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好吧,我的宝贝怎麽可能因为这种小场面而害怕,等事情结束我就满足你。”话毕御空一口咬在了夜修的耳尖上,得到了夜修更加剧烈的颤动。
“嘀──嘀──警报,警报,请所有乘客回到乘客休息舱,请所有乘客回到乘客休息舱,一分锺後将会关闭飞船入口,五分锺後飞船将会无加速起飞,六分锺後将会脱离天马星表层,现距离入口关闭还剩下,四十五,四十四……”
“乖乖呆在这里,不要出去。”
“你再用这种哄孩子的语气跟我说话,你就滚出我的视线。”
“好吧,宝贝,我只是太喜欢你横眉竖目的样子了,迷人极了!我很快回来”吧唧,御空极为不正经的在夜修的脸颊上印了一记口水吻,拉上休息舱,并把舱门设定从外部打开的模式。
“该死的,这种仿佛突然种了神经毒素的反应是怎麽回事?”夜修擦著脸,脸颊却意外的有些红,这种好似高中生谈恋爱的桥段他实在是hold不住,明明没什麽好害羞的,该死的,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航海号1932的船身突然一个震荡,还在舱面上的人顿时失去了平衡,但已经没有人有心思去管这些娇贵的乘客的怒骂了,每个船员就仿佛是上了弦的机器人,忙碌的一塌糊涂,就连咆哮的客人也在看了会儿後说不出话来,最终灰溜溜了的爬回了休息区。
早在抱著夜修回飞船的时候御空就向他最近的部下发射了求援信号,经过十年多的修养,御空的势力更胜从前,尤其是他那几个反女权组织的发展更是出乎御空的意料,不仅终於不是赔钱货了而且遍地开花,关系网之广让御空看了也心惊,除了人少点倒是算得上一流组织。
御空站的位置很微妙,这是个不错的视角,清楚的看到了飞船周围到底暗伏了多少小型飞舰,这种大小款式的隐形飞船貌似是海盗的最爱,可什麽时候资源星附近也敢有海盗出没了?
“嘀──嘀──,警报,警报,飞船进入一级戒备状态,请非战人员迅速撤离表面。”
“嘀──,警告,飞船即将进入无加速模式,周围飞行物请自行闪避,五秒後加速完毕,五,四,三,二,一”
砰!
好似灿烂绚丽的烟花,火红的颜色中带著绚烂的紫色电光。
“该死,对方的指挥官是疯子吗?”御空把自己从墙壁上挖了出来,他从没想过竟然有人敢用冲击炮打击无加速驱动中的飞船,这简直是要制造黑洞的节奏。
“嘀──飞船受到袭击,左侧涡旋式光动引擎已损坏,进入紧急迎战模式,求救信号以每秒五次频率发送,请所有旅客关闭通讯,哔──”
轰──
充满硝烟的战斗开始了,御空握了握拳头,他要回去找夜修,该死,他就不应该凑一时热闹跑出来。
装备机甲的御空几乎无人可挡已经超神,可是如果是以人身对峙机甲,还是一对多,即使是御空也无法突破防线,甚至狼狈不堪,该死,下回出门他绝壁要带一个小型机甲,不,下回他再带夜修出门他就带一个舰队!!
嘀──
休眠舱的推拉门被人粗暴的拉开,夜修听到了金属碰撞的声音,还有枪械上膛的声音,即使是高科技的如今,枪支上膛仍然是有声音的,为了防止误伤。
皮质的鞋底发出哒哒哒的声音,仿佛将军在巡视自己的部队,夜修好似看到了高傲的扬起头颅的猫咪。
“好久不见,我亲爱的哥哥。”布兰德的脸有如极北的冰山,他的声音也如硬质的金属,周身散发著不近人情的气息,一点都不像他可爱的弟弟。
“好久不见,我可爱的弟弟。”夜修无机质的双眼映出了已是成年面貌的布莱德的身影。
布莱德?修,帕萨特?修的可爱双生弟弟,害羞温柔善良,夜修回想著自己所知道的形容词,从中挑选合适的往布莱德身上套,他的记忆早就模糊了。
夜修再次被人关起来了,不过这次是他的身体的弟弟,布莱德弟弟仿佛觉得帕萨特?修想要离开他,所以把夜修关在房间里,派人守在门口,每次送饭都是自己亲自去,晚上睡觉也是在一起,这种有如养小动物的方式让夜修很别扭,怎麽说呢,这种事御空做起来他就欣然接受,自家弟弟做就觉得别扭,他果然是坏掉了。
作家的话:
发誓再也不拖剧情了
第一百二十四章
夜修从没有想过,那次与御空分别之後便是永别。那句我很快回来再也没有得到兑现。
这麽说并不意味著在那天之後没多久夜修或者御空中的某一个就死了,御空的死亡是在那天过後的一千八百二十一天,也就是五年後,而夜修,某种程度上来说他死的比御空晚,某种程度上他又死的比他早。
夜修也从没想过布莱德有一天也会成为厉害的男人,在这个世界里男人本来就是弱势群体,不管是人数还是能力,布莱德作为一个血统纯度百分之四十的男性,实在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存在了,除了好嫁这一点没有任何优点了,事实上,在夜修被御空掳走後,布莱德还经历了长达八年的颓废期,那时候他几乎就要成为宇宙垃圾被人清扫出去了,他永远无法释怀,明明跟他一起乘坐飞船到达利星看病的哥哥,为什麽就这样被消失了,他们怎麽能够,怎麽敢说那是他的幻觉,他们怎麽敢说他的哥哥早在自杀的时候就已经死了,他们怎麽敢说当年是他一个人搬出修家,他们怎麽敢说他一直是一个人,他的哥哥根本早就死了,他们怎麽敢!为什麽所有人都说我疯了。
布莱德就在这样被所有人否定加上自我怀疑的世界中生活了八年,他几乎快被逼疯了,他回到家疯狂的寻找著哥哥存在的证明,但是不对,为什麽哥哥的房间里什麽都没有了,为什麽两个牙刷两个杯子只剩下一个了,为什麽拖鞋只剩下一双了,为什麽哥哥存在的痕迹消失了。
布莱德不相信,所以他去差水电费记录,那是只有两个人才用的掉的量,他拿这些数据去作证,他的哥哥还活著只是被人掳走了,但他们说是他因为寂寞彻夜不管等耗费能量是他总是用冰冷的水冲洗双手一次保持理智,胡说,他根本没有这个怪癖!可当布莱德深夜醒来发现自己在卫生间里洗手时,他彻底崩溃了。
为了生存他仍然做糕点师,他对外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却总是若有似无的想夥伴们打听,他是否提到过自己的哥哥,哈,是啊,他当然提到过,因为那是他一个人的幻想,布莱德不止一次在午夜靠著墙壁独自缀泣。
第一年布莱德没有放弃,他查找著所有能找到的蛛丝马迹,通讯记录船票甚至那天他们打车离开本家时坐的出租车。
第二年布莱德没有放弃,他不止一次的询问那些曾今与哥哥有过接触的人,企图在这个人与人几乎难以面对面交流的世界找到哥哥的一丝痕迹。
第三年布莱德没有放弃,他把那几个月跟哥哥的点点滴滴一点一点的记录下来,反复翻阅,证明那些事情时存在的。
第四年……
直到第八年,布莱德的父亲终於看不过去了,在又一次布莱德喝得烂醉无钱买单时把布莱德接回了家,给他敷上了冰毛巾,并且凑到他耳边对他说,修没死。
然後就是长达二十多年的寻找之路,布莱德?修从一个待嫁的少年成长为以为宇宙雇佣兵,他付出了多少遭遇了多少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又是花了多久才一点一点建立起势力游走在贵族家族军队还有海盗之间更是只有他知道,而他又是付出了多少代价才能摆脱各方人马一有哥哥的消息就通知他,更是无人知晓,布莱德?修做了这麽多到底是为了什麽,他自己不知道,别人更不知道,所以当他找到夜修再次看到他摸到他时,早已忘记如何微笑的布莱德僵硬了脸,只说得出一句好久不见。
“我要见御空。”夜修强忍著身体的不适,他已经无法以温和表情面对弟弟了,他的所有心神都用来压制身体的叫嚣和渴望和有那种令人郁卒的虚弱感,与其说他要御空还不如说他的身体叫嚣著要男人,这简直是要命。
“哥哥,你难道不要我了吗?”布莱德一副冰山酷男的样子声音也冷冷的却说著撒娇的话,“难道哥哥喜欢上他了吗?所以这麽多年从来没有联系过我,没有想过我是怎麽过的,从没有担心过我是否安好,哥哥,是不是很想离开?”
“你现在过得很好,让我离开。”夜修眉头轻皱,对布莱德说的话像是在训斥不懂事的孩子,这样的话语很容易惹怒已经成年的男人。
“哥,我过得很好你就不要我了吗?”布莱德箍住夜修的腰肢,下巴放到夜修的肩膀上,身形相仿的两人交叠在一起有如曾经。
“我要……”夜修咬住牙说不出话来,他不知道自己什麽时候有节操了,偏要御空不可,他只是,他只是,只是什麽呢?不想祸害可爱的弟弟还是什麽?
“哥,哥?哥,你怎麽了?”布莱尔的手拂过夜修的额头,手心满是冰冷的汗水,布莱德心突然好冷,“哥,那个人是不是给你下药了?哥,回答我。”
“我要见御空。”夜修只是觉得虚弱,并没有昏迷,甚至他现在的力量可以制住任何一个成年男性。
“哥,我们先看医生,一会儿就到贝利星了,那可是海盗们的神圣之星,无条件接受所有病患,治疗技术好的不得了,到了那我们就可以看病了,不管是眼睛还是身体都可以治好的。”抱著夜修的布莱德低声说道,似是在证明什麽。
这个世界上大概只有夜修知道自己的身体到底是怎麽了,那大概不是一种疾病,而是一种强大,强大到与整个世界格格不入。
贝利星是一个极少见的也是当世唯一的中立星,它的特殊性在於非战性和中立性,有点像传说中的红十字会,又像是圣戈芒医院,它就像是战时的医院和教堂收到规则和制约的保护。
就因为贝利星是一个这样的星球,所以即使御空集结了自己附近的力量,带著一班人马(其实只有十个人,因为贝利星的规定,最多一拖十)在夜修的病房前站岗,或者说跟另一班人对峙。
而布莱德只当没有看到那个碍眼去耀眼的过分的男人专注的盯著病房,他讨厌贝利星的规矩,为什麽医生看病的时候不能有家属陪同,为什麽不能在贝利星打斗,他要跟对面那个该死的男人one on one。
第一百二十五章
我想夜修大概不知道他和御空曾经有过一墙之隔的,因为他被这贝利星医术极高的安德莉娜医生一针安眠针给扎晕过去,原因是他拒绝体内探查。
体内探查到底是个什麽东西也许你可以去参考胃镜,那实在不是什麽愉快的经历,虽然夜修看不见,但他还是拒绝不知名的人往他的嘴里塞任何东西。
即使是医术高明的安德莉娜医生也从没有想过,就是这一针安眠针让一个只是表面虚弱的病人陷入了真正的昏迷中。所以当她面对两个自称家属的粗暴分子的质疑时她无话可说。
“你也好意思说自己是名医?我把哥哥交给你的时候他可是清醒的,而现在呢?昏迷,深度昏迷,整整四十八个小时没有醒,你就没有什麽想要解释的吗?”一直寒著脸的布莱德几乎要咆哮了,他忍受不了这样的结果,为什麽他找到哥哥之後带给他的不是幸福而是噩梦。
“我们会负责他醒来之前的所有医疗费用的。”安德莉娜推了推水晶质地的单边框冷漠的说道,她的视线从布莱德身上打了个圈移到了御空身上,这个男人──很完美,安德莉娜觉得自己的春心动了一下,如果是这个男人的话一夫一妻也不是不可以考虑。
“他只是昏迷?没有其他问题?”御空通过玻璃墙壁注视著躺在病床上的夜修,他早就察觉夜修的身体有问题,却没有想到竟是这麽严重,那麽,那个还有作用吗?
“是的,这位英俊的男士我能知道你的名字吗?”学过足足两本如何取悦男性的自尊心的书的安德莉娜医生觉得自己这句话说得太漂亮了,满分。
“我能进去看看他吗?”御空忽视了女人的搭讪,对於这种他实在是习惯的不能再习惯了,他从来不愿给她们好脸色看,他讨厌女人。
“我不同意,我记得安利星的规定是除了家属谁都不能看望病人,除非家属同意不是吗?我作为我哥哥的弟弟我拒绝这个男人靠近我哥的病房。”
御空用著危险的眼神看向布莱德,布莱德觉得自己的猫毛都炸起了,“你拿什麽证明你是他弟弟。”
布莱德瞬间炸毛,什麽高贵冷豔全都死掉了,“他就是我哥,你不会用眼睛看吗?我们长的一模一样。”
“这位先生,虽然你们长得一样但不排除人工的可能性,除非你能提供出生证明的话,否则谁给这位病美人交住院费谁就是病人家属。”
“该死!你不是说医疗费全面吗?”
“不包括住院费。”
“我们出去谈。”
於是布莱德和御空的战役打响了,并没有。
夜修的昏迷给矛盾重重的两个人带来了新的可能,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