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梦境?梦境如果有香、有色、还有真实的温度和触感,那和现实还有什么区别?”楚猫儿戏谑的问道。
天芒仙人突然也发现了自己的破绽,扯开嘴角轻笑了:“是啊,这淡淡的青梅香味儿,我已经习惯了,自然不会太过留意!”
竟然面对自己如此热情的挑衅,他的回答还如此云淡风轻。
这让楚猫儿有些纠结:是他不解风情,或是有断袖之癖。还是自己的魅力不够,难以让他动心?
“喂,老子牺牲这么大,你竟然连点反应都没有,也太不给爷面子了吧!”她不开口则已,一开口便本着不把人噎死不痛快的原则。
“我是你师父!不许这样没大没小的!”说罢将衣袖一拂,楚猫儿便被一股柔和的力量卷了起来,瞬间又落回床榻上去了,在空中飞落到床上,不禁没有挥到,甚至连痛感都没有。
她心里下了一跳,暗想:丫的,这古人的武功,确实神奇,学学也没啥大不了,可是这个师父的来历一定要弄清楚再说。
天芒仙人则轻轻坐起来,整理了一下被楚猫儿抓地凌乱的衣衫,静静坐回他的软榻上去,伸手微微抚弄了一下自己飘在胸前的长发,缓缓低头,伸出十根洁白修长的手指向着琴弦按下去。
立时室内响起了一阵铮铮淙淙的天籁之音,对于他如此善于调控自己的心情,楚猫儿大感佩服。若是自己刚刚被人如此对待过,心情早恶劣到极点,不放火、折屋、杀人都不足以宣泄,而这位竟然还有心思弹琴,真是厉害。
音乐声平和沉静、如山间静静留着的小溪,和静谷中滴落的水声。发出悠远的回响、空灵曼妙,如真似幻。
过了一段时间,楚猫儿的心境也被这淡雅出尘的音韵影响了,竟然侧躺在床上悠然自得的听起琴来。
因为即使不是因为他是邱泽晨和玖月轩华夫妇的挚友,单凭这纯净如水,纤尘不染的音韵,眼前的男人也不是邪恶狡诈之辈,面对这样一个与世无争的人,她怕什么。
她的心理防线渐渐消退了些,刚才一场强悍扑倒他的戏码,只不过是兴致所致,为逼他心神凌乱露出真正的意图罢了口倒不是见了他这般谪仙容颜,便心中发痒无法自控。
韩啸天竟然在这音乐中睡得更加熟了,还呼噜噜的打起鼾来。
琴音温润低缓,宛如山间静静流过的清泉,岸边绿草茵茵,无风无浪,亦无鸟语半声。音乐入耳,让人心灵慢慢归于宁静,思绪也会跟着沉静下来。
“身似菩提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勿使惹尘埃。”轻轻的吟哦声,伴着琴韵轻轻入耳,竟然有慰藉心灵的作用。
楚猫儿听得这首熟悉的揭语,忍不住心中暗笑:前世时听过这首揭语,而且貌似还有一首揭语比这首更加深奥、精辟。一时忍不住,便按照他的吟哦声调开口接了下去:“菩提本无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听到楚猫儿吟出的这首揭语,天芒仙人的手指轻轻一颤,“砰”一根琴弦竟然应声而断。既然琴弦已断,他索性放下锦瑟,回头淡然的向楚猫儿微笑起来。
想不到这个身处朝堂之上,杀伐之中,红尘深处的楚猫帅,居然在修行方面达到如此高深的境界口自己白白在山中苦修四十多年,竟然还不及她对一切想得通透!
楚猫儿看着美人挑断的琴弦,和他悬空的纤纤十指,还有那瞬间神态的凝固,心中又有些想过去逗弄一番:丫的长得如此美丽,真是老天作孽,简直是引诱人家犯罪。
刚想要坐起身来,却见他突然又双眉微皱,收回目光,挺身而起,摇曳着一袭雪白的长衫,出门飘然而去。
那清纯柔美的声音随之传入耳际:“楚猫儿,从近日起你已入我田芒门下,我是你的师尊一一端木水墨,应挚友所托,助你练成天芒神刻,现在据天芒山巅每月一次的月圆之夜,还有十天。此种剑法要依赖玉观音内的神秘力量和天地灵气汇聚,才能一次练成。这些日子我会助你打通任督二脉,为你培筑起足够的内功根底!现在为师去挑选一些药材,你暂时在这里休息。
等他的声音消失时,人已经不知所踪。
楚猫儿懒懒的伸了个懒腰,便跳下床榻,找到自己床下的靴子来穿。
赫然发现自己的那双靴子,竟然已被擦拭的纤尘不染。心里不禁觉得好笑之极,难道这个端木水墨不仅要当自己的师父,还要当自己的保姆不成?这么喜欢干净,连靴子都要为她擦拭一新。
她下了床榻,坐在桌子前,叫醒了犹自酣睡的韩啸天,这个家伙的贪睡功夫可以日渐强悍让她很是无语。
睁开惺忪的睡眼,韩啸天突然被房间中清香的梅花味道,熏得连连打了几个喷嚏,一双猫眼睛内都弄得泪水涟涟的了。
让楚猫儿奇怪的是:他睡着时对这种味道如何自行忽略掉的?
他蹲在楚猫儿面前,一边惊愕之极的打量着周围的环境,一边傻傻的问楚猫儿:“猫儿,咱们不是在山洞中过夜吗?怎么把我带到这里来,这是什么地方?我们是不是在做梦?”
楚猫儿扯了扯他的猫耳朵,用鼻子“哼”了一声,叹口气道:“什么地方?我怎么知道!好好的在山洞里睡觉,谁晓得怎么回被那个端木水墨的弄到这里来?这家伙纯粹是绑架!现在倒是阿月、阿魅、和阿哲,比较惨,还不知道会怎么着急呢?”
楚猫儿一只手托着下巴出神,一只手有一搭没一搭的抚摸着他的猫毛,心里多少有点别扭……这个端木水墨,竟然能在冷月和司徒哲这两个一流高手面前,神不知鬼不觉的把自己和韩啸天弄到这里来。
他的武功之恐怖程度,自然不难想象。
“这个家伙是男是女?神仙还是妖怪?是敌人还是朋友?怎么能瞒过冷月和狐狸哲的耳目,劫持了我们的?”韩啸天也是踌躇的嘀咕道。
其实他最在意的还是第一个问题。
“这家伙是个男人,长的象神仙,心思象妖怪口不是敌人也不是朋友,因为他非要做我师父!”楚猫儿咧了咧嘴,一双好看的眉儿有些想要皱起来了。
韩啸天却伸出猫爪,往她眉心轻柔的一抹,笑道:“娘子,不许皱眉,免得起皱纹哦!”既然不是敌人,还要收楚猫儿做徒弟,那就证明这个人不会对楚猫儿有那个方面的企图,这让他这个超级大醋猫,多少有点释怀了。
可是他总是想不到的一点是:纵然端木水墨可以不对楚猫儿有企图,他能保证楚猫儿能不对端木水墨有想法吗?
好在变成猫的这段日子,他的头脑很简单。
而在某些时候,头脑越是简单的人,才越容易感到幸福。
“猫儿,我们出去看看,万一找到什么密道,也好去告诉狐狸哲他们,别叫他们担心!”韩啸天突然说道。
其实,楚猫儿也正想出去看看周围的环境。
便抱起他,推门出了小屋,站在小屋门前,立即被这里的景色吸引住了,好一片世外梅园口在微微的晨雾瑞霄之中,这一片小小的山坳的确如同仙境一般。
清幽的梅林,三面如刀劈斧削的山壁,高耸入云,可望而不可攀。即使楚猫儿在前世有过室外攀岩的经历,可是那必须需要一定的辅助器材,而面前的石壁根本就毫无着力点,那是绝对不可能凭徒手攀上去的,这让楚猫儿和韩啸天失望之极。
另一面有一处断崖,下面是深深的谷底,隔着一层云雾下面乌黑一片看不分明,但是有一点很清楚,只要掉下去,那绝对是粉身碎骨。
楚猫儿和韩啸天盯着眼前木制的小房子,不禁一起猜测:如此封闭的环境中,这座小房子到底是如何造成的呢?
两人先顺着周围东面的石壁寻找,花了一个多时辰却一无所获。
正在找的手忙脚乱,突然一阵青梅香从背后飘至,那熟悉的气息让楚猫儿一惊,从耳畔细微的呼吸声她知道肯定是端木水墨到了,于是突然急转身,然后骤然向对方扑过去。
心里咒骂着:丫的,神出鬼没的,想吓我?哈哈先给你丫的来个突然袭击,到底看谁能吓到谁?
对面根本没有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便被压倒在地上,这偷袭法的成功让楚猫儿很得意。
韩啸天迫不及防便被挤在了两人中间,痛得“喵!”的一声惨叫。
“女人,你这是在做什么?”随着这个愤怒的声音,一个很精致的脸庞出现在楚猫儿面前,头上是金色的龙冠,身上是一身明黄色的龙袍,修长的身材,威严的气势。还有最多二十三四岁的年纪,尤其眉心一颗朱红的美人痣,让他显得极为美艳冷漠。
楚猫儿目前硬生生把他扑到在身下,因为韩啸天的惨叫,让她急忙撑起身子,让自己的身体和那个人中间有了一定的距离。
可是仍然坐在人家身上,以一种十分暧昧和霸道的姿势。
身上照样一股青梅香,面目和端木水墨大致轮廓很相似,只是他绝对不是端木水墨,他身上少了端木水墨身上那种出尘若仙的淡漠气质,而多了凛然生寒的王者之气。
“干什么?呶,你不是很清楚吗?老子是在扑倒你啊,知趣的别反抗,等我爽够了打赏你!”楚猫儿最厌恶别人对她说话凶巴巴的,立时一边言语攻击,一只小手迅速下移,一把死死攥住了他的命根子,用力一捏。
韩啸天被两人挤得差点咽气,不敢责怪楚猫儿,可是对这个突然出现的家伙,自然不肯放过。
立时龇牙咧嘴来到他面前,伸出爪子上四个尖利的钩子,轻轻搭在他的咽喉处,浑身的毛都扎了起来,冲他呜呜示威。
被上下两重胁迫,纵然他自身有不错的武功,却也无法施展。
“啊!女人,你干什么?”痛得惨叫一声之后,他不得不承认这样一个现实:他一个堂堂帝王,不禁被人压在身下,还如此凌辱,如果被他的暗卫看到,自己的颜面何存?
所以他只有拼命忍住怒气,不敢召唤自己带来的暗卫。
“做什么?瞧你问的,自然是当我的暖床奴,给老子暖床!”楚猫儿故意瞪着他,邪邪的笑着。
这种感觉让他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要冲到脑子里去了。
如果现在有个地缝的话,他绝对是一下子钻下去再说,起码可以摆脱这一人一猫的钳制,这种侮辱到极点的钳制的方法,让他的尊严和骄傲荡然无存。
他都恨不得杀了自己,为什么不老老实实呆在帝都,巨象国和思域国居然绕过他这个七国盟主,私自联合攻打天祝国这件事他也懒得管。谁输谁赢都跟他有什么关系?自己没事跑到这个天芒山找隐居的王叔做什么?现在竟然被一个陌生女子给压在身下,自己简直是自取其辱。
而他的表情越是愤怒越是懊悔,楚猫儿越是兴奋,竟然用另一只手解开他的衣襟,露出他胸前的一大片雪白的肌肤,然后嘴角闪着水渍用自己的食指在他的胸前画着圈圈。
“喂,你叫什么名字?有没有王妃什么的?”楚猫儿看到他那一身明黄色的龙袍,猜单凭这身装扮,这个家伙起码也该是个王爷啥的,笑吟吟的问道。
反正以她现代人的灵魂,和现代人的眼光和思想,看每个人都是一样的。不管自己对面的人是皇帝还是平民百姓,她看起来也没什么区别,态度上也一视同仁。
那人渐渐明白了楚猫儿是故意在挑起他的愤怒,然后把他的愤怒当笑话看。于是渐渐收起冰冷、愤恨的目光,慢慢缓和了一下自己的脸色,对楚猫儿稍微客气了一点说道:“女人,放开朕!朕不是来跟你为难的!”
“自称朕,哇咔咔,原来你还是个皇帝?这次真是赚到了!啸天,今天捞到一条大鱼耶!老子管你是不是跟老子为难的,总之偷偷在我后面出现就是欠扁!”楚猫儿一副没心没肺、天不怕地不怕的语气,把自己坐在地下的少年帝王,快给活活气死了!
而现在他偏偏还不能生气,因为他越是生气,楚猫儿越是兴奋,她越是兴奋,对待他的手段越是恶劣。
“女人,我不是皇帝,只是一个王爷,你把你的名字告诉我,我就把自己的名字告诉你!”他第一次口气软下来,而且还明显的带有委曲求全的味道。
让他在这种情形下承认自己的身份,那还不如一刀杀了他。
“哦,这样啊!恩也很公平,老子总不能连自己的暖床奴的名字都不知道吧!这样子,貌似太逊了,你说是吧,啸天?”楚猫儿一边继续在他洁白如玉的胸膛上面画圆困,一边低头征求韩啸天的看法。
韩啸天一边在他喉咙上磨爪子,一边点着头。
而心里在愤恨的想:要是猫儿真的看上你,本猫现在就结果了你,免得以后和我们一起争宠,她接纳的男人已经不少了,绝对不要再增加了了