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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者廉也被桑的喜悦劲儿包围,反复几次,终于咬正了音节。他说不出,也懒得费事去写,不然他一定会提醒桑自己比他大五岁的事实——只有他叫桑小孩儿,怎么能反过来呢?
桑的眼睛闪烁着亮晶晶的水光,像开口的石榴般欢悦地合不拢嘴,用升降台换了一桌饭菜,吃东西的时候,他会俏皮地歪着头,思绪不知飘向何方,嘴角携着灿烂的弧度。
作者有话要说:几几卖个萌,等着板砖砸过来~~
一个人生活
演唱:林凡
叶子在窗外轻轻摇动
人行道没有行人走过
镜子里的我很不像我
自从你离开了我变得很软弱
你的影子在每一个角落
好像是在提醒着我
少了你的陪伴我现在有多寂寞
我想我可以习惯一个人生活
我想我可以假装不曾爱过
冰凉的夜里让眼泪温热我
我想我可以习惯一个人生活
在记忆里面擦去你的承诺
爱你怎么会是这个结果
爱情是个梦而我睡过头
☆、C6 白色接触
夜间高仿光的颜色是白色的,床单、地板、仅有的几件家具是白色的,徐者廉的眼光从这边滑到那边,最终还是毫无悬念地落入两湾银白的湖水,被它们的清澈灵动所吸引,久久转不开目光。
桑就像一剂安神药,只要望着他的身影,就能暂且抛却心里深深的刻痛,但止痛药会上瘾,令人欲罢不能——渐渐地适应麻木的感官,渐渐地习惯空茫的心境,也同时渐渐地丧失所有的感觉,嗅觉、味觉、听觉、视觉、触觉,都被白色吞没。
机械地张开嘴,吞下递到嘴边的胶囊,徐者廉雕像般地半躺在床上,看着桑将治疗药物收入医药箱中,看着他在发觉自己的凝视后,抬起头来回自己一个浓浓的笑靥。
“者廉。”桑仰着俊美的脸蛋,察觉了他的怏怏不乐,收起笑容,精致的眉头蹙紧,“你哪儿难受?一整天都不太对劲儿。”
原本不想让对方担心,但徐者廉还是动了动嘴唇,牵着桑搭在肩上的手,从喉咙,滑到胸口。
“丧失语言能力只是暂时的,我检查过,你的嘴部肌肉还不够放松,定时服药三个月就能恢复。嗯……昨天,我不该那么快就把所有的事告诉你,害得你难过,对不起。”
桑别扭地扭过头,孩子气的神态令徐者廉一阵心酸心疼,忙拿过纸笔,粗糙的大手笨拙地捉着笔杆,潦草地写道:
这不怪你,是我自作自受。你对我的好,我感激万分,如果有机会,我会千百倍地回报你。
“我不要你的感激,更不要你的回报。”桑叹了口气,他不笑的时候,浑身自然而然地散发出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淡疏离感,倔强地绷着唇,似乎在压抑着自己的情绪。
我什么都没有了,也给不了你什么,别生气。
徐者廉小心翼翼地轻握着桑的手,明明指甲每天都剪掉,但他还是反射性地,生怕误伤了别人,哪怕只是造成一道细小的伤口。
“傻瓜,我怎么会对你生气?”桑在心里补充了一句,疼你还来不及呢。抖开被子,铺到徐者廉身上,明亮的灯光瞬时熄灭,两人都被沉沉的夜色笼罩,窗帘缝隙隐隐透出不夜城的光辉。
“桑……”
“嗯?”桑半转过身,银眸在暗光下反射着水似的润泽。
徐者廉用夸张的嘴型回道:晚安。
桑粲然一笑,俯身亲了亲他的额头,低声说,“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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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研究院门前,聚集了大批严阵以待、如狼似虎的记者,大批摄像机仿佛机枪一般架了数排,唯恐扑网的大鱼挣脱溜走。
高度防护的空行车缓缓降落,车门自动滑开,一位白衣男子当先走出,黑色墨镜遮住了半张脸,只露出高挺的鼻梁和弧形完美的薄唇,显得冷冽而严肃。
记者蜂拥而上,随之下来的保镖迅速形成保护圈,保证他的人身安全。
“索恩博士,您对CM事件有什么看法?研究院该不该为此事负责?何时追究相关人员的责任?”
“针对多名遇难家属的刑事诉讼要求,你们作什么回应?”
“CM变种是否和国际S级禁项基因改造有关?”
“索恩博士,据说研究院的资金流向不明,您作何解释?”
面对如潮水般拥挤混乱的人群,越来越犀利尖锐的提问,索恩沉默不语,面色如常,墨黑的镜面反射着森冷的光芒,以一贯的步速向门口走去。训练有素的军人保镖为他腾出了宝贵的空间,保证他顺利前行。
米拉紧跟在他后面,困窘地挡开伸到脸前的话筒,细柔甜美的女声替他应答:“昨天已召开发布会。对不起,让一下……这些问题,恕我们无可奉告……请让让……”
“索恩博士,你作为院长,理应给普灵思公民一个说法!难道,你真如传言所说,是个彻头彻尾的缩头乌龟,躲在实验室里的懦夫吗?”女记者挤进前线,娇小的身躯冲破保镖的阻拦,声嘶力竭地冲索恩喊道。
他已步上台阶,闻言扫了她一眼。顺直及肩的纯色黑发、如玻璃珠般墨黑无波的凤眼,东方人样貌本来在赛尔极为少见,况且她还是位不折不扣的大美人。如此凌乱拥挤的状态下,非但没有折损她的美貌,反而增添了几分楚楚可怜的娇柔之气。爱美之心人皆有之,难怪她能凭着一己之力,艰难地突破重围。
索恩回头站定,探寻的目光扫过女人,善于察言观色的米拉忙八卦道:“她是赛尔无线的主播洛雅,帝国第一少数族裔美人,果然,本人比视频里还正点……”米拉还想多说,却被对方的手势制止,忙咽下临到嘴边的话,憋得满脸通红。
索恩站在空旷的平台上,无视耀眼的闪光灯,居高临下地盯着几级台阶下的洛雅,摘下墨镜,拂开眼前的短发,年轻俊秀的脸完全展露在众人面前。
杀伤力指数:100+。引起尖叫长达数秒钟。米拉捂着脸奔到一旁,从包里掏出嗅盐,防止某些防御力差的女同胞昏倒。瓶子默默地传了一大圈,而后空空地交还给原主人。
“帝国研究院和CM变种事件完全无关,警署的官方调查可以证明。至于研究项目本身属于国家一级机密,我无权透露,每隔两年,政府都会对研究院的资金及成果作出审核调查,清者自清,希望你们不要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妄加猜测。”索恩有条不紊地回答,声音不高不低,却具有极强的穿透力。
身穿白袍的罗杰听闻骚乱,从侧门出来,正好目睹了索恩的答记者问环节,不可思议地扶了扶眼镜,对米拉说:“搞什么,居然和媒体正面接触?!这显然不符合他一贯的清高风格……”
米拉耳语道:“英雄难过美人关,瞧,洛雅在他对面,就好像……他只对她一个人说话似的。”
“不可能。”罗杰摇头,“他对她没兴趣。”
“你怎么知道的?”米拉得了一剂猛料,小心肝都颤了,连忙抓住机会逼问。
“他看洛雅小姐的眼神,就像在审视解剖过的死尸,毫无情绪,别说喜欢,厌恶都没有。”罗杰嘲讽道,“我有时候怀疑,他是从外星来的怪胎,能力超群、感情缺失、面部瘫痪。”
“啧啧,无论你说什么,终归改变不了索恩博士很帅的事实。他这么美,冷漠无情又如何,天大的罪过都能被女人善良的心饶恕。”米拉神情寂寞地倚着门柱,望向索恩,幽幽地说,“自从签了研究所的卖身契,跟屁虫似的盯了他一年,我还没见他笑过,亏死了。”
完成任务的洛雅展颜一笑,耳边垂下的柔发在微风吹动下轻拂脸颊,堪称桃花腮,美人面。“谢谢您的配合,这是我的联系方式。”
索恩片刻失神后,接过名片,转身即穿过大门,走入前厅,隔绝了嘈杂的外界。里面空空荡荡,工作人员几乎都在实验室区域忙碌,只有两个配枪保安在角落处站岗。
米拉仍留在门外打发媒体,罗杰大步走到索恩跟前,高声说:“我有事要告诉你。”
索恩打开电梯,“正好,我也有事要问你。”
两人步入几十平的密闭空间,索恩坐在沙发上,端起一杯沏好的热茶送到嘴边。
“哈哈,估计我要讲的事会影响你喝茶的兴致。”罗杰极力活跃尴尬的气氛,“先解答你的疑问吧。不用你开口我就知道,你要打听洛雅的底细,刚刚传来的信息,我还没看呢,读给你听哦。洛雅,26岁,未婚,有个5岁的男娃。她是无父无母的孤儿,出生在普灵思城西区的黑街……不耐烦了是吧?我快说到关键了。你猜怎么着,她和埃德温·徐从小一起长大,姐弟相称,感情非常好。为此,端木唯醋坛子特意派手下监视她,唯恐他们旧爱复燃。”
“埃德温喜欢洛雅?”索恩放下茶杯。电梯上升百米后开始平移,一扇扇门依次打开。
“谁知道呢?端木唯都不一定搞得明白。”罗杰摊开手,“感情这种事,最难说了。”
索恩输入指纹和密码,启动大门,走进独立办公室,从衣架拿过白色的外袍穿好,“没什么事你可以走了。”
“呦呦!这么快就赶人!事情紧急,我怕泄露了信息,亲自巴巴地跑来通知你,结果你却不领情,让我情何以堪哪!索恩,我们算是好朋友吧?起码,我们绝对是利益共同体,同进同退,某一天事情败露,你可别自个躲进女王的裙子后面,撇下我不管哦。”
索恩系好扣子,坐在桌子前,开始整理材料。
“爆炸性消息,肯定吓你一跳!恩肖那个出尔反尔的家伙,出价5000万,要讨回徐者廉的尸体。靠!5000万违约金根本不够,打发要饭的么!”罗杰坐在桌子上,一边怒骂恩肖,一边暗自期待索恩的激烈反应。
笔尖稍微停顿,索恩头也不抬地指示:“给他。”
罗杰险些掉了眼镜,吃惊的喊道:“什么?为了那个人,我们冒了多大的风险?这么轻易地还给他?”
“这是国际D5空间站的密钥。”索恩从墙壁上取下一枚指甲盖大小的芯片,交给罗杰,吩咐道,“560号冷冻柜。恩肖想要的东西。”
罗杰犹豫地说,“唉,他其实不是严格意义上的尸体,你明知道,他的身体机能还活着,如果进一步治疗的话,或许某一天,他能够醒过来……”
“罗杰,你怀疑我的判断?”
“不,只是觉得可惜,他才25岁,风华正茂,你当初不该那么快放弃努力。”
“明明已经脑死,心脏跳动根本没有意义,罗杰,作为医生的你应该清楚这点。出去吧,我要静一会儿。”索恩撑着额头,银灰的眼眸盯着空无的前方,直到罗杰远走,下意识地伸手打开了播放过无数遍的录像。
高清晰的屏幕犹如情景再现,明亮的光线下,光|裸的身体一览无余,原本白皙的光滑皮肤上,布满了青青紫紫的淤痕,四肢被紧紧反绑,被迫敞开的双腿之间,侵犯的痕迹犹在。
镜头后撤,露出了他缠着绷带的头部。他分外虚弱地看了眼摄像机,毫无血色的唇开合,似乎说了一句话,当即挨了狠厉的一巴掌。
打他耳光的人只现出背影,身材修长,白袍裹着劲瘦的腰身。他扯住徐者廉的黑发,将他的头狠狠贯向地面,虽然没有声音,飞溅的血花却能令人感受到巨大的“怦怦”声。
徐者廉趴在冰冷森白的地面上,幽黑的长发混着鲜血铺了一地,无脚虫子似的,向门的方向挪动。刚动了半米,忍无可忍的施虐者抬起脚,狠狠踢中他脆弱的下|身。
他仰起头发出痛苦的嘶鸣,虾米般蜷缩着身子在地上打滚,腰部大幅度地颤抖着,鲜血透过表皮,染红了大腿内侧。
那人走开了一分钟,端着针剂回来,对他进行了静脉注射。徐者廉不再挣扎,平躺在地,脸上犹带泪痕,神色麻木。白衣人熟练地处理伤口,上药包扎,继而把他抱在怀里,用管状膏体稍作软化,挺身进|入。他开始时保持冷静节制,但随后就丧失了理智,将徐者廉压在地上,箍住他的双腿腰只,尽情发泄。
索恩向后仰着身子,蜷起修长的腿,手伸向灼热的下腹,迷蒙地看着屏幕,情人低语似的,喃喃呼唤道:“者廉……者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