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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对视了一眼,顺着宵北手指的方向,进入了林子。
“这是小区么?”斯芬克看着眼前茂密的灌木,“根本就是个林子啊!”
“这林子长得太茂密了,有些反常。”蓝冥低声道,“不是自然现象。”
宵北四周转了转,也觉得怪异,哪儿会有小区,让林子长得如此茂密的,这一棵棵参天大树子,说不好听点,就跟笼子似的。
这时候,就听古鲁伊咕叽了两声,众人看他,只见他盯着远处的密林,伸手指着前方。
宵北往前望去,就感觉林子是隐隐绰绰,似乎有似乎没有,而远处的一棵大树旁,好像有人。
“这树木是幻象!”斯芬克道,“不是真实存在的!”
“对!”白楼又盯着远处看了起来,道,“唉呀,那儿有个昏倒的女孩子!”
“怎么过去?”宵北伸手拍了拍眼前那密密匝匝的树木,道,“触感上不像是假的。”
“放火烧吧。”白楼眼睛闭了闭恢复原样,道,“恶魔留下的幻觉都扛不住火的。”
“古鲁伊。”苗宵北低头看他,“吹吹。”
古鲁伊两只小胳膊抱着,转脸,哼~
那架势像是说,不吹。
“哎呀。”苗宵北伸手将他抱出来,“怎么不听话了?”
古鲁伊凑过半边脸去,示意,亲亲就给吹。
苗宵北失笑,刚想亲他一口,就见蓝冥伸手过来一把将小东西提起来,对着林子,伸手拽了拽他尾巴。
“咕……”古鲁伊赶紧伸手捂住屁股,然后张开嘴,“呼”一口,火焰喷出来,眼前一大片林子立刻都烧成了焦黑色,并且瞬间,全部火焰熄灭,变成了黑色的焦灰……消散。
蓝冥笑了笑,看古鲁伊,拽拽他尾巴,“还有没有啊?“
“呜呜……“古鲁伊捂住屁股向苗宵北求救。
苗宵北赶紧将他抢过来,瞪蓝冥,“你干嘛欺负他啊?”
蓝冥挑挑眉,“谁让他耍流氓?!”
宵北拍拍怀中揉着屁股的古鲁伊,笑眯眯道,“古鲁伊,原来你尾巴是弱点啊?”
“咕叽!”古鲁伊赶紧将尾巴绕到了前面,用手护住,然后钻进了包包里,期期艾艾地看着上方的蓝冥和苗宵北——都好坏!
“是不是她?”契獠走上来,伸手指了指前方。
宵北和蓝冥望过去,就见在远处的一棵银杏树下,坐着一个奄奄一息的女生。宵北认出来,就是那个逃进林子里的女生,她样子看起来极其虚弱。白楼和契獠走了过去,伸手想要扶那女生,却听到宵北喊了一嗓子,“等等。”
众人都一愣,契獠低头看了看那女生身后,就皱起了眉头,道,“糟了!”
“怎么了?”白楼看他。
蓝冥等也走了过来,宵北道,“我好像看到她被很多树枝缠住了。”
“没错!”契獠站在树边,指了指,就见那女生的后背处,被很多古怪的树枝穿入了身体,紧紧地固定在了树上。
“被侵蚀了么?”白楼问。
“呃……”
宵北蹲下看了看,摇摇头,道,“好像不是啊,那些树枝就好像有生命一样在缓缓地跳动。”
“不是被侵蚀了。”斯芬克抬头,看了看那可树,道,“这树在维持她的生命!”
“咕叽!”古鲁伊叫了一声,伸手指了指地上的一截枯树枝。
众人望过去,就见那棵树的根部,有焦黑的部分。
“刚那些幻象是这棵树造成的么?”白楼皱眉。
“好像不止有他。”蓝冥伸手指了指四周围,道,“每棵树都有。”
“这些树有思想。”苗宵北说着,伸手碰触其中的一棵树,闭上眼睛……刚刚闭上眼睛的一刹那,他就看到了一个人哭着喊,“救命啊!”
“呵……”宵北抽了一口气回过神来,望向蓝冥。
蓝冥脸色也难看起来,半晌才道,“这些不是普通的树。“
“它们在给这女生养分,不然伤那么重,那么多天肯定早就死了。“契獠蹲下去,掏出电话,道,“要让希塞尔来帮忙,他能将她被夺走的半条命要回来,不然这些树一旦离开了她的身体,这姑娘就死定了。”
众人点头,契獠就拨电话给龙雀,让他带着希塞尔过来。
“对了。”苗宵北突然说,“那晚上,这女生冲进了树林,如果不是这片树林将她掩护起来,可能就被那怪物抓住了。”
“那怪物长什么样子?”蓝冥问。
宵北大致描述了一遍,蓝冥皱起了眉头,道,“是那东西啊……”
“是什么?”宵北问。
“那种东西叫囚鸟!”
这时候,林子外面,龙雀背着希塞尔走了进来。
希塞尔还在打哈欠,看来刚刚正在午睡。
“好快……”宵北张大了嘴巴。
龙雀笑了笑,“我好歹也是龙……”说着,将希塞尔放了下来。
就见希塞尔还穿着白色的长长睡袍,火红的长发上头带着一个三角形和睡衣同色的睡帽,圆形的绒球挂在额头边,一手抱着只泰迪熊,一手揉着眼睛打哈欠。
龙雀将他拉到那姑娘身边,道,“希塞尔,看看还有没有救。”
希塞尔看了看,点点头,道,“有的。”说完,伸手拿出了镰刀。举刀正要砍,一旁众人都拍拍他,“唉,拿反了!”
希塞尔愣了愣,回头一看,镰刀拿反了,脸红。
宵北伸手将他手里的泰迪熊拿了过来,白楼替他将镰刀掰正。
希塞尔对着那些连接着女孩儿身体的树根,一刀砍了下去。
随后,就听到了一身痛叫,众人一惊,只见那棵树,正在汩汩地往外流血。
“流血了……”宵北觉得那棵树疼痛得正在抽搐。
“他们……”
“放心吧。”蓝冥淡淡道,“他始终是树。”
果然,树根处很快长好了,血流停止,那女生背脊上面的枝杈也都消失。
苗宵北蹲下来,就见那女生的脸色渐渐恢复了,不久,缓缓睁开了眼睛,开口低而虚弱地叫,“来了,他来了!”
白楼给她把脉,她看到了众人,叫了几声后就昏了过去。
“伤的挺重的。”白楼道,“还有饿了很好几天,很虚弱。”
“先抬回去吧。”龙雀伸手将她抱了起来,对希塞尔道,“你也一起回去么?”
希塞尔觉已经醒了,抱着泰迪熊摇摇头,说要和北北他们一起。
龙雀点头,带着那女生先回去了。
“你刚刚说囚鸟……”宵北问蓝冥,“那是什么东西?”
NO60。
“囚鸟?”宵北问蓝冥,“那是什么东西?不是一种鸟类么?”
蓝冥摇了摇头,道,“囚鸟是一种寄生体。”
苗宵北又开始犯晕了,就问,“那我看到的那个跟魔兽世界里的兽人一样的大家伙是什么人?”
“他是被囚鸟寄生并且夺走了独立意志的人,简单地说,囚鸟的载体。”蓝冥说着,看白楼,“这种理论性问题你给北北解释吧。”
于是。
众人边往林子外面走,白楼边给苗宵北解释,“囚鸟,相传是这样形成的,有些孕妇,特别是**个月的孕妇,突发意外身亡,但是体内胎儿并没有在第一时间死去。他妈和他们肚中的孩子被一同放进了棺材里并且埋入地底,如果孕妇的怨念很深,那么她们肚中的胎儿可能魔化,继续成长,却被活活囚禁于妇人的尸体内。
这样的胎儿会成为魔婴,到了时日,会破腹而出,于是,它就在棺材之中度日,如同被囚禁于一个密闭空间之内,渐渐成为了习惯。很多年后,因为地质变化或者人为挖掘,这种魔胎会被放出来,他们在棺材中畸形生长,体格十分的幼小并且行动不便。于是,他们会寻找体型硕大的人类进行寄生。渐渐地,它们会侵入人类的身体,与人类合二为一,人类宽厚的背脊和那对窄小的翅膀,就是被他寄生的最好证明……渐渐地,人会失去自己的意识与思想,成为一个被控制的人。”
苗宵北听着有些恶心,最开始觉得那被囚禁于棺材之中的小孩儿很可怜,但是后来听着有些变态了,就问,“那囚鸟究竟是人还是鬼怪?”
“确切地说……是鬼怪和人的结合体。”白楼琢磨了一下,“但是这种囚鸟是绝对需要除去,不允许放生的,不然他们会一刻不停歇地抓人,将他们囚禁起来,让他们比自己更加的悲惨。”
“变态啊!”宵北实在忍不住了。
“那种东西是会造成不可挽回损失和破坏的。”希塞尔道,“他们就好像有病一样,喜欢制造囚笼,将抓住的所有东西都关起来……无论是人类、灵魂、魔鬼、妖怪……等等……全部都关押起来!所以人类的村庄或者城市一旦被一只囚鸟侵入,将会在几天之内变成只有怨灵的废墟。”
宵北倒吸了一口冷气,问,“那也就是说,那些被他抓走的学生,都被关起来了?外面只要找到他们被关押的地方,就能将他们救出来?”
契獠和蓝冥走在前面,听到宵北的话后,下意识地对视了一眼,不过看他们的脸色,就知道情况不妙。
“救不回来了么?”宵北紧张。
“毕竟,囚禁他们的不是人类,所谓的囚禁也不是单纯地就关在笼子里那么简单。”契獠回答,“刚刚那些树,就是最好的证明。”
“树……”宵北愣了愣。
“刚刚那些不是树,是血树。”白楼告诉宵北,“是囚禁于树内的人和树木结合后形成的……他们将随着树的生长而生长,死去而死去,但唯一的结果就是,永远逃离不了那棵树的囚禁。”
“这是什么原因?”宵北觉得太残忍了些,“活生生一个人,怎么装进树里囚禁,却还能保证他是活着的?”
“制作过程你不会感兴趣的。”蓝冥伸手,将苗宵北拉过去,低声道,“算了,知道得越多,越容易做恶梦。”
宵北脸色白了白,伸手将肩膀上坐着晃悠腿的古鲁伊抱了下来,看看他可爱的样子,算是安抚一下自己,将脑子里诡异可怕的想象都换成古鲁伊可爱的笑脸。
众人离开了树林,开始往小区里走。
斯芬克走在最前面,嗅着地上的气味,道,“对了,囚鸟白天的时候,会恢复人形生活吧?”
“嗯。”契獠点点头,“不过很好辨认,最强壮的那一个就是,他们都有发达的上肢,而正常人很难长到那样强壮。”
“强壮……”宵北突然站住了,“对了……刚刚你们注意到没?门口的保安值班室里面有没有人?”
众人都愣了愣,蓝冥摇摇头,道,“没,进来的时候除了看见几辆出去的车子之外,什么都没看见!”
“这个时候如果不在……”契獠看了看四外,“有可能是去狩猎了,也有可能是去……
“吃饭饭!”
这时候,苗宵北手中的古鲁伊突然开口接茬了。
“哇!”希塞尔凑过去,“古鲁伊说了三个字啊!”
古鲁伊得意地甩尾巴,希塞尔一脸的羡慕,“我一百五十岁的时候都只会说一个字的!”
“可喜可贺啊。”蓝冥和契獠也在一旁拍手,“古鲁伊简直是天才儿童!”
白楼和苗宵北无语,这群人在幼儿时期相当于弱智!
“这个时候去吃饭了么?”宵北问。
蓝冥轻轻摇了摇头,道,“的确跟吃饭有关,不过估计不是自己去吃,而是喂食。”
苗宵北听着就觉得有些晕……喂食?!
“这里有味道!”
这时候,前方的斯芬克回头对众人嚷嚷,“我在刚刚那个人类身上也闻到过同样的味道,浓重的邪魔的气味!”
众人发现了线索,就跟着斯芬克一起走了。
斯芬克七拐八拐,拐进了花园后面,最偏僻处的一片别墅区。
“嗯……别墅区都在这么野的地方啊。”宵北不禁皱眉,“再有钱我也不来这种荒郊野外独自居住,太可怕了!”
“嘘。”
这时候,蓝冥低声示意众人噤声,道,“仔细听听,是什么声音。”
众人静下来,侧耳倾听,不久,就有依稀可辨的求救声音传出来。
“有人呼救啊!”苗宵北皱眉,“男女都有!”
“不像是人的呼救声!”斯芬克左右望了望,道,“有没有发现这附近的树又多起来了?”
宵北走过去,伸手刚要触摸一棵树,突然,就感觉那树木轻轻抽动了一下……似乎是怕疼,又似乎是心跳。
宵北就感觉毛骨悚然,往后退开了好几步,看众人。
“是刚刚做好的血树。”蓝冥皱眉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