擦,感受对方肌肤的滑嫩。青年呼吸加重了,忍不住荡漾了起来。
可是他不敢动,起码腿不敢,他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林修的脸,手小心翼翼的伸到下体处轻轻的爱抚,别样的刺激让青年欲罢不能,禁忌的快感让他浑身战栗。
青年咬著牙,忍住了大声哼哼的冲动,他吸了口气,闻到了满鼻的甜橙沐浴露的味道,手动的更快了,却没有发出什麽声音,可是身体震动却瞒不过敏感的床垫,可青年没心情考虑那麽多了,他不住的移动著手,闭上眼睛,开始幻想些曾经幻想过的画面。准备迎来高潮的结局。
“需要帮忙吗?”
青年猛的睁开眼睛,身体一哆嗦,火热坚硬的性器被吓的半软了下来,青年忍不住想要後撤,却被夜修用腿勾住了腰,“你,你……,我,我不是……”
“没事,年轻真好。”夜修凑了过去,两人的距离只剩下半拳,夜修的手抚上青年的勃起,帮他细细的套弄,另一只手抚上青年的右手,让其摸上自己的侧腰,一个翻身,就让青年压在了自己的身上,青年一时没反应过来,两人紧紧的贴在了一起。
“呐,想不想试试?”这五个字充满了诱惑,青年的手忍不住沿著夜修的引导来到了臀瓣之间。
第八十章 真是血腥
一声炸雷响起,唐令运打开了车窗,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对於要下雨这件事实在是有些让人烦心,重要的是他还没带伞,没有办法,唐令运脚踩油门,越野车疯狂的颠了起来,看来可能要提前到家了,玩出成惊喜(吓)了。
镇子虽然几乎与世隔绝,但这路修的却著实不错,是唐令运以前雇人修的,不过为了保持镇子的纯洁性,他特意修的很窄,只能将将的通过一辆车,卡车什麽的绝对是别想。
车速到达了七十迈,在这种路段已经算是快了,唐令运却一点小心驾驶的意思都没有,他从储物箱里拿出一包烟,从里面抽了一根出来,他身上是不敢带烟的,不禁妹妹不同意就连林修也不同意,按林修的话说,多麽低俗的品味。
打了三次火才点著烟,深深的吸了口,吐了些烟雾出来,唐令运头一次对最近的所作所为有了迷惑,他到底该不该回到那个道上,他到底放不下什麽,难道是一年前父亲被处死的消息吗?不,不是,那是放不下他们唐家的家业,也不是,更不可能是家人的幸福。难道是自己的野心?
唐令运邪笑了起来,使得那张三十过半的脸颇具迷人色彩,他就是闲不下来啊,他喜欢看那些吸毒的人的丑陋嘴脸甚至多余存折里的数字。他喜欢那些尔虞我诈枪火纷飞,就连鲜血见到脸上的感觉都能让他觉得分外畅快。所以他没什麽好後悔的。
五年时间,他的妹妹结婚生子了,他有信心林修不会背叛他,那麽他做回他想做的有什麽不好?现在一切就绪,只要他正是重新出道所有事情都可以立刻上轨,他到底在不安什麽?难道是怕那个一天都离不了男人的混蛋爬墙不成?
爬墙,切……
唐令运不知所谓的冷笑了一声,看了眼天色,狠狠的踩下油门。
滴答,滴答,雨点开始飘落而下,电闪雷鸣却早已经在半个小时前过去,刚刚是光打雷不下雨,而现在却是光下雨不打雷。而且还是这种似有似无的小雨。
唐令运有些後悔飙车了,他可不要那麽没价值的死在交通事故上面。
拎起黑箱子,一步一步的走上楼梯,小镇里属於夜不闭户,每家都是不上锁的,几十年来从没出过事,他们家虽说是後建的房子但也没有葛路的加一把没什麽作用的锁。
一进屋,唐令运就感觉不太对,若是林修一个人在家,他绝对会宅的好似不存在一般,他今晚竟然做了饭?还洗了衣服?晓月回来了?
很快唐令运就推翻了这个猜想,因为大步走上了楼,没有丝毫遮掩,於是那些暧昧不明呻吟不断的声音也就渐渐的入了耳中,那声音熟悉的他都能猜出下一个声调是什麽时候。该死的,下贱的,没有男人活不下去的,混蛋!
“你们关下门会死吗!”唐令运冲上楼对那对毫无遮掩的狗男男喊道,他狠狠的盯著那陌生的面孔。
“啊!”青年吓得猛的抽身,从旁边抢过浴巾盖在了身上,“这是你小妹?”
“不,这是大哥。”夜修甩了甩满是汗渍的头发,沙哑著声音说道。他甚至极为挑衅的用舌头舔了下肿胀的唇,青年好似颇为偏爱这薄唇。
“林修,你这个……”唐令运想不出更具侮辱性的词形容林修了,他开始後悔他词汇的频发,他直接打开手中的箱子,从里面拿出珍藏多年的手枪,直接指向了陌生青年。
“真是冲动,啧!”
“冲动?不,我很认真。”唐令运弯下腰从提箱里取出一个黑管,那是消音器,他慢慢的把装了上去。
砰!
唐令运抬头,有些惊讶的看到那陌生男子摔倒在地,再看了看一副刚刚只是做了件无关紧要的小事的林修,唐令运了然随即冷笑了一声,看起来颇为冷酷狰狞。
“你做什麽!他可是要杀我们啊!”青年站起身冲夜修咆哮道。他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反抗,想要趁男人低头上枪的时候扑上去,可这一切都被林修破坏了,他刚刚有多为这人著迷,在这时就有多麽的怨恨。
“别闹了,唐令运,快把你的气枪收起来。”
“气枪?你觉得他会信?别天真了,还是你的内心还以为自己是个警察?”唐令运轻扣扳机,什麽声音都没有,青年身上便多了个窟窿,不过没有打中要害,起码不会立马要命。
青年大叫著,夜修无奈的叹了口气,上前捂住了他的嘴,小镇一到晚上极为安静,动静大一些就有可能引来全村人的注意,所以说小偷杀人犯完全没有生存空间啊。
“别这麽看著我,我可不是搞仙人跳的,你知道你身上可真是没什麽钱。”夜修捂住青年的眼睛,无奈的摇了摇头,不是他偏心啊,怎麽算他跟唐令运还是更熟一些,所以啊,少年安息吧!
嗖!
“啧,真是血腥。”夜修手一松青年就砰的一声滑了下去,血液不断的涌出,流淌在木质地板上,在上面留下难以磨灭的痕迹。
青年死了,唐令运却没觉得爽快,他没有移动枪管,就那麽直直的指著林修,“我五年前就该崩了你。”
“我也这麽觉得。”夜修撇了撇嘴,一屁股做回床上,把手上沾染的鲜血抹在了床单的下摆。“不过你在生气什麽?从来没有跟晓月说过你我关系的你有什麽资格在今晚拿枪指著我?”
“就因为我不高兴。”唐令运眼睛一眯,把枪口压低了寸余,直指头部。
“好理由。”夜修拍了下手,虽然活著或者死去对夜修的意义不大,但是,灵魂,夜修舔了舔下唇,觉得有些口干。
唐令运举著枪,一步步走过来,路过青年尸体的时候毫不客气的踢了一脚,把那仰面躺倒的尸体踹翻了过去。
“有没有觉得兴奋?”唐令运把枪口从印堂滑到鼻梁插入口中,最後拔出划到心脏。
“如果你打算干掉我之前来一发的话,那麽很遗憾,我会干掉你。”夜修笑了一下,眉眼弯弯,颇有些蜜糖的感觉。
咻!子弹出膛,灼热了空气。沾满了火药颗粒污秽不堪的弹药穿过皮肤,在上面擦拭的干干净净,狠狠的卡在了骨头里。
作家的话:
今天是感恩节,不知道的书友们看过来,记得向想要感谢的人说谢谢哦,他们会很高兴的~偶先抛砖引玉一个,谢谢一直看这篇无逻辑流水文的亲们,你们真是温柔善良大方美丽到了极点,谢谢默默的支持者,谢谢给我送礼物的小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