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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兄何出此言?郁某前来探望的是嫣然,而非端木兄。”郁子扬依旧温文尔雅,谦虚有礼。
端木傲天的怒气剧增,转过头来看着站在门边的我。
见他看我,我瑟缩了一下。转而看向郁子扬,他给人的感觉还是那样的安心。
端木傲天见我看向郁子扬,一个箭步走到我的身边,抓着我的胳膊,对我说道:“进去!”
这时郁子扬也飞快的上前,一手抓在端木傲天抓着我的手的手腕处,说道:“端木兄何需如此!”
看着他们暗中的较量,而抓着我胳膊的手力道也一点点地加重。
“疼……”我不由得叫出声。
听见我的喊声,端木傲天才感觉到他的力道过重了,赶紧松手。就在他卸力的一瞬间,郁子扬顺势抓着他的手腕一扭,强迫他松开了我。我抚上被他抓疼的生疼的胳膊,揉搓着。郁子扬见我如此,松开了端木傲天,拎起我的衣袖就要察看我的胳膊。而端木傲天也看出了他的意图,大掌一挥就向郁子扬袭去。郁子扬一个侧身,避过他的一掌,松开我的衣袖,借势也击出一掌。端木傲天抬起右手硬生生的接住了这一掌,左手举起就向郁子扬招呼过去……
看着他们一来一往的比试着,我有些招架不住了。“都给我住手!”我大叫一声。只见他们都被我突如其来的一声大吼,惊住停了手,我转身跑进屋,赶紧关上门,背靠着门深深的吐着气。
躲过一时是一时,我的脑子里好乱,我不知道,什么也不知道……插上门,躲在床上蒙着被子,什么都不要想,什么也不要想……
等我醒来时,已经是傍晚时分了,天色也已经黑了。感觉好饿,中午就没吃东西,又不知不觉地睡着了。悄悄的唤良辰进门,为我准备些吃的,不忘问现在是什么状况。
原来在我躲进屋里后,他们俩就没有再打,不过倒是都住了下来,端木傲天住在东面的厢房,而郁子扬则在西面的厢房。住就住吧,在我还没有想清楚之前,我不想见到他们中任何一个。
“主子……”良辰欲言又止的说道。
“怎么了?”我看向她。
“现在……怎么办?”
“怎么办?我也不知道怎么办……要是知道就不用躲起来了……”我起身走到窗边,见东厢中亮着灯火,转头,西厢中也是一样……看着远处的下弦月,我在心中轻叹:我到底应该怎么办……
第三十七+三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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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翻来覆去一夜无眠,与我来说,他们两个就像是一个女人一生所渴求的那两个男人,一个霸气十足,一个温润如玉,一个顶天立地,一个善解人意……
我是爱他们的,至于孰轻孰重?我也没有答案。也许是我太贪心了,因为我想同时拥有他们两个……可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就算我可以,他们也不会……中国几千年来的封建礼教,只允许男人三妻四妾,而女人,则是从一而终……
不想了,不想了……好乱……真的好乱……
离开——这个词浮现在了我的脑海中。我想逃离现在的一切,我需要好好的冷静一下,也许冷静过后,我就知道从而选择了……
天色刚刚见白,我装上足够的银票,布置了一下屋子,什么行李也没有带就跑到了影园,叫起朱雀玄武偷偷的出了门。
这次没有带良辰美景、赏心乐事,也是迫不得已。为了我能安全的出逃,她们一个也不能不见,因为她们要帮我拖延时间。一般我要到午时才会起床,而且其间不会有人来打扰,她们四个都会在院中候着,等待服侍我起床。如果她们有一个不见了,那两个男人都会发现不对劲。
城门开起到我起床,有四个时辰足够我跑的够远了。带着朱雀玄武,在城门边上等着,城门刚一开,便策马扬鞭而去。至于剩下事就交给那两个男人头痛去吧。
出了城我们三人一路南下,经均州—襄州—光州—舒州至杭州。到光州时本想去扬州看看,但又怕遇到商若风,就作罢了!所以改道来了杭州,在现代时,我是来过杭州的,但感觉已没有了那种江南水乡的韵味,而是钢筋混凝土的世界。不知北宋的杭州是否如人们所说的,“上有天堂,下有苏杭”。也许是怕被抓回去吧,一路上我们都是马不停蹄,不敢多做停留,两个月后,我们来到了这座风景如画的城市。
京兆陈府中
卯时便起来的端木傲天和郁子扬,练过功,处理完一些事务后回到院中。和以往一样,看见那四个丫头在房前候着,便没说什么又各自去忙了。随着时间一点点地过去,午时也过了,而房中的人儿还是没有什么动静。
郁子扬上前对良辰说道:“昨个夜里,睡下的很晚吗?”
“嗯,主子昨个子时过了还没休息,直到丑时才睡下,但睡得也不踏实。想来今个是起不来了,要再过些时候。”
“嗯,那就备些吃的,等起来了好用。”
“是,良辰知道了。”
说完,郁子扬又向那紧闭的房门看了一眼,才缓缓的离开了。等到真地发现人不见时,以是未时了。还是良辰怕自己的主子饿着了,悄悄进门想看看醒了没,却看见被子下的枕头,和桌上的信。原来自己的主子早已出城不见了。
端木傲天看着手中的信:丫头们,我出去散心了!勿念!回来时,我会给你们带礼物的。至于那两个大爷,好生招呼着,事情等我回来再说吧。拜拜!
端木傲天一掌拍下,旁边的檀木小桌应声而裂。“木应,看是去哪儿了!”木应领命去了。
这边,“石墨,让侍画去瞧瞧。”石墨一样领命去了。
良辰走了进来,“回二位爷,良辰去问过了,主子带着朱雀玄武不到寅时就出了侧门。”
郁子扬笑着摇了摇头,“看来是城门一开就跑了!”起身边往外走,走到良辰身边时又说:“我先回府了,有事到府中来找我。”
“是,三公子慢走!”良辰恭送郁子扬出去。
而端木傲天什么也没说,第二天一早也走了,不过留下话来说,有事就到城中的北方货行,自会有人打点一切。
而这边,我和朱雀玄武来到杭州,还没来得及领略江南水乡的风情,我就病了,可谓是来势汹汹啊!其实我的身体还算不错,不过不能太劳累。为了方便我养病,朱雀在城中物色了一处房产,不大一个三进的独门独院。我们便搬了进去,许是路上太累了,又受了风寒,发了三天的烧,再加上中药见效本就慢,等我好起来时已经入冬了!又是一个冬天来到了!遥想去年的初冬,我还在为了能平平安安的度过一个冬天而奔走辛苦着,现在我却在江南水乡感受着这里特有的冬天!
因为我的身体,所以要在这里住上一点时间,便请了厨子、买了丫鬟,收拾收拾到整的像个家了。
瞅着一个阳光灿烂的日子,拉上朱雀玄武,我要出去逛逛。在家呆了一个多月,骨头都要散了。坐上马车,向西湖进军!
看着眼前的美景,与我在现代时很是不同,但还是有一些东西是没有变的,陌生而又熟悉的一切,我不禁热泪盈眶,遥想上次来西湖,是和父母亲一起,而现在,我却是只单影孤……
悠扬的笛声响起,勾起了我最深处的回忆……爸爸……妈妈……你们还好吗?……我很好……你们不用担心……真的……
“主子……”朱雀上前要扶住我,被我一手挥开……
独自一人走上断桥,望着眼前的一些。看着脚下的石板,这里……在这里……我曾和爸爸妈妈在这里照过像……那儿……就是那儿……我曾为妈妈指过一支划过的小船……那里……就是那里……我曾和爸爸一起欣赏过落日的美景……而现在……一切都没有了……没有了……
许久我的情绪才沉淀下来,而耳边的笛声却始终未断过。我抬首去寻找那笛声的所在,远处,一个青色身影在杨柳中依稀可见,我便寻声向那里走去。
也许是发现了我的靠近,笛声停了。那是一个魅惑众生的男人,勾魂的丹凤眼,柳叶眉,坚挺的鼻梁,勾起的嘴角隐隐带着些许笑意。而在我的脑海中对于这个男人的感觉竟是桃花……
对,就是桃花,人面桃花。他举手投足间,风情无限。这让身为女人的我,真的是自残形碎。
“主子……”朱雀的轻唤招回了我的理智。他上起扶住我有些轻晃的身子。
我回头对他说:“我没事,许是有些累了。”
“那我扶您过去坐会儿吧。”
我向他点了点头,向那边的亭子走去。玄武先我们一步,过去擦干净石凳放上软垫。我坐在亭中,平复着我的心情。
不知不觉中,那个青衣男子也向亭子走了过来。我见朱雀想要拦住他,我叫住了朱雀,向他摇了摇头。
“这位小姐,不知在下的笛曲吹得如何?”声音略显低沉沙哑,很有磁性。
“公子的笛曲御风而来,高雅风致,甚是动听。”我向他微微一笑,淡淡地说道。
“那不知小姐为何如此伤感?在下的笛音可是闹了小姐?”
我向他笑笑,“不是的。只是来到此地思乡而已,恰巧听到了公子的笛音。是小女子扰了公子的雅兴。”
第三十八章
“莫非小姐并非杭州人士?”
我有些差异的看着他,“小女子并非江南人士。为何公子认为小女子会是杭州人?”
“像小姐这样水做的人儿,也只有江南水乡这样的灵地才可孕育的出!”
他的这番话,在现代并不算什么,而在封建保守的大宋算得上十分轻佻了。我看着他的笑颜,发觉到一丝类似恶作剧式的嘻笑,看来又是一个自恋过头的男人。我笑着对他说道:“谢谢公子的夸奖!”
我很大方的接受了他的赞美,而他反倒被我的反应弄得愣了一下,不过很快的恢复了过来。“原来小姐也不是一个俗人!”
我看着他笑了笑,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欣赏着眼前的美景。
因为已经入了冬,所以很少有人还会来游西湖,环视四周到真的只有我们四个人。我记得上次来西湖是在七月份,50度的高温晒的我都中暑了,而这次来却是在天寒地冻的十二月,想到这里我忍不住笑了不声,轻摇着头。
他看着我问到:“不知何事引得小姐如此愉悦?”
“想到上次我来西湖是在炎炎夏日,而这次来,到换成了数九寒冬……”
他听我这样说也跟着笑了,“小姐来游湖的心性还真是与众不同!”
“你不是也一样吗?”听到他的调侃,我忍不住地回问他道。
“哦……呵呵……是呀……”他先是一愣,随即笑道。我也随着他笑了起来。
“今日再次相遇是缘分,那在下就再奏一曲,还望小姐见教!”
“小女子并不善琴曲,只怕是要公子失望了!”
听见我的推托之词,他并没有说什么,便吹起了笛子……
笛声婉转而悠扬,曲调明快,宛如夜莺鸣唱,可见吹笛人的功底深厚。
一曲毕,“小姐觉得如何?”
我转过头看着他,微微一笑,“不错!”
他定定得看着,我想是等待我继续说下去,我微微一叹,只怕今日是要多嘴了!
我看着他,缓缓的对他说:“多爱自己一些,一切都会不同。你的笛声里有太多的寂寞,听得都让人有些心痛了。不必期望太多人懂你,有时孤芳自赏也是一种享受。”
我感到他的眼中有着一些被人看透的恼怒,但随即说到:“在下所吹之曲甚是欢快,不知小姐为何由此一说?”
“曲由心生,意随qing动,有些东西是无法掩饰的。”
他对我勾出一个魅人的笑,“不知在下是否有幸请教小姐芳名?”
“哦……”我挑眉看着他,“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既是有缘人,又是千金难求的知音人,在下何得三生有幸,唐突之处还望小姐见谅!”
“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人生难求一知己。”
我看着他固执的笑脸,有些无奈。并非我太过古板,而是我现在实在不想和什么男人,有什么关系。家里那两个已经够我头疼的了!
“那这样吧!既然公子相信缘分,可否与小女子玩一个游戏。”
“小姐请说。”
“三日后城中有集市,到时如果我们可以相遇,那定是老天爷要我们相识,如若未曾巧遇那就是有缘无份了。至于时间嘛,就限定在巳时内。不许跟踪,不许打听,一切皆由天定!如何?”我挑衅的看着他。
他看着我半响,微微一笑,“一切皆遂小姐之意!”
我起身,向亭外走去。“那就三日后再见了!”我回过头朝他嫣然一笑,“如果肯能的话!”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我会心地笑了。真是一个有趣的女人,也是第一个一见面就看透我的女人,第一个不被我的相貌所吸引的女人,第一个不愿和我相识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