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四个护法虽然见惯了血,可是却没有见过这样血淋淋的景象,不禁全都惊声痛呼道:“盟主?你怎么会在这里!”
可是司徒哲俨然已经失去了意识,对他们的呼喊毫无反应。
倒是秋灵儿停下了手来,回头好奇的看了他们一眼。
只是这平静的一眼,却让四个人心里揪紧了。
一个个魂飞魄散的想:楚猫儿怎么会这么恐怖,这么短短的时间,就把一个清纯甜美的少女给训练成,眼前冷血无情的施刑者。
楚猫儿从一个通道中抱着韩啸天笑眯眯的转出来,吩咐道:“哈哈认识何处不相逢啊,来人,照司徒哲的样子,来招待下着四位!”
她这宛若天籁的声音,竟然是用来宣读让他们下地狱的判决的。
这个声音叫他们心底巨澜袭卷,几欲发狂。
“楚猫儿,士可杀不可辱!你这样侮辱我们武林中人,定会引起武林公愤的,到时候你必会受到江湖同道的追杀,惶惶不可终日!”侠护法铁青着脸横着心咬着牙,发出最没有效用的一句威胁。
看着他心惊胆战,却又强撑着气场的滑稽相,到让楚猫儿楞了一下。
继而嗤嗤一笑,抓起韩啸天的一个爪子,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笑道:“哎呀,吓死本帅了。本帅好怕啊!武林公愤……愤你他奶奶个熊!丫的,别拿这套哄本帅。告诉你们老子我吃软不吃硬,脾气也不好,我想知道的问题你们趁早给本帅一五一十自己交代,免得灵儿还要在忙一回!”
她这种软化说了一半,就忍不住拍桌子骂人的习惯,总是让人崩溃。
转头不理被她骂的脸色发紫的四个人,却跑到秋灵儿身边,取出手帕替她细心的擦汗,一边擦还一边心痛的说:“灵儿,看把你累的,对付这帮不听话的东西,还非的你出手不成。要不咱先稍微休息一下,去喝杯茶聊几句,这四个嘴硬的家伙,么么,已赫然又要害你忙了!”
秋灵儿,一边细心收起那些钢钉,一边点头答应,同时长长舒了口气道:“请猫帅放心,这九九八十一跟穿心钉是我们阁中处置叛徒的最有效手段,用来审讯简直是大材小用了!一会儿用在他们四个人身上,我一定会找到痛感最佳的穴位,争取一针也不会失手。”
说罢同楚猫儿离开铁牢,转入一个通道消失了。
带他们进来的士兵,将他们各自用铁锁禁锢在一根铁柱上,便也咕哝着这里煞气太重,不吉利之类的话就匆匆离去。
他们的铁柱和受刑的司徒哲也就不足七尺的距离,他们可以清晰的闻到从他那里传来的阵阵血腥气。
四个人一边心惊胆战的瞟着晕死过去的血淋淋的司徒哲,一边感到毛骨悚然。心想:这穿心钉据说在施刑时要一根根打入人体内痛感最重要的要穴,那种惨痛不是人所能忍受的,据说最后一根才会钉入心脏,结局这种极致的痛苦!
他们确实都是硬汉子,也确实有颗耿耿忠心,可是这颗血肉做的忠心能不能熬过这种天底下最恐怖的酷刑,他们到底底气不够。
终于这里安静下来,侠护法忍不住强子压制着自己心里的恐惧问道其他三个人:“盟主所受的刑,大家都看到了,他是个铮铮铁汉,我们身为他的属下,一定要要紧呀熬过这一关!即使到了最后一刻,挺刑不过就咬舌自尽,万不可将山中的秘密通道泄露出来,让弟兄们蒙受损失!”
义护法在一半赞同的一个劲儿的点着头:“好,就这么做!”
信护法却向来谨慎,低声说道:“话说这么说,我们兄弟四个虽然共事已久,但是相互还是缺乏一些默契和信任。只怕现在答应的好好的,一会儿那楚猫儿使出那灿烂的手段,不会的谁还能像现在一样信誓旦旦管住自己的嘴!”
“你们可以一起发个毒誓,若有违背此刻的决定,说出山中密道出卖兄弟的必然当被乱刃分尸、不得善终。死了还要下十八层地狱用不得超生!”不知什么时候,半死的司徒哲竟然苏醒过来,沙哑着嗓音给他们出了一个主意。
在眼下的信任危机下,他们在没有心思去想司徒哲声音有异的问题,而是急着一个个表明自己的忠心。
纷纷赞同者这个主意:“对,对就是这样,盟主的主意甚好!”
“恩,那我们就一起立誓!”
“对,如违誓言必被万名唾弃,人神共愤,不得好死!”
“赞同,就请盟主带领我们立誓!”
“咳咳咳!”司徒哲突然一阵让人揪心的咳嗽,然后继续低沉着沙哑的嗓音费力的说道:“本座……伤及肺腑,说话不便……还是侠护法来吧!”
侠护法满怀敬意的看了一眼,已成血人的司徒哲,沉重的点了点头,很荣幸的接受了这个任务。
“武林盟四大护法在此特向苍天发誓……”
“武林盟四大护法在此特向苍天发誓……”后面桑声音跟着铿锵有力地说道。
半死不活的司徒哲却在此刻突然竖起了耳朵。
“无论无何,决不把后云龙山山神像后隐藏的密道泄露出去!……”
“无论无何,决不把后云龙山山神像后隐藏的密道泄露出去!……”
“如违此誓,定当……”
“如违此誓,定当……”
的宣读仍在继续,可是对此刻的假司徒哲来说,这些宣读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他突然间将束缚在身上的铁链给仍在地上,一边翘着兰花指打理自己被水弄得乱糟糟的头发,一边扭着细细的腰肢将那件被猪血弄湿了的紫袍脱下来,厌恶地用两根手指丢到一边去。
还厌恶道:“这种化妆术真是讨厌,把人家天姿国色的形象全给毁了。猫帅,你得好好补偿人家!”
四大护法当即石化,原来这个司徒哲是司徒情假扮的。
至于前面的受刑过程全是表扬。他们四个被华丽丽的耍了。
楚猫儿则抱着韩啸天得意洋洋的走进来,冲着司徒情笑道:“好啊,小情要本帅怎么补偿?难道要晚上好好疼你一番,还是现在就把你给扑了再说!”
司徒情一扬手,对着她佯作生气的呸了一声,扭捏着轻声笑道:“谁不知道猫帅是著名的风流元帅,若是失身给你,还能再觅良人吗?”
四大护法全部都华丽丽晕倒,一起无语问苍天:天啊,这楚猫儿和司徒情,到底谁是男人,谁是女人啊!
“就是,还是偶家情情贞洁,就不给她扑!留着给我扑!”秋灵儿典型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虽然对扑这个字还懵懵懂懂,但是已经说的很顺口了。
对此深楷次字含义的冷月,不禁一张冰美人的脸又红了起来。
一起很怕楚猫儿会扑自己,现在这种害怕,已经全部化为渴望,甚至已经等得心焦了。
夜幕悄悄织上天空,楚猫儿已经弄清楚了山中的一起秘密。懒懒的窝在铺了厚厚一层垫子的太师椅上,边给韩啸天抓痒,边听取一个假扮灾民领取粮食的士兵的汇报。
果然,他的汇报和早晨听到的村民战三的说辞一般无二,他们几个人兄弟化妆成灾民,刚刚领到的粮食,还没走出百步,就被十几个蒙面黑衣人又抢走了,于是他们第二次去领粮食,却被告知要写借据。
楚猫儿叫他推向,就开始脸色发黑,不知不觉间握住了韩啸天的脖子。吓得韩啸天大叫一声:“猫儿,你干什么?”
猫儿这才发现自己差点误伤了韩啸天,急忙放开手,便抚摸他边道歉:“不好意思,啸天,我被他们气疯了!”
“通知莫飞鸿,安排好兵马,今夜子时,我去将他们这些贪赃枉法、肯还百姓、肆意亵职的家伙一网打尽。明天就把他们全部挂在站笼里面吊在城门上示众!”楚猫儿气得一拳砸在桌子上。
冷月心疼的抓起她砸的青紫色的手,一边轻柔的抚摸,一边埋怨道:“干嘛这么跟自己过不去,你生气就打我两下,看都砸青了!”
楚猫儿看他认真的样子,不禁低头在他俊脸上波了一下道:“我怎么舍得打你,过来让娘子我好好的请拨下。”
冷月早已经习惯了她的语言风格,知道自己月色扭捏她越是逼得紧,索性淡然答了一句:“好啊!”便将自己的身体真的凑了过去,很期待的等着某色女的轻薄。
于是两个身体开始凑近,一种暧昧之极的气息在空气中蔓延起来,楚猫儿眼神中升腾起一种强烈的扑倒欲。
刚一凑近,嘴唇还没来得及落到对方的唇上。却很快便分开 ,随即低声看着自己胸前的衣服,各自发出一声咆哮:“韩啸天,你想死啊!”
两人胸前的衣服赫然寄到抓痕,而闯祸的韩啸天则趁机抓着柱子,轻轻的几下便攀到房顶的横梁上,稳稳蹲在那里冲他们两个呜呜呜的示威。
醋缸猫,早晚用酒灌死你!冷月恶狠狠瞪了横梁上的韩啸天一眼,黑着一张脸,去找莫飞鸿,传达楚猫儿今晚的行动任务了。
等冷月走了,楚猫儿叉着腰瞪着横梁上的某猫运气:“韩啸天,你给老娘下来,否则今天晚上把你扔出去,别想在上我的床!”
楚猫儿的河东狮吼,韩啸天吓得直接从横梁上啪的摔了下来,然后被楚猫儿拎着脖子后面的皮毛扔到床上,一阵猛虐。
某猫眼泪汪汪的举爪投降。
刚虐完人家,有开始心疼人家。从怀里出去从欧阳无双手里弄到的金玲珑,一边哄他带上,一边抚摸他的猫嘟哝着:“以后不许这么霸道,冷月也是家里人,我早晚得扑倒他!”
韩啸天不禁仰天感叹:为什么我非要穿到猫的身上,夜夜陪在娘子枕边,却不能享受枕边之欢?不过他很快便释怀了,因为他困了,抱住脑袋睡着了。
楚猫儿看着窝在自家怀中熟睡的他,又是感叹又是好笑。
夫君居然是只猫?天下事还真够乌龙狗血的。
初一,新月只有淡淡一痕,星光熹微,无风。寂静的黑夜更显得有些诡异。
公孙万金刚刚熬过一阵头疼,吃了三幅止疼散才得以片刻的安睡。从楚猫儿将他们的宝物卷走,又拒不交出的情形,她隐约感到自己是被她算计了。
莫非白白在冷水中浸泡了一夜,自己哪里受过这般苦楚,但是因冰冷刺骨便晕过去三次,而守着池塘的士兵却死活不许他们离开谁。
那样的夜晚,他真是铭刻到骨子里去。
一直发了一个白天的高烧,被楚猫儿拐走的那个金算盘更让他坐卧不安,顾不得身体难受,拼命盘算着怎么从她手中再弄回来。
因此睡得也不踏实,翻来覆去,事儿昏睡时而清醒。
在他偶然睁开眼睛时,突然被吓的猛地从床上做起来,抱着被子都成一团,口中哆哆嗦嗦的问道:“你,你是谁?是人还是鬼?轩辕礼,你不是早就死了吗?”
回答他的却是漂浮在空中的白衣人的一种霍霍冷笑,那冰冷仿佛可以直接刺入他的血液里面去。“公孙万金,本太子死不瞑目,所以多年不的轮回,今晚得到阎王允许,特来像你讨命!”
说吧,一张嘴,一条三尺长的舌头从口中滑落出来,那颜色红的吓人,二悬浮在空中的轩辕礼骤然从袖中伸出双手,双手十根尖利的指甲狠狠的向床上的公孙万金伸过来。
吓得他一边没命的向后缩着身子,一面拼命叫道:“当你你与李妃都是悬梁自尽,与老夫何干,找我报什么仇?”
“哈哈哈,公孙万金你真的以为你可以欺骗世人,还能欺骗鬼神吗?当初若不是你雇佣凶手刺杀本太子,我会举家逃出京城,家破人亡吗!”
那凄厉的声音直刺公孙万金的耳膜,震得他头痛更加厉害,于是忙不迭的跪在床上,练练磕头求饶:“太子殿下啊,我虽然雇佣凶手你,可逆毕竟没死,不能算死在我手上,若是把我杀了。也不等于你找到仇人,你也不能得到超生而获得重新投胎转世的机会啊?”
因为恐惧五官挤在一起,简直像个大号的包子。
飘在空中的轩辕礼,拼命忍住要笑出来的感觉,装作沉吟了一下退了一步拖着长声,用有些漂浮不定的声音说道:“那好吧,只要你吧怎么逼死本宫的过程原原本本讲出来,本宫可以去找真凶,暂时放过你!”
这下公孙万金如蒙大赦,立即吧如何与当年的丞相许鲲鹏,如何想说服老皇帝另立太子被拒绝,然后收买内侍一碗药酒毒杀了老皇帝,在朝中四处煽风点火,吧老皇帝之死归咎于太过宠爱轩辕礼的母妃身上,逼她殉葬,然后收买朝中重臣,让他们拥立轩辕仪为帝。
在途中雇佣当地的一个姓云的地头蛇,杀死了他的三个儿子,让他和自己的正妃无力支撑,便丢下女儿轩辕泽晨双双自杀身亡。
姓云地本来也想杀了那个孤女斩草除根,可惜被人给中途救走了。
“姓云的?他名字叫什么?”轩辕礼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